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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12-08 10:15      字数:0
  “惜赐!”离尧刚上前两步,刘惜赐的脖子就被人拿刀架上了。

  “离尧,若不想他受伤,你就乖乖站着别动。”阮香走了过来,站在刘惜赐身旁,手里抱着她的“孩子”。

  “阮香,你别逼我。你要对我如何随便你,若你敢伤了他一根汗毛,我要你生不如死。”离尧的眼睛早已变成了紫红,阴仄的口吻让阮香听了不由惊慌。可马上的,她忘了害怕,脸上充满了恨。

  “离尧,你杀了我的孩子时我就已经生不如死了!今日,我也要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阮香疯狂地喊道,从刘惜赐的脖子上拽下一个东西,呵呵笑起来。

  “阮香,你把玉还我!那是我的!”被绑起来的刘惜赐拼命挣扎,慌乱地看着被阮香抢走的血玉,脸色血色全失。

  阮香大笑起来,晃着手上的玉:“离尧,生不如死算什么,我要让你尝尝死不瞑目的滋味!”

  “离尧,你说孩子生下来会跟你一样,所以就杀了他。可你连试都不愿试,连个机会都不愿给他。那根本就是你的借口!你不是不要孩子,是不要我生的孩子!我不过是个给你暖床的婊子!”

  阮香把怀里的枕头狠狠扔向离尧:“我没疯!我知道孩子死了,我知道这不过是个枕头!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不求你爱我,我只想要个属于你的孩子,你竟如此残忍!你可知当我看到那小小的肉块从我身体里出来时,我有多疼吗?!那一刻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报仇!为我的孩子报仇!”她举起手中的血玉,离尧送给刘惜赐的那块血玉。

  “阮香!本王警告你,你若敢动‘幻雾’,本王不会饶了你!”刘惜赐急地泪都快出来了,更是不顾身上的绳子,用力挣脱。

  “呵呵,哈哈哈,我不敢?”阮香冲刘惜赐阴冷笑道,接着脸色一变,她把“幻雾”狠狠甩在了地上,拿起脚边的一把大铁锤用力砸了下去。

  “不要!!”焦急中的刘惜赐竟然挣脱了绳索,不管他脖子上的那把刀,朝阮香扑了过去。

  “惜赐!”离尧没有去救“幻雾”,而是冲向刘惜赐。

  “惜赐!”离尧的脸上露出了害怕,刘惜赐被阮香制在了身前。

  “离尧……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幻雾’。离尧……”刘惜赐哭了,地上的“幻雾”被砸了个粉碎。

  “惜赐,碎就碎了,你想让我吓死吗?”明明就在面前,他却不能碰,离尧的身上覆了一层冰,双眸深紫,异常骇人。

  “离尧,退后,不然我不保证他的命。”阮香的手捏紧了刘惜赐的脖子,刘惜赐顿时呼吸困难,离尧退了回去。

  “阮香,想你被离尧抛弃,被离尧伤害,本王原本还可怜你。可现在,我一点都不可怜你。”刘惜赐看着离尧,眼中的温柔与爱让离尧身上的冰化了一些,而他出口的话,却比那冰还冷。

  “‘关子族’的巫女无法生育,可一旦怀上孩子,一旦那孩子能活下来,孩子的血就是提升功力的良药。‘关子族’的巫女一共留下过五个孩子,那些孩子都成了血药……”刘惜赐的视线牢牢地锁在离尧的身上,离尧睁大了双眸,为他说出的话。

  “为此,巫女们几乎都不会嫁人,一生留在族内,为族人祈福。而离天,为了得到血药,用尽各种甜言蜜语和手段骗到了一位巫女的心,而他也相当的好命,那名巫女不仅有了身孕,还顺利生下了孩子。那孩子……取名‘离尧’……尧,药,对离天来说,那孩子不过是他自己的药。”阮香扣着刘惜赐的手松了松,但随即又捏紧了。

  离尧身上的冰寒不见了,他呆呆地看着刘惜赐。这人从不问他,也不让他说,原来这人什么都清楚,之所以不问,是不愿看他痛苦。在阮香看不到的情况下,刘惜赐眼里的爱意快要溺毙了离尧。

  “巫女知道了,她伤心欲绝,痛恨离天的阴险,痛恨离天的欺骗。她给刚出世的孩子下了咒——用她自己的血——若孩子一旦出血,就会血流不止而亡,然后她自杀了。因为只有她才能解这个咒,她死了,这个咒将无人能解。离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药,却无法用。他怎么能甘心?怎么会甘心?”

  “他四处查找能破咒的方法,后来从离教的一名长老那里知道了一个法子,那就是用‘幻雾’——离教的圣物来破咒。离天用他的血也给离尧下了咒,把离尧的命栓在了‘幻雾’上,只要‘幻雾’存在,离尧就不会死。离天在那孩子的身上扎了一针,若咒术失败了,孩子死了就死了,反正留着也是个废物,若咒术成功了,那他就得到了血药。”

  “孩子的血止不住,三天后,当离天失去耐心决定把孩子的血一次放个干净时,针孔愈合了,虽然愈合得很慢,可血不流了。离天知道自己的咒术还是起了作用,这孩子的伤会血流不止,但终有一天会愈合,只不过比别人慢了一些。这下,离天得到了他梦寐已久的血药,离尧成了药人。”

  “惜赐,别哭。”离尧低哑地说,不是因刘惜赐说出口的那些事而伤心,而是为刘惜赐脸上的泪而心疼。

  “但他活下来了……既然他能活下来,我的孩子为何就不能活下来?!”阮香茫然地看着离尧,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仍然执着于她的孩子被离尧杀死了。

  “活下来?你以为离尧活得轻松?若不是‘幻雾’里藏着秘籍,被他不小心发现了,若不是他自小就跟着族人学药,依离天到后来需要的血越来越多,恨不得每次把他喝个干净,他早就死了。孩子生下来你准备把他的命续在哪里,‘幻雾’上?那离尧怎么办?你让离尧死吗?还是让你的孩子今后也跟他一样,受个伤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若重了,就得等死。你是爱孩子,还是爱你自己。”

  刘惜赐的话句句扎在阮香的心窝上,但她拒绝去听,拒绝去想,她只知道自己的孩子被离尧杀了。

  “离尧活着,我的孩子死了!”阮香哭叫起来。离尧走了,杀了孩子,杀了离天走了,把险些没命的她留了下来。她恨,恨离尧的无情。她和那些长老们上床,让长老们教她功夫。那些人,谁都不愿意别人当教主,所以把她推了上去,她不过是个傀儡。白日是教主,晚上却要被不知多少个人糟蹋。她不悔,只要能杀了离尧,能为孩子报仇,让她做什么都行,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若不杀离尧,那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离尧,在你身上刺一刀。”阮香扔出把匕首。

  “离尧!你若敢流血,我就休了你!”刘惜赐大喊。“幻雾”没有了,离尧若受伤就是死,这正是阮香要的。

  “刺一刀!不然我就在他身上留道口子,留在这里如何?”阮香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刘惜赐的腹部。

  “离尧!”刘惜赐刚要阻拦,就见离尧把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腿内。

  “离尧!你竟敢不听我的话,你答应过我什么!我要休了你,我一定要休了你!”刘惜赐哭起来,也不管腹部的那根簪子,要去离尧那里。接着,他的嘴被人掰开,阮香把一瓶东西倒进了他的嘴里。而离尧趁阮香喂刘惜赐时,丢出了阮香扔给他的那把匕首。瓶子掉在了地上,刘惜赐被闪过来的离尧抱在了怀里。

  “离尧……离尧……”刘惜赐掏出巾帕为离尧止血,丝毫不管阮香喂他喝的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阮香捂着自己受伤的手坐在地上,疯狂地笑起来,“离尧,我喂他喝了‘迷醉’,里面放了一颗‘童丹’。你不是不要我的孩子吗?那他的孩子……你要不要?”

  “迷醉”“童丹”,离尧一听脸色变了,春药加生子药!“阮香,我会留你个全尸。”单手抱住刘惜赐,离尧阴狠地踩在阮香的胸口上,脚下用力。

  “离尧,我今日就没想活着离开。哈哈……‘迷醉’,就是你的血也解不了,离尧,如果你不想留下自己的孩子,就让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吧!反正你也活不了了,我在地下等你。”阮香把簪子插进了自己的腹部,而从她嘴角流下的血竟是黑色,她早已服了毒。

  “离尧……我一定要休了你……”刘惜赐的药性发作了,他面色潮红地吻上离尧,右腿在他身上来回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周遭埋伏的离教中人在离尧受伤后有恃无恐地冲了出来:“杀了离尧!”喊话的是看完戏的几位离教长老。

  ※

  离尧左手护着刘惜赐,右手抽出剑准备杀出去。这时,更多的黑衣人冒了出来,其间有离尧的手下,这些人迅速把他们包围了起来,透着杀气扑了过来。离教的人顿时懵了,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当离尧看清带头是谁后,眼中的怒火能把那人烧死。

  “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惜赐涉险?!”离尧气坏了,这些人明明就在附近,还任由阮香伤害惜赐!

  “这是惜赐的意思,他说如果我们谁敢坏了他的好事,他就搬进宫照顾小芋头。”言下之意,如果他们不听刘惜赐的,那他们就别想抱小芋头,这对他们来说是最残酷的惩罚。刘韵峥的话听起来有些荒谬,但离尧却只能把气咽回去。

  “万一阮香伤了惜赐呢?!”离尧还是不甘,想到怀里的这人竟瞒着自己做如此危险的事,他是又气……又……

  “那就是你的责任了。”刘韵峥显然很想看离尧吐血。说罢,他下令:“一个不留。”然后他下马走到阮香面前,掰开她的嘴喂她吃了颗药:“虽然救不了你,不过能让你多活一会儿。”又在阮香的身上点了几下,为她止血。

  离教的教众和几位长老功,在蓝韵嵘和他的死士面前不堪一击,而且还有离尧那几位非常厉害的下属。蓝韵嵘带着人围剿离教残余,阮香却为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而升起一股寒意。

  “离尧……离尧……”已经被药物控制住的刘惜赐吻着离尧,扯自己的衣裳,他要离尧抱他。离尧按住他,心里很乱。“幻雾”碎了,他身上有伤,他如何能要这人,如何能让这人怀上他的孩子。可是……想到要别人为这人纾解,离尧就想杀人。他该怎么办,左右他都不能。

  “离尧,抱我……”刘惜赐低语,难受地哼起来,“你的命给了我……我岂能不好好护着?呼……离尧……嗯……”迷乱的双眸看着离尧,刘惜赐从他腰间摸出自己从不离身的桃木簪子。“你不知道……为了找到一颗和‘幻雾’一样的玉……我废了……多大的功夫……”把簪子掰开,里面竟赫然有一颗血玉!

  “惜赐!”离尧愣了,惊了。阮香,呆了,傻了。

  “是废了不少功夫,本宫的库房不知被他翻了多少遍。”刘韵峥难得发善心,替刘惜赐解释。

  把簪子重新放回离尧身上,刘惜赐娇媚地笑起来:“呵呵……本王被刺了一回,哪里还能……嗯……离尧……我热……”话说到一半,他直接咬上离尧的脖子,他忍不住了。

  “离公子,您带王爷走吧。”阮香的侍女突然说话了。见离尧恶狠狠地瞪着她,她立刻躲到太子身后:“这一切都是王爷安排的,跟我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

  “翠翠?!”阮香如见鬼一般看向翠翠——自己被离尧追杀时救了自己的人。

  “我叫翠翠,但我还有一个名字,叫‘老二’,我是王爷的暗卫。”翠翠有些愧疚地开口。她很可怜阮香,但她是王爷的人。阮香差点害死王爷,她不能让她再伤害王爷。

  “阮香,当初我让你离开,是想救你的命,可你执着于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阮香,离教早就完了。教里剩下的人,老一和老三已经带着人过去了。阮香,你找离尧报仇可以,但您不该伤害王爷,对不起。”

  阮香的笑声由低到高……“幻雾”是假的,刘惜赐被抓是假的,翠翠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唔!”不甘的阮香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阮香!”翠翠跪下来,把阮香的双眼阖上。究竟谁对谁错?有时候,一个执念最终放不过的还是自己。

  刘惜赐已经全然失去了意识,攀在离尧身上就要当众上演活春宫,他觉得自己要热死了。离尧咬咬牙,也许阮香说的是对的,他不是不要孩子,他只是不要她的孩子。抱起刘惜赐,离尧奔向不远处阮香曾囚禁刘惜赐的院子。

  “翠翠,你既然被惜赐放到了阮香身边,怎么还能让她喂惜赐喝下‘童丹’?”刘韵峥责怪道,毕竟离尧的体质特殊,他不想惜赐今后生下和离尧一样的孩子。

  翠翠跪下请罪:“这是属下的疏忽,属下只知道阮香会毁掉‘幻雾’,却不知她会给主子下药,请太子殿下治罪。”

  “起来吧。你是惜赐的人,要治也该他来治。”刘韵峥其实也没有太担心,既然离尧能活下来,那……他的侄子也能活下来。

  见离教的人被杀得差不多了,刘韵峥朝蓝韵嵘吼道:“韵嵘!别弄得一身血气回去惹忻澈难受!”

  蓝韵嵘一听,收回了刀。闻闻自己身上……一脸不满。他走到刘韵峥跟前:“你不早说。”忻澈有孕,一点异味都不能闻。这回不知得洗几次才能洗掉。

  “你自己忘了怪谁?”刘韵峥责备道,“让他们快点,咱俩能早点回去。这个惜赐,就会给咱俩惹麻烦。直接派人过来都杀了不就得了?非得让人家死不瞑目他才甘心。”他怎能不怪,他要陪忻澈,要抱芋头,要处理政事,哪那么多闲功夫陪他闹。

  “太子殿下和王爷又不是不清楚主子。谁惹他不高兴,他就让那人百倍的不舒服。主子说他这次遭了那么大的罪,绝对不能善罢甘休。”翠翠插嘴,想到主子怎么整他们几个,她抖了一下。

  “啧,不管他们了。咱们先回去,剩下的交给翠翠吧。忻澈说他想吃‘桂园’的米粉。”刘韵峥的心早就飞了回去。

  “那还不快走?”蓝韵嵘一听,急急上了马。

  没一会儿,刘韵峥和蓝韵嵘带了几个人跑了。翠翠看着没了人影的方向,不满地说:“你们这几个主子是越来越过分了。”

  回头看着已经死去的阮香,翠翠把她扛起来,也许对阮香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

  刘惜赐本来就是个及其热情的人,而此刻被灌了春药,更是热情地把屋子都快叫翻了。离尧也不介意,浑身透着春意的刘惜赐让他体内原本的怒火与焦躁变成了浓浓的欲火,他需要靠一次次的进入来感受刘惜赐的存在,感受自己的存在。

  “离尧,离尧……”失去意识的刘惜赐除了吟叫之外就是喊离尧的名字,更是让离尧激动无比,身下的动作几乎要贯穿了他。

  不知是第几回了,离尧把自己的灼热洒进刘惜赐的体内。想到刘惜赐喝了“童丹”,他明明知道孩子会跟自己一样,却无法控制地把种子送进刘惜赐的体内。孩子,他和惜赐的孩子……如果刘惜赐没有吃“童丹”,他还不会想,可……他只要刘惜赐为他生下他的孩子。

  “惜赐,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在刘惜赐的耳边一遍遍重复,离尧又动了起来,这下,惜赐一定能怀上孩子。

  “离尧……给我……离尧……”刘惜赐的腿挂在离尧的胳膊上,呻吟呐喊,不知是让离尧给他孩子,还是让离尧为他舒缓体内的燥热。

  “给你,惜赐,我全部都给你。”不顾自己腿上正在流血的伤口,离尧又把自己埋进了刘惜赐体内,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作者有话说:

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