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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者:紫门青月      更新:2016-05-11 22:49      字数:0
  大慈大悲入凡尘

  普渡苍生怜世人

  喜怒杂念福禳留

  为这轮回苦上身

  三十二音渡世人

  紫竹潮音对与真

  防止出世易修身

  万物皆有慈悲仁

  南无普陀琉璃世界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南无阿弥陀如来

  南无观世音菩萨

  南无大势至菩萨

  南无静静大海中菩萨

  ——《大话3•普陀观世音》

  风中传扬着柔美的佛曲,引得白虎皇城内城面圣的官员和工作的侍奴面面相窥,是谁这么大胆在虎皇御用的传音阁内唱歌。

  正如无头苍蝇般乱转找人的六名桃奴听到声音终于放下心来了,急忙赶向发音地,要是被皇知道她们跟丢了人,下场……又是一阵哆嗦。

  坐在朝圣殿听朝的西皇 残月 白虎听到风中传来清晰的曲调,竟没由来的露出笑意,惹的朝臣跪倒一地,生怕是皇又动杀机,谁要倒大霉了。

  寒雪耳朵轻轻晃动,眯着虎眼一脸的陶醉,巨大的头颅轻轻磨蹭西皇的小腿,开始了它的撒娇。

  白虎皇城内城 传音阁

  闲得发慌的陶可在皇城闲逛了一早上,不小心就与侍奴走散,东游西荡时发现了这处没人看守的顶点。

  这里是皇城的至高点,可以俯视整个庄严神圣的皇城,整齐的布局,宏伟的建筑。

  皇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是皇帝的居所,外城则是皇亲国戚文候武官的住所,严格来讲并不是个城,但是与更外层的民居商铺又有些许距离。

  但是在陶可看来,这个壮美的皇城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她虽然可以在皇城里自由走动,却不可能离开这里去到外面的世界。

  她好想自己的几个好朋友啊!不知道她们现在好不好,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如传说中的与另三位皇帝碰面了?

  白虎皇朝的建筑风格类似阿拉伯伊斯兰的圆顶建筑,陶可有点儿觉得自己置身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里。

  依旧一身雪白的阿拉伯跳舞娃娃装束,铃铛、坠子、佩饰、头纱,一样不少,一走动就传出清脆的银铃声。

  这个阁楼有十坪大小,四根漆金柱子,柱梁上垂着白纱随风飞扬。五十公分高白色的镂花栏杆围着四周,地上是厚厚柔软的白色带花纹长毛地毯,地毯上摆放着一个靠枕、两个抱枕、两个坐垫和一张矮几,矮几上放一尊小薰香炉。

  从这个至高点可以看见一个很大的广场,场心是石板拼凑的白虎图腾。

  矮几垫子抱枕早被陶可推到一边,她不客气的趴在地上,做着她的瑜珈健身动作,口中哼唱着歌曲。

  总觉得残月是个怪人,看似冷酷无情却又处处为人着想,每次拿鞭子抽完自己,又急忙的帮着上药。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这么有疗效。每次鞭伤都不会超过五天就愈合了,而且光滑如从前。

  但是陶可不知道的是,背上虽然光滑细腻,却有着摸不出来的疤痕,也没镜子让她照看,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背上的情况。

  陶可口中的曲子是弓琅玩的游戏《大话西游3》里面的音乐,弓琅天天在家里唱,搞得大伙听见就怕。但是现在唱起来,陶可却喜欢上了那份韵味,也仿佛回到了家里,四个好姐妹快快乐乐的笑闹一团的情景。

  这是类似佛曲的音乐,听久了,会觉得心神安宁,心情舒畅。所以此时此刻练着瑜珈,她情不自禁的哼唱着,舒展着肢体。

  凉爽的风抚过身体,引得一丝兴奋的颤抖,有一点点的暧昧,就好象夜夜抱着她同眠的残月•白虎的抚触。

  想到这陶可小脸羞红,这个变态皇帝现在是把她当抱枕抱了,睡觉不抱着她就睡不着,害她每天都被他男性的气息弄得脸红心跳,虽然是纯纯的抱抱睡,但是在外人口中指不定传出啥版本了。

  陶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想到残月,心跳总会加快,象跑了百米冲刺似的。想到他的手偶尔在自己背上温柔的抚触,和他身上好闻的撩人气息,又让陶可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暗骂自己“我难道也快变成花痴青了吗?”

  这代表了什么呢?她不敢去深思,鸵鸟的不去想这是为什么了,只当自己是中邪了,要不怎么老会想着这个变态皇帝呢?

  他那么残忍的对待自己,一个不爽就几鞭子抽过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温柔的对待自己呢?

  “呸……想哪去了,什么温柔不温柔的。”陶可轻啐一口,专注着练瑜珈,决定不再去胡思乱想了。

  风依旧温柔的吹着,把幽雅的佛曲传送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美好的一天过去了一半,明亮的阳光普照着大地,整个皇城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中庄严美丽如画。

  陶可卧在地毯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双目紧闭头微微后仰,一腿伸直,一腿曲起划着半弧努力的由后向前压向头顶,头想要接触足底,形成完整的圆。

  这是残月登上传音阁所见到的景象,很奇特却又很美丽的姿势。他轻轻的在地毯上坐下来,没有出声打扰她。

  白虎寒雪睁圆了冰绿的眸子,好奇的看着陶可的动作,“主人,她在做什么?”它曲起后腿坐下,歪头和残月交流。

  残月只是啜着淡淡的笑,没有回答寒雪,只是静静的听着陶可的歌声,看着她闭眼做着各种柔软的动作。

  终于,身边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陶可缓缓张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西皇斜靠着靠枕舒展着身子,左手撑着脸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腾的脸又烧了起来,陶可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红得很可疑,加上身体怪异的姿势定格着和他对视。

  “让我死了吧!”她低叫一声,瘫软了身子干脆趴在地上装死,鸵鸟的当作西皇不存在,没勇气去看他似笑非笑的绝色容颜。

  “哈哈哈哈……”一连串的低笑从西皇口中逸出,可爱的小天祸,每次害羞就摆出这个鸵鸟姿势来。

  寒雪走到陶可身边,抬起左前掌踩踩装死的陶可,“呜呜……”口中发出疑问。

  “我是枕头,我是枕头。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闷闷的声音传来,又惹得西皇笑声不断。

  “主人,她怎么啦?”寒雪转头看自己的主人,冰绿眸子提出疑问。

  “她害羞了。”西皇浅笑起身把她抱进怀中,“不用装了,小天祸,朕已经看了很久了,确定你不是枕头。”话语中有着浓浓的揶揄。

  陶可没好气的斜眼睨他,强调到“我那是累了,趴着自言自语呢!谁说我是枕头了。”她打死不承认自己的鸵鸟举动。

  舒服的窝在残月怀里,自动调整好位置,头靠在他颈窝,陶可发出满足的谓叹,这令人舒心的臂膀,好象天生是为她准备的,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相贴,是那么的完美契合,好象天生一体似的。

  陶可忽然身子一僵,天生一体?!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了,是不是被他残暴对待过后显露的温柔所迷惑而产生的错觉呢?汗!!难道我是被虐狂吗?陶可闷闷的思量,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真有被虐的倾向。

  “怎么了?天祸。”敏感的察觉陶可身体的僵硬,西皇有些纳闷。

  “没……没事。”陶可结巴了一下,暗骂自己神经,告戒自己别胡思乱想,因为她一定要找到三位好友一起离开这个奇怪的空间。毕竟在传说中,她们四个的身份可不是受欢迎的,希望另外三个好朋友不要吃太多的苦头。

  总有一天要放手离开,总有一天这温暖契合的怀抱将不属于自己,陶可低不可闻的轻叹,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埋脸他颈窝汲取他的味道,拥有一天算一天吧!只要曾经拥有过,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怎么了?在想什么?”察觉她的不对劲,残月抚着她的发低问。

  “没事,只是奇怪为什么你的体温有点偏低?”陶可随便找了个借口。

  “朕是天生的冷血,那天你咬伤朕的时候没发觉吗?”西皇淡淡的开口,之所以爱抱着她睡,就是因为她的身子柔软滚烫,正好可以弥补自己因冷血而偏低的体温,只因有她在身边,这些日子来才得以安稳的入睡。

  “是吗?”陶可歪着头,努力的回忆。好象是这么回事,从伤口涌进自己口中的血,好象是比正常的血液偏凉。“呵呵……我都没注意呢!”她不已为意的笑了,抱紧他放任自己享受他让人安心的怀抱。

  在二十一世纪,她总是给别人冷静自持、独立冷淡的感觉,从不和异性亲近,追求她的男人都受不了她那种冷淡而纷纷放弃,所以她从不知道,把自己投入一个舒心的怀抱是如此美妙的事。

  想想二十一世纪认识的男性,她又笑笑摇头,还没遇到过象残月这样融合着霸气、冷酷、温柔个性的男子,也没有几个人能象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王者身份呀!呵呵……她轻笑不已,幻想他身着二十一世纪的服装而窃笑。

  残月•白虎只是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这个小女人在自己怀里一会蹙眉,一会偷笑是为了什么。

  “对了,小天祸。今天你是不是和侍奴走散了?”西皇状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皇城太大了,走着走着就不小心失散了,你怎么知道的?”陶可没心机的回答。“你不是才下朝吗?怎么会知道我和她们走散了?”

  “哦?是吗?朕猜的呀,退朝时看见她们在很慌张的找你,所以猜测的。”西皇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没有人会有胆子把天祸引到这里来,她会出现在这只说明一个问题,她与人失散迷路了。

  陶可在他怀中没有看见他此刻冷酷的表情,她也不知道,她无心的回答将使得几名花季的少女命陨黑暗中。

  “呵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走失了可以自己找路回去呀!”陶可以为他在嘲笑她迷路,不满的回嘴。

  “呵呵……朕怕你一不小心走出皇城,到时候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西皇意有所指,可惜陶可并没有听进心去。

  “我到想走出去啊,但是守卫重重,我插翅也难飞啊!”陶可双手交握他背后,玩着他雪白如丝的长发。抱着她柳腰的手臂瞬间收紧,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你快勒死我了,放手啊!”她双手推他的肩膀。

  “不要想着出去,没有朕的准许,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白虎皇城。”西皇放松了手劲,但是口中的警告接踵而出。

  “唉……”陶可把脸埋在他肩上,轻轻的叹了口气,命运是谁也无法掌握的,不是口头的承诺能约束的。

  “回答朕,朕要你的承诺。”西皇可没放过她叹气的原因。

  “我知道了。”陶可抱着他的颈子,埋首回答。西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抚着她的发,望着远方沉思。

  ≈≈≈≈≈≈          ≈≈≈≈≈≈≈≈          ≈≈≈≈≈≈

  连日来陶可开始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每天清晨早餐过后在传音阁唱佛曲,练瑜珈。一直呆到西皇下早朝来寻她,然后一起回宫用膳。

  陶可不知道的是,传音阁的作用其实就是主席台,它具备类似现代的麦克风加供放扩音器的效果,这是很神奇的设计。站在传音阁的皇,只要发音到一定的分贝,就会扩散出去,就象拿麦克风说话由音响传播出去一样。

  传音阁比较靠近皇城内城大门,皇朝要是有相当重大的事情要宣布的时候,就会召集民众代表和官员在皇城内城大门外的广场上,聆听虎皇在传音阁的讲话,就好象一个极高点的喇叭,只属于虎皇专用。

  但是没有人敢告诉陶可传音阁的用处,这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皇城里是不允许侍奴多嘴的,违令者轻则掌嘴,重则受刑或杀头。

  每日的佛曲洗涤着皇城的阴冷无情,此曲在城外的民间市集也广为流传,民众都知道了传说中的天祸就深居皇城,也以为那位冷酷绝色的虎皇之所以把天祸幽禁深宫,是为了阻止天祸乱世,于是人心安稳没产生动乱。

  也有越来越多的民众慕名而来聚集在内城门口,只为每天早晨聆听那位传说中的天祸吟唱的佛曲,更有甚者传言天祸其实是天神降世,为了拯救世人,所以每日传唱佛曲,为的是化解人心中的魔障。

  西皇洞悉国人的想法,只是阴阴一笑,没有多做言语。对于他来说,祸也好,神也好,都改变不了她的身份,毕竟她可是他一直所期盼到来的传说,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改变心中一直的执着。

  观景园

  午膳时间,陶可和西皇在花雨阵阵的桂花林中用膳。

  陶可咬着筷子,歪着头看着桌子上各色食物发呆。

  “怎么了?小天祸,东西不好吃吗?”西皇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是不是膳师做的东西不合口味?”他心中正考虑要不要把膳师抓去杀头。

  “不是不好吃,我只是忽然发现我是不是来这里好久了?现在是秋天了吗?怎么枫叶都红了?”陶可有些迷惑,看着不知道从何处飘来的红叶,再看看开满花的桂树,努力的计算自己到底来了多少时日,很久了吗?好象才一个月不到嘛。

  “呵呵……”西皇轻笑不已,连寒雪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睨着陶可。

  “我说了什么了?怎么不对吗?”陶可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叫那一人一虎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呜呜……”白虎寒雪低低喉叫,引得陶可眼睛越睁越大,就差没突出来了,西皇支着下颚细细玩味她丰富的表情。

  “不是吧!!”陶可惊呼,引的两丈外的侍奴和卫兵侧目,“白虎皇朝只有秋天??有这么离谱的事吗?我的妈呀!”

  “呜呜……”寒雪继续说。

  “我知道,在四神方位上西方白虎是代表秋天,只是没想到这个皇朝只有秋天呀!”陶可惊讶到家了,“以此类推,东方青龙皇朝只有春天,南方朱雀皇朝只有夏天,最惨的是北方玄武皇朝只有冬天咯?”

  “呜呜……”寒雪又透露信息。

  “那收成播种怎么办?”陶可觉得很不可思议。

  “四皇朝都通过处于中心部位的麒麟皇朝进行交易,各种季节特有的食材都在那里可以购买到,所以收成和饮食都没有太大的出入。”西皇淡淡的解释到,“四皇朝的各色特产也在那里进行交易,经济流通很是方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摸到青龙的是霜,花痴青是朱雀,琅琅是玄武……可怜的琅琅,最怕冷最讨厌冬天的她,却还是要到那个冰天雪地的皇朝去吗?”陶可陷入沉思,如果自己推算没错的话。

  每个人以血唤醒的圣兽就将是自己遇到的君主,如果传说是正确的话,天祸最终是一定会与皇相会的,那么自己可以放心了吗?至少大家目前都没有性命危险,可以肯定都已经与皇会面,但是那三位皇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西皇看着神游太虚的陶可,并没有出声打断她的思路,因为他自己也在思考一些事情。还有两个月就是四神皇会了,要按照传说中约定的那样携带天祸会面,那么四祸相聚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呢?真的是生灵涂炭、皇朝动荡吗?通过这些日子与天祸的相处,并未发现天祸有什么神奇的法术或者本领。

  除了遇到她时,她身边带着的奇怪物件和奇怪的衣服,身体上没有四神胎记外,并未发现她与常人有什么区别,西皇有些迷惑了,天祸是乎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惊天动地的作为,他觉得心灵深处有着小小的失落,却又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魂不守舍的用完午餐。

  观景园 掠影湖

  本该是午睡时间,本该在寝宫入寝的两人,此刻却移驾画舫,兴致忽然好得想要游湖。

  轻巧精致的画舫,铺着柔软的长毛毯子,摆放着矮几软垫靠枕。船上有三人一虎,船夫、西皇和陶可。

  西皇靠着靠枕倚着镂花窗子,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的书卷,不去欣赏窗外的湖光山色。寒雪趴在船舱入口处,虎首埋掌,打着盹儿。

  陶可象一只吃饱了的雪白猫咪,蜷着身子,半趴在西皇膝上。秋高气爽的艳阳天,热辣辣的太阳叫人昏昏欲睡。

  “残月……”庸懒的声音出至快要睡着了的陶可。

  “怎么了?”漫不经心的回答。

  “跟着我的那六个女孩子好象不是先前的那六个嘛。”陶可问出心中的困惑。

  “哦?是吗?朕到没注意,奴隶都是侍奴官分管的,朕不去操心那些。”西皇眼中泛出可疑的光芒。

  “是吗?怎么会忽然换人了呢?奇怪。”睡眼迷蒙的陶可没发现西皇的目光诡异

  “怎么了?这几个奴隶伺候得不好么?”残月•白虎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

  “我每天都几乎和你在一起,她们也很少和我接触嘛!哪里会有什么不妥。”陶可咕哝,“你的侍女也在照顾着我,所以都很好么。只是发现以前那六个女孩子不见了,一时好奇才问你的。”

  “皇城那么大,见不着也是正常的,也许她们被派去别的寝宫了吧!”残月•白虎又把注意力放回书本。

  “别的寝宫……你有很多妃子吗?”陶可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朕没有立妃,后位也尚空悬,只有十余名才人,你问这个做什么?”残月•白虎低首看她,研究她的表情。

  “没……只是历史上的历代君王,身边不乏美眷佳人宠妃,一时好奇才问起来的。”陶可听到他有十余名才人,不知道为何心中竟有些许酸意。“为何最近都不见你去找她们呢?”她刨根问底。

  “她们本就是暖床的东西,现在有了温暖的你,朕何须再去宠幸她们。”残月•白虎说得云淡风轻,陶可听得心情沉重。

  在他心中,女人的作用就是如此吗?自己也是那取暖工具中的一个吗?那么有朝一日,他寻得新的暖床,是不是自己就再也见不着他了呢?

  我究竟在想什么啊!有朝一日,我是肯定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年代,这短暂的交集已经足够了,自己还在奢求什么呢?难道他给得起承诺,自己就真的要留在这个陌生的,举目无亲、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吗?

  二十一世纪的亲人呢,二十一世纪的工作呢,怎么放得下?自己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满脑子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三个好朋友,然后一起离开这里。陶可有些气恼的锤锤自己的头,心乱如麻。

  西皇玩味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脸上挂上一抹他自己也没察觉的宠溺微笑,这个小妮子好象在吃醋了呢。他却不知道陶可心中的挣扎,也不知道陶可的左右为难。

  目光再次转移到书本上,字却半个没有入他的眼,神思飞扬。先前那六名桃奴,早已让他派人处置了,此刻不知道埋在哪块土壤里化做花肥了。在她们熟知的皇城,却跟不上一个初来乍到的天祸,留她们何用。

  倘若哪天,天祸无意中走出皇城,那会带来怎样的浩劫,那是没人能估量的,想到天祸若落到那些天天喊着要处置天祸、造福人间的有心人手中,将会落到何等惨状。思至于此,他不悦的抿紧薄唇。

  很奇怪心中的感觉,不知道怎样形容,只知道天祸是属于他的,只有他可以伤害她,除此之外再无解释,他这么告诉自己。

  西皇调了个姿势,抱着陶可躺到地毯上,手无意识的轻拍她的背。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相依而眠,做着不同的梦,任画舫轻轻荡漾在湖面,不指明方向。船浆拍击水面四散开的涟漪,犹如被打破平静的心湖泛起的涟漪,波散开去却久久不消,从此一切都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