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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真相大白
作者:eri      更新:2014-06-16 09:58      字数:0
時間倒回展白二人安置好阿卜杜拉的時候。

由房裡出來,白玉堂示意到外面去,展昭默默跟著。兩人一直向外走,走了大約十五分鐘,來到一處無人的山崖旁。這裡後面被山壁環繞,前面正好可以俯瞰整個帝王谷,正是個看風景的好地方。展昭剛到的時候,阿卜杜拉也曾帶他來過。這裡四周並無遮蔽物,也正好是說一些不想讓別人聽到的話的好地方。

兩人很有默契的分頭小心確認附近沒有其他人後,白玉堂來到山壁旁邊的陰影處坐下,把剛才由阿卜杜拉房裡拿走的玻璃瓶遞給展昭,道:「你看這個。」

展昭若有所思的看了白玉堂一眼,然後接過瓶子,裡面裝著的是跟昨天在赫拉曼屍體旁邊發現的那夥同型的維他命C膠囊。展昭打開瓶子,拿出一夥,白玉堂掏出一塊純白手帕,捧在掌上。展昭會意,打開膠囊把裡面的藥粉倒了出來。兩人仔細察看,淺橘色的粉末裡好像有一些白色的粉末,因為顏色太過接近,實在很難辨認。

展昭用手指沾了一點,在指間揉搓了一會,又用舌頭嚐了嚐,道:「裡面有些比較粗的夥粒,不過維他命C太酸了,嚐不出是什麼味道。」

白玉堂點點頭,再打開了兩夥膠囊倒出藥粉,用手指揉了揉,沉吟道:「應該全部都加了料,阿卜杜拉的急性精神病,大概就是由此而來的吧!赫拉曼到死都拿著這東西,肯定看出問題的根源了。」說著伸出舌頭,想舔一下嚐嚐,手卻被展昭一把抓住,道:「別亂來!如果是LSD(註1),這一丁點就夠了。」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剛才怎麼放進嘴巴裡?」

「如果我發瘋了還有你啊,連你也嚐了,有事時怎辦?」其實一般來說做成口服劑的都已經稀釋過,不過還是別冒險的好。

「看症狀,應該不是興奮劑(註2)就是致幻劑(註3),貓兒,你說是哪種?」

「很難說,症狀都差不多。如果是口服安非他命(註4)那一類,長期服用後就算停藥,症狀還是會持續。我對藥物不大熟,回去問一下盧大嫂,最好還是交給警方,送出去化驗。」

白玉堂想了一會,道:「貓兒,最有可能下藥的人,一個是赫拉曼,另一個是莎瑪。藥本來就是赫拉曼開給阿卜杜拉的,可是如果是他一個人幹的,他為什麼會死掉?所以比較之下,犯人最有可能是莎瑪,或者是兩人合謀。」見展昭沉吟不語,又道:「幾乎所有證據都指向她。要在膠囊上動手,最方便的就是她。她藉口說怕阿卜杜拉營養不良,然後給他加了料的膠囊,要他天天吃。你也看出赫拉曼是喜歡她的,把阿卜杜拉弄瘋,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離婚了。在埃及,女人要離婚比較麻煩,如果阿卜杜拉告她通姦,她就要坐牢(註5)。那一晚推你的可能就是赫拉曼,他們在挖掘場那邊幽會,看到我們忽然跑到那邊去,便躲起來。怎知道你在墓道裡遇到他們,便索性把你推下坑去。」

「那為什麼赫拉曼會死?還有那個工人呢?」

白玉堂聳聳肩,說道:「可能後來鬧翻了,怕赫拉曼會威脅她,又或者赫拉曼本來不知道下藥的事,後來發現了她的真面目,她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工人嘛,可能剛好跑到那邊去,撞破了他們的好事就被滅口了吧?」

展昭想了良久,道:「這勉強說得過去,可是我還是不大相信是莎瑪幹的。」白玉堂也不作聲,跟他並肩坐著。展昭悠悠的道:「夫婦間的感情外人很難知道,不過你或許不知道,莎瑪對發堀RP54的熱情一點都不比阿卜杜拉少,她怎會破壞這一切?如果不可以繼續發堀,她一定也很失望的。」說著有點黯然:「這是一個考古學家一生一次的機會啊。阿卜杜拉剛才說起那把寶石匕首,傷心得聲音都哽咽了…」

阿卜杜拉…莎瑪…赫拉曼…寶石匕首…不見了…不見了…

展昭腦子裡好像有個想法,可是模模糊糊的抓不住。白玉堂看他緊皺著眉,以為他為了阿卜杜拉難過,就道:「他被下藥了,會出現幻覺也沒辦法。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挖掘場時不是也大發雷霆的說要找什麼水壺,根本都沒有人見過…」

「是黃金長柄水壺!」展昭大叫一聲,猛地轉頭望著白玉堂。白玉堂給嚇了一跳,轉念一想,忽然也醒悟過來,道:「你懷疑其實這些東西都是真有其物的,只是後來被人偷走了?」

「對!等一下…這樣想的話,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展昭的腦子飛快運轉,事情好像忽然串起來了:「我們一直以為,阿卜杜拉說不見了的黃金長柄水壺和寶石匕首,根本不存在,如果其實都是真的呢?之前死得很離奇的兩個工人,都是文物保存室的,死前都曾跟人說過在保存室聽到怪聲或者看到什麼。假設他們其實都看到有人偷東西,那他們就有理由被人滅口了。那些古文物,就算不是黃金寶石的,也可以賣到很多錢,這樣動機就足夠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最可疑的就是那頭死人猿了。」白玉堂憤憤的道。

展昭不禁莞爾,這白老鼠真會記仇,都叫人家死人猿了。他點頭道:「薩比爾那天可能用了什麼藉口騙那個工人到挖掘場那邊,然後把他滅了口。這時我們忽然出現了,因為絕不能讓人知道他也在那邊,就把我推下坑去。」說著拍了一下大腿,道:「對了!我知道昨晚看到崖下那點綠光時,為什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了!」接著向白玉堂解釋:「那天被推下坑洞之前,我曾經看到前面一點綠色的螢光,那應該是赫拉曼手錶的夜光功能發出的螢光。這樣想的話,你剛才也猜對了一部分,當時莎瑪跟赫拉曼其實都在墓道裡,所以莎瑪知道我們出了事,就第一時間回營地求救。而赫拉曼在我被人推下坑的時候,應該就在我前面某處。既然他在我前面,就不可能在身後推我。莎瑪不夠力把推我出幾步,所以推我的人一定是第三者。」

「那兇手殺了赫拉曼,是因為他發現了藥有問題嗎?」

「對。昨天我沒跟你說,我去你房間之前,曾經看到薩比爾望著阿卜杜拉的房間出神。當時我以為他看的是阿卜杜拉,其實他很可能是看到赫拉曼在房裡發現藥有問題,怪不得赫拉曼當時神色有點奇怪。赫拉曼當時沒有立即向其他人提起這事,大概因為不敢貿貿然說些未經證實的事。又或者他跟你所想的一樣,以為是莎瑪幹的,所以就隱瞞著。」

白玉堂也跟著推理:「那人猿一天到晚都在營地那邊,白天大部分人都到挖掘場那邊去,要換藥的機會多的是。趁著阿卜杜拉胡裡胡塗,在紀錄時做了手腳,再偷走文物。他等著阿卜杜拉繼續瘋下去,他這副領隊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管,以後監守自盜,愛怎樣偷都行了。」說完站起身來,興奮的道:「我們現在就回去,把那死人猿抓起來!」

「慢著!這套理論說起來是很完美,可是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怎樣抓人?就算跟警方說也沒有用,搞不好會讓莎瑪給抓起來。」

白玉堂想了想,道:「那我們就來個引蛇出洞吧!我回去跟他說已經知道他的勾當,然後威脅他分錢給我,他一定會來幹掉我。」

「這樣行不通,你有什麼證據說他偷了東西?如果打草驚蛇,他就此收手了,那就什麼證據也沒有。」

「那怎麼辦?」

「不如這樣,我裝做發現了阿卜杜拉的藥有問題,然後引他來找我。我是個心理學家,他用了精神科藥物,這樣會比較容易讓他信以為真。而且我單身一人來,下手殺我也比較容易。」

「不行,太危險了。」白玉堂斬釘截鐵的道:「死人猿被逼急了,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你,你別忘了他已經殺了三個人。我是沒你長得壯,不過我自小習武,遇到危險時比你這書蟲強多了。那人猿一直小看我,那就更好應付。」

「喂,誰說我是書蟲來著?我雖然不是什麼高手,可是身手也不壞。要不要試試看?」

白玉堂斜睨他一眼,道:「什麼?要跟我打?可別說我沒警告你,特警隊的人也是我手下敗將,不是長得比我高就一定佔便宜。」

展昭輕鬆地道:「我的戰績沒那麼輝煌,不過我平日是跟軍方的人在同一個道場練習的。」

白玉堂一挑眉,道:「啊?看不出來啊。那好吧,我們誰贏了,誰就來當餌。」

「好吧!我們打一架也好。如果由我當餌,也有個理由讓我跟你們分開行動,我落單了就更容易引蛇出洞。」

白玉堂站起身來,跳開一步擺出架式,叫道:「來吧!」

展昭叫道:「等一下!」

白玉堂不耐煩的道:「怎麼,還要熱身麼?」

展昭瞄了他一眼,不作聲的掏出胸前的白玉老鼠解下,看了看周圍,把它小心地放在角落,回過頭來,道:「好了,等一下小心別踏到。」

白玉堂一直默不作聲,緊抿著唇看著他,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他的動作。待展昭回來,他才吐出一句:「貓兒,我一定要打敗你。」

展昭活動了一下頭頸,又鬆了鬆肩膀,平日溫潤柔和的眼神,也多了一種白玉堂沒見過的銳利,微笑道:「我也一樣。」

展昭退開一步,也擺好架式,準備迎戰。前天在坑洞下,他曾經摟住白玉堂的肩膀,那時候就知道他表面看來瘦瘦的,其實那副身體柔韌而結實,跟自己很像。這樣的體格不是普通人為了好看而去健身房操練出來的那種,而是長時間持續做一些需要體力和靈活度兼具的運動,例如跳舞、體操或武術之類鍛鍊出來的。聽他說自小練武,就證實了這個猜想。其實就憑白玉堂現下站在面前發出的那股氣勢,展昭已知道即使自己在體型上佔了一點便宜,白玉堂也絕不容易應付。想到白玉堂前天才昏倒過,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到體力,展昭極不願意讓白玉堂去冒這個險。他想,就當做還他一個人情,或者什麼也好,總之自己一定要贏。

白玉堂同樣是志在必得。看到展昭小心翼翼的放好他送的白玉老鼠,心裡好像被觸動了,決心就更強。他搶先發招,務求速戰速決。因為前天昏倒過的關係,他的體力沒平日的好,索性連試探也免了,快捷無倫的一個右勾拳擊向展昭顎骨。這種拳擊的招式破壞力極強,一旦打中必定會讓對手頭暈好一陣子,時間上就足夠制服他。展昭沒想到他一上場就強攻,嚇了一跳,稍一凝滯拳頭已及面門,危急中收緊脖子,頭一偏避開了顎骨要害,卻仍然覺得腦袋轟的一聲響,臉上火辣辣的痛。趁白玉堂未及收拳,右手拿著他右手腕把手臂拉直,左手推著已成180度的肘關節外側,身體向右旋轉,順勢要把他壓倒地上,這一招是利用關節的弱點來制服對手的招式。白玉堂左手在地上一撐,作了個前滾翻,擺脫了手肘關節被制的困境,順勢抽回右臂,避開了這一招。

白玉堂快速彈起,道:「貓兒,你是學柔道、柔術,還是合氣道的?」

「都有。」展昭撫了撫痛得沒知覺的臉,心裡苦笑自己還是輕敵了。

白玉堂輕輕一笑,道:「有意思,好久沒遇到這麼好的對手了。」

白玉堂所學的路子很廣,什麼招式都有,而展昭所學的也混雜著打擊、摔投、擒拿等不同招式,兩人同樣的敏捷矯健,移動速度極快。打了一會,展昭知道真要分勝負的話,可能要打上大半小時也說不定,可是這樣消耗體力,之後又要如何對付薩比爾呢?心生一計,刻意引白玉堂抬腳使出側踢,左臂護在身側硬擋了這一踢,順勢挾住了他的腿,右拳就乘機重重擊在白玉堂的肚子上。受了這一拳,白玉堂眼前一陣發黑,身子軟了一下,展昭右臂攬著他的腰,由他靠著乾嘔了好一陣子。本想拍拍他的背幫他舒緩一下,無奈左臂挨了一踢,痛得動不了,想抬也抬不起來。白玉堂好不容易回過氣來,推開展昭,背著他坐在地上,賭氣的不理他。

「好啦,別氣了。我是佔了便宜,你要不是前天昏倒過,這一拳不只這樣吧?」展昭坐在他身邊,指了指腫得老高的左臉。白玉堂鼓著腮幫子,心想這一下倒跟昏倒無關,而是怕會真的傷了展昭,打的時候偏了點,沒真的對準要害來打。

「你也留力了吧!」白玉堂不甘心的按著肚子道。展昭心想,這拳倒沒刻意留力,只是本來應該打臉的,不過他看著白玉堂那張臉,實在不忍心一拳掄在上面,因此只好用力往肚子招呼。這一下兵行險著,如果打不倒他,自己的左臂已經動不了,那就必輸無疑。不過展昭當然不敢說出來,不然大概連右臉也要給打腫。

白玉堂索性躺了下來,展昭也跟著躺下。兩人靜靜的看著藍天白雲,心情慢慢平復下來,然後開始商量這之後的行動。薩比爾已經殺了三人,之前一直用意外和詛咒掩飾。這一次展昭要主動挑起他的殺機,逼虎跳牆根本不知道他會有什麼行動。兩人一邊交換意見,一邊仔細地計劃。說好了展昭會藉口和五鼠鬧翻沒車可用,所以明天要跟考古隊借車外出,但刻意不肯交待外出原因,引薩比爾上釣。展昭是發現赫拉曼屍體的其中一人,薩比爾應該會有所懷疑。展昭這天晚上會盡量留在自己房裡,白玉堂會在房裡裝上夜視攝影機。如果展昭遇襲,就可以拍下證據。另一方面,月華的房間在停車處旁邊,會由她負責監視車輛。如果薩比爾在車上動手腳,也可以把他的行動拍下。五鼠會分三組,盧方和蔣平會監視薩比爾,韓璋和徐慶則會跟著展昭,在附近埋伏,而白玉堂則會埋伏在展昭的房間裡,準備隨時迎敵。

在細節上再啄磨了一下,終於把計劃都定下來了。天空的顏色漸漸變暖,在一片暖黃色的夕陽渲染下,黃土的顏色更加深沉飽和,濃黑的陰影在地上交錯,更突顯了帝王谷壯麗而神秘的特質。

白玉堂撐起身來,望著這片景色,緩緩道:「貓兒,萬事小心。」

展昭拍了拍他的肩膀,拾起白玉老鼠重新戴上,然後扶著他站起來,道:「我們回去吧!」

白玉堂一手按著肚子,顫巍巍的站起來,卻輕輕掙脫他的手,道:「別扶了,你的拳頭還未重到讓我走不了路,演戲就要演全套。」

展昭也不管他,手臂穿過他腋下架著,道:「以我的性格,就算跟你打了架,也一定會扶你回去的。」眼神閃著狡黠的光芒,道:「要能騙得了人,最忌就是演過了頭。」

白玉堂滿臉不可置信的道:「你…原來根本是隻狡猾貓兒!」

展昭淡淡笑道:「我可不記得有說過自己是老實人啊…」

兩人的計劃非常順利,薩比爾終於落網。他被捕後整個人好像洩了氣,馬上供出他給阿卜杜拉下的是Ritalin(註6),藥本來是處方給他那患過度活躍症(註7)的兒子。他為了應付兒子的醫藥及教育費用,本來打算用藥讓阿卜杜拉胡塗一陣子,偷走幾件文物就收手。不幸地被第一個工人發現了用以威脅,衝動下犯了第一宗凶案,之後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在等警察到來的時候,展昭向莎瑪解釋了事件的來龍去脈。莎瑪深深嘆了口氣,道:「我和阿卜杜拉跟赫拉曼已經是差不多二十年的老朋友了。那天他跟我說,看我日夜煩惱,不如跟他一起離開,又說他喜歡我。埃及始終是個保守國家,這種話讓人聽到的話,不只是我,連他也會很麻煩。於是那天我約他晚上到挖掘場外,跟他說清楚並開解他。他也是個明白人,本來都已經談好了。怎知道這時候你跟白會忽然出現,於是赫拉曼就拉著我躲進墓道裡。後來你不知怎的好像發現了我們,然後又忽然跟白一起掉下坑洞去。我們馬上跑回營地,找人來救你們。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追著我們,才會不小心掉下坑洞,怎知道原來是被人推下去的!」

阿卜杜拉第二天送院檢查,醫生要他留醫一段時間,以觀察藥物對他身體的影響。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我是尾聲的小分─────────

兩天後,展昭到醫院探望阿卜杜拉,順道跟他道別。看到他精神奕奕,也就放下心頭大石。

「其實薩比爾也很可憐,為了兒子挺而走險。不過,最無辜的是赫拉曼…如果我不叫他一起來的話,他現在應該還好好的。」阿卜杜拉黯然地低下頭來,莎瑪在旁邊也嘆了口氣。

失去了認識二十年的好友,心情不可能一下子就回復過來,展昭也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

過了一會,阿卜杜拉又道:「展,對不起,把你叫來還差點害了你,最後還是多得你和白引出凶手,這件事才解決得了。」

「不用客氣。對了,你還要留醫多久?考古隊那邊怎樣了?」

「考古隊暫時由莎瑪帶著繼續挖掘工作,直到我可以復工為止。這段時間辛苦了她,一邊要管理考古隊的事,一邊又要照顧我。」溫柔地望著身邊的妻子,道:「那段日子我整個腦子都是奈費爾提蒂,只想著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其實,我早就找到了,她一直都在我身邊(註8)。」莎瑪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把手上削好皮的蘋果遞了給他。

展昭笑著瞥了床頭櫃上的書一眼,封面上是那個為人熟知的美女胸像。望著那張有過一面之緣的美麗臉龐,展昭若有所指的道:「你會找到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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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SD(D-麥角酸二乙胺),一種非常強力的半人工合成的致幻劑,一般是口服的。只需100μg就能讓人產生幻覺,即約相等於十分一粒沙子的分量,藥效可達8-12小時,因此在製造時會加入大量填充劑,以增大體積。

(2) Stimulant,精神科藥物中的一類,服用後的典型反應是興奮躁動,警覺性提高,長期服用卻可導致各種精神病狀況。

(3) Hallucinogen,精神科藥物中的一類,服用後的典型反應是產生幻覺,而服藥的人會因為幻覺而做出奇怪行為。

(4) Amphetamine(苯丙胺),興奮劑中的一種,有很多濫藥者使用。長期服用可導致各種精神病狀況,包括抑鬱症、精神錯亂等。

(5) 根據埃及法律,妻子通姦的最高刑罰是監禁兩年,而做丈夫的通姦的最高刑罰則為監禁六個月,伊斯蘭國家啊,刑罰也是重男輕女的。

(6) Ritalin是處方給過度活躍症(ADHD)患者的藥,是興奮劑的一種,(沒寫錯,雖然這看來的確有點奇怪)有上癮的可能。

(7) ADHD(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e Disorder),正式名稱應為專注力缺損/過度活躍症,是一種常見的兒童期發展障礙。

(8) 奈費爾提蒂(Nefertiti)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美麗的女人已經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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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文寫出來是娛己的成分比娛人的多(某E是真的RP54了),這種題材也很小眾口味(還貓鼠啊)。

要對抱著要看展白大戰詛咒木乃伊期望的諸君說聲抱歉了,這一次是偽玄幻事件,大家到了中段都猜到了吧?我很迷阿嘉莎.克莉斯蒂的小說,這一篇大致上就是The Adventure of the Egyptian Tomb的變奏版吧?我自覺這文的節奏其實還蠻像克莉斯蒂的小說,就是──進展比較平淡,有大量對話(好的部分都沒學到),哈哈…我是本著本格推理的方式來寫的,意思就是我應該提供足夠的線索,讓讀者們猜到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盡量的迷惑大家,誤導大家,一大堆的詛咒研究、理論、名詞,目的不是要大家知道我做了功課,而是要令人眼花繚亂,混淆視聽,讓大家向著詛咒的方向去想,真正有用的線索都有說過,但永遠不及些有的沒的起眼,這是克莉絲蒂的拿手好戲,其實也很現實,真相總是隱藏在一堆無關的事情之中。這一次的事件,就是有人利用詛咒來實行犯罪。就好像Poirot說的一樣,詛咒的力量在於它會蒙蔽人的眼睛,讓人看不清簡單的真相。小白的身份其實有點像偵探──表面上似是靈異事件,到底是不是真的靈異事件?如果是真的,就可以用五鼠的能力來解決了。如果不是,那就是另一種處理方法。這篇怪文資訊過剩,一大堆備註,然而當你發現那些過剩的資訊全部都是掩眼法的時候,這個故事其實很簡單的。這故事寫起來資料雖多,可是比起言情來,對我來說還沒那麼吃力(先天問題,我沒有感情基因)。

這文的設定很像小野不由美的Ghost Hunt,當然像了,因為最開始時靈感就是由此而來。不過呢,小白不是那魯(雖然他暈了),而昭昭也不是麻衣(雖然他也是ESP,而我還沒想到要怎樣利用這一點)。小野主上真的有做功課,現代研究超心理現象的人,就是這樣子的了。凍點、磁場、拍靈姿等東西,都是業界中已有共識的。既然我不用傳統天師捉妖的方向來寫,而決定要用現代超心理研究的方向,這些設定就一定相同。大家可能不知道寫這種文有個白痴女主角到底有多好,我搞得焦頭爛額都是因為昭昭是個學者。這裡兩隻都是專業人員,一旦討論起來就會出現地球人不明白的語言來,再加上一些理科內容也不是人人都有接觸過的(朋友問我細菌、黴菌和病毒有什麼分別,ORZ,這個答案會很~~長啊…情況就好像有人跟我說文學一樣,完全的一頭霧水),因此不斷的加備註,有時也莫名其妙的要他們解說事情。

接下來的Break One裡面會披露四鼠和月華的能力(小白的依然是秘密)。這個系列的基調就這樣,File內文是事件本身,Break裡面是關於眾角色的互動和感情發展。

作者有话说:

貓鼠現代奇幻推理系列文第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