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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4-03-24 14:11      字数:0
  让人把忻澈抱了出去,书房内只剩下白桑韵和刘宣。刘宣看著地上的绒毯,脱了鞋走过去坐在了软椅上,平日里有些呆滞的脸此时却透著清明。刘韵峥半眯著眼,好似要睡,可小手却抓著皇爷爷的子不放。白桑韵坐到另一头,给刘宣沏了茶,等著刘宣开口。

  刘宣一直看著怀里的长孙,过了许久才抬起头,由於子被拉著,他只得把孙子抱高一些,让自己能直起头来。「峥儿,像淮烨。」这几个字,刘宣说得异常清楚。

  「嗯,就是不知道性子像不像。」白桑韵如话家常般对刘宣说,他不知道刘宣突然跑过来要做什麽,他清楚的是刘宣不会是来杀自己的。

  「像。」刘宣淡淡一笑,「淮烨小时候,就是这样,喜欢抓他皇爷爷的子。」他的长孙不仅模样像儿子,身上的胎记、喜好都和儿子一样。

  白桑韵看著刘宣,心知他恢复了神智,他笑笑道∶「虽是像,可我却不放心,怕他被宠坏了。淮烨听不进去,父皇您又由著他,他是太子,若什麽都由著性子,可不好。」

  刘宣眼神复杂地看著白桑韵∶「桑韵,我┅┅」

  「父皇,」白桑韵把刘韵峥的手慢慢掰开,让他放开爷爷的子,「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您把他们几个宠坏了。」是啊,此时,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伤害,没有怨恨,有的仅是平静与幸福。

  刘宣的眼眶发热,他抓著孙子的小手低哑地说∶「不会,不会,我的孙子最乖了。」刚说完,他的子再次落入一苹小手里。刘宣激动地擦掉眼里的泪水,逗弄著乖孙。虽然有一个孙子姓蓝,可那孙子的眉很像淮烨,所以一样是他的乖孙。

  「桑韵,苦了你了。」刘宣冒出一句。

  「不苦父皇就没孙子抱了。」白桑韵笑著打趣。

  刘宣顿了顿,抱紧孙子∶「嗯,是啊┅┅」然後,二人相视一笑,所有的恩怨随著这笑消散不见。

  ※

  「桑韵,确定可以吗?」

  「嗯,今天默默已经查过了。」

  「┅┅」

  唏嗦的声音传来,白桑韵的衣服瞬间离开了他的身子,猴急的一人吻上他的唇,一人却探向他的身下,抚摸那令他极度渴望的幽径入口。

  浓重的喘息声自两人的嘴里发出,白桑韵躺在床上低低呻吟,而他的声音更是让两个徘徊在理智边缘的人险些失控。

  「不行,我会弄伤你。」刘淮烨撤出手,想先自己解决一下。

  「你们这麽不济吗?这麽多次了,还控制不好?」白桑韵略微失望的口吻让刘淮烨和蓝阙阳的眼中瞬间透出危险。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爱人说不行。

  「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控制力有多好。」再次把手探进那稍嫌乾涩之地,刘淮烨把药膏送了进去。蓝阙阳抓住白桑韵的一苹手,让他抚慰自己。

  「淮烨┅┅好了┅┅」也格外难耐的白桑韵努力让自己放松,等待那人的进入。刘淮烨撤出手,扶著自己的利刃在那幽口未合之前刺了进去。许久未进入的身子,排斥著凶器,刘淮烨痛苦地低吼一声,一边帮白桑韵放松一边执意向里冲。

  待全部进去後,刘淮烨竟是出了一身的汗,白桑韵虽有些不适,但却未被伤到。调整自己,让自己尽快适应刘淮烨的硬物。

  「桑韵,我明日不上朝,我们有一晚的功夫可以让你知道我的控制力。」刘淮烨向前顶了一下,看到白桑韵无助的模样後,他邪笑著後退出去,再次向前一顶。「桑韵,永远不要怀疑你的男人。」不一会儿,白桑韵除了呻吟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带著水声的进出让屋内的温度升至顶点,白桑韵抓著蓝阙阳结实的双臂不让自己求饶,这两个人,竟┅┅竟真是不想让他下床了。腰被垫高,体内的利器进入地更深,白桑韵气恼地咬住蓝阙阳的肩头,却换来这人更凶猛的进攻。

  「阙阳┅┅停┅┅停下来┅┅」白桑韵终於忍不住地喊道。蓝阙阳听话地停了下来,却未抽出自己。

  「桑韵不行了?」蓝阙阳轻轻抽动两下,看一眼白桑韵被绑住的下身。怕他伤了身子,所以他们没有碰他的下身,不想他太过刺激,出精过多。

  「停一会儿。」这两个人口口声声地说著自己的控制力极佳,可现在都不知是第几次了,「适可而止┅┅你们真想我一个月下不了床吗?」

  「不会,顶多三天,我很小心了。」蓝阙阳吻上白桑韵再次动了起来,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终於可以吃了,怎能不吃饱。

  「啊唔┅┅」再次陷入情潮之中,下身的绸布被人解开,白桑韵在刘淮烨的手上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一次。

  摸著白桑韵布满痕迹的身子,刘淮烨和蓝阙阳如两苹满足的饕餮,神情愉悦。白桑韵早已不支地昏睡过去,连被清洗身子时都未醒。

  「桑韵的身子好了,我们也无须忍那麽久,今後也不会让他再这般劳累。」刘淮烨没有丝毫愧疚地说,蓝阙阳应声附和。

  「爹爹┅┅」早上醒来哭著要爹爹的白忻澈被宫女抱了进来,看到床上还有其他人,他害怕地躲在宫女的怀里叫著爹爹。

  「把他抱出去!」刘淮烨瞬间沉下脸,「大胆!谁允许你私自把他抱进来的?」他最不喜的就是有人打扰桑韵休息,哪怕是他的亲儿子,更何况是不经传招进入他的寝宫。

  「皇上,大殿下醒来後就一直喊著要见白主子,奴婢没办法,所以┅┅请皇上恕罪。」宫女抱著白忻澈跪下求饶。

  「澈儿?」被哭声吵醒的白桑韵迷糊地睁开眼想坐起来,却是一丝力气都无,昨夜真是做得过火了。

  「爹爹┅┅」听到爹爹的声音,白忻澈露出头,脸上带泪地伸出手。

  「把澈儿抱过来。」白桑韵让宫女把孩子抱给他,却被人拦了下来。「桑韵。」刘淮烨非常不高兴。

  「我抱著澈儿再睡一会儿。」向後推推蓝阙阳,白桑韵让他腾出地方。拉开刘淮烨的手,他把白忻澈抱进怀里∶「澈儿怎麽了?」

  虽然还是很怕,可抱著爹爹,白忻澈却不哭了。「爹爹┅┅」他还无法说清楚心里的害怕,只是抱紧爹爹。

  「澈儿再陪爹爹睡一会儿可好?」白桑韵浑身酸软,轻拍著白忻澈,眼睛却是困地再次阖上,他只觉得自己刚睡下。

  躺在爹爹的怀里,白忻澈也闭上眼,爹爹是他的爹爹。

  等著两人都睡著了,刘淮烨冷脸看向那个不懂规矩的宫女∶「若再没规矩,朕会让人好好教教你,滚下去!」

  「是,皇上。」宫女害怕地退了出去,刚才外头有人拦著她,她想著白主子应是醒了,所以求了半天终於进来,却没想┅┅

  「张正!」刘淮烨低吼。

  「奴才在。」张正明白自己做错了事。

  「今後哪怕是韵峥他们闹,也不许他们扰了桑韵休息,这话你给朕传下去,谁若再没规矩,五十廷杖!」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传旨。」

  张正急忙出去,这几日皇上心情大好,他竟忘了皇上的脾性。

  「这孩子黏桑韵黏得太紧。」对白忻澈,蓝阙阳没有太多的反感,只是不喜欢他太黏桑韵。毕竟相比而言桑韵花在他身上的精力颇多,出於桑韵的身体考虑,蓝阙阳不喜欢见白忻澈太黏桑韵。

  「我让人找几个嬷嬷过来带他,看来照顾他的那几个人不行,总让他缠著桑韵。」刘淮烨就不明白,同样是孩子,白忻澈却比那几个弟弟更黏人。

  「你们再这样,我就带著忻澈走。」本应睡著的白桑韵突然冒出一句,在两人惊慌的眼神下,他把白忻澈搂到身上继续睡。

  叹口气,刘淮烨躺下,虽恼怒却不敢再说什麽,生怕桑韵真带著白忻澈走。不过他心里却想著该怎麽让白忻澈独立些,少黏著桑韵。转身想和爱人亲热一下,却被个小人挡著,他忍著把人丢出去的冲动,和蓝阙阳交会了下眼神。

  「桑韵,」刘淮烨在白桑韵的耳边道,「我觉得你对忻澈是不是太宠爱了,对他比对咱们的孩子还好。」

  看看在床上午睡的人,白桑韵叹道∶「我知道你始终不喜欢忻澈,我也不指望你对他能像对韵峥他们一样。只是淮烨,有错的是他的爹娘,忻澈有什麽错呢,他什麽都不懂,甚至连自己的亲爹娘是什麽模样都不知道。韵峥他们有你们疼著,有皇爷爷、叔叔宠著,可忻澈只有我这个爹爹。我不对他好,这孩子今後会更胆小,更怕生。爹娘的错不能让孩子背著,不是吗。」

  刘淮烨拥住白桑韵∶「这道理我懂,你要对他好我不会拦著,我只是不想你再为谁操心,你这身子好不容易养好了,若为个外人再受累,我可不依。」

  「什麽叫外人?忻澈是我儿子。」不满地敲了刘淮烨一下,白桑韵不欲再说。刘淮烨知道他的心性,除了无奈之外,只想著赶快找个合适的嬷嬷让那个孩子去黏。

  「弟弟,弟弟┅┅」坐在床上,白忻澈喊著都醒著的三个弟弟,满脸的欣喜。刘宣则是一如既往地陪在三个孙子身边,白桑韵躺在软榻上看书,不时地瞧瞧那几个孩子。自他好了之後,他就再未下过地,那两个人昨夜终於放他好好睡了一觉。

  「桑韵,今後忻澈要如何称呼淮烨和阙阳呢?」刘宣任二孙子抓著手,问,眼神一刻不离开孙子。

  「父皇你觉得怎样合适?我最近也在想,可始终没有头绪。弄不好,我怕忻澈长大了会有心结。」忻澈的身世,他还是想瞒著孩子。

  「忻澈若在宫里长大,他的身世就不可能瞒下去。而且你的身分不同,就算他在外头长大,他也会知道的。」刘宣清楚白桑韵的想法,可他们是皇家人,皇家没有秘密。

  「阙阳到还好,就是淮烨。若忻澈叫他皇上,我这心里总是不舒服。」想著那种可能,白桑韵就有些胸闷。

  「叫皇伯吧。」刘宣这才转过头,「至於阙阳,就让他喊王叔。这孩子毕竟出生不甚光彩,这样喊也算是让他在宫里有一席之地。桑韵,你虽给了他身分,可在这宫里,若淮烨不喜欢他,就算你疼他,他也活得苦。若淮烨同意他这麽喊,你也不用担心他在这宫里受委屈。」

  想想也只能这样了,白桑韵感激地说∶「谢谢父皇。」

  「嘿┅┅」刘宣却笑了,看著自己被孙子抓著的手道,「父皇才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为父皇生下三个乖孙。」

  乖?白桑韵没说话,这三个小子若论乖的话,不敌忻澈的一半。瞧,那苹小手又想揪他皇爷爷的子了。

  「父皇是这麽说的?」刘淮烨扬眉,他都不知桑韵和父皇和好了。

  「是啊,我本来也在发愁,没想到父皇给我出了主意,你觉得如何?」铜镜前,白桑韵试穿蓝阙阳让韵坊专门为他订做的衣衫,师傅则在一旁察看哪里需要修改。

  「既然父皇这麽说了,就听他的好了。这称呼,确实是件麻烦事。」虽不喜那孩子,但他毕竟是桑韵的养子,他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无情。

  「好,不过今後在忻澈的面前,皇上可能稍微和缓一些?」白桑韵转身提醒某人。蓝阙阳那张脸他是无法改了,可这人又不是阙阳那种天生冷面的人,可每次在忻澈面前他都是一脸的怒容,让忻澈见他一次吓哭一次。

  「我┅┅尽量就是。」

  雨停了,这几日天暖了些,宫人们忙著把屋内的被褥、衣衫拿出来晒。年节将至,刘淮烨不那麽忙,可蓝阙阳却是忙得整日见不到人。白桑韵原本想帮蓝阙阳的忙,话刚提出来就被两人拒绝了。不过刘淮烨却是多了很多时间陪他,放心地把孩子交给嬷嬷们照顾,刘淮烨每日都会陪白桑韵在花园里走走。

  「桑韵,那几名妃子我已让她们出宫了。想嫁人的,我会给她们准备丰厚的嫁妆,也算是对她们的补偿;不愿再嫁的,看她们想做些什麽,我让阙阳给她们安排。」走了一会儿,刘淮烨开口道,他回宫後的第二日就把那些妃子全部遣出宫了。

  白桑韵点头表示知道,虽然他早已听闻,但刘淮烨不说他也不会问。只是有些事并不能两全,如今他有了孩子,淮烨更不可能到那些妃子那儿去,让她们出宫也好。在这深宫内,无依靠的女子也是可怜,虽然,这都是因为自己。

  见白桑韵不说话,刘淮烨道∶「让她们出宫一来是让她们过自己的日子,二来┅┅也是断了她们的念想,免得韵峥他们有危险。」

  「我知道。」白桑韵抬头看著天,「淮烨,有时我会想,这是否仅是个梦?梦里,我同你和阙阳在一起。梦里,我有了你们的孩子。」叹笑一声,他看向面前的男人,「淮烨,你说,这一切可是梦?」

  「当然不是。」刘淮烨的眼中是对这人满满的爱意,「桑韵不仅在我们的身边,而且还为我们生下了三个可爱的孩子,想想,再过阵子惜赐他们会叫人了┅┅桑韵呐,我可是等不及想听了。」

  白桑韵生出的感叹消散,他拉著刘淮烨的手继续走∶「今年的家宴,我想一定热闹。」

  「可不是。」刘淮烨挑眉,「我还希望那三个小子再闹腾点儿,现在就惜赐还能闹闹,那两个小子太静了。」

  「静?若静的话父皇的子也不会掉那麽多。」

  「哈哈┅┅谁让他们是我刘淮烨的儿子。」

  有子万事足的刘淮烨搂上孩子的「娘」,真想快些听到孩子叫他「父皇」。

  大床不时发出声响,白桑韵被一人压在身下「蹂躏」。相比身上那人,他显得单薄且苍白,胸口的红痣随著身上那人的律动快要滴出血来。双手被紧紧地扣著,白桑韵承受著蓝阙阳的索求。利刃进出得越来越快,白桑韵夹紧双腿让这人的感受更加强烈。

  「唔┅┅」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喉,蓝阙阳把自己的浓浆喷洒在白桑韵不断收缩的甬道。白桑韵也是半闭著眼,等那噬魂的一刻过去。

  分身虽已回复平静,但蓝阙阳却不想从白桑韵的身体里出来。擦掉白桑韵早他出来的稠液,蓝阙阳翻身让白桑韵趴在自己的身上。

  「你不是说年前很忙吗?」白桑韵慵懒地问,他刚正陪著惜赐玩,这人进来先是二话不说地把惜赐交给旁人,然後让人都退出去把他拉到了床上,赐儿怕是又被吓哭了。

  摸著白桑韵光滑的身子,蓝阙阳淡淡一笑∶「忙归忙,有些事可不能落下。」

  「有些事?」白桑韵抬眼,「蓝王爷可否说明白点儿?」有些事就是大白天的把他拉上床?

  「桑韵不想我吗?」蓝阙阳却反问道。

  「想是想,但不知道蓝王爷大白天的还有如此性致。」两人的身下还连在一起,白桑韵却觉得那软下去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要起身,却被蓝阙阳压了回去。

  「晚上要和几位老板见面。」蓝阙阳冒出一句,接著翻身,白桑韵又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所以?」白桑韵带点挑逗地捏住蓝阙阳的一边乳首。

  「所以┅┅桑韵要先喂饱我。」就著先前的润滑,蓝阙阳又动了起来。

  「唔┅┅」白桑韵摸上蓝阙阳肩部的齿印,这是他误会这人时咬的,如今却落了疤。「我咬你的时候┅┅很疼吧?」他记得出血了。

  「专心点儿。」蓝阙阳吻上白桑韵不欲谈这个,再疼,也抵不过这人受到的万分之一,他宁愿身上都是这人留下的伤,也不想他受一丝的伤害。

  桑韵,我终於抓住你了,在你为我生下孩子後,你终於完整地属於我了。曾经那个被你捡到的,无法保护你的蓝阙阳已死,如今的我可以保护你,可以让你放心地依靠。桑韵,你给我捂汗的那晚,我整宿未睡,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样对你。

  「阙阳┅┅」

  「桑韵┅┅」

  「这几日┅┅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所以我要抱你,直到我的骨血都留有拥有你的记忆。

  「阙阳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个?」只剩一人的大床,刘淮烨脱下龙袍上了床。

  白桑韵睁眼,躺到刘淮烨的身上∶「家宴我想请左叔也进宫来,在我心里他一直是我的家人。」

  「随你喜欢。」刘淮烨看著白桑韵露在外头的肩膀上情欲过後的痕迹,欲望开始抬头。

  「淮烨。」

  「嗯?」

  「若我对你一直无这种心思,你打算怎麽做?」

  「打算?『生米煮成熟饭』你觉得自己能跑掉吗?」

  白桑韵低笑出声∶「你和阙阳还真是兄弟。」身子又被放平,他不做挣扎的双腿缠到刘淮烨的腰际∶「皇上准备何时用膳呢?」他可是已经饿了。

  「马上。」刘淮烨嘴上说著,却把自己的硬挺对准了白桑韵略微红肿的地方,「桑韵,你这辈子是跑不掉了,早在国师算出『七星滴红』时。」所以,生米总有一天会被他煮成熟饭。

  「看来┅┅倒是我┅┅唔嗯┅┅醒悟得太晚┅┅」

  「可不是。」

作者有话说:

正文出书版,番外因为在鲜网入V所以暂不能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