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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作者:叶赫那拉      更新:2015-07-31 23:12      字数:0
  溪魂城,昭凤国东北部最大的城市,三十多天之后,我们进了溪魂城,这三十多天我和牡丹公子就在吵吵闹闹中渡过。

  牧员外是个沉默的人,他很少说话,人不可貌相,看着慈眉善目的老人,我总觉得他挺阴险的,而且我发现有几次深夜牡丹公子悄悄出了屋,去了牧员外的房间,两人嘀嘀咕咕的,背着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跟我没关系,等到了定居的地方我就想办法逃跑。

  溪魂城,城中大部分是木制的房子,家家都是架空的木板地,穷人家的孩子穿着粗布带着补丁的域服,有权有势的人家,域服颜色亮丽,马车在溪魂城北侧一处雅致的小院前停下,周围没什么人家,位置偏僻,幽静。

  牧家,黑色的牌匾工工整整写着两个字,门上着锁,牧员外下了马车,从包裹里取出钥匙,院门被推开了。

  我把马车赶进小院里,两间正房,左侧是偏房,右侧是厨房,院子里是青砖路,中间一棵杨树,坐在杨树下乘凉不错。右侧角落有个马圈,左侧角落有一口水井。牡丹公子从马车上下来,率先进了屋。

  房子都是在架空的地板上,我抱着大包裹跟在牡丹公子的身后,正房一间是客厅一间是卧室。

  “青青,把东西都放到卧室,然后去做饭,晚上我要沐浴。”

  “马车卸完的,每个屋子都要收拾收拾,你自己整理自己的物品。”我把包裹放好,去马车取其他的包裹。

  牡丹公子盘腿坐在架空的地板上,等着我去侍候他,我直接无视他,没工夫搭理他。

  把马从车架中解放出来,我牵着马去了马圈,给马槽添了水,有拔了青草喂给它。

  屋子厨房都收拾完了,牧员外住在偏房,我和牡丹公子住在一个房间,我本想离他远一点,牡丹公子非要我睡在他的旁边,两个褥子并排摆着。

  路上的时候,牡丹公子从没跟我说我们要执行什么样的任务,牧员外早已睡下了,跟牡丹公子一个卧室,最不方便的就是换衣服,我沐浴完在客厅把衣服换好,拉开卧室的拉门,他侧躺着看着我。

  “快睡觉吧。”我走到自己的褥子上躺好,闭上眼睛。

  “睡不着,我们聊聊天。”

  “聊什么?”我依旧闭着眼。

  “明日陪我去买瑶琴,还有胭脂水粉。”

  “这跟任务有关?”

  “当然,媚狐修炼的就是勾人的本事,我要让溪魂城的贵族公子都想跟我结交。”

  “干吗跟他们结交?”我睁开眼睛翻个身跟牡丹公子面对面。

  “不清楚,目前的任务就是要跟溪魂城的贵族公子们结交,认识,最好让他们都能迷恋上我。”

  “贵族公子要是喜欢女孩子,还能迷恋你吗?”

  “我要的是他们迷恋我。”

  “采元丹,你知道你吃的采元丹吗?”

  牡丹公子嘴角微微挑起:“当然,我可不想肠穿肚烂而死,一定要出色完成任务。”

  “明天我们去药铺看看,没准有大夫能解采元丹的毒。”疼心蛊被我一掌拍死了,我不用担心被人控制,牡丹公子就不行了,被人控制一辈子多痛苦啊!

  “笨丑女。”牡丹公子撇撇嘴,他把丝被撩开:“给我吸吸,三十多天一直在赶路,难受!”

  “我不也是为你好吗,我累了,明天再说。”我翻个身,背对着他。

  “疼,你想憋死我啊,赶紧的。”

  “把腿分开。”我坐起身,把他的裤子脱了,低头含住他挺立的下身,用力吸。

  “舒服。”他一脸享受,我就是喜欢他射出的甜甜的白色乳液,卖力地吸,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褥子。

  忙活了半天,我们又各自躺好,我闭着眼睛问:“你见过魔大人的模样吗?”

  “没见过,你怎么一直都是小狐?”

  “你看我的样子,怎么可能晋升,唱歌,跳舞,弹琴都不行。”

  “明天你弹给我听听。”

  我弹琴别人都会吐白沫,借此机会让这个小子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好啊,明天琴买回来的。”

  “青青,你还去过野狐岛其他的地方吗?”

  “没有,岛上到处都是浓雾,迷路就麻烦了。”

  “你呢?你去过岛上的其他地方?”

  “本公子整天就是修炼,我们不允许出修炼院的。”

  “我觉得在野狐岛的时光跟做梦似的,听说你是落魄公子。”

  “是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睁眼就在修炼院。”

  “我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睁眼就在野狐岛了。”

  “岛上的孩子都是这样的。”牡丹公子声音变得低喃,看来他困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睡觉。

  [炭球,炭球,你在哪里,爹爹好想你,是爹爹,他有着酒红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爹爹,孩儿在这里,爹爹,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青青,青青,醒醒,醒醒。”是牡丹公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内心极度的悲伤,可是头还是很疼,想不起来为什么如此难过。

  “你刚才一直在喊爹爹,你想起来什么了?”牡丹公子关切地看着我。

  我甩甩头:“我喊爹爹,我想不起来啊。”头很疼,越想越疼,爹爹,好亲切,我能在梦中喊他,应该跟他感情很好。

  “什么时辰了?”我抬头一看,日上三竿,赶紧爬起来准备早饭,牧员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把清淡的早饭端到屋外架空木板处,牡丹公子非要坐在外面吃饭,我把桌子摆好。

  “青青,一起吃,吃完我们去买瑶琴。”他微微一笑,难得今天我们没吵嘴,我也盘腿坐好大口大口地吃饭。

  “一会儿把马车套上,我们赶着马车去。”牡丹公子小口地喝着粥,小嘴艳红。

  “是,主子。”

  吃过早饭,牧员外回来了,他跟牡丹公子耳语了几句,我忙着把马车套好:“主子,马车套好了。”

  “青青,你怎么穿了一身男装?去换成女装,我是公子,你是丫鬟。”

  “穿女装怎么赶车啊。”

  “不行,必须女装。”

  “麻烦!”我回到房间换成域服的裙装:“还好这是域服,要是腾服,我都迈不开步了。”

  我猛地停住,我怎么知道腾服迈不开步的?难道是记忆在觉醒?我小时候穿过腾服。

  牡丹公子和牧员外在说着什么,幸好两人没注意到我刚才说的话,我拍拍胸脯,坐到马车上,牡丹公子穿的十分朴素,不过就算颜色不鲜艳,也难掩他俊美的容颜。

  城北是店铺聚集的集市,我赶着马车走到一家专门卖乐器的商铺前,牡丹公子让我看着马车,他独自走了进去。

  “让开,让开,别挡我们公子的路。”对面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嚷嚷着,他们护着一个骑白马的公子,这公子长得粗壮,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把马车赶到拐角的巷子里,给他们让路,这队人马穿过街铺,进了最一座三层楼的酒家,迎风招展的大旗上写着穿魂酒家。

  牡丹公子走了出来,四下张望,我赶紧把马车赶了出来,两个伙计把一个又长有大的雕花木盒搬到马车上。

  “牡丹公子慢走。”掌柜的满脸堆笑,牡丹公子端坐在车上,我慢悠悠地赶着马车走,刚才我看了一下街上药铺,一会儿让牡丹公子去把把脉。

  树尾药铺,我让马车停在门口:“主子,去把把脉。”我跳下马车,扶着牡丹公子下了车。

  “还惦记着这事儿呢,普通的大夫不可能解得了采元丹的毒。”

  “总要试一试吗。”走进树尾药铺,一位看上去二十八,九岁的男子正在给一个人诊脉。

  小伙计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可是看诊。”

  “主子不舒服,劳烦请大夫给诊诊脉。”我让牡丹公子坐在椅子上等着,前面那位看完了,大夫写了处方。

  我扶着牡丹公子坐到他的对面,大夫额头有一块很深的疤痕,他皮肤颜色挺深的,样貌普通。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牡丹公子。大夫如何称呼?”牡丹公子语气客气地问着。

  “叫我树尾大夫就行。”

  树尾大夫,好像在哪里听过,我一想头就疼,这时树尾大夫给牡丹公子诊脉,他的手按在牡丹公子的脉搏处好半天,眉头越皱越深。

  “公子脉象奇特,似乎中毒了。敢问公子是哪里来的?公子很面生。”

  “我们昨日才回到溪魂城定居,爷爷告老还乡,祖上就是昭凤国的人。”

  “公子,此毒叫采元丹,每三个月服用一次,如果三个月过后不继续服用,先是浑身如蚂蚁啃咬般疼痛难忍,接着从体内开始一点一点地腐烂。”

  我惊奇地看着树尾大夫,这算瞎猫撞上死耗子不?没想到他竟然知道采元丹,牡丹公子反应十分冷淡:“树尾大夫,可知如何救治?”

  “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再复用,挺得过浑身如蚂蚁啃咬般疼痛难忍的阶段,以后不再服用采元丹就能解。”

  “真的?”我拽住树尾大夫的袖子:“只要能挺过去,就能解?”

  “是的,不过很难,采元丹最难除的是心瘾。”

  啪,五锭银子放在树尾大夫的桌子上,牡丹公子站起身:“我们走吧。”

  “牡丹公子,我可以帮你。”树尾大夫站起身,跟在我们的身后。

  牡丹公子重新回到马车上,端坐在上面:“溪魂城北侧牧家,恭候大夫的光临。”

  “定去拜访。”树尾大夫点头。

作者有话说:

小白文,虽然是古文,但是之乎者也这些本人实在没那个水平,基本都是现代用语,啥也别说了,请读者看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