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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12-06 11:04      字数:0
  京城最大的迎欢楼被小王爷刘惜赐封了,一时间街头巷尾纷纷议论此事。刘惜赐一句“瞧着不顺眼”,就让京城里有钱的大老爷们失去了玩乐之地。而楼里的上百号公子姑娘的,这眼瞅着不能接客,往后的生活没了着落。蓝韵嵘是从来不管这种事的,刘惜赐想做什么,通常有他的道理,所以他根本没把这事当成什么大事,不过是个妓院,封就封了。可刘惜赐进了宫,想给迎欢楼说情的人找不到他,只能来烦蓝韵嵘,而被刘惜赐避不见面的刘默玄也找上他,求他从刘惜赐手里帮他讨一个人,蓝韵嵘难得对刘惜赐的举动起了好奇。

  “惜赐,默玄说你把他的人关在你府上,这是怎么回事?”刚给皇爷爷请安回来的蓝韵嵘找到在御花园里喂鱼的刘惜赐。

  “太子哥哥呢?怎地好几日没见着了?”刘惜赐假装没听见,专心逗着鱼儿。

  “他去汇川了。”回答之际,蓝韵嵘的眼神微闪。

  “汇川?忻澈在汇川?”刘惜赐聪明地猜到了。

  “嗯。”蓝韵嵘也不掩饰。

  “二哥,我问你,如果忻澈出身青楼,可碍于身份瞒了你,事后你知晓了,你会如何做?”若二哥的回答与刘默玄一样,他就把人还回去,今后不再管;若不是,他就要想想怎么让刘默玄再吃些苦头了。

  “如何做?”蓝韵嵘显然不大适合想象,过了半晌他才答道,“把他赎出来,绑到床上做到他下不了床。”

  “咳咳……”刘惜赐被口水呛到了,忙从服侍在一旁的宫女手上拿过茶来顺气,“二哥,我可还没开荤呢,你别在我面前说得这么露。”不愧是自己的兄长,对忻澈只有一个念头。

  “你不是问我如何做?我答了。”蓝韵嵘是一点都不害臊。

  “那……若你赎忻澈之前,他为了你不接客,被人打,你又会如何做?”刘惜赐继续问。

  这回蓝韵嵘却是想都未想地就回道:“谁动了他,用身子哪个部位动了,我就把他哪卸了,那楼子自是不会再让它留着。”说这话的时候,蓝韵嵘的眼里带着狠厉。可想,若白忻澈真被人欺负了去,那人的下场会有多惨。答完,他听出些道道。“你府上那个是不是让人打了?”

  “是啊。”刘惜赐继续喂鱼,语调拖得很慢,好似说着什么无聊闲事,“不过是个有点傻气的小公子,喜欢上默玄,瞒了自个儿的身份。这不,被默玄知道后就打入了冷宫,要了人家的身子不说,还任他被老鸨打。那小公子可是为了替默玄守身才被打的。我瞧着他可怜,默玄又不管他的死活,就给赎了出来,怕今后二叔知道了气我。”

  “二哥,虽说是个小倌,可自小爹就告诫咱们,莫以身份压人,莫轻贱他人,我可是最听爹的话,这人我是断不会交给默玄了,别这头我人交了出去,那头就得给他收尸。那时,可就不单是二叔气我了,爹非打死我不可。”刘惜赐是一脸的无奈与哀叹,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都觉着带了捉弄与不满。

  “随你,默玄若来找我,我就推了。”蓝韵嵘一听前因后果,把刘默玄的恳求丢到了一边,伸个懒腰道:“我回府了,迎欢搂的生意一向不错,韵坊到还没有这方面的生意,回头我跟太子商量一下,把迎欢搂接过来得了,省得那些人来烦我。原来的老鸨和龟公你若不喜欢,找个名目关了或充军。”

  “赶出京城算了,别让人家说咱们以权压人。”明明就是以权压人,刘惜赐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找管事的说一声,就说他们逼良为娼,虐打我的人。”

  “嗯。”似是倦了,蓝韵嵘上了软轿,让人抬出了宫。可宫里的人都清楚,他们这位爱睡觉的主子,却是位和太子不相上下的厉害人物。

  ※

  入夜,刘惜赐躺在床上要睡将睡,窗开了下,又关上了。他转个身好似没察觉屋里多了个人。床动了下,刘惜赐伸在被子外的脚抬起就向后踹去,赤着的脚被人捉住好好地放回被子里。他还是面朝床里,不吭声。

  来人坐在他的枕边,一颗血红的石头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刘惜赐伸手握住,举着的人放开手里的红线,喉间是低低沉沉的轻笑。

  “还气?”离尧此时的神情若让他那几个手下看见了,非得去跳潇湘湖,不为别的,只因他们的主子疯了,他们自然要以死谢罪。

  “气啊,你惹了本王那么多,本王怎能轻易饶你?”举高手里的血石,刘惜赐的脸上却是欣喜的笑,“这石头有什么说道?”

  “这是我的命。”这话离尧说得轻佻,刘惜赐却看得明白,任离尧把石头拿过去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把我的命给了王爷,王爷可还气?”任性的小霸王,却异常对了他的胃口,哪怕他得处处迁就,处处让步,他都不觉得有何不满。

  “那要看你往后还惹不惹我生气,若还不悔改,这气,怕要十几二十年才能生完了。”坐起来,刘惜赐扯开离尧的衣襟,指着仍没好转的伤问:“这伤是怎么回事?就是头猪,也该好了。何况是你离教主,手边那么多药,自己的伤却治不好?”

  “王爷可是在关心离尧?”离尧双手环上刘惜赐的腰,神态由轻佻转为专注。

  “若本王说不是呢?”刘惜赐拍开他的手,脸上再无笑容。

  “王爷可真嘴硬。”离尧眼中带上一抹疯狂,猛然倾身,捕获了刘惜赐的唇。预想中的拳脚没有出现,对方却是启唇任他的舌进入,用比他多了百倍的热情与他缠吻在一起。

  似乎要把对方咬死,两人的粗喘伴随着越来越激情的吻、啃,散发出浓浓的热气。就在离尧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刘惜赐的唇时,他的舌被人狠狠地咬住,没有出血,却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眼里透着情欲的刘惜赐放开离尧,向后退去,对方的眼中同样是能把他烧起来的炙热。

  “你的可是第一次?”刘惜赐就如调戏青楼的小倌,手指擦着离尧的唇问,“本王是第一次,若你不是,本王就当被狗咬了口,今后不再让疯狗靠近。”

  “惜赐,我有过不少女人。”离尧也摸上刘惜赐的唇,在刘惜赐变脸前道,“可这里除了你,没人有那个胆来碰,而我也不会给她们这个胆。”

  “噢?那还是本王的荣幸了?”刘惜赐的脸上又有了笑,更轻佻地抬告离尧的下巴。

  “不,”离尧再度把唇压下,“是离某的荣幸。”

  “这话我爱听。”刘惜赐仰头,启唇。

  在两人失控前,刘惜赐再次推开离尧,躺回了床上,笑地异常妩媚地说:“本王虽亲了你,可不表示本王就接受了你,你可莫自作多情啊。”对这人,他绝不会让他占了自己的上风。

  “离尧不敢。”和刘惜赐一样的口不对心,离尧掀开他的被子就准备进去,却被对方把被子抓了回去。

  “你这伤可还没解释清楚呢。”刘惜赐向里躺了躺,明白地告诉离尧,说清楚了,就能进来。

  “天生如此。”离尧拿出药胡乱抹了抹,用从刘惜赐的房里找出的白布重新包扎好第一次正经地说:“惜赐,我若受伤就不易好,今后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要解气,就弄伤我。”钻进被子里,他在刘惜赐耳边道:“这事除了我那几个手下,就王爷知道了,王爷若想报复,只需在离尧身上下个重手,离尧必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那你还真要小心了。”刘惜赐恼了,转过身背对离尧,离尧的手扣住他的腰,一用力,把他扯到了自己的怀里。刘惜赐想挣脱,又怕弄到离尧的伤,抓过离尧的手就是一口,离尧却笑出声。

  “疯子!”耳边的热气,让刘惜赐下意识地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有发现自己胸口一闪而逝的刺痛。

  “没法子医好吗?”这是什么毛病,受了伤,却不容易好,连用药都不成。刘惜赐没有看到离尧的脸变得有多可怕,就如地府里的无常,他以刘惜赐听不出的平淡口吻答道:“没法子,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既是这样,那你可要小心些,别没死在别人手里,却死在了自己身上。”刘惜赐不似关心却是关心的话让离尧的脸色好了许多,他咬了口刘惜赐的脖子,在这人翻脸前立刻离开。“离尧不会死在别人手上,要死,也就是死在王爷手里了。”

  “哼!”不让离尧再弄自己的脖颈,刘惜赐转过身,两人的唇只有一指的距离,他媚眼一笑,在离尧微微失神之际,一拳打在离尧的肚子上。“离尧,你这嘴可真甜,不去楼里做小爷真真可惜。”以他的功夫,打到离尧绝无可能,不过若离尧任着他打,就是十分的胜算。所以这一拳,刘惜赐是出气了,他让离尧亲自己,不表示离尧就能对他胡来。

  “若王爷不嫌弃,离尧到不介意做王爷您的小爷。”这话说完,外头好像有人从房顶掉了下去,刘惜赐“呵呵”笑了起来。打个哈欠,他泪眼朦胧地说:“你太老了,本王瞧不上。本王明早要去给皇爷爷请安,你记着天亮前离开,别惊扰了宫里的老人家,给本王惹麻烦。”也不管离尧听没听进去,他又翻过身,准备睡了。

  身子被人搂上、搂紧,刘惜赐没有动,靠着热乎乎的胸膛呼吸渐渐平稳,只是在他睡着前,他的手和另一人的手交叠在了一起。也许找个人来谈谈情也是件有趣的事。况且这个人他还有点喜欢。而邪佞的某位教主却甘愿对这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放下了脾气和身段。

  这一晚离尧的眼始终未阖上,不是因为刘惜赐爱踹人的毛病,相反这人睡得很安稳,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原本背对着的他的姿势在他睡着后不久就翻进了他的怀中。离尧闻着刘惜赐身上的体香,是那种常年在宫里的熏香气混合着自身干净的味道。他给刘惜赐带上的那块血玉,在烛火灭掉之后,发出淡淡的红光,里面隐约可见有什么在转动着。离尧把那块血玉放进刘惜赐的衣襟内。就如他说的那样,他把自己的命亲手交在了刘惜赐的手上。不管命中注定是谁,这人就是他要的人。

  ※

  天未亮,离尧离开了刘惜赐的寝宫,在屋顶上没走两步就被一圈暗卫围了起来,一人对他道:“离尧,我们主子有请。”说是请,离尧却不得不去。他心里清楚谁要见自己,也不做抵抗,任头被黑布蒙上,被带走。

  眼睛恢复光亮,离尧一看,竟是在地牢里,十几个暗卫守着他,要见他的人却不在。他也不急,坐在牢内唯一的椅子上慢慢等着,这一等,就是三个时辰。

  下了早朝,刘淮烨和蓝阙阳处理了些政事才去了地牢,见到他们两人,闭眼练功的离尧收功,站起,行礼。“离尧拜见皇上、拜见阙王。”

  坐在奴才们端来的软椅上,刘淮烨和蓝阙阳把离尧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个遍。离尧站在那儿,脸上没了平日里的残笑,神色平静,他一直在等这两人召见自己。

  “离尧,你好大的胆子,朕的皇宫你到是天天来去自如呐。看来,朕得把那些侍卫都换了,这样下去,难保哪日就会有人的刀架在了朕的脖子上。”刘淮烨的口吻带着怒气,看离尧的眼神也是极为不满。

  离尧却躬身道:“离尧能在宫内来去自如,怎会逃得过皇上和阙王的眼?离尧也颇为好奇,为何皇上和阙王未曾阻止过离尧?”

  “照你这么说,是朕助长了你的气焰?给了你是朕放你入宫的误导?”刘淮烨的声音低了几度,蓝阙阳仍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离尧。

  “非也。皇上和阙王不过是清楚离尧并无歹意。离尧每日进宫不过是为了见惜赐。”离尧的话说得暧昧,对刘惜赐的称呼更显两人间的亲密。

  “大胆!赐儿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刘淮烨怒喝。离尧微微勾起唇角,淡淡地问:“难道皇上和阙王从不允许国公喊您二人的名讳?”

  掌风扑面而来,离尧闪身躲过,那边坐着的蓝阙阳却已到了他的跟前。离尧弯身避开蓝阙阳的手刀,并不还手,只是不停地躲避。蓝阙阳的攻势却越来越猛,似乎动了杀心。

  离尧的功夫了得,蓝阙阳的功夫早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伤不了他半分,就在离尧以为刘淮烨也会出手时,蓝阙阳却退了回去,对刘淮烨道:“他功夫还行。”

  “哼,功夫行顶何用?这脾性不行,将来赐儿跟了他还不被欺负?”刘淮烨脸色一变,话音一转,像看准女婿一般看着离尧,连连摇头。

  “也是,若赐儿将来要与他在一起的话,这脾性还得磨砺磨砺。”蓝阙阳点头赞成,刘淮烨却反驳道:“赐儿怎会看上他,阴阳怪气的。朕看赐儿也顶多是把他当成个谈得来的朋友,朕还是中意刘丞相家的闺女,鬼灵精怪的,和赐儿的性子合得来,年纪也相仿,跟赐儿也熟。”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赐儿还小,这婚姻大事还是再过两年吧,说不准过阵子他又瞧上别人了。”蓝阙阳和刘淮烨两人一唱一和,根本没有把离尧的冷脸看在眼里。

  “皇上、阙王,不知离尧如何做,你们才愿把惜赐交给我。”打断二人的对话,离尧跪下。“对惜赐,离尧不会放手,无论皇上和阙王同意与否。”这后半句,竟带了几分危险。这人,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哼,你以为若朕和他父王不同意,惜赐会同你在一起吗?”刘淮烨的话说完,离尧不卑不亢地磕了一个头:“请皇上和阙王将惜赐交予离尧。”

  刘淮烨和蓝阙阳目露深思,眼中皆闪过欣赏。蓝阙阳说话了:“离尧,赐儿他爹生他时,太医说他可能保不住,后来虽保了下来,这十几年却是靠着汤药补起来的。韵峥和韵嵘,本王不会过问他们的事,可赐儿,是上天赐与我们的孩子,你可明白把他交予你,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离尧知道皇上与阙王对惜赐的疼惜,离尧不会离开京城,不会把他带离皇上与王爷身边。而离尧的命早已交给了他,这是离尧对惜赐的承诺。”

  刘淮烨满意地笑了,招手让离尧站起来。“离尧,朕现在不会应允你什么,若赐儿真看上了你,朕不会反对,但他若不喜欢你,你就不能再缠着他。要得到赐儿的心,那还看你自己的本事。”

  见皇上同意了,离尧激动过后又不解地问:“皇上为何不问离尧的来历?”

  蓝阙阳为他解了惑:“赐儿第一次提起你时,本王就派人去查了,你以为本王和皇上会放着一个不清不楚的人在赐儿身边?”

  离尧了然,他果然低估了这些人对惜赐的重视程度,但若说得到惜赐的心,他毫不担心。

  “你是从北边来的,自然该听过‘生子药’吧。”蓝阙阳开始问第二件事。

  “这药为北边的‘关子族’所有,因族内女性无法生育,为保证血统,故配了这种药。”离尧半垂的眸遮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红光。

  蓝阙阳和刘淮烨都听出了离尧说“关子族”时声音中透出的冷凝,但知晓离尧身世的他们并没有点破,只是继续问:“赐儿他爹当初就是吃了那药,才有了他及他的两位兄长,可前两月他又有了,朕想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孕生药一次只能服一粒,若一次服用两粒以上,则会在若干年后再次有孕。国公当初应是服用了两粒以上,这次生产之后若不避孕,则仍会有孕。”

  “可有法解?”两人一听,忙问,若服用避孕的药汁,那桑韵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有,”离尧抬眼,“国公生产后,服用‘关子族’的秘药,再配以离尧的血,就可断了药性。”

  “你的血?”蓝阙阳谨慎地问,“需要多少?可会对你有何影响?”

  “不多,半碗足以,不会有何影响。待国公生产完后,离尧就为他解了药性。”他的双眸幽深如井,在那井中,刘淮烨和蓝阙阳看到了波纹。

  刘淮烨和蓝阙阳知道一定还有内情,但他们选择了沉默,在爱人和离尧之间,他们只能选择自私。

  ※

  “王爷回府——”

  离尧转身看去,眼中带着询问,这人怎么突然回来了?

  “离尧,从今日起你晚上不用进宫了。”放下自己爱吃的点心,刘惜赐道。

  “怎么说?”离尧的眼睛微亮。

  “因为本王决定搬回来住了。”刘惜赐拿走离尧手里的书,笑着凑过去,“离尧……本王听说你今早走时,被人召见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拿起一块红豆点心,离尧咬了一口,接着点心就被抢走,“离尧,不许吃红豆味儿的,其他的你随便拿。”好似怕离尧再抢,刘惜赐把离尧吃过的点心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怎突然决定搬回来住了?你不在宫里陪国公了?”离尧心情极好地轻啄了下刘惜赐沾着碎屑的唇,换来对方的怒瞪。

  “本王后悔了,本王现在就回宫。”刘惜赐转身就走,被离尧扯进了怀里,张口咬去,刘惜赐却在咬上的瞬间撤了力道,只在离尧的手背上留下几个牙印。

  “惜赐,是不喜欢被亲,还是不喜欢被我亲?”那一口没让离尧放手,反而让他更紧地搂住了刘惜赐,丝毫不管周围看到的人有多震惊。

  “不喜欢被你亲!”掰开离尧的手,刘惜赐拿上点心就走,走了几步,回头对脸色阴沉的人露出甜美的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施展轻功,他向自己的青柳居狂奔而去,可他还没进到院子里,就被人抱了个满怀带进了屋内。

  “我的点心……”当刘惜赐被吻上的霎那,他只来得及提醒。离尧一手托着刘惜赐最爱吃的点心,一手搂着他的腰,尽情地吻上他总是倔强、总是喜欢捉弄自己的红唇。

  ※

  “怎么决定搬回来住了?”中饭时,离尧又问。嘴唇红肿的刘惜赐让离尧伺候自己吃饭,以罚他把他的点心掉在了地上,他则逗着狗。

  “总不能让你天天往宫里头跑吧,可让你白天进宫也不好,我不想皇爷爷和我爹知道。他们两个,一个身子不好,一个身子不方便,还是少为我操点心的好。而且皇爷爷天天逼我喝那些补药,我也想出来躲躲。我已经和爹说了,我每天前晌到宫里陪皇爷爷,用了中膳就回府。现在爹有孕,皇爷爷也不愁没事做,朝中的老臣们父皇也准了他们进宫陪皇爷爷说话解闷。”

  对离尧指指桌上的蚕豆,刘惜赐张嘴。离尧舀了一勺,却是喂进自己的嘴里,也不嚼,就那么看着刘惜赐。刘惜赐笑着把嘴凑过去,正准备接时,却舀了一勺自己吃了起来,愉悦的笑声从他的嘴里发出。“离尧,都说了你太老了,做不了小爷。”

  离尧挑挑眉,嘴角是真心的笑,又舀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等着刘惜赐。挥手让周围的人下去,刘惜赐凑上前:“离尧,你还欠我一包点心呢。”接着,吻上离尧,含上他嘴里的豆子。

作者有话说:

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