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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3-03 21:24      字数:0
  “風箏傳媒有限公司”最初只是一個小型的傳媒工作室,以負責人郭田山的名字命名為“田山傳媒工作室”。“田山傳媒”在第四年因為連續投資兩部電影失利,近乎倒閉,後來由一位神秘的老闆出資替他們解決了危機。“田山傳媒”更名為“風箏傳媒有限公司”,郭田山為副董兼職公司總經理繼續負責“風箏傳媒”的一切事務。在有了一位實力雄厚的大老闆和好的劇本、團隊之後,風箏傳媒這幾年的發展勢頭迅猛,就在郭田山準備擴大公司版圖時,他得到了一個噩耗,公司40%的股份被贈給了國際知名攝影師John•Lin,林家少爺之一的林於舟。直到這時,郭田山才知道那位神秘的老闆竟然就是林家大佬林正輝。

  郭田山擁有風箏傳媒37%的股份,只比林於舟少3%,只要他拿到公司一半以上的股份,他對公司就有絕對的發言權。本來,郭田山有信心重新拿回屬於他的公司,但憑空出現的林老先生和林於舟打破了他的計劃。

  從創立“田山傳媒工作室”,到工作室瀕臨破產,再到被人收購變成替人打工的公司副董,郭田山最大的心願就是重新奪回原本屬於他的公司。六年來,他把精力全部投在公司上,儘管公司現在叫“風箏傳媒”,但在他的心裡,這是他的“田山傳媒公司”。從前年初,他就開始收購風箏傳媒的散股,他手上的股份從原先的25%增加到了37%。但是不夠,還不夠,只有超過50%他才能拿回他的公司。

  “義正投資金融公司”是香港第一大投資公司。林正輝就是通過“義正”公司入股田山傳媒,成為了田山傳媒的新老闆、最大的股東、董事長。但林正輝做得非常隱秘,如果不是他的那份遺囑,哪怕是郭田山都不知道風箏傳媒真正的老闆是林正輝。

  今天,郭田山約“義正”運營部經理溫木雲出來吃飯。郭田山和溫木雲在商業宴會和慈善拍賣會上見過幾次,沒有深交。這次他還是通過朋友才把溫木雲約了出來。

  溫木雲的名字像女人,容貌也是英俊偏陰柔,但卻是個十足十的男人。能做到義正這樣的大投資公司運營部的經理,沒有人敢小看他的能力。要知道,溫木雲是一個孤兒。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靠自己的努力得到哈佛大學的全額獎學金,在美國留學五年,一回國就進入義正,深得義正已故董事長殷羅雍的信任。目前是義正董事局的核心成員之一。

  以郭田山的身份,請溫木雲出來喝茶還要看人家願不願意給面子。但風箏傳媒現在多了一位林家的董事,郭田山的一位朋友以前是溫木雲港大的同學,憑著這兩份交情,郭田山還是請到了溫木雲。

  溫木雲很忙,他的秘書很直接地告訴郭田山的那位朋友他下午只能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所以郭田山現在坐在“義正”公司外的咖啡店裡。

  “溫總,我這次請您出來是有一件事要麻煩您。我知道這樣很唐突,溫總您有什麼要求也儘管開口。”郭田山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您之前曾負責過‘風箏傳媒’投資運營一事,一定知道‘風箏傳媒’有15%的股份在一位很神秘的股東手裡。我想知道這位股東是誰。”

  溫木雲似乎猜到了郭田山請他來的目的,他喝了口茶,口吻平淡地說:“林家與殷家是世交,林老先生之所以選擇‘義正’作為投資中間方就是因為他與殷老先生的交情。雖然殷老先生和林老先生都已經過世,但作為義正的員工,我不能未經對方的同意擅自洩露對方的身份。另外,郭先生,請恕我直言。我知道您對‘風箏’有特殊的感情,但除非林於舟先生願意放棄對公司的決定權,否則您不可能得到風箏。要么就是您離開風箏,創辦一家真正屬於您的公司。”

  郭田山克制著怒火,臉色很不好地說:“風箏是我的心血,我不可能離開風箏,更不可能把他交給別人。”

  溫木雲似笑非笑地說:“在‘田山’改名為‘風箏’時,您就已經失去‘田山’了。而風箏,是林正輝老先生的公司。郭先生似乎一直沒弄清楚這家公司的歸屬。”

  郭田山的臉色更掛不住了。溫木雲道:“我明白您對‘風箏’的感情,但郭先生。如果當時不是林老先生出資,‘田山’早就不存在了。而以林老先生的財力和人力,他要開一家傳媒公司是輕而易舉的事,之所以投資‘田山’,完全是因為看中您的才能。郭先生為什麼不靜下心來與林於舟先生好好合作呢?不管林於舟先生是否打算入主‘風箏’,有林氏企業做靠山,‘風箏’接下來的發展前途只會更好。如果您一定要和林於舟先生爭奪公司的所有權,那您的處境會變得非常糟糕。”

  “何以見得?”郭田山冷笑,“只要我拿到那15%的股份,我就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對公司具有絕對的支配權。溫先生不願意幫這個忙就算了,但我不會放棄,我一定會找到那個人,並且說服他把那15%的股份賣給我。”

  溫木雲不知何意地笑了笑,站了起來:“看來我與郭先生沒什麼好談的了。那祝您一切順利。”沒有握手,溫木雲離開了。郭田山丟下兩張百元大鈔臉色陰沉地離開,沒想到事情比他預料的還要難。溫木雲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最糟糕的是看溫木雲的態度,他很可能把這件事透漏給林於舟,那他就會非常被動了。絕對不能失去對“風箏”的控股權,郭田山出了咖啡廳就立刻給自己的幾位下屬和朋友打電話,先進可能地收購小散戶手裡的股票。

  回到辦公室,溫木雲看著桌上的電話沉思。得知郭田山想見他的時候他就猜到了對方的意圖,不過沒想到郭田山對“風箏”是如此的執著。考慮了十分鐘,溫木雲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容叔,是我,木雲。‘風箏’的副董郭田山剛才找我,他想收購那15%的股份。他對‘風箏’很執著。我是否需要見一下林先生?”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後說:“林先生的情緒現在很不穩定,一點關於林老先生的事情都有可能引起他的崩潰。他之前就因過度悲傷而引起‘心碎綜合症’,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這件事交給我吧。可以先看看三少的意思,如果他對‘風箏’沒有興趣,那‘風箏’還是可以暫時交給郭田山。當然,他現在的野心已經太大,我們可以開始考慮別的人選了。”

  “我知道了。那我這邊就按兵不動了。”

  “好的。”

  掛了電話,溫木雲把身體縮在寬大的老闆椅內。腦中浮現出一位在葬禮上哭到昏厥過去的人。他,突然很想和那個人見一面。不過隨即,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

  林於舟正捧著相機給某人拍照,船長來到甲板告訴他有他的電話。林於舟放下相機心中納悶地跟船長到船長室裡去接電話。他們的手機都沒有信號,只有船上的電話可以和外界聯絡。來到船長室,林於舟拿起電話。

  “林於舟,誰找我?”

  “三少,是我,容中。”

  “容律師?”

  林於舟愣了。

  泳池裡,扑騰了好半天的林無意抓著沈笑微的胳膊氣餒地說:“為什麼游泳這麼難?”

  沈笑微無力地說:“小舅,你的身體太緊了,不要怕嗆水。游泳都會嗆水的。”

  “我已經盡量不讓自己怕了。”林無意也很委屈。

  已經上岸的林於之這時候出聲:“慢慢來,泡得多了自然就會了。上來吧,也不能一直曬著。”

  “小舅,為什麼你都曬不黑的?”躲在遮陽傘下的沈茹微很鬱悶。

  林無意也很鬱悶:“這不是好事。曬不黑說明我皮膚的黑色素不活躍,不能更好的阻隔陽光的危害。”

  “我寧願不活躍。”沈茹微今天沒敢下水,她已經曬黑了。林於惠也沒下水,原因同茹惠。

  摘下泳鏡,林無意在他的椅子上躺下,在幾人中間,他白皙的皮膚格外顯眼,看得林於惠和沈茹微止不住的嫉妒。遊艇停在海面上,風不是很大,太陽傘支了起來,躺在陰影中,林無意只覺得四肢更加酸痛。從前晚跳完舞後,他的四肢就一直沒恢復過來。

  “小舅,果汁。”

  沈笑微去餐廳拿了兩杯果汁上來,然後很自然地霸占了林無意左手邊林於舟的躺椅。對外甥說了聲“謝謝”,林無意吸了一口加了冰塊的果汁,舒服地抽了口氣,真是透心涼。

  “啊,明天就要回去了,好捨不得哦。”沈茹微冒出一句。這次和家裡的哥哥姐姐還有小舅一起出來度假,沈茹微和幾位表哥的感情曾經不少,特別是小舅,她很期待下一次的出遊。

  “我也好捨不得。”女強人林於惠難得也想偷懶了。

  “我也捨不得。”林無意嘆息,“都沒有看到海豚和鯊魚。”

  林於之搭腔:“和世界級的豪華遊輪相比,家裡的遊艇太小了,去不到那麼遠的地方。下回我們一大家子人包一條遊輪,到公海去。”

  “我同意!”沈茹微第一個舉手。

  “我也同意。”林於惠。

  “我也同意。”林無意連腳丫子都舉起來了。林於之、林於鴻和沈笑微都笑了,不過三人的眼裡是相同的意思,下回就這樣做好了。

  沈茹微迫不及待地計劃起下次出遊她想去哪裡玩,林於惠和林無意加入了這個話題。當林於舟從船長室回來的時候,就聽到林無意說:“我要把達芙妮也帶上,牠還沒有坐過遊輪呢。”

  “小舅,達芙妮會不會很兇?”

  “不會不會,達芙妮很乖的。”

  戴著墨鏡的林於舟面無表情地走到他的躺椅前拽起沈笑微,沈笑微轉了個身,在林無意的躺椅上坐下,林無意往旁邊挪了挪,沈笑微很不客氣地直接半躺下。

  林無意看了林於舟幾眼,垂眸喝了兩口果汁,然後站起來說:“我去沖澡,今天不游了。一會兒打麻將好不好?”

  “好。”

  “於舟陪我打。”

  林於舟從某種思緒中回神:“好。”

  林無意眼睛彎彎的走了,看上去很期待一會兒的贏錢。他一走,林於舟也起身走了,林於鴻跟上。沈茹微和林於惠敏感地察覺到林於舟有事情。

  “大表哥?”沈笑微喊了一聲。

  林於之面色平靜地說:“於鴻會問的。可能是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吧。回家再說。”

  沈笑微點點頭。

  把黑布袋放在洗臉池上,林無意走到淋浴下,打開。溫涼的水灑在身上,皮膚因為溫度的變化而泛起一片片小疙瘩。林無意抹了一把臉,眉心微蹙,於舟在不高興。是那個電話吧?對方找的是於舟,不是於之和於鴻,應該不是家裡的事情,難道是工作上出什麼問題了?……很有可能。

  很快沖完了澡,林無意換了T恤和短褲。房間裡沒有人,林無意的東西還在林於舟這裡,想到於舟剛才說去於鴻的房間裡沖涼,林無意想了想還是決定在屋裡等他回來。等了有二十分鐘,林於舟回來了,在翻雜誌的林無意馬上抬頭,給了對方一個笑容。

  “於鴻呢,洗好了嗎?”

  “正在洗。”

  林於舟的頭髮潮濕,把泳褲和浴巾拿到浴室裡掛起來,他道:“走吧,打麻將去。”臉上的表情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林無意放下雜誌,笑瞇瞇地站起來,伸個懶腰:“啊,不知道今天會贏多少錢。”

  林於舟微微一笑:“不會少。”

  “你保證?”

  “保證。”

  “那快走吧。”

  看著林無意興奮的模樣,林於舟壓下某件煩心事,很自然地抬手搭在林無意的肩膀上,和他一起出去。

  從下午一直打到晚飯前,林無意又賺了個盆滿缽滿。林於惠和沈茹微沒上桌,林於之、林於鴻和沈笑微陪林無意打。但三個人這兩天輸得基本都沒現金了,無奈下,林於之把自己的手錶解下來給了林無意。林於鴻見狀,也把自己的手錶摘下來。沈笑微沒有戴手錶,想了想,他把自己的鑽石耳釘摘了下來。林無意滿意地呵呵低笑,一副“贏錢的感覺真好”的得意樣。

  作為感謝,林無意把林於鴻的那塊手錶戴在了林於舟的手腕上。又本著見者有份,他還是長輩,林無意把林於之的那塊手錶給了於惠;而沈笑微的耳釘則給了茹微。

  “呵呵,以後有空再來打。”林無意笑得眼睛都瞇成兩條縫了。

  林於之低笑了兩聲,林於鴻不知道說什麼好,沈笑微則道:“小舅,要不要也打一個耳洞?我負責你的全部耳飾。”

  林無意馬上搖頭:“不要。我怕痛。我的好幾個朋友打耳洞之後都潰爛了好幾個月,太受罪了。打耳洞需要很大的勇氣,我沒有。”

  “不痛的。”

  林無意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你外公不會同意的。”

  聽到“外公”,沈笑微不鼓動了,想想也是,外公肯定不會同意小舅去打耳洞。

  “吃飯去吧。”林於舟這時候開口。

  大家都餓了,沒有人有異議,一行人去餐廳吃飯。

  晚飯是海鮮大餐,飯後大家聚在播放間裡看電影。片子是林無意挑的,一部法國喜劇片。林於惠和沈茹微去餐廳弄了三大袋微波爐爆米花,兩人和林無意一人捧著一袋子,窩在沙發裡一邊看電影一邊吃,感覺好極了。

  林無意那袋爆米花被沈笑微瓜分,林於之、林於鴻和林於舟對爆米花毫無興趣。一連看了兩部電影,林無意打算睡覺了,其他人也就不看了。林無意今晚和沈笑微睡,所以要先催眠於舟。沈笑微把林無意的行李拿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了睡衣和睡褲的林無意半躺在床上等著林於舟上床。

  房間裡只有一盞柔和的檯燈,穿著背心和短褲的林於舟在林無意面朝他側躺,閉上眼睛。林無意的手指頭在他的額頭力道適中的揉按,他沒有“講故事”,而是問:“於舟,怎麼了?”

  林於舟睜開眼睛,看到了一人眼裡的關心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