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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子夜涼      更新:2015-01-23 18:07      字数:0
  跟芝蘭討論了無數個方法都不成後,朱天仰只能瞪著那罐萬惡的膏狀物,嘴裡不停咒著束修遠不舉,可事實上是,就算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費盡所有的口水詛咒束修遠不舉,他就是沒有出口成真的命,領他去侍寢的人就立在門外,朱天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手指插入了罐子裡,沾了一大坨,接著萬方艱難的靠近自己的屁股,因為他實在不想讓小菊變成盛開的菊花,「喔…。」

  「公子,你沒事吧?」

  「你給我乖乖的站在外面,不準進來,我沒事。」朱天仰只是被那膏藥的涼勁給嚇了一跳,那真是跟他前生用的嗽口水有得比。

  「公子,還是讓芝蘭來做吧。」

  「芝蘭你是那來的?」其實朱天仰想問的是,「你幹嘛那麼愛碰我的屁股?」

  「公子忘了嗎?我是公子從逸仙樓買來的。」

  「逸仙樓?喔嗯…。」加了一指,漲,那翠玉舒筋膏涼到讓朱天仰覺得有點麻,想到芝蘭說最少得要三指進出無阻,朱天仰含淚無語問蒼天,流著無聲淚繼續活動手指。

  「逸仙樓就是相公館,公子你連這個也忘了嗎?」

  這朱天仰沒事去相公館幹嘛?難不成是去實習的?「我怎麼會在逸仙樓買下你?難不成我以前嫖男人?」

  兩股之間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括約肌一直被磨擦撐開無法合上,這種感覺還真是難以形容,朱天仰前世也陪腐女姐妹看過幾部G片,還不至於驚慌失措,只是,沒想到他前世被當男人用,好不容易重生變真男人了,居然被當女人養。

  「公子,你忘了嗎?你來束府的路上曾在逸仙樓秦舒公子房裡過半個月吶,就在公子你決定要離開的前一天,那何尚書的公子想玩雙飛,挑了我,是公子您把芝蘭給救下來的。」芝蘭突然停下來,朱天仰隔著屏風都可以想像得出他瞪著眼,歪著頭,眼無焦距,嘟嘴沈思的萌樣。

  「至於公子在秦舒公子房內的事,芝蘭就不清楚了。」

  「嗯…。」

  朱天仰發出低吟。

  芝蘭跑到屏風前緊盯。

  「公子,沒事吧?」

  「沒事,三指了。」

  「太好了,公子。」

  朱天仰突然覺得事情荒謬的讓他想笑,因為他突然想起他前世裡二姐生孩子時的情形,跟他現在真是太像了,只差護士量的是產道,他弄的是直腸。



  晚膳後才沐浴過,所以朱天仰不用再沐浴一次,通潤過後庭就算做好準備,本來芝蘭是想讓朱天仰再洗個花瓣澡,再噴個香露什麼的,但被朱天仰喝止了。

  「公子,你至少在身上擦點依蘭露呀。」

  朱天仰大大的翻了個白眼,狠狠的拍了芝蘭一個後腦,「芝蘭,公子我現在很慎重的告訴你,公子我不愛那個束修遠了,所以我並不想被他臨幸爆菊,你以後別再想弄些有的沒的在我身上。」

  「那怎麼辦?公子你今晚就要被臨幸了。」

  朱天仰又大大翻了白眼,敢情剛才問了無數個逃避侍寢的方法是問假的嗎?這樣都還不能明白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去侍寢?

  朱天仰決定這次侍寢的賞賜,一半要先拿來治這娃子的腦子。

  「怎麼辦?剛才不是討論過了?」哎~真是忍不住,朱天仰又翻了一個白眼,向外看去,接他的人正直條條的立在房前,還能怎麼辦呢?

  朱天仰只著裡衣,披上斗篷,包住全身,便讓芝蘭開門,坐上軟轎。

  這是個簡便的軟轎,就一個舖了墊子的椅子,兩個轎伕一前一後抬著,芝蘭跟在轎子旁,朱天仰跟著轎子上上下下輕晃,晚風徐徐,天色微暗,但有月光,本來就是精心設計過的花園,因為月色更添風雅,朱天仰搖頭嘆氣,如果自己不是在走侍寢的路上,會更有心情欣賞美景。

  深深吸了口氣,從懷裡拿出縱情丹,看了一下,仰頭吞下,這是朱天仰從朱天仰的櫃裡翻出來的東西,芝蘭說朱家以前好像是有名的丹藥世家,依朱天仰從櫃子裡翻出不少丹藥的情形,芝蘭所言應該無誤,朱天仰有點不解,以前的朱天仰怎麼會把朱家搞到要來投奔束府的敗勢?

  因為,那櫃裡的丹藥都是超級好用的,像之前他不少心弄倒那什麼綠竹公子的花盆,芝蘭被打了五個板子,他隨手拿個標著紫金續斷膏罐子給芝蘭擦上,芝蘭隔天就能下床,五日就不見瘀傷,要是在現代肯定要十天半個月才能見好,像這隨便一罐在現代要賣個千八百的一定不成問題,只是在古代就不知道了,難道古代人都會自製好藥嗎?

  朱天仰一醒來就在束府,能眼所及都是被送入府的公子,對於市井之事完全不解,有的連白米一斤多重都說不上,而芝蘭又是個天生腦神經粗大的孩子,雖然他現在已經可以清楚看見那些待在樹上屋頂上的暗衛,可他能去問暗衛嗎?所以,朱天仰就算有心打探,也無處得知,以致他的賺錢大業一直無法開始。

  「公子,請進房。」

  一下轎,淩伯基就為他開了門,朱天仰依芝蘭所教,微笑施禮,進房坐在床上,等束修遠來。

  朱天仰坐在床上,揉了揉喉嚨,剛才吞藥丸沒配水,難覺得有點卡,床前的圓桌上備有些糕點和一壼不知什麼東西,雖然芝蘭說那些東西是要給束修遠吃的,但是,他喉嚨真的不太舒服,喝一杯水應該沒關係吧!

  朱天仰倒了一杯無色像水的液體,聞了一下,有些像花草的香氣,沒有酒氣,安心的灌了一杯,馬上用力甩甩杯子,小心翼翼的恢復回狀,連花色擺放的角度都一分不差,他笑的安心坐回床上,靜待束修遠。

  不知道是因為前世是女人的關係?還是天生性格使然?朱天仰對特侍寢的事雖不願意,倒不糾結,甚至有心情欣賞評論起束修遠房裡的擺設,做為業務,當然什麼都要懂一點啦,古玩書畫他也可以說個一二,正當他為束修遠房裡書畫擺設的價值嘖舌時,卻開始隱隱覺得身體不對勁,熱流一道一道上湧,朱天仰覺得全身軟漲,下腹熱的厲害,尤其他最近才漸漸熟悉的那一根,漲的像要炸了一樣。


  「嗯…。」

  朱天仰雙手在下身忙活著,只想解除第五肢的難受,可惜越是忙活越是難受,再怎麼漲就是無法噴薄,而且後面的那地方也騷癢的很,癢到他恨不能多生一隻手,狠狠的伸進那裡用力撓。

  「啊…嗯…嗯…啊…怎麼還不射?」

  束修遠剛走進自己的院子裡就聽見朱天仰低吟的聲音,他皺著眉頭看向凌伯基,「我說要朱天仰侍寢。」

  「回主子,裡面是朱公子無誤。」

  束修遠眉頭皺的更深,他怎麼也想不到那是朱天仰發出的聲音,束修遠僅僅召過朱天仰兩次,過程已經模糊,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個人深皺著眉頭,緊咬牙根,全程一聲不吭,神情和身體都是一副忍耐的模樣,那個人怎麼可能會吟出這種聲音?

  束修遠帶著疑惑推開房門,房門一開就聞到滿室香氣,那香氣他很熟,是縱情丹,是他要朱天仰練製給李承歡用的,他還記得朱天仰那時悲憤的表情,沒想到,朱天仰肯用在自己身上,定眼一看,束修遠明顯愣住了,床上的朱天仰正趴在床上,一手撫弄下身,一手抽插後庭。

  「啊…好癢,嗯…好難過…喔…。」

  束修遠被朱天仰的聲音驚醒,回身關上房門。

  門栓落位的聲音打斷了沈溺手部運動的朱天仰,他抬頭正好跟束修遠四目相對。

  「束修遠,嗯…你快…啊…過來啊…。」

  束修遠聞風不動,朱天仰甩甩頭努力保持喚回神智,走向前,拉住束修遠的手。

  束修遠感覺到朱天仰手上傳來的濕潤,突然想起那是什麼,嫌惡的想甩開朱天仰,而朱天仰一感覺到對方有掙脫的意思,就便加使力,一鼓作氣將人拉至床上,兩人跌落,束修遠壓在朱天仰的身上。

  「快…啊…你,喔…快點…。」

  看著朱天仰迷亂的神情,束修遠明白此人已經完全為慾望所控制,縱情丹只有催情之效,並不會讓人迷亂神智,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