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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挝鼓(5)
作者:桑味      更新:2015-09-24 23:32      字数:0
  天上黑气滚滚,乌云密布,根本看不到月亮的影子。本该是华灯初上的时间,宫中却很是异常,一片昏暗,那低垂的天空让地面的人甚至不敢走出室内,而屋子里更是低沉的让人连呼吸都像被灌了铅一般,压抑、难受,满心不安全。

  许久之后,随着最后一声响雷滚过,雨“哗”地一声又落了下来,雨声成片地敲在古楼的屋檐上,在檐前连成了线,水帘似的。

  走进那屋子,迎面扑来的湿气让他走了皱眉头。一步一步走进了,她依旧是坐在窗前,就坐在窗前的暖榻上,一身单薄的衣服,双手紧紧的扣着自己的膝盖,两旁仰着,透过窗户去看那低垂的压抑的天空,眼中却十分外的明亮,不自在想些什么。

  “妙兮~从今往后就做妙兮吧!”他很生气,在得知了她所做的一切的时候。医正说到无忧香中多了洛彤花的时候,他便知道噬心蛊是她的手笔。他明白她的恨,谁都是在荆棘丛里走过来的,脚底下有多少锥心的痛,他知道。所以事隔这么久,他来见她,决定抛开她之前所有的一切!

  “可我终究不是妙兮,我是妙珠!”那坐在暖榻上的女子悠悠的回转过头来,看着走进来的男子,那宫灯在风雨中飘摇着,照着那女子苍白的脸,“我恨,我与她本是同根生,为何她就能那么安逸的长大,而我就连活着的机会都要自己那么卑微的去乞讨?我不是妙兮,我是妙珠,被抛弃在街头巷尾卑微的乞讨着生存下来的妙珠。妙兮,那样干净的人儿,想必不会知道食不果腹的滋味儿,也不会知道连那残羹剩饭都要从别人手中抢夺的滋味儿,更哪里会知道被人当做药奴试药的痛苦?你不明白的……”似乎是陷入了当时那些痛苦的回忆之中,她抱着自己的双手更加用力,脸上的神色却也更加的冷冽,“你会不会觉得后怕?这个身体,曾经是药奴,试用了成千上百的毒药,甚至是蛊毒!有一段时间,连我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一眼,我怕自己看了一眼就会忍不住想要结果了自己,哈哈~生疮流脓~”那一双纤纤玉手就抚在自己的连上,脸上笑靥如花。“那黑黝黝的洞窟里,不知道养了多少毒虫毒草,尽用在了这具身体里。那一段时间,就像是有一把凌厉的尖刀再一刀一刀的凌迟着我,动弹不得。很冷,比这里的冬天要冷上不知道多少倍,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到,就算有什么虫子趴在身上也感觉不到,也没有味觉……就剩下你自己的意识,连死都不能,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但你又不能感受得到,那种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折磨着的痛苦……”

  国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那么的在意一个人,心疼一个人,他似乎能够想象得到她经历了什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打心底的疼惜一个人,想要将他揽在怀中好好的护着。一步一步,终于,自己也有一个可以护在怀中的女子。

  说实话,他有的时候很嫉妒怀信,因为觉得他幸福得有些刺眼。

  “君上,你怎么还敢,还敢这样抱着我?你不怕嘛?”

  “母后在我还小的时候,喜欢叫我檀郎。”

  诧异的看着身后的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它如何会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但,“我不是个好女人。你看这手,你闻到血腥味了吗?有没有闻到你妹妹的味道?”

  “不是你杀了她。”

  “没有我,她也死不了。我就是要将妙兮所珍视的一切都夺走,她拥有的,我已经不稀罕了。”

  “那为什么不将我也一切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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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官毫不留情的挥笔,在史书上写了一笔,国君由此便沾染了污点。但他却似乎没不怎么在意,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靖国公与公主的葬礼很隆重,合葬在了两仪山下。但那靖国公最喜爱的那一佩剑却没有躺在他身边,而是躺在了御书房的高阁上,被一只锦盒装着。

  贤妃娘娘宫中的奇花一红一白引的国君喜欢,去了几次,却都只见贤妃娘娘对这那株气话暗自垂泪。相询之下,方才知道,贤妃娘娘还有一走散的姐妹,名唤妙珠,与娘娘是双生的姐妹。于是,深受国君宠爱的贤妃娘娘在君上的金口玉言之下,不久就寻到了自己的亲妹妹。

  宫人们看着那两个相携同游的姐妹俩人,果真是双生的姐妹,无论是身段,还是脸蛋都那么的相似。然而二人通身的气质却大大的不同。贤妃娘娘清冷高傲,就像是那寒冬腊月的梅花,看着就让人自行惭愧;妙珠小姐却像是一朵盛开的白玉兰,散发着清幽的香味,沁人心脾,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那通身不一般的气质让人可以分辨二人的不同,还有一点,就是那那妙珠小姐的左眼角却又一刻鲜红的痣,仿佛一滴猩红的血泪。

  就这样,后面的画面都是所谓幸福安康的生活在了一起。

  直到一日,已经满头华发的君上端坐在御书房的时候,听到了御书房中有些异常的响动。一开始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也并未如何的在意,但响得多次之后,如何还能不管不顾?他询问你跟在自己身后的青年男子。

  “儿啊,你听那声音,是不是那高阁上来的?”

  “是那来的。”说着,便去搬了梯子,登上去看了看。看到那都抖动的锦盒的时候,霎时间愣了一下,随后嘀咕了声,“打扫御书房的宫人真是够粗心的,盒子里定然是钻进去了什么。”

  眼看着那锦盒被自己的儿子拿了下来,那浑浊的严重似乎闪过一阵光芒,又迅速的沉寂了下去。“孤记得你母亲说让你做那什么?哎,人老了,一下子想不起来……”

  “母亲说想吃姨母的云片桂花糕了,让我去帮她求一些去。”

  “那边快去吧!省的你母亲久等了。哦,顺便到医正府邸的隔壁,将那钦天监赋闲在家的老头给孤带进宫来,叙叙旧!”

  “是,儿臣知道了。”

  看到儿子的走了,君上挥手将殿内伺候的宫人都给赶了出去,苍老的手打开了那锦盒,那一把被干涸的鲜血包裹着的宝剑又出现在了眼前。伸手握住剑柄,拿了起来,一手抚摸着剑身,“倒是许久不见了!”在上下抚弄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的手指割破,看着那干涸乌黑的血垢,还有剑锋上鲜红的血液,“欧冶子,干将凿茨山,汇其溪,取铁英,作为铁剑三枚:一曰龙渊,二曰泰阿,三曰工布。工布,釽从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文若流水不绝。你乃霸道之剑,挥舞之时可觉叱咤天下、气盖山河。孤若将你封于深山,不知会在多少年后才会被人发现?本欲让你常伴孤的身旁,然而,你此刻闹出这等动静,嗯,便让你去那两仪山,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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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台上点着蜡烛,安歌那一身红衣走进来,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小盏,盏里盛着灯油,一根细细的灯芯从盏边延生出来,亮着一豆莹莹的灯火。河童越过了剑灵,竖起自己的手指,像点蜡烛一样的在自己的指尖点着了一簇火焰,却是一种漆黑的颜色。

  黑白无常一见到那火焰的颜色,狐疑了一下,黑无常想怎么就点了黑色的火焰?绝对是在炫耀,自己也会,说着伸出了笼在宽袍大袖里苍白的手指,刹那间指尖也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白无常看到自己搭档白痴的行为,无奈的叹息一声,翻着白眼就将他的手给压了下去。虽然都是黑色火焰,这火焰和火焰之间还是存在区别的,就别丢人现眼了。那黑色的火焰,估计在蒿里城中也就阎王大人能稍微接触一下。看来,跟着公子就是不一样啊!

  “工布,从你出现自而今,饱食鲜血,走的是以杀止杀的道,有时候杀得多了,控制不了自己,也成就了你这一身的血腥之气!机缘巧合之下,得了怀信的心头血,后又得了那国君的血气,助你修行。但你杀伐过重,从今往后便和我一起吧!”说罢,边将手中握着的剑身一放,宝剑便萦绕着丝丝黑雾,漂浮在面前,向前伸出了自己半大不小的手掌。

  似乎思索了片刻,那面色冷硬之人便也就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河童将自己指间燃烧着的火焰往他眉心一放,片刻就消失在了他的眉间,剑灵便也化作一团光雾,隐没于剑中。

  指头一掐,就听到一声极轻的水滴声响起,一滴貌似血珠的东西从中指指尖挤出,落在了剑柄上,那一豆灯火忽地腾起一尺来高,而后又恢复正常,只是灯火比先前亮得多了。“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随我去吧!”

  老族长规矩的在一旁看完了印象,也不说话,不知在心中想些什么。黑无常嘴碎,“好了,莫想了,老头子。这下,也都清楚了,便随我们兄弟去吧!”说着,三人便隐没在了那荡漾起来的波纹之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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