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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律輕 更新：2016-02-07 01:52 字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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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見過，你那麼幸福的表情
也不曾看過，你那麼滿足的笑容
你在想什麼呢？當你跳下來的時候……
你在笑什麼呢？當你看到我的瞬間……
當墜樓的嚴析礎被送到醫院之時，因為已經失去意識而且又有明顯外傷，所以幾乎是立刻便被送進了手術室，而跟著救護車一同前來的伊織葵巳則只能無奈的跟著護士的帶領來到手術室外坐下等著急救結束。
看著忙進忙出的醫護眾人，伊織葵巳的思緒早已亂成一團，什麼都沒法思考，直到約莫二小時後橘刃和南陽曉他們偕同警方到來，他才驀地回過神來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望著手術室外的燈號望到失神了。
「葵巳，你還好嗎？」難掩擔心的問著，橘刃的話裡透著濃濃的擔心與關心。
「我很好。」唇角微揚，伊織葵巳臉上那略顯疲憊的表情，讓他唇邊的弧度看起來格外苦澀。「放心吧。」
「醫生怎麼說？」
搖搖頭，伊織葵巳微垂首轉眸再次望向手術室，道：「他被送進急診做完緊急處理後就直接進手術室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過。」
「沒出來過？」聽著伊織葵巳的話，橘刃忍不住問：「連要動什麼手術都沒說？」
微沉默，片刻後伊織葵巳才道：「護士有說過，但沒說得很仔細，只說了他的情況必需動手術，要找家屬簽手術同意書……。」
「他哪還有什麼家屬啊！」沒等伊織葵巳把話說完，橘刃便已皺眉低呼。
「那是醫護的必要程序，你去想辦法搞定它，我不希望析礎再和嚴家扯上任何關係。」只要一想到他是因為誰而躺在手術室裡，伊織葵巳的臉色便嚴厲到教人望而生畏。
「知道了。」
「梁紹君呢？」
「已經讓台灣警方很〞恰巧〞的碰上了，剛好陽曉的筆錄也完成，所以現在員警才會到醫院來，想幫嚴析礎也做個筆錄。」只要一想起梁紹君被逮時那狼狽不堪的慌張神態，橘刃就忍不住想笑。
可伊織葵巳卻沒他那般的好心情，只是冷哼一聲，道：「他還能做筆錄嗎，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了。」
「必要程序嘛，還是得來一趟啊。」微聳肩，對於伊織葵巳此刻的暴躁反應橘刃倒是頗能體諒。畢竟，看著自己情人躺在手術室裡動手術，不管是誰，應該都沒有辦法冷靜才是。
「梁紹君那邊記得派人盯緊，我不希望他那麼輕易就脫身，他得為他對析礎做的事……付出代價！」沉聲冷道，伊織葵巳的目光看來很是冷酷。
「放心吧，我會派人把事情處理好的。你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嗎？」
「不，不用了。」
「可是還不曉得他什麼時候才會出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找人送你回去。」耐心勸說著，對伊織葵巳罕見的憔悴神態橘刃其實有點擔心。
「不用了，我等他出來。」
「葵巳，我會派人在這兒守著的，只要動完手術──」
「不！」毫不猶豫的打斷他的話，伊織葵巳的眼中隱約閃過一絲悔疚。「真的不用了。」
「葵巳？」
「我想確認他沒事。」忽地沒來由冒出這麼一句話，伊織葵巳再次轉眸望向橘刃，深邃的黑瞳裡有著複雜難解的情緒波動。「你先帶南陽曉回去吧，我還不累。」
「葵巳……」
「回去吧。」
「葵巳，你真的沒事嗎？」看著他異常嚴肅與緊繃的神情，橘刃禁不住更為擔心。「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無聲嘆息，伊織葵巳隻手撫額低聲道：「真的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行，我只是需要靜一靜。」
「葵巳？」
「你還記得嗎？你曾經說過的話。」放下手，伊織葵巳再次抬頭看著橘刃，道：「你說你不希望我和你一樣笨，也說不希望我事後才來後悔……。」
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微微停頓了一下，片刻後，他才再次轉眸望向手術室門口苦笑道：「只可惜我似乎沒比你聰明多少，還是做了一樣的蠢事。」
「你覺得他會躺在手術室裡是你的責任？」似是早料到伊織葵巳會有這樣的想法般，橘刃並不意外。
聞言，伊織葵巳沉默了，只見他擰眉緊盯著手術室好久好久，久到橘刃都以為他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時，他才終於緩緩開口，嘆息道：「我只是後悔為什麼自己做每件事都非得要有個理由或原因……只是這樣而已。」
聽出伊織葵巳話裡隱約的無奈與懊悔，橘刃只能伸手拍拍他的肩無言的給予安慰，接著，便轉身準備離開。
看著橘刃轉身便要離去，伊織葵巳卻忽地沒來由的一陣心慌，讓他不由自主的突然開口叫住他，問道：
「橘刃，如果我沒有你的運氣怎麼辦？」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忽然感到如此不安，伊織葵巳只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快發生似的，心中忐忑難安。
「如果……。」
「不會有事的！」沒有任何遲疑與猶豫，幾乎是在一聽到伊織葵巳的話後橘刃便十分肯定的答道：「嚴析礎人還不錯，所以上天會保佑他的。」
「橘刃……。」
「而且他掉下來的時候似乎還有遮雨棚擋了一下，所以應該不會有事的，你別想太多。」雖然橘刃並非醫生，但他畢竟身處於黑道中，所以看過、遇過的意外傷亡也就多了些。從嚴析礎落下的地點及週遭的環境和他落地時的身體著地點來看，在他墜樓的時候，有外力為他稍稍減緩墜落力道的可能性很大，因此，雖然那棟廢屋有五層樓高，但相信他醒過來的機會也還是很大的。
聽了橘刃的分析後，伊織葵巳原本擔憂的想法頓時放心許多。可怎麼知道橘刃的話才說完沒多久，手術室裡竟就跑出了一名護士急匆匆的往走廊那頭奔去。
幾乎是同時，當伊織葵巳一見手術室的門打開之後，立刻便緊張的站起身來連聲叫道：「護士、護士！？」眼尖的瞧見她一臉慌張急切的模樣飛奔而去甚至連他的叫喚都沒聽見，霎時一股惡寒無預警的籠罩了伊織葵巳全身，讓他不由感到頭皮發麻、渾身發冷，禁不住低聲暗啐：「該死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的葵巳，應該沒什麼事……。」
「怎麼可能會沒事！」
急怒交加的厲聲打斷橘刃的安撫，伊織葵巳轉過身來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喝：
「你沒看到她的臉嗎？你沒看到那個護士的表情嗎？那種表情怎麼可能會沒事，那怎麼是沒事的表情！」
惡狠狠瞪視著橘刃，彷彿他便是那個讓嚴析礎躺在手術檯上的兇手般，伊織葵巳焦急擔心的臉上怒意滿佈，而他向來深不可測的黑眸中也明顯閃動著狂暴狠戾的光芒，殘酷、凌厲。
眼看著伊織葵巳眼裡的憤恨與混亂，橘刃卻只是默不作聲的與他無言對望而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好一會兒伊織葵巳重新恢復理智之後，他才頹然放開緊揪住橘刃衣襟的手，復又坐回椅子上，一臉的沮喪懊悔。
「葵巳……」難掩憂心的叫著，橘刃和他遭遇過類似的痛，所以他能明白伊織葵巳此刻的後悔自責。
「是我的錯。」雙手掩面，伊織葵巳的聲音裡滿是悔恨。
「不是的。」
「如果我早點告訴他……如果我當時就回答他……或者，如果我再見他的那時就告訴他我想他，我喜歡他，或許……他今天就不會出事了。」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伊織葵巳的話中充滿了悔不當初的痛苦與無奈。
「葵巳……。」
『那晚你吻的，到底是誰？是我，還是……方君美？』
『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是你什麼人？為什麼你非得要救我？』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想盡辦法要帶我回去的？你喜歡我嗎？』
想起過往嚴析礎曾不止一次問過他的話，伊織葵巳不禁澀聲苦笑，道：「橘刃，我真的後悔了。為什麼那時候不聽你的話把人帶回日本去？為什麼當他……一而再再而三問我的時候，我不直接把心裡的想法告訴他呢？明明心裡就知道他和君美是不同的可是卻不肯承認，明明知道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了，可為什麼還要等到百分之百確定了才肯告訴他，為什麼？」
聽著他自我責備般的低聲告白，橘刃著實不知該怎麼說才好，畢竟，以伊織葵巳所處的複雜環境與勾心鬥角來說，他會防備別人、隱藏真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他的謹言慎行、思慮周密更是生存所需的必要條件。自然而然的，他也會以相同的方式與態度來面對感情、面對嚴析礎。
這不能說是他的錯，可是……卻也無法說他完全沒有錯，所以面對他的痛苦自白，橘刃除了沉默之外還是只能沉默，無話可說。
～～ 待續 ～～
我不曾見過，你那麼幸福的表情
也不曾看過，你那麼滿足的笑容
你在想什麼呢？當你跳下來的時候……
你在笑什麼呢？當你看到我的瞬間……
當墜樓的嚴析礎被送到醫院之時，因為已經失去意識而且又有明顯外傷，所以幾乎是立刻便被送進了手術室，而跟著救護車一同前來的伊織葵巳則只能無奈的跟著護士的帶領來到手術室外坐下等著急救結束。
看著忙進忙出的醫護眾人，伊織葵巳的思緒早已亂成一團，什麼都沒法思考，直到約莫二小時後橘刃和南陽曉他們偕同警方到來，他才驀地回過神來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望著手術室外的燈號望到失神了。
「葵巳，你還好嗎？」難掩擔心的問著，橘刃的話裡透著濃濃的擔心與關心。
「我很好。」唇角微揚，伊織葵巳臉上那略顯疲憊的表情，讓他唇邊的弧度看起來格外苦澀。「放心吧。」
「醫生怎麼說？」
搖搖頭，伊織葵巳微垂首轉眸再次望向手術室，道：「他被送進急診做完緊急處理後就直接進手術室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過。」
「沒出來過？」聽著伊織葵巳的話，橘刃忍不住問：「連要動什麼手術都沒說？」
微沉默，片刻後伊織葵巳才道：「護士有說過，但沒說得很仔細，只說了他的情況必需動手術，要找家屬簽手術同意書……。」
「他哪還有什麼家屬啊！」沒等伊織葵巳把話說完，橘刃便已皺眉低呼。
「那是醫護的必要程序，你去想辦法搞定它，我不希望析礎再和嚴家扯上任何關係。」只要一想到他是因為誰而躺在手術室裡，伊織葵巳的臉色便嚴厲到教人望而生畏。
「知道了。」
「梁紹君呢？」
「已經讓台灣警方很〞恰巧〞的碰上了，剛好陽曉的筆錄也完成，所以現在員警才會到醫院來，想幫嚴析礎也做個筆錄。」只要一想起梁紹君被逮時那狼狽不堪的慌張神態，橘刃就忍不住想笑。
可伊織葵巳卻沒他那般的好心情，只是冷哼一聲，道：「他還能做筆錄嗎，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了。」
「必要程序嘛，還是得來一趟啊。」微聳肩，對於伊織葵巳此刻的暴躁反應橘刃倒是頗能體諒。畢竟，看著自己情人躺在手術室裡動手術，不管是誰，應該都沒有辦法冷靜才是。
「梁紹君那邊記得派人盯緊，我不希望他那麼輕易就脫身，他得為他對析礎做的事……付出代價！」沉聲冷道，伊織葵巳的目光看來很是冷酷。
「放心吧，我會派人把事情處理好的。你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嗎？」
「不，不用了。」
「可是還不曉得他什麼時候才會出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找人送你回去。」耐心勸說著，對伊織葵巳罕見的憔悴神態橘刃其實有點擔心。
「不用了，我等他出來。」
「葵巳，我會派人在這兒守著的，只要動完手術──」
「不！」毫不猶豫的打斷他的話，伊織葵巳的眼中隱約閃過一絲悔疚。「真的不用了。」
「葵巳？」
「我想確認他沒事。」忽地沒來由冒出這麼一句話，伊織葵巳再次轉眸望向橘刃，深邃的黑瞳裡有著複雜難解的情緒波動。「你先帶南陽曉回去吧，我還不累。」
「葵巳……」
「回去吧。」
「葵巳，你真的沒事嗎？」看著他異常嚴肅與緊繃的神情，橘刃禁不住更為擔心。「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無聲嘆息，伊織葵巳隻手撫額低聲道：「真的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行，我只是需要靜一靜。」
「葵巳？」
「你還記得嗎？你曾經說過的話。」放下手，伊織葵巳再次抬頭看著橘刃，道：「你說你不希望我和你一樣笨，也說不希望我事後才來後悔……。」
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微微停頓了一下，片刻後，他才再次轉眸望向手術室門口苦笑道：「只可惜我似乎沒比你聰明多少，還是做了一樣的蠢事。」
「你覺得他會躺在手術室裡是你的責任？」似是早料到伊織葵巳會有這樣的想法般，橘刃並不意外。
聞言，伊織葵巳沉默了，只見他擰眉緊盯著手術室好久好久，久到橘刃都以為他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時，他才終於緩緩開口，嘆息道：「我只是後悔為什麼自己做每件事都非得要有個理由或原因……只是這樣而已。」
聽出伊織葵巳話裡隱約的無奈與懊悔，橘刃只能伸手拍拍他的肩無言的給予安慰，接著，便轉身準備離開。
看著橘刃轉身便要離去，伊織葵巳卻忽地沒來由的一陣心慌，讓他不由自主的突然開口叫住他，問道：
「橘刃，如果我沒有你的運氣怎麼辦？」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忽然感到如此不安，伊織葵巳只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快發生似的，心中忐忑難安。
「如果……。」
「不會有事的！」沒有任何遲疑與猶豫，幾乎是在一聽到伊織葵巳的話後橘刃便十分肯定的答道：「嚴析礎人還不錯，所以上天會保佑他的。」
「橘刃……。」
「而且他掉下來的時候似乎還有遮雨棚擋了一下，所以應該不會有事的，你別想太多。」雖然橘刃並非醫生，但他畢竟身處於黑道中，所以看過、遇過的意外傷亡也就多了些。從嚴析礎落下的地點及週遭的環境和他落地時的身體著地點來看，在他墜樓的時候，有外力為他稍稍減緩墜落力道的可能性很大，因此，雖然那棟廢屋有五層樓高，但相信他醒過來的機會也還是很大的。
聽了橘刃的分析後，伊織葵巳原本擔憂的想法頓時放心許多。可怎麼知道橘刃的話才說完沒多久，手術室裡竟就跑出了一名護士急匆匆的往走廊那頭奔去。
幾乎是同時，當伊織葵巳一見手術室的門打開之後，立刻便緊張的站起身來連聲叫道：「護士、護士！？」眼尖的瞧見她一臉慌張急切的模樣飛奔而去甚至連他的叫喚都沒聽見，霎時一股惡寒無預警的籠罩了伊織葵巳全身，讓他不由感到頭皮發麻、渾身發冷，禁不住低聲暗啐：「該死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的葵巳，應該沒什麼事……。」
「怎麼可能會沒事！」
急怒交加的厲聲打斷橘刃的安撫，伊織葵巳轉過身來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喝：
「你沒看到她的臉嗎？你沒看到那個護士的表情嗎？那種表情怎麼可能會沒事，那怎麼是沒事的表情！」
惡狠狠瞪視著橘刃，彷彿他便是那個讓嚴析礎躺在手術檯上的兇手般，伊織葵巳焦急擔心的臉上怒意滿佈，而他向來深不可測的黑眸中也明顯閃動著狂暴狠戾的光芒，殘酷、凌厲。
眼看著伊織葵巳眼裡的憤恨與混亂，橘刃卻只是默不作聲的與他無言對望而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好一會兒伊織葵巳重新恢復理智之後，他才頹然放開緊揪住橘刃衣襟的手，復又坐回椅子上，一臉的沮喪懊悔。
「葵巳……」難掩憂心的叫著，橘刃和他遭遇過類似的痛，所以他能明白伊織葵巳此刻的後悔自責。
「是我的錯。」雙手掩面，伊織葵巳的聲音裡滿是悔恨。
「不是的。」
「如果我早點告訴他……如果我當時就回答他……或者，如果我再見他的那時就告訴他我想他，我喜歡他，或許……他今天就不會出事了。」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伊織葵巳的話中充滿了悔不當初的痛苦與無奈。
「葵巳……。」
『那晚你吻的，到底是誰？是我，還是……方君美？』
『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是你什麼人？為什麼你非得要救我？』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想盡辦法要帶我回去的？你喜歡我嗎？』
想起過往嚴析礎曾不止一次問過他的話，伊織葵巳不禁澀聲苦笑，道：「橘刃，我真的後悔了。為什麼那時候不聽你的話把人帶回日本去？為什麼當他……一而再再而三問我的時候，我不直接把心裡的想法告訴他呢？明明心裡就知道他和君美是不同的可是卻不肯承認，明明知道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了，可為什麼還要等到百分之百確定了才肯告訴他，為什麼？」
聽著他自我責備般的低聲告白，橘刃著實不知該怎麼說才好，畢竟，以伊織葵巳所處的複雜環境與勾心鬥角來說，他會防備別人、隱藏真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他的謹言慎行、思慮周密更是生存所需的必要條件。自然而然的，他也會以相同的方式與態度來面對感情、面對嚴析礎。
這不能說是他的錯，可是……卻也無法說他完全沒有錯，所以面對他的痛苦自白，橘刃除了沉默之外還是只能沉默，無話可說。
～～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