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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子夜涼      更新:2015-01-23 18:03      字数:0
  「這是什麼?」

  朱天仰看到芝蘭端回來的東西覺得整個人都要著火了,三個拳頭大的饅頭,一小碟看不出是什麼的菜,一小大碗肉絲細薄的都能隨波飄盪且數不過十的湯,和一小盆的白粥,這是早餐還是宵夜?清粥小菜?

  「回公子,這是我們的午膳。」

  「就這樣?」

  「就這樣。」

  「那束修遠怎麼那麼刻薄?你不是說他是咸城首富嗎?怎麼講我也算是他的相好,怎麼就給這點東西?」

  「府裡的公子基本膳食就這樣了,公子您先前身體不好,我們請大夫己經把每個月的月錢都花的差不多,沒辦法再請廚子幫我們多做菜。」芝蘭取出櫃上的小碗和筷子,放在餐桌上,扶起又回去榻上攤屍的朱天仰,「公子,我知道您心情不好,可您多少還是用一點吧。」

  公子們除了家裡接濟外,最主要的收入還是靠賞賜,只要有侍寢,最少也有五百文的賞賜,只是芝蘭不敢跟朱天仰提,畢竟朱天仰已經兩年多不曾被傳喚侍寢。

  說起趙若男,不,現在該叫他朱天仰,說起朱天仰前世為何能成為百萬業務的原因,那便是他本身有個很重要的特質,隨遇而安,且越挫越勇,所以,朱天仰又發揮了他百萬業務的口才,說服了芝蘭坐下一起吃的西哩嘩啦,不,事實上只有朱天仰大口大口的吃,芝蘭則是暗自垂淚,心想公子真的患了失心瘋。

  用完餐,無肉不歡的朱天仰真的覺得好鬱悶,看到芝蘭也是一臉愁容,心想果然不吃肉心情就好不起來,於是,他決定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可做,至少先改善三餐無肉這個問題。

  「束府分成前府後府,後府是廚房、柴房和公子姑娘們住的地方,公子們住日芳院,姑娘們住月華院,公子不能去月華院,姑娘不能入日芳院,公子和姑娘不能去前府,公子和姑娘沒有老爺或大總管的同意不能出府。」

  「那就是說我只能待在日芳院,那都不能去,哎~。」朱天仰翻了白眼,心情就如簽約當下,買方筆都點到合約上了,又突然收手說想再考慮看看。真是香蕉你的芭樂,「那小侍呢?可以自由進出束府嗎?」

  「回公子,必須先請示大總管。」

  「那錢百萬答應出府的機率高嗎?通常小侍們都用什麼樣的理由?」不到半天,芝蘭已經可以在跟朱天仰對話時,把錢百萬三個字自動轉換成凌總官。

  「小侍很少出府,只有李真可公子、李承歡公子、張曉晨公子三人的小侍較常出府,其它小侍幾乎沒有出府過,張曉晨公子以舞聞名,張公子的的小侍通常是去置辦跳舞用的衣服和器具,至於李真可公子和李承歡公子的小侍,據說是幫他們公子置辦一些特別的東西。」

  「芝蘭你很熱嗎?怎麼臉那麼紅?還有什麼叫特別的東西?」

  「就是…嗯…就…就是用於侍寢時的東西。」

  「喔~情趣用品嘛!有什麼不好講的,幹嘛支支吾吾。」

  「公子,什麼是情趣用品?」

  「就床上助性的東西嘛,增加情趣用的就是情趣用品唄。」

  「芝蘭,從不知那些東西稱之情趣用品。」

  「芝蘭,你都住在小倌館那麼久了,怎麼說到情趣用品還臉紅?」

  「公子,我們沒有住在小倌館啊?」芝蘭瞪大了眼,好好的公子又患失心瘋!看來還是去求大總管幫公子請大夫看才行。

  「哎~芝蘭,我是公子,你是我的小侍,我和這周圍這些人唯一可做的事不就是等著那隻束修遠臨幸嗎?這跟小倌有啥兩樣?只差在這是束修遠個人專屬的小倌館。」以隻為單位是因為朱天仰深深覺得束修遠是噁心的沙豬,一個人搞了三四十個侍寢的,不怕被磨成繡花針嗎?

  「呃…?」芝蘭突然說不出話,因為公子似乎說的也挺有道理,這樣說來公子並沒有患失心瘋囉?可以不用去求大總管了嗎?

  「芝蘭,這宅子裡是誰死了?」

  「回公子,芝蘭不懂公子的意思?」

  「就這束府裡什麼大人物死了?不然那個大美人怎麼一直穿著孝服。」

  芝蘭順著朱天仰的手指看過去,心臟差點就停了,一個心急忘了主僕之分,手緊緊的捂著朱天仰的嘴。

  「唔…芝蘭你幹嘛?差點就被你悶死。」

  「公子,我們快走。」

  「幹嘛?難不成那穿孝服的女人是鬼嗎?」他怕鬼呀!

  「公子,他不是鬼,他是老爺。」

  「天呀!老爺是女的?」

  「老爺當然是男的呀,公子。」

  「那你幹嘛說那個女的是老爺?」

  「他是老爺呀,公子。」

  「你是說,那個穿的像孝女白琴是束修遠?」

  「公子,你小聲一點,會被聽見的。」

  「芝蘭,你喊的比我大聲。」朱天仰無語望蒼天,真心覺得自己在找到生意做以前,一定要先脫離這二百五芝蘭,「恭喜你成功的吸引孝女白琴和錢百萬的眼球。」

  「啊~芝蘭,那幾顆樹樹怎麼抖的那麼,是不是鬼要出來了?」

  「公子,芝蘭跟你說過了束府沒有鬼。」芝蘭從心急變成氣急,現在是什麼狀況了,公子怎麼還這樣瘋瘋癲癲。

  「那明明就沒有風為什麼附近的樹會突然像被點了笑穴一樣抖不停?」朱天仰無語望蒼天的心情完全消滅了,只覺得毛骨悚然,他最怕鬼了。

  「對呀!為什麼呀?公子。」

  「我就說有鬼了嘛,像這種夭壽有錢人一定都害死不少人,身邊都會跟著一堆陰魂不散的地縛靈。」

  「公子,什麼是夭壽?還有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快走,我們沒害人,那些鬼不會跟著我,夭壽的意思回去再跟你說。」

  「好,公子我們快回去。」

  「天呀!芝蘭那鬼怎麼跟著我們走?我說好兄弟你睜開眼,看清楚,害你的人在那邊,你別跟錯人,芝蘭你走快點,操,怎麼還跟著我們?」

  「公子,你別罵了,鬼可能也懂操的意思,鬼先生生氣了,公子,你沒發現嗎?樹越抖越厲害了。」




  「哎喲,忍不住了…哇哈哈哈。」最靠近束修遠的那顆樹上落下來一個人。

  「很好笑嗎?束一。」

  「主子,什麼是孝女白琴?什麼是夭壽?」

  「……」

  「主子,你不知道?」

  「柏基?」

  「主子,屬下不知。」

  「主子,我可以跟束八換崗嗎?那朱天仰怎麼變那麼有趣?」

  嗯,朱天仰怎麼變這樣?

  「束一,你跟束八換,從現在開始朱天仰的一舉一動,說的任何一句話,你都要記下來,拿給柏基。」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