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交锋
作者：止水 更新：2017-04-06 18:51 字数：3172
【第十九章：交锋】
张驿暗搓搓地转动着脑筋，心想要怎么才能接近阿丑。
高启胜安顿了阿丑，便飞快去看自家司令和元帅的巅峰对决。
张驿见状，暗道机会来了。
但阿丑的身边还围着好几个人保护，张驿眼珠子一溜，心里有了计较。
很快，一名属下哼哧哧地抱来了一个篮子，里面摆放着热腾腾的茶水和糕点。
张驿欣慰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然后提着篮子向阿丑的方向走去。虽然他也很想亲眼观摩自家大帅的战斗英姿，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阿丑这个双儿，只要他能将功抵过，大帅那里就好说话了，也能免去了一顿皮肉鞭子。
阿丑是被刚才的那声枪响给吓住的，他记得第一次到达临城的时候，就是遇到了军爷和歹徒的枪战刺杀，若不是有个高大的年轻军官救了他，说不定世上早已没了阿丑这个人。
但此刻，阿丑更是一阵心惊胆颤，焦急害怕。司令大人正在跟一个男人激烈打斗，还有一队来者不善的军兵把他们包围了。
阿丑小脸苍白地裹紧身上的衣物，担忧万分地望向司令大人的方向，祈祷司令大人能平安无事，全身而退。
却在这时，只听身边的护卫朝某处厉声呵斥：“你是何人？！”
阿丑惊得心跳如鼓，慌张地转眼看去，一个穿着军装的青年男子稳步走来，脸上带着一抹友好的微笑：“呵呵，在下是大帅身边的副官，姓张，名驿。”
那几个人一脸戒备，紧盯着张驿上下审视，总觉得这个张副官目的不纯。
张驿僵笑着举起手中的篮子，然后为了表示自己绝无恶意，他拔下腰间的配枪扔在地上，随即面朝阿丑微微弓腰行礼：“张驿见过这位公子。”
阿丑咬咬唇，紧张地攥住袖子，怯怯地点头回礼：“你好。”
“这里一群大老爷们的，想必考虑不周全。在下就自作主张为公子备了些茶点，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阿丑惊讶地睁着杏眸，不晓得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他主动示好，他探着小脑袋再次看了眼，确定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心中更为疑惑了。
张驿有些急切，表情诚恳地道：“难道公子不喜欢这些？那我再去弄些别的来。”
阿丑连忙摇摇头，嗓音沙哑而软绵：“不是……谢谢你……”
张驿立马喜笑颜开，厚着脸皮承受着那几个人的警告和煞气，拎着篮子往前一步，很有分寸地在距离阿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那就请公子笑纳了。”
其中一人立刻夺走篮子，掀开上面的盖子，仔细查看里面的东西，并捏起一块糕点倒了点茶水亲口尝试，确认无毒无药之后，这才把篮子恭敬地送到了阿丑手中。
张驿黑着脸抽了抽嘴角，霍司令的手下忒没礼貌了，举止粗鲁连句谢字都不说，还不如阿丑公子懂事有礼。
阿丑受宠若惊再次小声道了谢，拿着篮子显得有些无措。他其实一点都不饿也不口渴，但又不能拒绝别人的好意，这会很失礼的。
张驿很细心地在篮子里准备了一条热毛巾，阿丑公子脸上泪迹斑斑，显然是刚哭过不久，再加上无意中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坟头，他更加确信自己这次绝对没找错人。
张驿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表达大帅对阿丑的一片心意，大帅这段日子虽然面上不显嘴上也不说，但跟随大帅多年的张驿心里一清二楚，大帅这是因为得不到而失意着呢。
不过，张驿有些奇怪和纳闷。这个阿丑公子据说容貌十分丑陋，可如今看来，阿丑除了五官有些清秀平凡之外，并无丑相啊！
张驿瞅着阿丑公子正拿热毛巾擦脸，便趁机凑着脑袋开口说话：“张驿失敬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阿丑顿住，抬眼看着这位神态热情的年轻军官，不由得懦懦地答道：“我叫阿丑……”
张驿心下大喜，继续试探道：“不知阿丑公子可否听说过临城县的赵家戏班？”
闻言，阿丑浑身一震，眸子倏然瞪大。
那几个奉命保护瑾公子的人，即刻掏出枪对准张驿的脑门。
张驿连忙嬉皮笑脸地抬手告饶，丝毫不畏惧冷冰冰的枪支弹药：“各位别误会，小心枪走火。在下只是觉得阿丑公子有些面熟，想要打听一二……”
阿丑也吓了一跳，惶惶不安地弱声道：“你们快住手，别伤了人。”
几个人纷纷听令，收回了枪支，目光不善地紧盯住张驿。
阿丑心慌意乱地看向张驿，小嘴微微颤抖：“你……你要打听什么？”
张驿尽量笑得一脸和善，道：“公子不必紧张，在下并无他意，只是想告诉公子……”我们家大帅很欣赏公子的舞姿，不知公子愿不愿意进入大帅府，做个享尽荣华富贵的新姨太。
后面那么长的一串话，全都被突如其来一脚把他踹飞的司令大人给堵回去了。
阿丑惊呼一声，下一刻就被司令大人大手一捞，霸道强势地拥入怀中，一双冰冷无情的黑眸，杀气凛凛地射向趴在地上痛叫的张驿。
“哟！霍司令打不赢我就算了，但也不能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我手下身上吧。”
荣靖天打得畅快淋漓，出了一身的热汗，他脱下风衣，随手扔给了就近的一名士兵，瞧见自己的张副官惨兮兮的样子，他迈着沉稳的脚步阔首走来，高大凶猛的身躯气势凌人。
霍城冷漠凛冽的挺拔身姿与荣靖天不分仲伯，见对方逐渐逼近，他下意识地用大掌把阿丑的小脸按在胸膛里，冷冷地道：“你也没胜。”
却不知，这一细小甚微的举动，依然落入了荣靖天的视线中。
荣靖天眼底精光乍泄，意犹未尽地道：“本帅征战沙场多年，头一回遇到你这样强劲的对手。霍司令，能让本帅打心眼儿里佩服的人，你是第一个。”
霍城也深有同感，若不是时间不早了，他或许还会与此人再战几百回合，能跟他打平手的人荣靖天也是第一个，遂语气淡漠道：“有空下次再战。”
说罢，就要准备离去。
却不料，荣靖天快步一挡，嘴角噙笑道：“既是有缘相见，不如你我痛饮一番。如何？”
霍城黑眸一眯，刚要找借口拒绝，遂又听荣靖天说道：“你我二人惺惺相惜，若不坐下来好好畅谈，实在是有违上天的美意。”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也亏是从荣大元帅的嘴里说出，若是旁人早就被司令大人不耐烦一巴掌拍死了。
“改日霍某必定登门拜访。”霍城冷淡地口吻含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荣靖天飒然一笑，给了霍城一个面子：“那本帅就静候霍司令大驾，待那时亲自扫榻相迎。”
霍城颔首：“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荣靖天含笑侧身让开路，不着痕迹地瞄了眼霍城怀里的娇小双儿，眸底暗了暗。
目送霍城一行人迅速离开，荣靖天朝着疼得呲牙咧嘴的张驿招招手。
“确定是他？”大帅的声音阴森森地，让张驿莫名手脚发抖，头皮发麻。
“是。属下确定！”张驿立马斩钉截铁地道。
荣靖天目光深沉地盯着霍城远去的方向，唇角紧抿，一语不发。
好半晌后，他忽然啧了一声：“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荣靖天没说，但张驿瞬间就明白了。
大帅这是决定放弃了。
为了一个双儿，大帅还不至于跟霍城起正面冲突。何况，那个双儿或许对大帅来讲，不过是可有可无而已……吧？
张驿心里没底，拿不准大帅到底怎么想。
于是，为了让大帅心情好点，张驿很狗腿地提议道：“大帅，您已经好几个月未回府了。要不要回去看看老太君？顺便还能参加刘省长的寿宴邀请。而且，府里的几位姨太太们早就想您了，天天来信催着让您回去呢。”
“想我？呵。”荣靖天无趣地嗤笑一声。
张驿脑回路清奇，丝毫未发觉大帅眼中的不悦和厌烦，接着又暧昧谄笑道：“那肯定是想得紧了，都快犯相思病了，嘿嘿……”
荣靖天立即给气笑了，一巴掌拍向张驿的脑袋瓜子，骂道：“混账小子，净会说些浑话！”
张驿苦逼地捂着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荣靖天无奈地摇摇头，随即沉声下令：“收队！”
与此同时，霍城带着阿丑返回了县长府邸，阿丑因伤心过度加之男人的怀抱太过让人心安，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睡着了。
霍城安置好了阿丑，为他掖了掖被子后，便召来了县长临时开会。
直到夜深人静，县长早已走了，霍城仍呆在书房里，凝眉沉思。
霍无双端着夜宵推门进来，霍城淡淡抬眼，问道：“他吃过了？”
司令大人口中的他不用问就知是谁，霍无双笑吟吟地答道：“公子刚用过晚饭就睡下了。那大夫给公子开的滋补汤药确实有效，等过了这阵子，公子的身体就能彻底康复了。”
霍城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开始进食。
双儿的身子太弱，严重营养不良，再加上前段时间的风寒侵体，几乎险些弄垮落下病根。虽然风寒病症褪了，但伤了根本的身子还需慢慢调养，那老大夫开的方子能让人昏昏欲睡，双儿只有多休息少郁结便是最好的治疗。
不多时，霍飞扬回来了。
“司令，刚刚接到送来的请柬，刘省长要过五十大寿。”
张驿暗搓搓地转动着脑筋，心想要怎么才能接近阿丑。
高启胜安顿了阿丑，便飞快去看自家司令和元帅的巅峰对决。
张驿见状，暗道机会来了。
但阿丑的身边还围着好几个人保护，张驿眼珠子一溜，心里有了计较。
很快，一名属下哼哧哧地抱来了一个篮子，里面摆放着热腾腾的茶水和糕点。
张驿欣慰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然后提着篮子向阿丑的方向走去。虽然他也很想亲眼观摩自家大帅的战斗英姿，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阿丑这个双儿，只要他能将功抵过，大帅那里就好说话了，也能免去了一顿皮肉鞭子。
阿丑是被刚才的那声枪响给吓住的，他记得第一次到达临城的时候，就是遇到了军爷和歹徒的枪战刺杀，若不是有个高大的年轻军官救了他，说不定世上早已没了阿丑这个人。
但此刻，阿丑更是一阵心惊胆颤，焦急害怕。司令大人正在跟一个男人激烈打斗，还有一队来者不善的军兵把他们包围了。
阿丑小脸苍白地裹紧身上的衣物，担忧万分地望向司令大人的方向，祈祷司令大人能平安无事，全身而退。
却在这时，只听身边的护卫朝某处厉声呵斥：“你是何人？！”
阿丑惊得心跳如鼓，慌张地转眼看去，一个穿着军装的青年男子稳步走来，脸上带着一抹友好的微笑：“呵呵，在下是大帅身边的副官，姓张，名驿。”
那几个人一脸戒备，紧盯着张驿上下审视，总觉得这个张副官目的不纯。
张驿僵笑着举起手中的篮子，然后为了表示自己绝无恶意，他拔下腰间的配枪扔在地上，随即面朝阿丑微微弓腰行礼：“张驿见过这位公子。”
阿丑咬咬唇，紧张地攥住袖子，怯怯地点头回礼：“你好。”
“这里一群大老爷们的，想必考虑不周全。在下就自作主张为公子备了些茶点，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阿丑惊讶地睁着杏眸，不晓得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他主动示好，他探着小脑袋再次看了眼，确定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心中更为疑惑了。
张驿有些急切，表情诚恳地道：“难道公子不喜欢这些？那我再去弄些别的来。”
阿丑连忙摇摇头，嗓音沙哑而软绵：“不是……谢谢你……”
张驿立马喜笑颜开，厚着脸皮承受着那几个人的警告和煞气，拎着篮子往前一步，很有分寸地在距离阿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那就请公子笑纳了。”
其中一人立刻夺走篮子，掀开上面的盖子，仔细查看里面的东西，并捏起一块糕点倒了点茶水亲口尝试，确认无毒无药之后，这才把篮子恭敬地送到了阿丑手中。
张驿黑着脸抽了抽嘴角，霍司令的手下忒没礼貌了，举止粗鲁连句谢字都不说，还不如阿丑公子懂事有礼。
阿丑受宠若惊再次小声道了谢，拿着篮子显得有些无措。他其实一点都不饿也不口渴，但又不能拒绝别人的好意，这会很失礼的。
张驿很细心地在篮子里准备了一条热毛巾，阿丑公子脸上泪迹斑斑，显然是刚哭过不久，再加上无意中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坟头，他更加确信自己这次绝对没找错人。
张驿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表达大帅对阿丑的一片心意，大帅这段日子虽然面上不显嘴上也不说，但跟随大帅多年的张驿心里一清二楚，大帅这是因为得不到而失意着呢。
不过，张驿有些奇怪和纳闷。这个阿丑公子据说容貌十分丑陋，可如今看来，阿丑除了五官有些清秀平凡之外，并无丑相啊！
张驿瞅着阿丑公子正拿热毛巾擦脸，便趁机凑着脑袋开口说话：“张驿失敬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阿丑顿住，抬眼看着这位神态热情的年轻军官，不由得懦懦地答道：“我叫阿丑……”
张驿心下大喜，继续试探道：“不知阿丑公子可否听说过临城县的赵家戏班？”
闻言，阿丑浑身一震，眸子倏然瞪大。
那几个奉命保护瑾公子的人，即刻掏出枪对准张驿的脑门。
张驿连忙嬉皮笑脸地抬手告饶，丝毫不畏惧冷冰冰的枪支弹药：“各位别误会，小心枪走火。在下只是觉得阿丑公子有些面熟，想要打听一二……”
阿丑也吓了一跳，惶惶不安地弱声道：“你们快住手，别伤了人。”
几个人纷纷听令，收回了枪支，目光不善地紧盯住张驿。
阿丑心慌意乱地看向张驿，小嘴微微颤抖：“你……你要打听什么？”
张驿尽量笑得一脸和善，道：“公子不必紧张，在下并无他意，只是想告诉公子……”我们家大帅很欣赏公子的舞姿，不知公子愿不愿意进入大帅府，做个享尽荣华富贵的新姨太。
后面那么长的一串话，全都被突如其来一脚把他踹飞的司令大人给堵回去了。
阿丑惊呼一声，下一刻就被司令大人大手一捞，霸道强势地拥入怀中，一双冰冷无情的黑眸，杀气凛凛地射向趴在地上痛叫的张驿。
“哟！霍司令打不赢我就算了，但也不能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我手下身上吧。”
荣靖天打得畅快淋漓，出了一身的热汗，他脱下风衣，随手扔给了就近的一名士兵，瞧见自己的张副官惨兮兮的样子，他迈着沉稳的脚步阔首走来，高大凶猛的身躯气势凌人。
霍城冷漠凛冽的挺拔身姿与荣靖天不分仲伯，见对方逐渐逼近，他下意识地用大掌把阿丑的小脸按在胸膛里，冷冷地道：“你也没胜。”
却不知，这一细小甚微的举动，依然落入了荣靖天的视线中。
荣靖天眼底精光乍泄，意犹未尽地道：“本帅征战沙场多年，头一回遇到你这样强劲的对手。霍司令，能让本帅打心眼儿里佩服的人，你是第一个。”
霍城也深有同感，若不是时间不早了，他或许还会与此人再战几百回合，能跟他打平手的人荣靖天也是第一个，遂语气淡漠道：“有空下次再战。”
说罢，就要准备离去。
却不料，荣靖天快步一挡，嘴角噙笑道：“既是有缘相见，不如你我痛饮一番。如何？”
霍城黑眸一眯，刚要找借口拒绝，遂又听荣靖天说道：“你我二人惺惺相惜，若不坐下来好好畅谈，实在是有违上天的美意。”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也亏是从荣大元帅的嘴里说出，若是旁人早就被司令大人不耐烦一巴掌拍死了。
“改日霍某必定登门拜访。”霍城冷淡地口吻含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荣靖天飒然一笑，给了霍城一个面子：“那本帅就静候霍司令大驾，待那时亲自扫榻相迎。”
霍城颔首：“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荣靖天含笑侧身让开路，不着痕迹地瞄了眼霍城怀里的娇小双儿，眸底暗了暗。
目送霍城一行人迅速离开，荣靖天朝着疼得呲牙咧嘴的张驿招招手。
“确定是他？”大帅的声音阴森森地，让张驿莫名手脚发抖，头皮发麻。
“是。属下确定！”张驿立马斩钉截铁地道。
荣靖天目光深沉地盯着霍城远去的方向，唇角紧抿，一语不发。
好半晌后，他忽然啧了一声：“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荣靖天没说，但张驿瞬间就明白了。
大帅这是决定放弃了。
为了一个双儿，大帅还不至于跟霍城起正面冲突。何况，那个双儿或许对大帅来讲，不过是可有可无而已……吧？
张驿心里没底，拿不准大帅到底怎么想。
于是，为了让大帅心情好点，张驿很狗腿地提议道：“大帅，您已经好几个月未回府了。要不要回去看看老太君？顺便还能参加刘省长的寿宴邀请。而且，府里的几位姨太太们早就想您了，天天来信催着让您回去呢。”
“想我？呵。”荣靖天无趣地嗤笑一声。
张驿脑回路清奇，丝毫未发觉大帅眼中的不悦和厌烦，接着又暧昧谄笑道：“那肯定是想得紧了，都快犯相思病了，嘿嘿……”
荣靖天立即给气笑了，一巴掌拍向张驿的脑袋瓜子，骂道：“混账小子，净会说些浑话！”
张驿苦逼地捂着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荣靖天无奈地摇摇头，随即沉声下令：“收队！”
与此同时，霍城带着阿丑返回了县长府邸，阿丑因伤心过度加之男人的怀抱太过让人心安，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睡着了。
霍城安置好了阿丑，为他掖了掖被子后，便召来了县长临时开会。
直到夜深人静，县长早已走了，霍城仍呆在书房里，凝眉沉思。
霍无双端着夜宵推门进来，霍城淡淡抬眼，问道：“他吃过了？”
司令大人口中的他不用问就知是谁，霍无双笑吟吟地答道：“公子刚用过晚饭就睡下了。那大夫给公子开的滋补汤药确实有效，等过了这阵子，公子的身体就能彻底康复了。”
霍城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开始进食。
双儿的身子太弱，严重营养不良，再加上前段时间的风寒侵体，几乎险些弄垮落下病根。虽然风寒病症褪了，但伤了根本的身子还需慢慢调养，那老大夫开的方子能让人昏昏欲睡，双儿只有多休息少郁结便是最好的治疗。
不多时，霍飞扬回来了。
“司令，刚刚接到送来的请柬，刘省长要过五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