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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琐事风波
作者:蓝宇国主      更新:2016-01-30 10:47      字数:0
  半个时辰前。

  蓝溯也在山林蛰居中走了出来,巧的是正碰见晓嘿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回家,蓝溯待他送孩子到家后才出现。乐晓嘿一见蓝溯分外高兴,二人约定一同去皇宫。

  因为教训了两个流氓,乐晓嘿实在高兴得忘乎所以了,走路时一脸热情的笑,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一会儿左顾,一会儿右盼。一个老大爷东西提不动了,他乐呵呵地主动接过,一直给送到家门口,还像捡了什么便宜似的,笑容可掬地同老大爷道别。老大爷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激动得热泪盈眶,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菩萨啊!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

  乐晓嘿告别老大爷,一路上又蹦又跳,惹得众人侧目。但当众人那异样的目光投来时,他回过去一个热情洋溢的微笑,让看他的人都不好意思起来。有的尴尬地转过头,也有的尴尬地笑笑,还有的不知所措,站在那里手也不知往何处放。

  蓝溯走在他后面,此时追了上来。他很喜欢晓嘿这么快乐,使他蓝溯看了也高兴了起来。但蓝溯习惯了喜欢的东西说不喜欢,想要的东西说不想要,于是故意板起一张脸,“我怎么发现这里都快容不下你了?”

  “如果这里容不下我,说明不是这里地方太狭窄,就是我的人格太伟大。”乐晓嘿笑道。

  蓝溯也被这句玩笑逗得大笑了起来,“说实话,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大胆,我还真有点怕你记仇。你知道,我不怕保守派,只怕本国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厉害!不过,你也不用怕我,我这人可是从不记仇的,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

  这句话又将蓝溯逗得大笑起来,路人以为二人遇上了什么喜事,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这使蓝溯又想起商末“流氓”军阀胡闹“调戏”另一个将领沈静的话:“你现在骂我,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等你以后了解了我,你一定会动手打我的。”

  商末的部队要数胡闹部纪律最差,倒不是条文的问题,而是这胡闹本身作风不正,见了男子就要多看几眼,有时甚至会说出一些不正经的言语,知道的送他个外号“断袖流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疯了。

  蓝溯属耗子的,见人就想躲,仿佛装在套子里的人,不敢同任何人接触,但他却很喜欢这个随心所欲的胡闹,一直怅恨因为是空的隔阂无法亲眼看一看自己喜欢的历史人物。可如今眼前的晓嘿却又无一处不充斥着胡闹那种快乐调侃、自由不羁的热情。难道,历史真的会在时空不经意的一角重合?快乐真的可以连接古今的通道?

  不想这些了!蓝溯用理智拉回了越飞越远的思绪。眼前有快乐,何不快乐下去呢?说不定,这是今生最后一次快乐了。

  快乐不像仇恨,它没有延续性,即使持续也仅是一瞬,它来时带来的是愉快,是片刻的乐,离去时则带来无尽的憾,巨大的痛。

  这么对比起来还是仇恨好……若让晓嘿听见恐怕又会说这个说法是歪理邪说了!蓝溯恨死了自己,为什么总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总让那些头脑中的污秽去打击眼前的快乐?

  “小心点,小弟弟!”一个小孩拿着拨浪鼓在街上跑,不提防一跤跌倒在地,正想哭,被乐晓嘿一把拉起,捡起那拨浪鼓,笑嘻嘻在他面前摇了两摇,拨浪鼓发出了“嘭嘭嘭”的响声,乐晓嘿把拨浪鼓递给他,小孩立即破涕为笑,接过来跑去玩了。

  “好个晴天啊!”看着小孩跑远,乐晓嘿兴高采烈地向天上一看,马上意识到他的这句话该收回去了,天的正北角,一朵雪白雪白的积雨云正翻滚升腾。

  蓝溯向天上一望,目光立刻一滞,“晓嘿,不对。”

  “怎么了?”乐晓嘿惊讶于他这种表情,虽然这表情他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了,但这一次晓嘿察觉出了异样。

  “现在已经是隆冬腊月了,哪里来的这种东西?”蓝溯的心坠了下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向下揪着他的心似的。

  “我……我也奇怪啊……”乐晓嘿看着那云上下翻腾着,仿佛在积蓄力量,不禁有些诧异。哪料一转瞬间,漫天的乌云凭空出现,毫无预兆。

  一道闪电如银色的长蛇划破了长空,一声惊雷,斗大的雨点纷纷落下。

  蓝溯死死咬住下唇,盯着天空。乐晓嘿反应快,一把将他拉入附近的屋檐下,“蓝哥,下雨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腊月!不可能下雨!”蓝溯摇着头大喊,“这世道怎么了?秋日下雪,冬日下雨!这不合常理!”

  乐晓嘿思索片刻,恍然大悟,“蓝哥,是不是蓝宇国即将复国,才会有这种异于常情的变化?”

  “复国?”蓝溯浑身一颤,冲出屋檐,跪倒在雨中,“蓝宇国的祖先们!是你们显灵了吗?是你们要帮我这个罪人完成心愿了吗?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光复蓝宇,用仇人的鲜血,洗刷我的罪孽和亡国的耻辱,洗刷你们的清白!”

  凌髐蜭和血沉槥在寝宫中借着倒映而入的月光玩手影游戏,这是一种小孩子的游戏,凌髐蜭已经好久不玩了,但在这样浪漫的夜她竟又动起了这种心思,她与沉槥用手摆成游鱼、狼、兔、鹰,在墙上演绎着少时听过的童话。

  “你记得吗?一百年前,我们也这样玩过。”小槥幽幽地说。

  凌髐蜭淡淡一笑,“怎么不记得?那是在北君藏宝室的第二个夜晚,在那前一晚,你给了我一切,就像今夜一样……”

  “好了。”血沉槥抱住她,“凌儿,你是我的,过去是,现在也是。”

  “蓝哥!我说你什么毛病!你给我下来!你是游玩来了还是做贼来了?”冬日的雨毕竟不常,晓嘿和蓝溯待雨停后换了一身衣服直奔圣界皇宫。不料蓝溯坚持不走正门,从墙上爬。

  蓝溯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声点!我今天是来捉贼的,岂能走正门!”乐晓嘿一听捉贼二字,兴致来了,也随着他越墙而入,蓝溯向他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拉他来到一只柱子后面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两个太监走了过来丝毫未发现蓝溯和晓嘿。一个太监扬了扬手中的钱袋,“瞧!我们偷了这么多!对半分吧!”二人开始打开钱袋,你一个我一个地分钱,冷不防蓝溯的流云双钩已架在他二人的脖子上。

  二太监不认识蓝溯,倒认识乐晓嘿,见被人抓了个正着,吓得话也说不利落了,“王、王、王、王……爷……”

  “偷了一次还要偷第二次!”蓝溯喝道。

  “啊?您都知道了?”二太监大吃一惊。

  乐晓嘿此时才明白蓝溯所说的“捉贼”的含义,“就爱贪小便宜!快去悄悄把钱还给失主!以后别干这种事了,这次我就不追究你们责任了。”

  “是,是。”二太监诺诺连声,看了看蓝溯,又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求您让您手下这位大人把钩子拿开,我们才好去呀。”

  乐晓嘿暗暗好笑,表面上故意摆出一副架子,拿糖作醋,命令道:“不得对二位公公无礼,皇宫岂是动刀枪之地?”

  蓝溯拿开了钩子,又监督二人将钱还给了失主。乐晓嘿笑嘻嘻地跟在三人身后,见事情已办完,便又命令道:“蓝大人,你可以放了他们了。”

  蓝溯收起流云双钩,拿出幻影神镜,对二太监道:“可以走了!”二人如闻大赦,掉头跑开,不一会就消失了踪影。

  “蓝哥,我说你也厉害。宫中这样的小事你都一清二楚。又是什么圣宫帮你打探的吧?”乐晓嘿见蓝溯找地方支起幻影神镜,一把夺过,向地上一插,镜把就被插入了土中。

  “圣宫才不探听这种事。有些圣宫宫人傲得很呢!这是我上次在皇宫中转,无意间听到两个太监说偷盗,并约定今日来此分赃,让我听见了。”蓝溯边说边念动咒语打开幻影神镜。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也太不修边幅了,让人认作是我的随从。”想到刚才那一幕,乐晓嘿又好气又好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晓嘿,你想从镜中看什么?今天我满足你!”

  乐晓嘿一听喜出望外,“真的?我想看看我姐姐这时在干什么。”

  这是一句一时兴起的玩笑话,但人称“木头”的蓝溯哪里想到此时已经入夜,随口念了段咒语,幻影神镜上立即出现了凌髐蜭的寝宫,髐蜭与沉槥在帐内难舍难分的情景映入了蓝溯和晓嘿的眼帘。

  乐晓嘿看得眼睛发直,口水直流,“原来书上讲的都是真的!蓝哥,你真行!这可比听窗好玩多了!”

  蓝溯一见此情景,只吓得冷汗直冒,连忙招呼晓嘿:“快!准备好兵器,去髐蜭寝宫捉妖!妖怪来了!”

  “妖怪?哪来的妖怪?我怎么未曾看见?”乐晓嘿觉得蓝溯又在故弄玄虚了。

  蓝溯气得直跺脚,“肯定有妖怪跑到髐蜭寝宫里去了!我们看到了幻象!”

  “你胡说些什么呢?”乐晓嘿皱眉,看来蓝溯的疯病又犯了,“什么幻象?”

  “刚才你我看到的那一幕一定是幻象,说不定是什么妖魔鬼怪、保守派之流故意弄来吓唬我们的!”蓝溯严肃认真地说。

  乐晓嘿对蓝溯的话大为吃惊,“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幻象?”

  蓝溯一听这个问题,立刻胸有成竹一脸得意地说:“据我所知,同性相爱一般拉拉手就足够了,哪有那么纠缠在一起的?这帮保守派侜张为幻的技俩岂能骗得过我行家里手?”

  乐晓嘿闻言哭笑不得,半晌才道:“蓝哥,没有知识是可怕的,没有常识亦然,若是既无知识又无常识,就可算天下无敌矣!现在我很荣幸地告诉你:你已经天下无敌了。”

  “什么意思?”对幽默极不敏感的蓝溯竟一点也没听懂这个小玩笑。

  “没什么意思。”乐晓嘿无奈地转换了话题:“那我先问你几个浅显的问题,女人与女人之间利用圣水可以生下男孩吗?”

  “应该不能。”蓝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