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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5——同裳偕行·2
作者:妙颂九方01      更新:2018-11-06 11:43      字数:6501
  23——因果线·旧仇难销

  那场因果纠葛简直比列国争霸还要热闹——

  96年两会闭幕后,顾三元和港籍旌忠货运公司合作一单影碟生产线设备进口生意,该货运公司拿综正根就是旌忠帮。帮中‘坐馆’黄炳忠直属手下坐‘红棍’档位的叫黄天纵,与大陆方面毒贩郎啸吉一直在做贩毒生意。他们主要运‘货’途径,是把严密封装包裹夹藏在公司承接的过审运单里,利用大宗走量的合法货物为‘白货’做掩护渠道。

  同年四月初,这一渠道终于被埋在帮中的线人落实上报,四月中旬被警方包抄起底人脏并控,一举缴获近600公斤毒品、上千万毒资,黄郎等数名涉案罪犯被同时擒获。由于证据连贯清晰,证物口供完整真实,该贩毒团伙几名主犯很快定审为死刑。

  可恨也可巧,顾三元的那次货运中,被夹带进黄天纵等人塞进小批量尾货。虽则在案件审理时,黄天纵坦白承认了多次借客户的箱柜夹带运毒;顾三元仍旧因此事连累,只是那一档生意赔得血本无归。如果当时没有顾俊有意绊住他的脚步,那么顾三元很可能就领着一票兄弟和旌忠帮火并,或者奔去南国境线上,去拼抢出一块刀头舔血的底盘了。

  旌忠帮里汲取教训,对于帮众人员、生意合作伙伴进行了的重新梳理洗牌,居然又篦出些许潜伏线人。在商讨处置时,‘二路帅’陈旌敏很有见识提示说,香港回归国府在即,政府明确‘港人治港’的大前提,对港界帮会的容忍也是有存在限度,不会容许涉黑帮会与大政长期公开并立。应该审时度势做高姿态,尽快归回正流,在特区政府那里给自己换几分转圜余地。

  黄天纵等人的行为几乎败坏了帮里大半的生意往来,明摆是自作孽。念在他懂得‘敢作敢当’,没有做出拖人下水的勾当,帮里自然会把忠义做到底。黄某等人涉案被抓服从大陆法律制裁,有案底未归案者或去向警方自首,或自拔香头脱离帮会,听由自便。继而明驱暗放将警方线人抬手放归。

  线人撤回内地数月后,有几名黄天纵手下‘四九’喽啰重新找到他,让他帮忙打听黄天纵的行刑日期,称是帮里出于忠义情分,将有人代表大哥赶来给黄天纵做送行生祭。

  专案组组长孙定翮和很大一批参与办案人士,认定旌忠帮就是黄郎运毒的背后老巢,获悉线报后决定抓住时机顺藤摸瓜,誓将这条毒线老巢全部捣毁。于是以假当真把信息交由线人传出,不仅‘透露’了黄郎二人的关押地,还有意圈限了会见时间段,8月中旬向案犯家属开放,允许到指定地点探望道别。换言之情报都是真实的,唯独预设的招抚意向是假的。

  讲述至此处时,成林也回忆起96年8月期间的经历,与顾三元的讲述作对照。这段复述与他记忆中的内容达九成吻合。

  据后期向黄方夫妇采撷证言所获悉:8月初时黄炳忠方廷玫夫妇在旅行地,与谢方夫妇会面,当时谢智璘刚在此结束学术会议。方廷玫听姑母言及采购设备不便运输,就请黄炳忠出面知会港地家里坐镇人士,帮助谈妥了运输事宜。黄炳忠还征求老夫妇的意见,若两位老人急于返家,就办人货同机直飞北京,也多花不了几个钱。

  谢方夫妇在长途电话对他透露,黄先生这次帮了很大忙,甚至帮助垫付了许多收费;再办同机返京,无形中又多出近万元,实在不能在给人家添麻烦。最后是老夫妇先回国,入关报备后转道方桐兄长家拜访;英飏直接押仪器设备回京;如此对各方面都好说话。

  再之后的通话获知,方廷玫与姑母姑父约定,几天后他们夫妻也要回去;借此番长辈聚齐的机会,领夫婿向长辈们一并磕头敬茶。然而黄方夫妇准备入关时,黄炳忠接到帮中紧急电话临时折返回港,方廷玫依旧按计划办进关手续回家。

  回收线报称,黄天纵等人恼恨帮里为谋自保见死不救,他手下已脱离出帮的喽啰与郎啸吉方面的人联手雇凶,将帮里几位主要成员设为报复目标。此时帮中‘白纸扇’谋士的老婆孩子已被绑架,开出条件用北路某船运码头换母子两条命。二路帅分析,黄郎等人最终目的不在于报复,而是想故意作乱再趁乱劫狱救出黄郎等人潜逃。

  在同一时段乐康警方接到派下来的线报:黄犯的手下喽啰分散混迹在回大陆观光探亲的港地旅客中,潜入内地并向乐康集结。

  顾三元和黄炳忠约好会面的时间,是案发当天下午。将到正点时顾三元接连接到电话,先是陈旌敏亲自打来的电话,一再道歉说忠哥因帮里当时突发险象,需要亲自到场弹压,临时赶回香港了。约好的会面不会爽约,委托大嫂携带礼物赶来赴约。

  其后黄方廷玫打来电话印证,她已在乐晟县秋水国际酒店下榻,受老公托付,转交给元哥一份新货运合同。稍后她先去往县郊娘家,探望老父和姑母姑丈。入夜前会返回酒店;若元哥走动方便,她会在酒店西餐厅预定位置,面交接代转之物。

  当晚方廷玫赶来交给顾三元一个小密码箱,里面除合同外还有张美金存单,是旌忠帮给予顾三元生意损失的象征性补偿。两人交付完物品,茶都没顾得喝,方廷玫又原路赶回方家。

  经过众多宵小各存目的肆意掺杂搅浑后,原本就不算正直的事态轨迹,就朝着更加扭曲的岔路上漫无目的的溜了出去。

  郎啸吉做的是‘夫妻店’生意,男人身陷囹圄,郎妻岂能坐视不理,押上了数十万美金花红雇人也要抢出老公的性命。重赏挂出不久,就有道上前辈推荐了来自渤海湾的杀手老段。郎妻当面验了老段身手,就拍出了整款五分之一做定金,老段收钱当天到位埋伏。

  落脚隐藏地是乐康郊县一户姓化的乡民家。这家的儿子在郎啸吉手下做送货喽啰,媳妇出外打工一去不归,家里剩下老母化阿奶带着幼子星仔。祖孙俩的日子靠着周遭邻里帮衬接济勉强凑个温饱。

  家境不好从小缺管教,星仔就难免落下贪小嘴馋的毛病,只要给吃的,教他干什么都能学得灵巧。星仔同班有个同学班仔,住房与化家隔着不远。班仔的阿爹柿根就是那张口吃八方的线人。

  这几天同弄巷住的方叔公家接连有贵客驾临,先是在京城大机关里做教授夫子的亲戚来家探望;后来就是方叔公的女儿,如预报所说按期到家,略有出入的是,方叔公的香港女婿没有同来。

  柿根混在相邻中间去登门道贺时,用进口糖果唆使星仔把借宿客老段的背包,悄悄塞进了房叔公家客房床下。背包里塞的钱是郎家预付的定金,黄天纵一方的定金被柿根暂时压在旧席梦思床垫里,他对老段说黄家定金还没给;说不定旌忠帮只是给道上做个悬赏解救的样子,他们其实更想黄某快点死。——老段不明内情,只说他挣这份不要命的钱,既然这样就拿谁的钱办谁的事。

  截止到当晚掌灯时,黄某手下的‘四九’小弟们,包括他旧主帮会帮主老婆,郎某的小弟以及重金雇来的劫道行家,各路角色林林总总都已经在乐康县逐一就位。孙定翮接到了各路包括柿根这条线报送上来各路信息,下令按时收网,有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晚上十一点乐康县某处秘密关押地接到电话,说此地已被毒贩同伙查获,命令他们将黄郎二犯做好‘软处理’带上囚车立即转移。看守警员依命令做好准备,就将两人塞进车驶向的预定会合转车地点。

  车子拐进居民镇甸,眼看接应的车辆就在眼前,那辆车下突然暴起一串火光爆炸声。警员本能的踩刹车停车,就在一顿之际,被一颗子弹迎面洞穿头颅,当时毙命。车子即时失控径直撞上了接应汽车。

  杀手一身都是黑色,即使在临街灯光下,也只是个迅速游动的黑色人形。他和两方面人手一起动手打开车门,将留守看押的警员开枪‘点名’,然后卸下黄郎二人躲回到弄巷化家房内。

  黄某手下接到老大正欲跑路,老段就提出先结账再接人钱货两清。黄的手下不服,说已经和柿根讲好,先付四成定金,所有人安全上船后再收尾款。老段却说的是根本没见到黄某方面的钱;回头再比照钱物时,发现连郎某一方的定钱也不见踪迹。老段的第一反应当然就是蟊贼想黑吃黑。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要么掏钱要么留下性命。

  孙定翮带人赶到时,化家房子里已经吵翻了,柿根又故意大喊他们挖坑,然后就趁机钻向隔壁方家···如此像是往热锅里砸了一勺油,立时炸了个彻底。黑暗中仿佛又是一串鞭炮炸响,老段放倒连个挡路喽啰就夺路冲出化家去追柿根。孙定翮发现异样,就派副组长分出两人追过去围堵,他继续率主力全面围歼歹徒。随后方家院里也响起一串枪声。

  老段放倒了追过来的副组长,搜出自己的背包。柿根为将来自保需要拼力灭口,更为了抢钱,与老段之间彼此拼红了眼。他们不但是对杀,而且没有放过逃命途中遇到的任何活口。

  老段听到柿根在方廷玫的屋子并无所获,就跟着追进了一对老夫妇住的房间。柿根见老段有意涂黑了脸,意识到不能暴露自己容貌,转手开枪打死了那对老夫妇。然后就暂时和老段达成临时战线,凭熟门熟路,逃进黑夜之中。

  市根用拼命抢出的钱给自己买了一条命,他说方廷玫很可能另外雇了杀手,他今天亲眼看到这个女人在酒店与一个男人接头,还交给对方密码箱。不用说也能猜出这笔钱可能是姓黄的用作买凶二次灭口的。他对老段这么说,之后对前来收集口供的警员也这么说。

  警方于是组织二次包抄,在乐康县某宾馆路捕获顾三元,同时查获密码箱,内有未及处理的现钞二十余万元,初步下了设定,认为顾三元就是接活儿做二次灭口的人。顾三元无端闹了二进宫,且这次闹得更家凶险,最有力的证人方廷玫已重伤入院抢救。

  警员清点伤亡,将所有伤亡者及现场遗留证物分规三类。郎犯黄犯受情伤被警方全力抢回收监。黄犯手下喽啰受两边夹击,四名在现场被击毙;余下两名伤员被擒关押,据供述称已经交割大量赃款,但现场没有查到,下落待查。作案车辆两台、现金少量。郎犯手下死亡五人,余者负伤驾车逃走。主要行动人段某在逃。线人柿根被列为重大涉案嫌疑人,定为失踪。

  无辜受害群众,死亡七人、重伤一人:化姓一家三代、房叔公夫妇、客居亲属谢方夫妇,都死于乱枪。港籍归侨黄方廷玫重伤送医抢救。

  次日,乐康司法部门奉上级严令将黄郎二犯移交司法,又数日后如期执行枪决。

  就在行刑完成当晚,黄炳忠再次办理手续入关,来照看还在危险期的妻子,来为岳丈一家办大殓法事。傻子都明白,旌忠帮是彻底翻脸来拼命的也是报仇的。

  黄炳忠迈进内地之后,就先行围剿了郎家老幼十五口,悉数关在郎氏聚会议事的忠武堂里;又辖制郎妻下令抓柿根老婆和儿子班仔,逼迫柿根折返回来,和郎某手下逃回的喽啰在武圣关公像前对质会审。

  柿根怕此去凶多吉少,向孙定翮自首,以起获黄犯预付的劫狱酬金为由,约其单独出来,结果被郎啸吉的手下堵在乐康县郊路上。

  郎啸吉的小弟们,对柿根和孙定翮早恨得食肉寝皮的程度,他们让柿根亲眼看着,将孙定翮活生生碾搓成了一个人肉球。

  柿根老婆被口塞毛巾,以利斧寸断从脚趾往上一直砍到只剩半条右侧大腿,失血过多也是活活疼死了。然后告诉柿根再不从实招供,就照此手法再剁他儿子班仔。但柿根从实招供了所有事情后,班仔因为目睹亲娘惨死惊惧过度,塞口毛巾滑进喉咙堵塞气管,死于窒息。

  方廷玫昏迷一周,终于撤回踩进阎王殿门槛的一只脚。得知姑母姑父的遗体已经由北京来人接回;黄炳忠主持抓到真凶,略添几成活力,强撑病体为父母做了三七法事,送父母骨灰并穴合葬。没有人告诉她起灵那天凌晨,灵棚棺材前出现过两具扎成三刀六洞的尸体,是线人柿根和孙定翮。这是郎家送的奠礼,也是发过来的约战书。

  顾寒江奉调回国接受案件时,整桩案件已经迫于多方压力、被多次删减隐晦,变成各种死结缠绕,最终被压制搁浅的无头案。令人焦头烂额,无所适从。

  黄炳忠因涉及命案但对关于案件过程的任何话题,他始终缄口不应,嘴巴比焊过的还严。官方一时难以为之定案,便将其留置在内地限制行动。方廷玫历经丧亲受伤之痛又添了焦急,再次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这时顾三元出面交涉,由他作为人质担保留在南疆省厅作羁押,换黄炳忠带病妻赶回香港就医治疗。顾寒江处于保护人证安全需要,安排同期回国的助手卫金吾,扮作赴港经商实作沿途护送。

  待方廷玫彻底康复,黄炳忠再次回到内地找顾寒江做归案陈情时,已经是案发两年之后。

  再见面时黄炳忠和陈旌敏对顾寒江作揖见礼,身形近乎弯成九十度。去年顾总派给旌忠帮护送回港的大吾哥(卫金吾),在半年前参加水岸商会慈善集会后,遇到郎家旧部报仇追杀,大吾哥为了救黄陈二人不幸遇难。帮中为大吾哥办了风光大葬。这次回来内地一是向元哥(顾三元)敬酒赔罪,将大吾哥暂时接管的运输线正是交还给元哥执掌;再有原由是想查询大吾哥的家人,以便照料遗老遗孤。

  顾寒江拉着二人嘱咐说,金吾同志出发前就已经安排好身后事,我等也不必再打扰他们。他所以舍命相护,意在鼓励你们能及早率众归正。如今事态还存在许多不可言说因素的困扰,希望旌忠帮在黄陈二位先生引领下认真工作生活,大力维护回归后的大好和平秩序。

  黄炳忠说:感恩于以顾总为代表的内地警方真诚,旌忠帮从此弃恶归正并入社会正流。今后只要是顾总的事情分派旌忠帮,帮中上下水火不辞生死相随。

  整篇“故事”讲完后,许淙自背包里拿出一张老电影光盘-昆剧《十五贯》,放在成林手边,点着光盘封面人物剧照说:“顾总说案件具体脉络就像这部电影故事一样;另外他还嘱咐,案件虽梳理明晰,然不可言说之因素尚在,现实真凶娄阿鼠还在手执利器横行,昏官当道的情形依然存在。为避免再生不必要之牺牲,希望谢厅和叶总务必保持冷静克制,请相信我们一定能将真凶绳之以法。”

  临到作别时,成林冷不防一把抄住顾三元的衣襟,阴恻恻的说:“许淙要遵从规章听他老板差遣,说话留半句也就罢了。三叔你不是体制内的人,总该给我交个底。不然有朝一日我被冷枪放倒了,冤魂都不知道该找谁索命去。退开几步说,我死了家里还有老三能接叶家香火;可是我小叔叔托付给谁管?真逼着我动用老爷子的关系,给他调京城警卫局的人做保镖?”

  顾三元曲着两指一弹将烟蒂挑进垃圾桶里:“这个案子拖到今天,于我哥那个角色而言,其中不可言说之事,也有不可言及之人。”——“那就由我来戳破这层窗户纸吧。您告诉我,这里面有没有我爸的因素?是哪方面的情况?”

  顾三元拿过成林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个字—季,然后又煞有介事的用手指一抹,仿佛真的擦掉了那些笔画:“以你爸在事发当时的能力,确实是动不了他。而现在不动他,应该是他主动服软并加大了利益交换力度。不仅是跟你爸那方面做出很大退让,跟总字系统高层也有收放动作。现在这个事情就像是打在一幢高楼的地基里面,想翻过来太难了。真的,林子,我算是我卖个大,劝你一句实心话。你们叔侄俩把各自的生意前程都打理好了。再就是许淙最后劝你们的那两句话。”

  成林和谢蔚一路无话的开车回到停云别墅时,小院里却像正在开联欢会,笑声一片。

  成林有些不虞的叱问:你们这都干嘛呢?——典世勋应老板质问,啼笑皆非的解释:姜越这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其实坏水儿都藏在汗毛孔里,眨巴眼就能冒个坏泡儿。

  刚才接傅啸东回来,听老傅念叨研究所那边气温比城区低,很容易受凉,他最近就总觉得肚子里气串。姜越自告奋勇说他有家传秘方保证药到病除。然后就张罗让厨房烙一锅萝卜粉丝馅饼,加一大盆萝卜汤。吃喝完毕还催着大家猛灌热茶,说这招百试不爽——萝卜就热茶,气的大夫满地爬。

  结果照此依法炮制的人都中招了,之后一个来小时里,各处放屁的动静就没消停,个顶个儿地拖屁而行。最惨的是夜班保安,屁多的夹不住,把裤衩都崩湿了,连着跑回宿舍换两回内裤;厨子一路走着,身后的屁声就象按喇叭似的,现在干脆坐在马桶上不敢起来了。众人都顾着自己害臊,哪还咬得住牙关找这罪魁祸首算账?原来大夫满地爬,不是气的而是被屁崩的。

  饶是谢蔚素有一派端方姿态,心间虽有悲戚但不算厚重,也生生被这把‘乌龙汤’给冲散了;伏在酒吧长桌上,笑得眼泪啪嚓的。

  姜越望着典世勋满脸想咬人的表情,复述着事件经过,还状似无辜的叨唠说:我也没想到祖传秘方效果这么灵敏呢···——成林笑得差点把削水果刀子按到手指上:感情你是瞧领导动手能力强,就觉得手痒痒,拿我手下的人做实验呢。这次是萝卜就热茶,下次你是不是直接往锅里扔巴豆粉了?那从今往后你就给典子当验毒试药的小白鼠吧。

  姜越已接到北京集训部通知,让他去参加封闭进修,为期十天左右,是特为下月陪同领导出访英国做准备。因此对随傅啸东先回京的安排,他答应的很痛快,并交还了谢蔚的家门钥匙及从飞腾借用车的钥匙。谢蔚说等傅所从北京回来交接后,他也要赶回去。

  【笔者解词——《十五贯》故事比较著名的是1956年1月,由浙江国风昆苏剧团上演的昆剧版本。同年四月进京演出,得到当时国家领导人一致好评认可。当时的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亲自座谈会,在会上称赞该剧为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榜样,同年5月1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田汉执笔社论,题为《从“一出戏救活了一个剧种”谈起》,从而把昆曲和《十五贯》推到了舆论的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