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這招現在不能用
作者：南佬 更新：2016-05-31 17:52 字数：0
夜半的城市街景，逐漸晃成了濱海公路的橘黃燈影，海潮聲不斷繞在耳旁，擊打崖邊的防波堤。
車外一陣喊叫，夜半的貨櫃港口，依舊燈火通明。
數十隻從智利運來的貨櫃正在下船卸貨，依照海巡人員與商屬作業員的夜明燈指引，堆疊在該屬的倉庫位置。
三輛黑頭車駛往海港邊的倉庫區，停在用白漆寫著5號的倉庫前，這般夜半出現的黑頭車，看起來多了份嚴肅低調的黑暗感，在昏黃的街燈下，更蒙上一層朦朧不清的神秘面紗。
「爺，到了。」
「阿昌，下貨。」冉景響閉著眼睛。
肩上的重量，讓他選擇再坐一會。
「是。」阿昌下了車，走向一旁貨櫃，敲了兩下，裏頭便有人丟出一件海巡人員的背心和識別證給他。
他套上後，拿起哨子，吹了一聲，貨櫃裡出現了一批海巡人員，還有一輛小型貨車。
貨車在那批海巡人員的護送下，順利地進入5字號的倉庫裡，倉庫內靜然無聲，只有微微的機器轉輸的摩擦聲響。
「爺，下好了。」阿昌恭敬地開車門，卻在看見眼前的景象後，一愣。
「放…開我…」陸非凡眼眶含淚，說得逞強。
他衣領大開，褲頭也被解開，一副被強迫跨坐在冉景響身上的委屈模樣，小手抵著他的胸膛。
緩緩起身離開冉景響，臀部微微擦過他的腿間，跨過他時，嬌弱的絆了一下，雙手又撫上他的胸膛和腹上的六塊肌，不著痕跡的揉了幾下。
他，愛死這種觸感了!
「好。」冉景響嘴角始終掛著笑意，只覺得有趣。
他，根本沒碰他，眼前的人卻演得逼真。
「爺，我在一旁等您。」車外的阿昌挑眉，多看了一眼。
瞄見了陸非凡委屈可憐的模樣，又聽見他的啜泣聲，彎起嘴角。
向眼前的海巡人員揮揮手，阿昌走上前哈根菸草。
「你說你會用抱的…」陸非凡瞄了眼阿昌，語氣沒了剛剛的委屈。
他乖順的靠在冉景響懷裡，手仍貼在他的腹肌上，畫著肌肉的線條。
「男人的自尊？」攬上他的腰，一把抱起他。
「不值錢。」陸非凡無辜眨眼說：「那個才值錢。」
兩人看向阿昌，就見他和真的海巡人員看著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冉景響看著阿昌在接過菸時，收了一張支票，他彎起嘴角。
老鼠可真多。
「還有，我也值錢。」
「啊…對。」
「竟然不否認，真傷心。」陸非凡拇指畫上他的胸膛，又滑過他的腰間。
「你多摸幾下，補償你。」冉景響說得溫柔大方。
他不得不讚賞狐狸的智慧和聰穎。
這場緬甸軍火交易，讓身為廉政務官員的陸非凡參與，確實是為了利用他引開港邊的警力，分散注意。
帶上他，純粹，利用他而已。
進了倉庫，陸非凡並不陌生。
至少，他來過的第二次，瞄了眼倉庫四周，掙脫懷抱，他走向船艇。
5號倉庫和別的倉庫不同，倉庫是連著海港，裡面有三道水道，能個別停上三艘中型遊艇，而中遊艇前皆有一艘小型巡艇，算起來也是能停上六艘小型船隻的千坪大倉庫。
地上潮濕，連著海水的海堤，不時有著藍綠色的海水隨波打上地面，伴著海潮聲，沙沙沙。
「爺，一切就緒。」阿昌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了倉庫。
「好。」冉景響斯文的臉，沒有透漏任何情緒。
他招了招手，喊上另一名叫李虎的大個子。
「爺。」李虎恭敬地低頭。
「李虎，砍斷他的手，丟上二號道的小艇。」冉景響說得輕鬆。
阿昌罵了句粗話，摸上腰間槍枝，一瞬間，他腦漿噴出，腦血濺了李虎一身，倒地不起。
「對…對不起…」陸非凡故作嬌弱，含上淚水，顫著手緊握冒著煙的消音槍。
李虎一愣，手忙腳亂，眼前的人是爺帶進來的，現在開槍殺了阿昌，卻哭得像淚人兒，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丟上小艇。」冉景響嘴角彎起。
讓李虎動作後，他緩步攬上陸非凡，拇指擦去他的淚水。
「哭給誰看？」
「你。」吸鼻，無辜的環上他的頸。
他不能讓阿昌開槍，儘管不會傷到瘋子，可他那一槍，卻會引來警方提早出擊，壞了他的計畫。
「你這招現在不能用。」冉景響摸上他的腰。
「好。」乖巧地讓他摸。
「偷槍？」又拿出一把。
「嗯，所以才哭，才說對不起。」撒嬌，將腳邊的槍也還上。
他哭，不是害怕，他說對不起，不是愧疚。
他，只是告訴冉景響，再委屈，他也甘心被他利用，包括親手殺了警方派來的老鼠。
「真乖。」冉景響親了他的額。
他仍是微笑，眼裡卻藏不住煩躁，陸非凡眼裡的光亮，真的很讓他焦慮。
「爺，阿昌的手機響了。」李虎喊了一聲：「不對勁! 」
四周白燈忽現，倉庫被四面包夾，連二樓的天窗邊也站上狙擊手。
陸非凡看著冉景響，彎起嘴角，笑得有幾分俐落乾脆。
他跳上裝著阿昌屍體的小艇，發動引擎。
「瘋子! 」喊得溫柔，轉身。
冉景響皺眉，這不是他想要的利用。
看著小艇衝出5號倉庫，他躍上遊艇跟著衝了出去，其他人紛紛跟了上去，瞬間，三道水閘門應聲被遊艇撞破三個大洞。
陸非凡衝向警方遊艇，假意大喊：「快讓開!我煞不住小艇! 」
他相信，阿昌已經將他可憐的模樣告訴了警方。
警方遊艇果然讓出了一條水道，還設法救他。
「該死。」冉景響沒了笑容。
內心的矛盾，再次湧上。
加速前進，他跟著闖過了那唯一的通道。
任憑身後手下與警方的激烈槍戰，腰上一聲喀噠聲，撫上腰，是他原本放在胸口的菸盒。
拿起菸盒，卡上一顆子彈，冉景響罵了聲粗話，抬頭盯著陸非凡的身影。
「瘋子! 」陸非凡放手，根本沒在駕駛。
他指著左方海面上兩坪大的浮板台，數著數，在倒數幾秒時，他奮力一跳，滾上浮板台。
「掩護我。」冉景響喊上一人駕駛，降速。
他拉上船艇桅杆，伸手一把拉上陸非凡。
兩人跌坐在船艇甲板上，抱著陸非凡的頭，他用身體護住懷中的人。
陸非凡貼近他，環上他的腰。
他清楚的感受冉景響身子一震，而後加重手臂的緊度，將他抱緊。
他，不爭氣的哽咽。
上一世，他也是如此護著自己，當時，他還自以為是正義使者，想著讓冉景響為自己擋槍身亡算了。
「瘋子…」陸非凡仰頭，環上他的頸。
拉下他的頭，躲過眼前的槍林彈雨，清楚看見冉景響眼裡的矛盾。
該殺，卻捨不得殺的矛盾掙扎。
「瘋子，我還偷了一顆炸彈。」說得撒嬌。
絲毫不在意他傷人的矛盾與掙扎，甚至不在意他刻意的利用，陸非凡眼裡始終閃著信任的光亮。
載著阿昌屍體的小艇忽然炸開，火光四射，噴出火球，再次照亮陸非凡的雙瞳，冉景響看著他眼裡的火光，緊握手上菸盒。
被火海阻擋的警艇，不再追來，船艇拉上油門，加速離開危險海域，同船的手下們不敢多言，眼前的冉景響出現了難得的面無表情，散發令人畏懼的冷。
白日的海洋上，三隻船艇平穩駛往目的地，沒有過多的喧鬧，甚至連海鳥的叫聲也聽得分明。
赤腳踩在船艙內的木地板，陸非凡貓身就著沙發椅，靠上冉景響，他翻身枕在他腿上，拉上他的手，看見他手上卡著彈殼的菸盒，嘖嘖兩聲。
「還能用嗎？」一臉可惜，卻直盯著眼前冷著臉的人。
沒有細聲討好，陸非凡伸手摸上他的臉，劃過他的鼻梁，嘴角，下巴。
冉景響看著他的眼神，粗魯地拉起他，咬上他的唇。
他咬得狠，唇都破了，才舔上上面的血珠，滑進他的口，捲上他的舌，溫柔地含舔他的小嘴。
「看來是不能用了。」陸非凡被吻得微喘，染上水沫的唇，讓他看起來有幾分動情的嫵媚。
撐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接過冉景響手上的菸盒，丟在一旁。
「巧合？」說著放菸盒在腰間的事。
「巧合。炸彈的替代品。」舔上眼前人的唇，將額靠上他的，眼神堅定。
這一世，他絕不允許，讓他受一點傷。
冉景響笑了，炸彈被換成了菸盒，他竟無所覺。
對他，早已超過了自己想像的信任。
「你這樣笑，很勾人。」食指畫上他的嘴角。
「美人計。」再次彎上唇角。
「你這招現在不能用。」陸非凡微微拉開距離。
「又是…不想控制我？」
「不是。」陸非凡別開眼神，臉上微紅：「我還有些腿軟。」
昨晚的情事，讓他疲憊，睡眠不足的狀態下，又跑又跳的，讓他根本沒有好好休息。
冉景響笑了出聲，他靠上椅背，無法克制笑聲，攬上陸非凡，讓他聽著自己的心跳和笑聲。
「睡吧…」
陸非凡一頓，嗯了一聲。
再度哽咽。
他聽著心跳聲，有幾分激動。
眼前的冉景響不會知道，他，有多麼珍惜他的心跳。
撫上自己背上的溫暖手掌，讓他安心，聞著他的氣味，陸非凡靜下鼻息，沉睡。
車外一陣喊叫，夜半的貨櫃港口，依舊燈火通明。
數十隻從智利運來的貨櫃正在下船卸貨，依照海巡人員與商屬作業員的夜明燈指引，堆疊在該屬的倉庫位置。
三輛黑頭車駛往海港邊的倉庫區，停在用白漆寫著5號的倉庫前，這般夜半出現的黑頭車，看起來多了份嚴肅低調的黑暗感，在昏黃的街燈下，更蒙上一層朦朧不清的神秘面紗。
「爺，到了。」
「阿昌，下貨。」冉景響閉著眼睛。
肩上的重量，讓他選擇再坐一會。
「是。」阿昌下了車，走向一旁貨櫃，敲了兩下，裏頭便有人丟出一件海巡人員的背心和識別證給他。
他套上後，拿起哨子，吹了一聲，貨櫃裡出現了一批海巡人員，還有一輛小型貨車。
貨車在那批海巡人員的護送下，順利地進入5字號的倉庫裡，倉庫內靜然無聲，只有微微的機器轉輸的摩擦聲響。
「爺，下好了。」阿昌恭敬地開車門，卻在看見眼前的景象後，一愣。
「放…開我…」陸非凡眼眶含淚，說得逞強。
他衣領大開，褲頭也被解開，一副被強迫跨坐在冉景響身上的委屈模樣，小手抵著他的胸膛。
緩緩起身離開冉景響，臀部微微擦過他的腿間，跨過他時，嬌弱的絆了一下，雙手又撫上他的胸膛和腹上的六塊肌，不著痕跡的揉了幾下。
他，愛死這種觸感了!
「好。」冉景響嘴角始終掛著笑意，只覺得有趣。
他，根本沒碰他，眼前的人卻演得逼真。
「爺，我在一旁等您。」車外的阿昌挑眉，多看了一眼。
瞄見了陸非凡委屈可憐的模樣，又聽見他的啜泣聲，彎起嘴角。
向眼前的海巡人員揮揮手，阿昌走上前哈根菸草。
「你說你會用抱的…」陸非凡瞄了眼阿昌，語氣沒了剛剛的委屈。
他乖順的靠在冉景響懷裡，手仍貼在他的腹肌上，畫著肌肉的線條。
「男人的自尊？」攬上他的腰，一把抱起他。
「不值錢。」陸非凡無辜眨眼說：「那個才值錢。」
兩人看向阿昌，就見他和真的海巡人員看著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冉景響看著阿昌在接過菸時，收了一張支票，他彎起嘴角。
老鼠可真多。
「還有，我也值錢。」
「啊…對。」
「竟然不否認，真傷心。」陸非凡拇指畫上他的胸膛，又滑過他的腰間。
「你多摸幾下，補償你。」冉景響說得溫柔大方。
他不得不讚賞狐狸的智慧和聰穎。
這場緬甸軍火交易，讓身為廉政務官員的陸非凡參與，確實是為了利用他引開港邊的警力，分散注意。
帶上他，純粹，利用他而已。
進了倉庫，陸非凡並不陌生。
至少，他來過的第二次，瞄了眼倉庫四周，掙脫懷抱，他走向船艇。
5號倉庫和別的倉庫不同，倉庫是連著海港，裡面有三道水道，能個別停上三艘中型遊艇，而中遊艇前皆有一艘小型巡艇，算起來也是能停上六艘小型船隻的千坪大倉庫。
地上潮濕，連著海水的海堤，不時有著藍綠色的海水隨波打上地面，伴著海潮聲，沙沙沙。
「爺，一切就緒。」阿昌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了倉庫。
「好。」冉景響斯文的臉，沒有透漏任何情緒。
他招了招手，喊上另一名叫李虎的大個子。
「爺。」李虎恭敬地低頭。
「李虎，砍斷他的手，丟上二號道的小艇。」冉景響說得輕鬆。
阿昌罵了句粗話，摸上腰間槍枝，一瞬間，他腦漿噴出，腦血濺了李虎一身，倒地不起。
「對…對不起…」陸非凡故作嬌弱，含上淚水，顫著手緊握冒著煙的消音槍。
李虎一愣，手忙腳亂，眼前的人是爺帶進來的，現在開槍殺了阿昌，卻哭得像淚人兒，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丟上小艇。」冉景響嘴角彎起。
讓李虎動作後，他緩步攬上陸非凡，拇指擦去他的淚水。
「哭給誰看？」
「你。」吸鼻，無辜的環上他的頸。
他不能讓阿昌開槍，儘管不會傷到瘋子，可他那一槍，卻會引來警方提早出擊，壞了他的計畫。
「你這招現在不能用。」冉景響摸上他的腰。
「好。」乖巧地讓他摸。
「偷槍？」又拿出一把。
「嗯，所以才哭，才說對不起。」撒嬌，將腳邊的槍也還上。
他哭，不是害怕，他說對不起，不是愧疚。
他，只是告訴冉景響，再委屈，他也甘心被他利用，包括親手殺了警方派來的老鼠。
「真乖。」冉景響親了他的額。
他仍是微笑，眼裡卻藏不住煩躁，陸非凡眼裡的光亮，真的很讓他焦慮。
「爺，阿昌的手機響了。」李虎喊了一聲：「不對勁! 」
四周白燈忽現，倉庫被四面包夾，連二樓的天窗邊也站上狙擊手。
陸非凡看著冉景響，彎起嘴角，笑得有幾分俐落乾脆。
他跳上裝著阿昌屍體的小艇，發動引擎。
「瘋子! 」喊得溫柔，轉身。
冉景響皺眉，這不是他想要的利用。
看著小艇衝出5號倉庫，他躍上遊艇跟著衝了出去，其他人紛紛跟了上去，瞬間，三道水閘門應聲被遊艇撞破三個大洞。
陸非凡衝向警方遊艇，假意大喊：「快讓開!我煞不住小艇! 」
他相信，阿昌已經將他可憐的模樣告訴了警方。
警方遊艇果然讓出了一條水道，還設法救他。
「該死。」冉景響沒了笑容。
內心的矛盾，再次湧上。
加速前進，他跟著闖過了那唯一的通道。
任憑身後手下與警方的激烈槍戰，腰上一聲喀噠聲，撫上腰，是他原本放在胸口的菸盒。
拿起菸盒，卡上一顆子彈，冉景響罵了聲粗話，抬頭盯著陸非凡的身影。
「瘋子! 」陸非凡放手，根本沒在駕駛。
他指著左方海面上兩坪大的浮板台，數著數，在倒數幾秒時，他奮力一跳，滾上浮板台。
「掩護我。」冉景響喊上一人駕駛，降速。
他拉上船艇桅杆，伸手一把拉上陸非凡。
兩人跌坐在船艇甲板上，抱著陸非凡的頭，他用身體護住懷中的人。
陸非凡貼近他，環上他的腰。
他清楚的感受冉景響身子一震，而後加重手臂的緊度，將他抱緊。
他，不爭氣的哽咽。
上一世，他也是如此護著自己，當時，他還自以為是正義使者，想著讓冉景響為自己擋槍身亡算了。
「瘋子…」陸非凡仰頭，環上他的頸。
拉下他的頭，躲過眼前的槍林彈雨，清楚看見冉景響眼裡的矛盾。
該殺，卻捨不得殺的矛盾掙扎。
「瘋子，我還偷了一顆炸彈。」說得撒嬌。
絲毫不在意他傷人的矛盾與掙扎，甚至不在意他刻意的利用，陸非凡眼裡始終閃著信任的光亮。
載著阿昌屍體的小艇忽然炸開，火光四射，噴出火球，再次照亮陸非凡的雙瞳，冉景響看著他眼裡的火光，緊握手上菸盒。
被火海阻擋的警艇，不再追來，船艇拉上油門，加速離開危險海域，同船的手下們不敢多言，眼前的冉景響出現了難得的面無表情，散發令人畏懼的冷。
白日的海洋上，三隻船艇平穩駛往目的地，沒有過多的喧鬧，甚至連海鳥的叫聲也聽得分明。
赤腳踩在船艙內的木地板，陸非凡貓身就著沙發椅，靠上冉景響，他翻身枕在他腿上，拉上他的手，看見他手上卡著彈殼的菸盒，嘖嘖兩聲。
「還能用嗎？」一臉可惜，卻直盯著眼前冷著臉的人。
沒有細聲討好，陸非凡伸手摸上他的臉，劃過他的鼻梁，嘴角，下巴。
冉景響看著他的眼神，粗魯地拉起他，咬上他的唇。
他咬得狠，唇都破了，才舔上上面的血珠，滑進他的口，捲上他的舌，溫柔地含舔他的小嘴。
「看來是不能用了。」陸非凡被吻得微喘，染上水沫的唇，讓他看起來有幾分動情的嫵媚。
撐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接過冉景響手上的菸盒，丟在一旁。
「巧合？」說著放菸盒在腰間的事。
「巧合。炸彈的替代品。」舔上眼前人的唇，將額靠上他的，眼神堅定。
這一世，他絕不允許，讓他受一點傷。
冉景響笑了，炸彈被換成了菸盒，他竟無所覺。
對他，早已超過了自己想像的信任。
「你這樣笑，很勾人。」食指畫上他的嘴角。
「美人計。」再次彎上唇角。
「你這招現在不能用。」陸非凡微微拉開距離。
「又是…不想控制我？」
「不是。」陸非凡別開眼神，臉上微紅：「我還有些腿軟。」
昨晚的情事，讓他疲憊，睡眠不足的狀態下，又跑又跳的，讓他根本沒有好好休息。
冉景響笑了出聲，他靠上椅背，無法克制笑聲，攬上陸非凡，讓他聽著自己的心跳和笑聲。
「睡吧…」
陸非凡一頓，嗯了一聲。
再度哽咽。
他聽著心跳聲，有幾分激動。
眼前的冉景響不會知道，他，有多麼珍惜他的心跳。
撫上自己背上的溫暖手掌，讓他安心，聞著他的氣味，陸非凡靜下鼻息，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