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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作者:梦里拾荒      更新:2015-06-28 00:00      字数:6555
  若亚被袭击的事情过去了三天,似乎随著这次事件,研究室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

  当时被罗莎一击重创的礼司在君贤将他带回来後就一直处於昏迷状态,第四天下午才醒过来:

  “叮铃……!啷……”

  “窸窸窣窣……”

  “叮……”

  “当──”

  从一个昏暗的的房间内醒来的礼司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四肢沈重无比,而且一用力就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

  光线有些暗,在努力眨了好几下眼睛後才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是一个比正常房间小了一半的屋子,

  白皙的墙壁,上面到处钉著许多麽指大小的钉子,连著指头般粗细的铁链,旁边排放著几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放著各种道具一样的东西,

  刀片,手铐,链条,皮鞭,蜡烛,眼罩,项圈,以及各种只在情趣用品店柜台上才有的人体仿真情趣用品,甚至有通电加热升温的烙印刻章,和有许多的瓶瓶罐罐的药物,真可谓是琳琅满目,品种众多,应有尽有……

  ‘SM……性虐待性偏执爱好游戏道具……密室’

  一个清晰的意识瞬间窜入脑海,礼司大吃一惊後定了定神开始观察自己的身体,终於知道身体沈重的原因,

  原来他正平躺在一张床上,盖著被子,穿著一套棉质的白色睡衣,可是被子下的四肢却已经被黑色发亮的皮环拴住,环上连著的就是之前固定在墙上的黑铁链,

  礼司瞬间脸色苍白,不过很快也就会意过来,其实这些东西他并不陌生,之前才做MB的时候有见过其他人使用过,说实在的,即便身手好如他,也极为惧怕这种看似没有多大杀伤力的道具,

  失去视力,甚至连嘴巴都要封起来,身体被禁锢,或者利用药物失去行动能力,然後让人将其怪癖的爱好用各种道具在自己身上使用,

  那种人类原始欲念里的疯狂,每每想起都让礼司汗毛倒竖,所以,即便如何,他都不愿意接触这类东西,可是如今身体被铁链锁住无法挣脱,身上除了可以稍微活动之外没有多余的力气,之前为了带走若亚而孤注一掷用尽了所有力量,如今右手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

  礼司苦笑,挣扎著坐起来靠在床头,但愿那个人不要过来太快,把他关在这里多一点时间,这样他就不会太痛苦了,可是,人若是真的倒霉起来,就已经表示他被幸运女神完全遗弃了。

  就在礼司才刚弄清楚周围和自己身体的情况,旁边一扇极为隐蔽的门就被打开,接著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踏步走了进来,礼司回过头看了看又低下头,掩饰自己眼底下意识的恐惧。

  即便走进来的男人之前如何的宠自己,如今也都烟消云散了,

  不过,礼司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毕竟,在做出要杀了若亚的最坏打算时,就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

  君贤是君家如今的少主,君临集团的执行董事,若亚是君家的二少爷,而且,君贤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时常毫不掩饰的护著若亚,若亚是君家的逆鳞,一旦触碰,就要有万劫不复的觉悟。

  身为行走於黑白两道的君临集团,各方面手段手腕绝对是一流的,不管是收拢人心和手刃敌人,处罚叛徒,手段绝对没有他们做不出,只有你想不到,而且可以准确的找到对方内心深处的暗面加以利用,除非在被抓之前死掉,要不然就能知道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礼司曾经不下一次的见过君贤对人逼供和对叛徒处罚的手段,也不知道君贤是否故意,总之,那几次之後礼司就在内心存在了阴影,

  记忆犹新的一次,甚至害得自己居然做了一段时间的恶梦,

  那是处置君临内部一个管理人的情人,也是个男人,一天时间,一个如风似玉般的男子生生的被折磨得没了人形,人和道具轮番用上,最後被折磨得精神崩溃而死。

  那种凄惨的场面让礼司深刻的记在了脑海里,

  那段时间,礼司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觉,粘著君贤时刻不离,君贤也不过问原因,反倒是极为呵护,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候君贤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屡屡带著自己这个用钱包养的情人去那样严肃的场合,无非是要提醒自己恪守本分,

  SM是君临内部处理大哥们那些不安分情人们最常用的手段,被丢弃的时候,身心都已经完全崩溃,可是,自己终究是没能忍住安分守己,最终只能咎由自取……

  ……………………

  “一副认命的表情,不错啊,礼司。”

  君贤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掐住礼司精致的下巴,看著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的他平淡开口,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就跟往常随意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礼司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的将头又低了低,不敢去看君贤的脸,致命的失手已经功亏一篑,看到眼前的人,说没有一点点後悔是不可能的,有谁会想被曾极尽宠溺自己的情人折磨致死。

  君贤修长的手指强行用力挑着礼司精致的下巴,深邃的眸子迎上礼司乱了焦距的眼神,看了看周围和礼司身上的皮环铁环,扬了扬嘴角,似乎极为满意。

  “礼司很害怕这些东西?”

  半响,似乎看够了礼司眼底的慌乱害怕,君贤松开手,悠闲的掏出一支香烟点上,优雅的吐出一个烟圈,烟雾正中礼司那曾经乱了他心田的桃花眼。

  “咳咳……是讨厌这种冰冷的东西。”

  礼司别过头呛著声音回答。声音带著特有的阴柔,只是或许是喉咙干燥的原因,如今多了一丝沙哑,倒是别有风情。

  “是嘛,冰冷的东西很多呢,比如说,尸体!铁链与尸体,你喜欢哪种?或者说你讨厌哪种?”

  又是一个烟圈,只是这是直接撬开礼司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吐了进去,让礼司顿时被呛得鼻子发酸眼泪直流,

  咳了半响才缓过神断续道:

  “……如果……如果有选择……我什麽都不喜欢……咳咳……”

  蒙上氤氲水雾的双眸让君贤心中一动:

  “是麽?我还以为深处黑暗漩涡的一族会热衷於这样的东西呢,真是失望了,不过,我喜欢哦,如果是礼司你的话,先用这冰冷的铁链将你绑住,然後慢慢享用,最後,看著你的身体渐渐冰冷……”

  “……”礼司不答话,身体轻轻的颤抖,

  君贤见状继续开口:“为什麽,你就不能再聪明一点,我明明有提醒过你很多次,礼司,我真的不想亲自动手毁了你,因为,你深得我心,要不然,我也不会留你在身边这麽久……”

  “我想过,如果你一直这样不出手的话,或许我会心软帮你,或者,至少会让你在我怀里死去,不会让你太冷,可是,为什麽你不乖一点,为什麽这麽著急?对象是若亚的话,你知道我不会原谅你的……”

  君贤说的缓慢,不悲不喜,甚至连一声轻叹都没有,只是定定的看著礼司渐渐垂下的眼帘,终究,还是礼司在自己对他动心前先对若亚动了杀意,起了杀心!从一开始君贤就告诉自己,如果自己对礼司动心,那麽自己就帮他达成夙愿。

  要不然,至少好好护他一程,可惜,礼司还是对若亚出手了!

  除了可惜之外别无他法……

  相对於君贤的决然,礼司在听到那句:至少会让你在我怀里死去时,原本压下的那死寂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眼眶忽的一热,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如果真的是那样死在他怀里,那麽或许值得一死……不过,这句话终究来得晚了些。

  “这麽多年,你都不懂麽?”

  看礼司明显的错愕了一下,君贤有些自问自答,眼底似有什麽闪烁,不过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真的…会让我死在你怀里?”

  礼司踌躇了半响下意识的问出来,

  “现在已经不会了。”

  君贤毫不留情的回答,贴身上前掀开被子,伸手按下礼司身後床头处的一个开关,礼司只感觉到一股带著烟草味的微热气息和君贤瞬间贴近又瞬间离开的宽厚胸膛,

  下一刻手脚上的铁链就开始哢哢的滑动,不一会身体就被拉著直接躺下,呈大字形摆开在床上,铁链也被暗藏的暗锁锁住,君贤已经站起身来,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著,

  在检查四肢的锁环完全固定好後才又俯下身来动手解开礼司的睡衣。

  “嘶!嘶!……”

  锋利的刀片划破了袖子和裤管,礼司甚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刀尖贴著皮肤擦边过的凉意。

  特别是接近下体的时候,刀片划破内裤时礼司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身体忍不住开始轻轻颤抖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气息也开始因为紧张害怕而起伏不定。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出手索若亚的命时怎麽就没有想到有这样的下场,”

  君贤说著放下刀片解开自己的领带直接勒住礼司的嘴巴,礼司只是条件反射的扭了下头就放弃了,反正已经在劫难逃。

  “这条领带是你送给我的,记得麽?说实在的,我很喜欢……”

  拍了拍礼司俊美苍白的脸君贤笑得温柔。

  “呜呜……唔”礼司摇摇头,漂亮的眼睛盯著君贤就算是如此残忍也依旧俊朗的面容,

  “既然要丢弃,自然是要丢得彻底一点。礼司,你不会以为我会顾念旧情,然後会想你吧……”

  君贤说的时候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礼司继续摇头,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似有什麽缓缓流过,毕竟,礼司是君贤包养最久的一个情人,足有五年之多,当然,因为两人都在演戏。

  可是,即便是一只猫一条狗,五年时间都足以生出感情了,更何况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情人,说没有丝毫情意是假的,

  礼司演技太深,君贤也足够入戏,但是,最终,先按耐不住的终是输家,礼司认了,五年的潜伏都无法成功,甚至都不得好死,只能说君贤比他表面看上去更深沈,

  可是,五年,自己输掉的不仅仅是这次的失败,也许身心都已经陷落到无法自拔了。

  相对於自己的狼狈,君贤就是功成身退春风得意了吧。

  礼司思绪有些飘忽,想起了之前许多东西,

  因为君贤从不随便在别人面前显露情绪,表面功夫几乎无懈可击,所以,礼司认为这是自己失败的重要原因,因为无法捉摸的对手,要不一无所知,要不道行太高,而君贤,明显是属於後者。

  礼司觉得有些可悲,也许,再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就可以稍微找到君贤一丝弱点的突破口,或者可以让君贤对自己稍微用心,这样就算是死也觉得无憾,

  但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身体的诅咒已经开始,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时段,与其等到君贤发现自己的来历而讨厌,不如孤注一掷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这一线生机也只是一支无根的稻草,最终随著自己沈入万劫不复的深潭。

  四目相对了半响,向来眼神深邃凌厉的君贤居然第一次首先移开视线,心底没来由的害怕礼司眼底映衬出的东西,转过身拿过一个黑色眼罩将礼司的眼睛盖住,礼司剧烈摇头挣扎,因为突然失去的光明,但是更多的是不能再看眼前的人,

  “不要逼我一开始就把你弄得痛不欲生!我想慢慢玩,以前你说什麽我就依你什麽,这次唯一的一次你依我,如何?礼司……”

  确定了礼司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後,君贤眼里复杂的神色不断闪现,每碰一处礼司的肌肤就会想起曾经两人亲密温存时的样子,

  不自觉的就低下头避过领带,轻轻含住礼司泛白干燥的嘴唇,凉凉的,有些粗糙,没有了平时的温润,这只在礼司生病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触感,以前每次这样自己都会有些心疼,现在也是一样。

  “呜…唔……”礼司轻轻呜咽,向来倔强的性格终究还是让泪水从眼角夺眶而出,心脏突然觉得暖的发疼。

  “哭什麽,我说了我不想这样对你的,笨蛋!你们堕入黑暗的一族是不会被君家原谅的。心痛吗?先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君贤温柔的刮去礼司眼角的泪水,接著刀片轻轻一划,礼司白皙的胸膛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呜……”礼司的身躯抖了抖,果然心里就没有这麽难受了,可是泪水却还是不断的流下来。

  君贤看著触目惊心的鲜红眉头紧蹙,可是,他不想礼司死,但是却又不得不惩罚他,因为他犯了错,因为如果自己不下手,那麽楚少卿也不会放过他。

  “呜!……”

  “呜呜──”

  “──呜”

  “!”

  一刀,

  两刀,

  三刀……

  密密麻麻的血线不断在礼司白皙的胸前出现,每一刀都让君贤有种划在自己心上的感觉。

  礼司从开始的呜咽,渐渐的没有再发出声音,只是身体的反射神经已经轻轻的颤抖。

  眼角的泪水还是断断续续的滴下来。

  ……

  君贤终是忍不住揭开眼罩,看到的是礼司轻轻闭著的眼睛,眼眶周围微微发红,眼角泪水不断落下,

  感觉到眼罩被拿开,礼司睁开眼睛,没有了刚才的异样情愫,只是盯著君贤手中薄薄的刀片愣神。

  君贤下手狠有分寸,甚至是娴熟无比,胸口上丝丝的疼痛不断传来,道口不深,但是却疼进了心底,他见过这些手段用在别人身上,当自己切身体会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感觉,最痛的不是伤口,而是给予自己伤口的人,如果这么对待自己的人不是君贤,或许不会感觉这么痛——

  在君贤的刀片再次落下时,礼司突然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右手,眼睛也不断飘向右臂。

  “也是,你的手里剑甩出最准确的是右手,不如就暂时废了吧。”

  手起刀落,一条长长的血线出现在白皙的手臂上,可是礼司的反应与之前胸前被划的反应不同,划破手臂时礼司居然一点痛苦的反应也没有,甚至机体条件反射也没有,君贤瞬间察觉到异样,又划了一刀,依旧一样。

  礼司的表情变得极为平静,只是这麽平静的看著君贤。君贤皱眉,转眼在他左臂上轻轻一划:

  “呜──”礼司顿时下意识的皱眉呜咽起来。

  果然有问题,君贤又试了几次,就算是右臂划得再深,礼司也没有一丁点痛苦的表情,仿佛右边手臂不是他的一般,

  “礼司,你的右手不会痛?”君贤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呜。”礼司轻轻闭了闭眼算是肯定回答,

  “为什麽?以前明明有感觉的……”

  君贤下意识的说,却发现自己其实在关心,礼司没有表示,只是垂下眼帘。

  君贤皱皱眉,伸手解开他嘴巴上的领带,让他恢复说话能力。

  “说。”

  简单的一个字是明显的命令语气,礼司活动了下舌头才开口:

  “右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君贤,我怕痛,你若喜欢鲜血的话就直接划右边吧。”

  “我在问你为什麽没有了知觉?”君贤不满。

  “那天受了伤之后就这样了。”

  礼司避重就轻的回答,没有打算说出实情,用不了多久,身上的其他地方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刚才才希望君贤不要来这么快,他怕痛,尤其是害怕眼前男人给予的痛,但如果身体麻木了就不怕了。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求我?你可以求我不是吗?”君贤勾了勾嘴角问,心里的复杂又闪现。

  “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麽,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唱著独角戏的小丑而已,我有自知之明,是我对若亚动了杀机,没有央求你的资本。”

  礼司说的极为平静,想生出些怨气的,但却无法讨厌眼前的人,也是,自己有什麽资格讨厌他。

  “……也是……不过,你若总是没有表情,我不是很无趣,既然你这麽怕痛,我就再依你一次,不用刀了,我们来玩让你舒服的东西。”

  君贤说的时候心头一紧,眼里的复杂一闪而逝又换上冷酷的表情,

  起身走到桌子上拿来一根蜡烛和几个形状怪异的仿真阳具情趣用品,看著君贤面无表情的点上蜡烛礼司只是眼神缩了缩,但当看到君贤手里那几个情趣用品後就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喊道:

  “我不要用那种东西……”

  “你太挑剔了!蜡烛的热度都受不了?你不是MB吗?就算是你讨厌SM但是也有培训过吧。我是你的饲主,包养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难道没有这样的觉悟?”君贤皱眉反问,随手点燃了蜡烛,

  “啊!……嘶!我不是说蜡烛……我是说你手上拿的东西,我不要用那种东西……”

  礼司拼命摇著头,强忍被蜡烛滴下的疼痛,原本粗糙的嘴唇被咬出了血。

  “可以让你舒服的东西不用?礼司?只是比我的尺寸大了一小圈,会让你更爽吧,难道你不高兴?”

  君贤皱眉冷笑,心有些微微的颤动。

  “……不要,真的不要……唔!”

  礼司死命摇头,大力挣扎着身体,让四肢上的铁链发出碰撞声,

  “马力还挺大,试试如何,会让你爽上天也说不定。不过还是先苦後甜吧,直接放进去好了。”

  君贤边说边将手中的振动棒开到最大来到礼司身前。

  “……不要,死也不要!你用刀来割我的身体好了,用蜡烛尽量滴著好了……再不行,不是有皮鞭和可以烙印的东西吗?都可以用……脸上,身上,哪里都可以……只是,……只是,不要把那种东西放进我身体里……我……我求你了,君贤,求求你,不要放进来……”

  “那里面……我,我……只想放你的……你怎样折磨我都可以,好不好,求求你……”

  礼司咬著嘴唇,殷红的血不断渗出,原本坚信不再求饶的信念还是忍不住动摇了,

  他可以忍受任何东西划在身上脸上,甚至可以砍掉他的手,摧残他身体的皮肤,但是却无法忍受那种东西进入里面,那里,就算是死,也只希望他可以碰!

  “我……我不怕痛了,除了那种东西,你怎麽折磨我都可以……”

  礼司露出哀求的神色,就算是一厢情愿也好。

  “……”君贤被他的话弄得心中一痛,烦躁的将所有东西丢到地上,伸手拿来桌子上的皮鞭对著礼司的身体一抽,‘啪、啪’两声,两条的血痕出现在礼司白皙的大腿上,腿上的肌肉狠狠收缩起来,礼司咬紧牙关只低低的闷哼了一声。

  君贤更加烦躁,每打一下都仿佛打在自己身上,礼司从来不会这麽求他,不会这么撕心裂肺的求他,眼里那种焦急害怕跟刚才那种害怕完全不一样,仿佛是要保护什麽一样,这是相处这麽久以来第一次看到礼司那样的表情,为什麽会感觉好在意,心像是被抓了一般。

  “…………礼司,你怎麽说也算是名门之後,你就这麽想死麽?这么求我,真的好吗?”

  君贤问,看著礼司眼底瞬间出现的那死灰的绝望。

  “我如果回答,至少在这里死了可以让你替我收尸,你会不会马上杀了我?”礼司回答,居然扬起一个苍白的笑意,反正难逃一死,不如就死在他手上…………

  “……”君贤不答,手里的皮鞭再次狠狠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