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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不要也得要
作者:南佬      更新:2018-12-03 09:14      字数:2225
  木門窗內嗯嗯啊啊的,盡是撒嬌的軟語細聲,偶爾搭著皇上霸道強硬的聲嗓,聽得是讓門外掃地的下人們臉紅心跳。

  「嗯~不要~」

  又是一聲魅惑人心的媚聲。

  「收起你的嗯嗯啊啊!寡人讓你做就做!」

  這一聲強硬反倒讓人有更多的遐想,現在又飄出一聲不要不要,門外的下人掃帚都掉了,拉長了耳朵偷聽,也就讓門外元喜一瞪,才趕緊幹活去。

  「嗯嗯~不要、不要。」

  「不要也得要!」

  「嗯嗯嗯~這麼大,奴才還病著呢~」

  偏廳外聽門的元喜誇張的瞪大眼,閃著害羞又興奮的眼神看著就是有無限想像,還嘀咕說第一次聽見大王這般霸道強硬。然而,屋內是謝主恩嘴角沾著肉油的醬汁,小肉掌抓著被褥,窩躺在長椅上死活的賴在榻上不走,看著就是還想再貪一頓好眠,在他的書殿裡偷懶。帝辛看起來怒不可抑,直嚷著讓他吃飽喝足後快快將大桌搬走後退下。但他也不想想,他一至尊皇帝竟然還餵飽了奴才後才讓他做事,瞅著就是說的和做的完全矛盾。

  「病著?瞅著你就是好好的,哪兒病著!」

  「奴才是真病著了。全身熱烘烘的。」

  說熱烘烘時還拉開衣領露出他大片白皙胸膛和誘人的鎖骨,水汪汪勾人的眼神無辜巴巴的瞟向帝辛。帝辛雙眼微瞇,張手扯攏他的衣領,南佬原創就是這副狐媚樣才勾的姬昌嚷著接他出宮。

  「不知羞恥!動不動就想勾人!」

  謝主恩本該大怒,嚷著他沒有,演出狗血的貞潔牌坊劇,可腦子一轉,眼珠子一轉溜便又噗哧笑了出來,抬起纖手,任衣袖滑溜而下露出一段白皙藕臂,手指頭還一撩一撩的滑過帝辛的肩頭和結實的手臂膀。

  「聽這話,你讓我勾著了?噗哈~」

  賤巴巴的說兩句什麼好色之徒最沒用,接著就好色之徒、好色之徒的喊。

  「還說什麼皇上不中招,噗~」

  帝辛身為九五之尊哪能容許他放肆,一把抓住他戳肩頭的手再往長榻上一按,居高臨下的瞪著他。

  「中招?寡人今日就算中招強要了你,那還是你的萬幸。貪圖你美色又如何,不過皮相,玩過也就索然無味!」

  謝主恩怔愣,帝辛說的話還真實在,他上一世就是讓人玩過後扔掉的破布,想起那段不堪和永遠失去的阿恆,原本挑臖的眼神逐漸收斂,一抹一閃即逝的悲傷閃過。帝辛沒漏看他眼裡的光流卻又覺得莫名其妙,定睛打量了謝主恩幾眼,只見謝主恩勾起一抹若無其事又帶點撒嬌的笑容。

  「大王的氣勢真駭人。奴才~還是當個奴才好了~免得貞操不保。」

  手腕一轉像尾滑溜的魚一樣輕鬆的掙脫他的禁錮,翻個身,抬起裸足悠哉哉的穿起鞋襪,一步步走向大桌前,用食指點了點那張鑲玉石的大桌。

  「就搬這張?」

  帝辛讓他這張說變臉就變臉的模樣鬧得焦躁,煩躁的嗯一聲當回應。謝主恩這般莫名其妙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無賴,更像個耍性子的孩子,他並不是想對他好,但也不想對他如此。然後如此又是怎麼個如此,他沒想透,也不想想透。

  「桌子很沉……」

  沉字還含在嘴邊,就驚訝的看著謝主恩嘿咻咻一聲後輕鬆地扛起大桌,還朝他福身作揖。

  「奴才先告退了。」

  「站住!」

  不知道喊著他做什,帝辛略顯慌張的隨便找了個話搪塞。

  「明日再過來一趟,寡人還有事吩咐。」

  「什麼事?」

  「啊?……你大膽!寡人讓你來就來!」

  謝主恩撇嘴嘀咕兩聲這般霸道,白了他一眼後再次作揖,搬著比他身子還大的桌子,踩著不算輕快還帶點發熱後疲憊的腳步出書殿。逞強的墊了墊大桌子,在桌緣摩擦讓熱地石燙著的手胳膊時痛得他嘶了一聲。

  「這桌子真沈。」

  沈甸甸的,磨得手都疼,才覺得疼手便一滑,大桌子眼看就要砸腳,他來不及縮腳只能眼睜睜的咬牙。一道身影飛過,繡虎牙的手冑撐著幾近砸腳的大桌腳。

  謝主恩鬆了口氣,這要真讓這張大桌子砸腳,他的腳骨還不碎成渣,逞強的又墊了墊大桌,桌緣再次刷過他燒腫的手胳膊,疼得他眼尾抽蓄,但礙於有人在,他咬牙的不喊疼。眼前人不由得多打量他兩眼,溫潤的聲嗓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

  「你一個人搬?」又瞄了他露出半截給燙紅腫的手。

  「這兒就我和你,牧禁衛,你問這問題真~好~笑~。」

  牧珆本該為他的無禮而惱,卻一反常態的莞爾,而後雙手一撐為他擺正大桌,好讓他抱緊後再搬。謝主恩讓他的微笑笑得發毛,但這牧珆看起來也不是來個英雄救美,就是順手幫他一把,該搬該做的他自個兒還是得做。

  「皇上下令讓你一個人搬?」

  「是的,牧禁衛。皇上下令,不要也得要不是嗎?」

  就跟現在一樣,他身份低賤,面對禁衛,不想理會也得應個兩句不是。

  牧珆面無表情的看起來像是理所當然的默認,細長的鳳眸又瞟了他一眼,沈默了一會兒後才又開口,開口說出來的話又與上文接不起來。

  「這桌子有幾個孩子重?」

  搭著他這句詼諧的問話,謝主恩回瞟他兩眼也在打量他,他與他不熟識,但就他這些舉動來看,這個牧珆在這宮裡頭,興許、可能還算是個能相處的人,儘管他老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至少十個。」

  看吧,他回話了,牧珆又沈默了,老是莫名其妙的問話,莫名其妙的結束對話,沒摸透牧珆,謝主恩就當他無聊,現在還無聊的陪他走出書殿。牧珆的腳步停住在書殿院前那塊匾額之下,居高臨下看著走下階梯的謝主恩,嘴角微微上揚後開口。

  「草虞院。」

  謝主恩腳步停在階梯上回頭仰望牧珆,挑起右眉:「你在嘲笑我?」

  牧珆嘴角上揚的彎痕又明顯了些,抬眼看著頂上那塊匾額,若有所思的又回望謝主恩。

  「不。以前,我也唸錯。」

  說完便自顧自地回頭,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謝主恩,謝主恩歪頭盯著他遠走的背影。

  「啊?」

  剛剛那一段不算長但也有一段路的路程,牧珆半句話都沒說,弄得他還有點懵,以為他也要一塊出書殿,但現在看起來,這牧珆該不會是特意要告訴他,他也錯看革虞院,念成了草虞院?

  一臉懵樣的搬著大桌,踩著困惑的腳步走向後大殿—

  ***南佬原創***

  南佬的話:

  感謝推薦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