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福張大嘴巴，他想都沒想過自己是在下方呢。雖然說聞人務也長得很高大，可是論外型，論年紀，怎樣看都應該是自己在上方啊……

  「怎樣？你現在是不願意了？」斜視著這一臉呆目的大塊頭，語氣中滿是威脅，好像在說只要王大福說「不願意」，他就要斬殺你全家似的。

  「俺……俺不要了……」角力了一輪，爭了一輪，原來是自己在下方，而且還給捏痛了手，本來滿心歡喜的王大福失望透了。彷彿一堆燒得熱烘烘的火突然被一盤冷水當頭倒下來，什麼慾念都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麼？不要？你敢不要？」聞人務抽起王大福的衣領，完全沒有了天下第一莊莊主應有的儀態和風度，倒像個強搶民男的地痞流氓。

  「俺……俺不要在下面……」平日王大福對聞人務的確是千依百順，不過卻不是沒有自己的堅持，對於上下，他可是很有原則的。

  「做上面？你想得美，你懂得怎樣做嗎？」聞人務勾起嘴角一笑，雖然面相平凡，可這一笑卻讓人覺得他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讓王大福看得心兒怦怦跳，那本來平息了點的兄弟好像又復活過來了。

  「俺……俺……」的確，王大福的確不懂，他連和女孩子都未做過，更何況是和個男的？只是他雄性的本能告訴他男人應該在上頭。他雖然沒看過別人做愛，可他看過雞呀、牛呀、豬啊，牠們做的時候都是公的在上，母的在下；公的會把自己的東東放進母的洞洞中。

  至於……兩個都是公的……唔……到底是怎麼做？他和聞人務都是男人，大家都有那東西，那該怎樣處理？那裏找個洞來？

  看到王大福的臉變了又變，知道這個笨蛋定是給自己說中了，這種笨蛋怎可能懂怎麼在上面？怕是給個女人給他，他都不懂怎麼做！

  「哼，不懂了吧？嗯？」聞人務很自豪地嘲笑這個土包子。

  「阿務啊。」王大福滿腦子是疑問，有些事情他不懂，他很想問，可是直覺告訴他不應該問；可是心裏存了疑問，心癢得很，最後好奇心戰勝了直覺。

  「怎麼了？」

  「你是母的嗎？」有點閃縮，有點怯怯的問道。

  「去你的！你看著我洗澡這麼多天，擦藥也擦不少了，我是男是女你沒看到嗎？你看不到我的老二嗎？而且我肯定我的老二一定比你的都要大，都要長！我是女的？要是我是女的，你他媽的也是女的！媽的！你給我睜大眼睛，本大爺讓你看清大爺的兄弟！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公，什麼才是母的。奶奶的。」平時說話總是顧及身份的聞人務，此時已忘卻自己是何等身份，連珠爆發的流利地吐髒話。

  聞人務跪在床上解下腰帶，把自己有點挺的命根子掏出來，然後又再吼起來：「看啊！你看！你看！你看！這是什麼？你看不到我的兄弟多雄偉嗎？你說啊！我那裏像女的了？」聞人務步步進逼的要這個可惡的土包看清楚他的雄壯，氣得差點把自己的命根子貼上王大福的臉上。

  「阿務……你、你別激動……俺不就是不明白？那個……母的都有洞嘛……兩個公的……那裏找個洞來，沒有洞……那雞雞放那呢？」想不到聞人務會激動至此，王大福被聞人務的氣勢嚇得縮去床角，連說話都結巴了。

  說到洞了啊……聞人務立即邪邪一笑，笑得要多淫猥有多淫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