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雪夜纷飞
作者：hfdylx 更新：2017-12-11 10:31 字数：4235
自上次皇甫突然出现之后，有几天没有什么消息了，石磊也没再去多想什么，可能真的只是自己太敏感了。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工作室的生意越来越多，单子一个接一个的应接不暇。很多时候忙起来早上出门的时候张琦还没起，晚上回到家张琦都睡着了，这让石磊也是有些头疼。
很快，这一年又到了最后一天。这天石磊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看看时间已经下午6点了，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准备离开办公室，到门口看见小刘便交代了一声说：“明天要用的资料准备好之后发到我邮箱里，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刘饶有兴致的打听着：“老板，这么着急去哪啊？去见老板娘还是见谁啊！”
“少打听，多做事！”石磊白了他一眼就跑了出去。
来到张琦公司门口，让前台帮忙叫一下张琦后，自己就在门口悠闲的走来走去。可偏偏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刚接起来就听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老板，明天要拍摄的片场出了点问题，你现在能不能来一趟？”
石磊疑惑的问：“出什么问题？不是说都没问题的吗？”
电话那头吱吱唔唔的说：“这，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这管事的说不租给我们了，搞不好明天拍不了了。”
“那不行，地方是客户要求的，而且明天必须拍，合同都签好了。拍不了不能及时出片子是要违约的。”
“那怎么办啊老板？”
石磊考虑了一会说：“这样吧，你在那别走，我现在赶过去。”
“好的老板。”
这时张琦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石磊神情有些着急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明天拍摄的片场出了点问题，恐怕我得亲自过去看看才行。”
“哦，那你赶快去吧。”
石磊犹豫着说：“可是，好不容易今天咱们都不忙，还想着一起出去吃个饭顺便逛逛呢。”
张琦笑着说：“别犯傻了，有急事当然先去处理事情，吃饭哪天不能吃。”
石磊撅着嘴说：“今天不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嘛，人家想陪着你，和你一起跨年嘛！”
张琦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小声的说：“跨年那不得大半夜么，你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石磊想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尽量早些回去。你饿了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嗯！开车慢点！”
“知道了。”
说完石磊摸了摸张琦的脸就笑着跑了。
今年的雪下的比往年都要大，时间也更长一些，外面的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加上已经天黑，环卫工人还没来得及处理。雪地上开车格外的滑，加上天黑路上车多，石磊没敢开的太快。想着要去的地方在郊区，照着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石磊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琦下班后和双双一起走出大厦，像两个孩子一样踩在雪地里说笑着。没走多远一个身影挡在了张琦面前，抬头一看居然是皇甫撑着伞站正冲自己微笑着。
“皇甫，你怎么在这？”
皇甫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我说我路过这里，你信吗？”
张琦怀疑的看着他说：“不信！”
皇甫把张琦拉到伞下笑说：“既然不信，那就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吧。”
“找我干什么呀？”
“你现在下班了，当然要先去吃饭啊！”
双双在一旁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干咳了两声提醒道：“喂！这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啊！”
皇甫看了她一眼说：“不好意思啊，我恐怕要把你的小伙伴拐走了。”
双双撇着嘴说：“一点也不绅士，好歹客气客气说一句捎上我，我又不会真的跟去当电灯泡。”
皇甫低头看着张琦温柔的说：“对不起，你所说的绅士，我只为一个人才有。”
张琦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不去了，我还得回家呢！”
双双嘲笑的哈哈两声：“看吧，吃瘪了吧。”然后还冲张琦竖个大拇指。
“没关系。”皇甫继续说着：“也不走远，就在这附近吃点，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张琦正要再次拒绝，皇甫伸出手指挡住他的嘴说：“看在我大老远的瞒着大雪来找你，陪我吃顿饭都不愿意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琦觉得再拒绝会不会太不给面子了。想着反正回去也是煮泡面，还不如在外面吃，只要早早吃完饭赶回家应该没事，犹豫了一会张琦点点头说：“好吧！”
双双凑到张琦身边小声的嘀咕着：“我说你离场也太不坚定了吧。”
张琦回了他一个无奈的表情。双双看了后对皇甫说：“你悠着点啊，赶紧吃，吃完把我哥们安全送到家，他家里可是还有人等着呢。”
皇甫浅浅一笑，扶着张琦肩膀说：“那我们走了。”
张琦冲双双挤了个眼神示意一下后随着皇甫转身走了。坐上车后皇甫见张琦心事重重的便开解道：“放心，只是陪我吃个饭而已，瞧给你紧张的，我保证，吃完饭就立刻送你回家行了吧。”
张琦笑了笑没说话，皇甫继续问道：“想吃什么？”
张琦思考一番说：“你还记得孟皓吗？”
“记得，怎么了？”
“他开了家咖啡厅，要不咱们去那坐会吧，我现在还不是很饿。”
皇甫爽快的答应了，两个人驾车很快来到了孟皓的咖啡厅。刚进门的时候苏倩就高兴的过来相迎：“哟，小琦下班啦，怎么就你自己过来的？磊哥呢？”
“他有事忙去了。”张琦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皇甫说：“这是我同学皇甫耀晖，正巧路上碰到，带他过来坐会。”
“哦，这样啊！”苏倩点了点头说：“那还是去你们专属的包间坐吧，今天外面人比较多。”
说着苏倩就领他俩进了包间。回到前台看到孟皓从里面出来便说：“小琦来了，还带了个什么同学，是不是也就是你同学吧？”
“同学？”孟皓狐疑的说：“这大学同学留在北京还有联系的没什么人了呀！叫什么呀？”
苏倩想了一下皱着眉说：“呀！没记住，听绕嘴的。我带他俩去包间了。”
孟皓听了好奇的往包间走去，刚进门看到是皇甫在那坐着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似的呆着脸：“哟，这，这不是皇甫吗，你这去哪修炼出山了啊！”
皇甫客户的站起来和他握个手说：“前几天刚回的北京，听张琦说你开了个咖啡店，所以让他带我来看看，挺不错啊小子，有点能耐啊！”
“呵！还行！”孟皓僵笑了两声对张琦使了个颜色小声的说：“跟我出来一下，有事问你。”
张琦莫名其妙的跟着孟皓出去后，被他拉到一边问：“你搞什么鬼啊？怎么跟他在一块呢，老大呢？”
“他有事去忙了啊！”
孟皓瞅了一眼包间邪乎的说：“别告诉我没提醒你啊，要让老大知道你和他在一块可不得了，你居然还带他到我这来，你是存心想让老大发起火来把我这给炸了是不是。”
张琦笑着说：“你紧张个毛线啊，石磊早就见过皇甫了，再说了，如果石磊知道了的话，那我带他到你这来总比我单独和他在一块好说多了嘛。”
孟皓撇了一眼说：“小琦琦，你就玩火吧。老大那炸毛脾气我看你是忘了。”
“好了，没事的，我就在这坐会陪他聊聊他，顺便等等石磊。”
张琦安抚孟皓两句就回到包厢里了。孟皓觉得这事还是得跟石磊打个招呼，别回头说自己和张琦串通瞒着他，再把气撒自己身上，那就冤枉大了。
可石磊的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无法接通。那是因为石磊这会正巧被堵在了郊区的隧道里，外面风雪太大，路上车多又开的慢，走几步就要堵好长时间。
石磊看了看时间都快9点了，前面车堵得真是一眼望不到头，照这速度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急的石磊真恨不得下车跑过去。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石磊简直算是一点一点的挪到了目的地。停好车就飞奔到片场找到打电话给他的那个伙计问：“什么情况现在？”
“管事的老头吃饭去了，他说明天这块地方有别的用处，不能租给我们了。”
“那他妈不早说。”石磊问：“他人哪？”
“去对面饭馆吃饭去了。”
“跟我走。”石磊领着这位伙计就往饭馆冲去。
进到饭馆里面寻视一圈看到租用的片场管事正坐在角落里，一个人自斟自饮。这人看上去也有五十多岁了，精神好像不是很好，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
石磊赶紧走过去坐到他面前就问：“大叔啊，我听说，您这块地不打算租给我们了，这是为什么呀？咱不是一个星期前就定好了吗？”
老头夹着盘子里的花生米嚼吧嚼吧说：“谁跟你定好的，又没签什么协议，不过是口头应了一声罢了。”
石磊忍着心底的火说：“那即便是口头答应，也不能说反悔就反悔不是吗？何况我这明天就要用了，您今天才告诉我，会不会太不合适了？”
老头还不乐意了，瞪着眼珠子说：“我的地我说合适就合适。”
看他这么大年纪了，石磊心想总不能打他一顿吧，而且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别讹上自己，于是石磊好声好气的说：“大叔啊，您帮帮忙成吗？我就只用一天，我保证，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影响，完事了我们肯定给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老头漫不经心的喝口小酒说：“明儿啊，我租给别人了，你找找别的地儿吧。”
石磊看着他喝酒心里想咋不一口呛死你呢，可毕竟只能心里想啊，嘴上还是陪着笑脸说：“大叔啊，您说这大雪天的您让我临时去哪找啊！”
“那是你的事，你别问我。”
石磊这下也急了：“我说您不能这么没有诚信吧，当初也是您一口答应租给我们的，怎么能转身又租给别人。”
老头瞄了他一眼说：“年轻人，做生意，也懂事，你看，人家答应给我比你多一倍的价钱，那你说说，我干嘛不同意。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你说的什么诚信不诚信的我不懂。我只认钱。”
石磊心里一边暗骂一边想着该怎么办，要不是客户指定要在这里拍摄，而且时间又紧，才不在这跟你废话，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忍痛加点钱看看能不能行得通了：“只认钱是吧？行！那我再多加一倍给你，行不行？”
老头想了想很快露出满意的笑脸说：“行，行，行，其实啊，我也不太喜欢那个人，还是挺愿意租给你的。那要不，就这么定啊！”
石磊诧异的看着他心里想你他妈耍我呢，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看了看跟着一起来的伙计也是一脸懵逼的。石磊怕有诈，对老头说：“那这次咱可得签个协议按个手印，您可不能再返回了。”
“没问题，来，按吧！”
说着石磊让身边的伙计从包里拿出两份协议递给老头，一直盯着他签好字按好手印才下心来。石磊长叹了口气说：“大叔啊，你说你不就是嫌我们给的钱少吗？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完了，这闹得我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折腾死我了。”
老头还一本正经的教育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怕吃苦，拍这么点路就嫌累啦，想干大事就别叫苦叫累。”
“呵！您说的是，您接着喝吧，我们就不打扰您了。”石磊哼笑一声便站起来带着身边的伙计走了。
走出饭馆石磊越想心里越窝火：“这他妈叫什么事啊，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非让我跑这一趟，存心的吧！”
旁边的小伙计也是委屈的说：“起先，也不知道居然会这么简单就搞定啊，那会我和他聊的时候，他态度特别强硬，我也跟他说实在不行给他加点钱，可都不好使，谁知道您一来，怎么就瞬间解决了。”
石磊瞅了他一点，也没再去多想，反正已经解决了：“算了，我回去了。这里你看着吧！”
“老板，这都十点多了，又那么大的雪，吃点东西再走吧！”
石磊看了看手表说：“不行，我还有急事，不跟你说了，走了。”
石磊看了眼天空，这漫天的大雪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不知道现在赶回去还来不来得及，发动起车子之后想给张琦拨通电话，看到有孟皓五个未接电话，而且手机还没信号，气的他把手机往副驾上一甩赶紧开车就走，心想一定要在12点之前赶回家。
很快，这一年又到了最后一天。这天石磊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看看时间已经下午6点了，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准备离开办公室，到门口看见小刘便交代了一声说：“明天要用的资料准备好之后发到我邮箱里，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刘饶有兴致的打听着：“老板，这么着急去哪啊？去见老板娘还是见谁啊！”
“少打听，多做事！”石磊白了他一眼就跑了出去。
来到张琦公司门口，让前台帮忙叫一下张琦后，自己就在门口悠闲的走来走去。可偏偏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刚接起来就听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老板，明天要拍摄的片场出了点问题，你现在能不能来一趟？”
石磊疑惑的问：“出什么问题？不是说都没问题的吗？”
电话那头吱吱唔唔的说：“这，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这管事的说不租给我们了，搞不好明天拍不了了。”
“那不行，地方是客户要求的，而且明天必须拍，合同都签好了。拍不了不能及时出片子是要违约的。”
“那怎么办啊老板？”
石磊考虑了一会说：“这样吧，你在那别走，我现在赶过去。”
“好的老板。”
这时张琦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石磊神情有些着急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明天拍摄的片场出了点问题，恐怕我得亲自过去看看才行。”
“哦，那你赶快去吧。”
石磊犹豫着说：“可是，好不容易今天咱们都不忙，还想着一起出去吃个饭顺便逛逛呢。”
张琦笑着说：“别犯傻了，有急事当然先去处理事情，吃饭哪天不能吃。”
石磊撅着嘴说：“今天不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嘛，人家想陪着你，和你一起跨年嘛！”
张琦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小声的说：“跨年那不得大半夜么，你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石磊想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尽量早些回去。你饿了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嗯！开车慢点！”
“知道了。”
说完石磊摸了摸张琦的脸就笑着跑了。
今年的雪下的比往年都要大，时间也更长一些，外面的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加上已经天黑，环卫工人还没来得及处理。雪地上开车格外的滑，加上天黑路上车多，石磊没敢开的太快。想着要去的地方在郊区，照着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石磊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琦下班后和双双一起走出大厦，像两个孩子一样踩在雪地里说笑着。没走多远一个身影挡在了张琦面前，抬头一看居然是皇甫撑着伞站正冲自己微笑着。
“皇甫，你怎么在这？”
皇甫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我说我路过这里，你信吗？”
张琦怀疑的看着他说：“不信！”
皇甫把张琦拉到伞下笑说：“既然不信，那就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吧。”
“找我干什么呀？”
“你现在下班了，当然要先去吃饭啊！”
双双在一旁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干咳了两声提醒道：“喂！这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啊！”
皇甫看了她一眼说：“不好意思啊，我恐怕要把你的小伙伴拐走了。”
双双撇着嘴说：“一点也不绅士，好歹客气客气说一句捎上我，我又不会真的跟去当电灯泡。”
皇甫低头看着张琦温柔的说：“对不起，你所说的绅士，我只为一个人才有。”
张琦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不去了，我还得回家呢！”
双双嘲笑的哈哈两声：“看吧，吃瘪了吧。”然后还冲张琦竖个大拇指。
“没关系。”皇甫继续说着：“也不走远，就在这附近吃点，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张琦正要再次拒绝，皇甫伸出手指挡住他的嘴说：“看在我大老远的瞒着大雪来找你，陪我吃顿饭都不愿意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琦觉得再拒绝会不会太不给面子了。想着反正回去也是煮泡面，还不如在外面吃，只要早早吃完饭赶回家应该没事，犹豫了一会张琦点点头说：“好吧！”
双双凑到张琦身边小声的嘀咕着：“我说你离场也太不坚定了吧。”
张琦回了他一个无奈的表情。双双看了后对皇甫说：“你悠着点啊，赶紧吃，吃完把我哥们安全送到家，他家里可是还有人等着呢。”
皇甫浅浅一笑，扶着张琦肩膀说：“那我们走了。”
张琦冲双双挤了个眼神示意一下后随着皇甫转身走了。坐上车后皇甫见张琦心事重重的便开解道：“放心，只是陪我吃个饭而已，瞧给你紧张的，我保证，吃完饭就立刻送你回家行了吧。”
张琦笑了笑没说话，皇甫继续问道：“想吃什么？”
张琦思考一番说：“你还记得孟皓吗？”
“记得，怎么了？”
“他开了家咖啡厅，要不咱们去那坐会吧，我现在还不是很饿。”
皇甫爽快的答应了，两个人驾车很快来到了孟皓的咖啡厅。刚进门的时候苏倩就高兴的过来相迎：“哟，小琦下班啦，怎么就你自己过来的？磊哥呢？”
“他有事忙去了。”张琦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皇甫说：“这是我同学皇甫耀晖，正巧路上碰到，带他过来坐会。”
“哦，这样啊！”苏倩点了点头说：“那还是去你们专属的包间坐吧，今天外面人比较多。”
说着苏倩就领他俩进了包间。回到前台看到孟皓从里面出来便说：“小琦来了，还带了个什么同学，是不是也就是你同学吧？”
“同学？”孟皓狐疑的说：“这大学同学留在北京还有联系的没什么人了呀！叫什么呀？”
苏倩想了一下皱着眉说：“呀！没记住，听绕嘴的。我带他俩去包间了。”
孟皓听了好奇的往包间走去，刚进门看到是皇甫在那坐着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似的呆着脸：“哟，这，这不是皇甫吗，你这去哪修炼出山了啊！”
皇甫客户的站起来和他握个手说：“前几天刚回的北京，听张琦说你开了个咖啡店，所以让他带我来看看，挺不错啊小子，有点能耐啊！”
“呵！还行！”孟皓僵笑了两声对张琦使了个颜色小声的说：“跟我出来一下，有事问你。”
张琦莫名其妙的跟着孟皓出去后，被他拉到一边问：“你搞什么鬼啊？怎么跟他在一块呢，老大呢？”
“他有事去忙了啊！”
孟皓瞅了一眼包间邪乎的说：“别告诉我没提醒你啊，要让老大知道你和他在一块可不得了，你居然还带他到我这来，你是存心想让老大发起火来把我这给炸了是不是。”
张琦笑着说：“你紧张个毛线啊，石磊早就见过皇甫了，再说了，如果石磊知道了的话，那我带他到你这来总比我单独和他在一块好说多了嘛。”
孟皓撇了一眼说：“小琦琦，你就玩火吧。老大那炸毛脾气我看你是忘了。”
“好了，没事的，我就在这坐会陪他聊聊他，顺便等等石磊。”
张琦安抚孟皓两句就回到包厢里了。孟皓觉得这事还是得跟石磊打个招呼，别回头说自己和张琦串通瞒着他，再把气撒自己身上，那就冤枉大了。
可石磊的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无法接通。那是因为石磊这会正巧被堵在了郊区的隧道里，外面风雪太大，路上车多又开的慢，走几步就要堵好长时间。
石磊看了看时间都快9点了，前面车堵得真是一眼望不到头，照这速度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急的石磊真恨不得下车跑过去。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石磊简直算是一点一点的挪到了目的地。停好车就飞奔到片场找到打电话给他的那个伙计问：“什么情况现在？”
“管事的老头吃饭去了，他说明天这块地方有别的用处，不能租给我们了。”
“那他妈不早说。”石磊问：“他人哪？”
“去对面饭馆吃饭去了。”
“跟我走。”石磊领着这位伙计就往饭馆冲去。
进到饭馆里面寻视一圈看到租用的片场管事正坐在角落里，一个人自斟自饮。这人看上去也有五十多岁了，精神好像不是很好，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
石磊赶紧走过去坐到他面前就问：“大叔啊，我听说，您这块地不打算租给我们了，这是为什么呀？咱不是一个星期前就定好了吗？”
老头夹着盘子里的花生米嚼吧嚼吧说：“谁跟你定好的，又没签什么协议，不过是口头应了一声罢了。”
石磊忍着心底的火说：“那即便是口头答应，也不能说反悔就反悔不是吗？何况我这明天就要用了，您今天才告诉我，会不会太不合适了？”
老头还不乐意了，瞪着眼珠子说：“我的地我说合适就合适。”
看他这么大年纪了，石磊心想总不能打他一顿吧，而且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别讹上自己，于是石磊好声好气的说：“大叔啊，您帮帮忙成吗？我就只用一天，我保证，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影响，完事了我们肯定给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老头漫不经心的喝口小酒说：“明儿啊，我租给别人了，你找找别的地儿吧。”
石磊看着他喝酒心里想咋不一口呛死你呢，可毕竟只能心里想啊，嘴上还是陪着笑脸说：“大叔啊，您说这大雪天的您让我临时去哪找啊！”
“那是你的事，你别问我。”
石磊这下也急了：“我说您不能这么没有诚信吧，当初也是您一口答应租给我们的，怎么能转身又租给别人。”
老头瞄了他一眼说：“年轻人，做生意，也懂事，你看，人家答应给我比你多一倍的价钱，那你说说，我干嘛不同意。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你说的什么诚信不诚信的我不懂。我只认钱。”
石磊心里一边暗骂一边想着该怎么办，要不是客户指定要在这里拍摄，而且时间又紧，才不在这跟你废话，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忍痛加点钱看看能不能行得通了：“只认钱是吧？行！那我再多加一倍给你，行不行？”
老头想了想很快露出满意的笑脸说：“行，行，行，其实啊，我也不太喜欢那个人，还是挺愿意租给你的。那要不，就这么定啊！”
石磊诧异的看着他心里想你他妈耍我呢，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看了看跟着一起来的伙计也是一脸懵逼的。石磊怕有诈，对老头说：“那这次咱可得签个协议按个手印，您可不能再返回了。”
“没问题，来，按吧！”
说着石磊让身边的伙计从包里拿出两份协议递给老头，一直盯着他签好字按好手印才下心来。石磊长叹了口气说：“大叔啊，你说你不就是嫌我们给的钱少吗？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完了，这闹得我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折腾死我了。”
老头还一本正经的教育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怕吃苦，拍这么点路就嫌累啦，想干大事就别叫苦叫累。”
“呵！您说的是，您接着喝吧，我们就不打扰您了。”石磊哼笑一声便站起来带着身边的伙计走了。
走出饭馆石磊越想心里越窝火：“这他妈叫什么事啊，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非让我跑这一趟，存心的吧！”
旁边的小伙计也是委屈的说：“起先，也不知道居然会这么简单就搞定啊，那会我和他聊的时候，他态度特别强硬，我也跟他说实在不行给他加点钱，可都不好使，谁知道您一来，怎么就瞬间解决了。”
石磊瞅了他一点，也没再去多想，反正已经解决了：“算了，我回去了。这里你看着吧！”
“老板，这都十点多了，又那么大的雪，吃点东西再走吧！”
石磊看了看手表说：“不行，我还有急事，不跟你说了，走了。”
石磊看了眼天空，这漫天的大雪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不知道现在赶回去还来不来得及，发动起车子之后想给张琦拨通电话，看到有孟皓五个未接电话，而且手机还没信号，气的他把手机往副驾上一甩赶紧开车就走，心想一定要在12点之前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