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书库 | 排行榜 | 新闻资讯 | 交流论坛
浪漫言情 | 耽美小说 | 同人小说 | 综合小说
最新公告: 由于网站近日持续遭受黑客的网络攻击,为避免大家出现经济损失,现将所有充值通道都暂时关闭!!望各位互相转告!
第七章 7-4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1:48      字数:0
  這連著七日,城裡和宮內都忙著皇上的大壽。

  皇宮內張燈結綵,一片歡慶,西邊廂房的灶房,裊裊炊煙,這幾日沒停過,全城同慶,四周個屬邦紛紛前來祝壽,客棧裡也擠滿來沾喜氣的外邦客人。

  韓隱來到開封府時,心裡有股悸動,和元虤自上次一別,也有四餘年不見,趁著尚未入宮祝壽,韓隱獨自走城中,找著褚莊。

  「褚莊啊!你看前頭黑瓦白磚,發著米糧的那戶人家便是了! 」市集的大娘熱情的很。道聲謝,便快步前去。

  看著這一片黑瓦白磚,前方褚莊人拉開長桌,褚莊人忙著為民眾打食,褚慶喜難得的也走出來湊湊熱鬧,站在一旁笑得好不開心。

  「請問,元虤可在?」

  褚慶喜一愣,看了看韓隱,有些為難。

  他清楚的知道這詢問的人是誰,褚慶喜的為難…並非在於他的唐突,而是這人帶來的變化,讓現在的幸福,瞬間便只能是回憶。

  韓隱見他如此便報上自己的名,一副恭敬有禮的模樣。

  褚慶喜嘆了口氣,自知無法改變老天的安排:「虎兒,今日不在褚莊,若韓公子想尋他,這幾日在這兒,可是碰不著他的。」摸了摸鬍子,又盯了韓隱一眼。此人眉濃粗長,一雙鳳眼,雙瞳炯炯有神,鼻挺額高,面相十足,乃大將之才,可與趙光義相衡,虎兒屬火,此人和義兒相同皆屬金,遇金則融,遇金則融…

  嘆了口氣。

  義兒,爺爺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韓隱道聲謝,便離去。看來只能過些日子再來,心裡有些失落。

  ***

  議府。

  姚乃夫真覺得元虤是塊寶,他萬萬沒想到元虤還會說些西域的突厥語,光元虤一人他便可以拜訪三族外邦,頓時成了議府的大英雄,想那突厥語饒舌繞口,除了向洋會一些之外,根本沒有人會,偏偏向陽又學藝不精,學了些皮毛,說幾句便聽不懂了。

  好險元虤剛好經過,見了姚乃夫與向洋有口難言,便插上了嘴。

  「大宋連個小侍都會說我族的方言,這令我突厥好生敬佩。」突厥庫塔爾汜汜豪氣地拍拍元虤的背。

  「我大宋地大物博,驚奇的是可多了,不會讓統領失望的。」笑得謙卑。

  向洋正想說元虤才不是小侍時,便被元虤拉了袖子,姚乃夫見到元虤如此謙和,滿意地點點頭。

  走了個突厥人又來了個高句麗人,待高句麗人離開後,又來了個遼國士兵通知議府,遼國耶律將軍到來。

  韓隱來了!元虤有些期待,一別就是四年多,也不知這個面癱是否多了些表情。

  韓隱遠遠便見著了像極了元虤的身影,小心的跟著,走近後心裡一喜,真的是元虤,看著元虤為姚乃夫大人翻譯著,心裡笑了笑,這元虤能力就是好,無所不學。

  讓手下通知他的到來,他見著了元虤驚喜的表情,腳步也不自覺得快了起來。

  「耶律將軍。」姚乃夫帶著元虤一起作揖。

  「姚大人。」也看了元虤一眼,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但是眼睛是有笑意的看著元虤。

  元虤一見他那雙充滿笑意的眼,便知道這隻狐狸還記得他,心裡也是一喜。

  好友相見,歡喜莫過於此!

  姚乃夫也是個嚴謹之人,對於面無表情的耶律斜軫除了公事,也沒什麼可聊,好險…

  「姚大人,可否讓元公子帶我逛逛。」雖是懇求,卻滿有威嚴。

  「這…」少了元虤這得力助手,姚乃夫有點兩難,但也不能得罪耶律斜軫:「那元虤你就帶耶律將軍逛逛吧! 」

  恭敬的答了聲是,便領著耶律斜軫到前庭花園逛逛。

  一出議府,元虤可是笑得開懷:「現在是該叫你耶律將軍還是韓公子?」打趣著問著。

  耶律斜軫也不惱:「韓隱。」還是一樣簡短的回應。

  「還是沒變,多說幾個字,不行嗎?」依舊笑著。

  韓隱好笑的看著元虤,都過了四年多,元虤還是元虤。

  看著笑著的韓隱,元虤笑得更開心,看來面癱也是有感情的,不枉當初還救了他。

  「村民們還好嗎?」元虤領著耶律斜軫逛著宮內最大的黃金樹園,整片被秋風染得金黃的黃金樹,風一吹,金黃色的葉子片片落下,元虤抬頭看著。

  韓隱看著元虤,一時之見忘了回答。

  「難不成那蕭達凜…」有些緊張。

  回神後的韓隱搖搖頭:「平安。魚木村除非有翠石也就是才能進入。」指了指元虤身上褚莊的令牌。

  原來如此,難怪當時炅兒和叔叔找得到我。

  「我到褚莊找過你。」難得先說話。

  元虤就著樹木坐下:「你找我了?」

  韓隱點頭:「今早剛到開封府時,府上的人說你不在,想著三日後再去找你。」

  「這倒是,算你有心尋我。」手上抓了一把金黃色的樹葉:「賞你的。」

  韓隱配合地伸手接著。

  看著他如此配合的元虤笑得更歡,這韓隱總是有他的幽默。

  風吹的元虤的馬尾飄逸著:「韓隱,你說你話這麼少,可還有朋友?」元虤又抓了一片從空中落下的葉子,放在韓隱手上。

  「村民。」話真的不多,韓隱又想了想:「你算嗎?」

  元虤噗差一聲笑了出來,也沒回答。

  韓隱也不惱,兩人便靠著大樹,元虤說著他回來後考進了御醫堂,又考中了探花,韓隱聽著,也只是靜靜地說:「你還是你,坦然無畏。」

  元虤聽見他這樣說自己,倒是有些害羞:「多謝誇獎。」

  韓隱看了眼他,笑了笑:「你走後,想著你說的對,空有一身功夫是保護不了人,便讀了寫字樓裡的每本書,那大叔見我看得起勁,還下山幫我多買了幾本。」

  元虤聽著,難得面癱多說幾句了。

  其實,這韓隱本就不笨,只是不得其門而入,中了那蕭達凜小奸小惡的伎倆。

  「寫字樓的大叔,從山下跑回,說蕭達凜正和高句麗人合作,將遼國女人賣給高句麗人,要高句麗與他共同對付大宋。」韓隱握緊了手,實在可惡至極。

  元虤見狀,攤開韓隱的拳頭要他拿好他送給他的樹葉,又抓了一片放上去,韓隱了解這是元虤安慰他的方法,便笑了笑。

  「之後,便是你所知。」看著滿手的樹葉,好笑著元虤的孩子氣。

  「看來…」元虤故作玄虛地說:「我還是恩師。」

  韓隱笑得開懷:「慢慢想吧! 」

  「呿!真的是狐狸! 」元虤想著。

  沒想到韓隱回著:「我倒覺得我是重感情的狼。」便握著兩手的樹葉起身。

  元虤愣了一會兒,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心裡的嘀咕。

  韓隱又看向他,挑眉說:「我可以當你恩師,教你讀心術。」

  「哪有什麼讀心術!你讀讀那個宮女在想什麼。」元虤隨便一指。

  「天機不可洩漏。」韓隱嘴角彎起好看的笑容。

  元虤笑著,有種心有靈犀的喜悅,同樣的,韓隱也是如此。

  兩人笑得燦爛,笑得心有靈犀。

  片片金黃的樹葉,隨著秋風吹落,蓋過走過的痕跡,伴著歡笑。

  ***

  另一頭,朝中正開著大臣會議。

  「啟稟皇上,臣以為若廢除郡州支知府一職,便無人地方因地管理各地政事。」魏墚語重心長。

  皇上看了他一眼,不作聲。

  這魏墚無非是想繼續收受那貪官的賄賂,好個大宋丞相!

  「魏大人此言差矣。」站到中堂,趙光義拱手作揖:「臣以為當廢除郡州支知府統一由皇宮集權管理,一來由我大宋禁衛府直接管理,可免去郡州支知府收受賄賂等貪污之事。二來,也可避免郡州支知府在地方座大,重蹈前朝之錯事。」

  「可…。」魏墚還想說些什麼,便被皇上打斷。

  「這是。臣弟所說的,朕到沒想到。」摸了摸鬍子,假意地問:「那個…李太尉…我們之前那元探花是不是寫了一篇『集權策』,那篇真是好文,好策略。」趙匡胤讚嘆著。

  「回皇上,正式元大人殿試考時所寫之文。」李太尉恭敬回應。

  趙光義不明白皇上到底要做什麼,心裡有些慌張,欲張口時,便聽見皇上笑著說:「陸平紳。 」

  「是。」

  「你也上份有關集權策的奏摺,如何?」心裡有些打算。

  趙光義眉頭緊鎖,既讓陸平紳上奏,那之前為何又提到虎兒?

  站在中間的魏墚看著這局勢,直直落敗,心裡燃起一股毀壞之意,低著頭,眼神透著毒辣的狠意。

  天泉別院,涼亭中。

  趙光義心事重重地坐在別院的涼亭中,想著元虤說著自己像趙匡胤,心裡有股不舒坦,如果他是皇上,那麼皇上此舉,用意為何!

  元虤端著茶點,走向趙光義:「怎麼了?」

  搖搖頭,攬著元虤的腰,抱他坐在自己腿上,將頭靠在元虤肩上:「到底…我哪裡像皇帝哥哥了。」有些孩子氣。

  「又給你難題了?」摸著趙光義的髮。

  趙光義悶著不吭聲,沿著元虤的腰摸著,滑進衣襬裡摸著元虤的臀,趙光義想著事情,手卻不老實地摸著元虤。

  「怎麼了?」有些擔心。

  「沒事。」吻上元虤的小嘴:「想要你了。」加深親吻,將舌頭滑入元虤口中,在衣襬裡的手,個著布料愛撫上了元虤的陽具,元虤受不住地夾著腿,趙光義拉下他的褲頭,直接撫上。元虤推拒著他:「還在…在外…啊…在外面呢…」大手抽動著的律動,讓他喘著。

  「下人們待會兒就走了。」拉開元虤的衣襟,嘴直接含上了元虤的胸點,輕舔、輕咬,舌頭還不時地舔弄著挺立的小點。

  「可…可是…」害羞的拉著衣服,元虤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一手摀著自己的嘴,激起了趙光義的征服慾。

  扯開元虤的衣裳,滿意地聽見元虤的叫聲,再次吻住元虤的嘴,將他放上茶桌上,拉他的腿環住自己的腰,將他整個抱起,趙光義靠著柱子,由於沒有膏油,趙光義沾著小點旁的糖膏和著水,在元虤的小穴裡抽插著,元虤動情的扭著,沒有支撐力的抱緊趙光義,下身的小穴暴露在外,趙光義又沾了些糖膏水,快速的抽動手指,惹來元虤的呻吟。

  「你動情的模樣…真美…」一點一點的碎吻,吻著元虤,幫他趴在茶桌上,一手愛撫著元虤的陽具,一手抽插著滿是糖膏的小穴,元虤敏感的胸點碰上茶桌上的冰冷,叫了一聲,趙光義吻著他的背,插著後穴的指頭,又往裡頂去,元虤搖頭,帶著哭嗓,刻意壓低音量,他就怕下人們聽見:「炅兒,我不行了…不要了…」趙光義仍然沒將自己的巨大掏出,反而隔著布料頂著他,加快律動著元虤的陽具,元虤忍不住地便射出白濁。

  喘著氣轉頭看著衣冠整齊的趙光義,見他拉下褲子掏出自己的陽具,一個挺身,頂得元虤仰頭無聲地叫了一聲,太過猛烈的挺入,讓他的小穴急遽地縮著,趙光義緩緩地動著,感受小穴的吞吐,吸含著他的火熱:「好緊,好緊…」動情地律動著,院裡傳出的交合聲,聽得讓人臉紅心跳,也不知下人走了沒,趙光義不放過他,拉開他的手,讓他雙手扶著自己的腰,跟著擺動,元虤被情慾充滿的小穴吸含著巨大陽具的撞擊,又擔心下人們可能聽見的羞恥感,讓他快要瘋了,想轉頭看趙光義的臉,卻因為背著他無法見著,元虤淚水從眼角滑落,是情慾還是委屈,他自己也無法理清。

  趙光義深深一挺後射出白濁愛液,便抱起衣衫不整的元虤為他清洗著,趙光義抱著元虤,手指清著穴內的白濁愛液,元虤此時才能感受到趙光義對他的珍惜,心裡有些發酸,今日的炅兒有些不同,元虤說不出口,心裡總是委屈著。

  趙光義有些分心,想著朝中的事,便也沒發現元虤的異常。

  相契的身體,漸行漸遠的心。

  這一夜,躺在床上的兩人,各懷著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