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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选择题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9-07 11:55      字数:0
  说是只给自己和小景做晚餐,索兰还是弄了一大桌丰盛的中国菜,因为明天手塚也要回法国了。对于几人专程来美国陪他过万圣节这件事,索兰只能用美食来表达自己的感激。

  “树,你现在能喝酒了?”晚餐时,迹部见索兰主动要红酒,问。

  “能喝一点。”索兰没吃什么东西,专心品酒,“我还是因为景吾才喜欢上红酒的。”

  “先吃些东西。”迹部让佣人拿来一支1898年的红酒。

  “迹部,别让Backy喝太多。”龙马提醒,他和手塚喝的是白兰地,索兰和迹部则更加钟爱红酒。

  “放心放心,我现在的酒量还不错。”索兰面不改色地撒谎,价值几万美金的红酒一杯杯进入索兰的肚子。“没想到部长竟然也会喝酒。”第一次见手塚喝白兰地,索兰异常惊讶。

  “国光。”手塚不悦。

  索兰低笑几声,“苹果部长。”

  手塚放弃,继续吃菜。

  大概半瓶酒下肚后,索兰开口:“有件事我一直很不明白,”他的眼神开始迷离,“我无法吸收食物的营养,可是却能喝醉,真的很奇怪。”说到这里,索兰打了个酒嗝,“我对我的身体一点都不了解……比如:为什么我离不开索兰花,为什么我闻不到你们说的那种香气,为什么……到底我是从哪里来的……”

  “你存在是最重要的,这些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不要去烦恼。”手塚夺过索兰的杯子,不让他再喝。

  “可是……我很想知道。”索兰一手搭在手塚的肩上,把头枕上去,半阖着眼:“我想……做一个正常人。”

  “Backy,你很正常。”坐在对面的龙马起身走到索兰身边,把他拉起来,“Backy,你醉了,我抱你上楼。”手塚和迹部放下筷子,也站了起来。

  “醉了?”索兰没有挣扎地让龙马把他抱起来,低笑,“呵呵呵……我没醉,我知道你是龙马,”明显喝醉的人又指指手塚,“你是……嗯……苹果部长,”接着后仰,手无力地指过去,“你是,景吾,小景。”

  “你不该给他喝酒。”跟在龙马身后,手塚责怪迹部。

  “你也没拦着他。”迹部把责任平摊给手塚。

  “Backy心情不好,让他喝吧,今晚我照顾他。”龙马轻松地抱着扭来扭去的索兰上楼,迹部快走几步打开卧室的门,龙马走进去把索兰放到床上,刚放下,索兰双手环住龙马的脖子用力一扯,龙马压在了索兰的身上。

  “龙马,我想加鲁比……”索兰抱着龙马,不让他起来,并在他嘴上吻来吻去。

  “树。”迹部和手塚眼神一沉,知道这人开始闹了。

  “Backy,让我起来。”

  龙马略显慌乱的去拉索兰的手,迹部和手塚帮忙解救了被吃豆腐的龙马。索兰放是放开了,却又把迹部扯到自己身旁,翻身压了上去,又抱着迹部乱啃,“景吾,小景的名字我起的如何?”索兰不单是问,手还在迹部的身上乱摸。

  “随你喜欢。”按住索兰的手,迹部气息不稳地用力再把索兰压到身下,扬声:“去和管家要醒酒茶。”

  “不要。”索兰不再乱动,却舔舔唇,渴望地看着三人,湿润的眼眸闪亮:“吻我。国光,龙马……景吾……吻我。”赤裸裸的索求,让三个人的下腹瞬间烧了起来。

  “树,你醉了,乖乖睡觉。”手塚坐到索兰的左侧,抚上索兰的额头,本来是想给他降温,却发现自己的手烫得吓人。

  “国光……吻我。”索兰伸出一只手扣住手塚的脑袋,把他拉向自己,送上自己的唇。这次手塚没有拒绝,吻上那似有千言万语要说的唇。龙马和迹部就在旁边,手塚毫不避讳地在他们面前深吻索兰,不是那种单纯的嘴唇相碰。他撬开索兰的唇,汲取索兰的香甜。葡萄酒和白兰地混合在一起,更加的醉人。

  “嗯……”索兰踢开被子,拉过不知是谁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体。

  龙马大大地咽了口唾液,他告诉自己不能趁这个人喝醉的时候碰他。可当自己的手被索兰拉着摸他的脖子后,那只手就不再是他的了。

  接着,手塚猛然撤离索兰,剧烈地喘息,眼中的平静支离破碎。看向迹部,他的优雅也是岌岌可危。

  索兰真的醉了,推开龙马,在三人根本来不及制止的时候,快速脱下上衣。光滑白皙,剔透带着粉红的上身就这样暴露在三人的面前,精瘦的身体,凸出的锁骨,胸前的两点……无需触摸,就已经能让人疯狂。长而亮的黑发披泄在索兰的身上,他欺身攀上迹部,然后向后躺去,迹部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迹部。”龙马气息不稳地嘶喊,难道今晚……太……快了……龙马侧过脸,不敢再看那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可落地窗的玻璃上,却把正在发生的香艳如实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不,我不准备再忍下去,小树他要我。”迹部的优雅全无,炽热地双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及掠夺。“要不要这么做,你们自己决定,我不会再让他逃避了。”

  迹部把被子扯到一边,分开索兰的双腿跪在中间。唇舌与索兰纠缠,两手沿着索兰的脖子缓慢向下,沿路,索兰的皮肤阵阵发颤,高热的温度让索兰不断地呻吟。手塚打开壁灯,关掉水晶吊灯,拉上窗帘坐到沙发上,等着迹部做完。龙马咬了咬牙,回头再看看床上拥吻的两人,走到手塚身边坐下。两人腿间的鼓胀,蓄势待发。

  当迹部的手来到索兰的腰上时,索兰闭上了眼睛,家居裤的裤绳被解开,长裤被缓缓褪下,当索兰的下身露出来时,裤子上的手顿住了。迹部的抽气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明显。而看着索兰的手塚和龙马,惊惧地站了起来,紧盯着索兰光滑的下身。

  无论多高涨的欲望,在这一刻都冷却了。迹部完全脱下索兰的裤子,不相信地看着那一片光滑的区域,手塚和龙马缓步走到床边,桔黄色的灯光下,那片光滑散发着柔和醉人的桃红,不见丝毫的缝隙。

  索兰合拢双腿背对着手塚和龙马侧翻过去,露出他的股间,让他们看清楚那个部位也依然光滑,露在外的皮肤感到寒冷,索兰把无法诉说的秘密用这种方式讲了出来。

  略微发颤的身体惊醒了三人,手塚拉过被子盖在索兰身上,把他翻了过来,吻上他闭着的双眸,“我以为过了六年,你会成熟一些。”手塚的声音依然那么平静沉稳,索兰隔着被子抱紧手塚,把脸藏起来。

  “不,你错了,小树还是有成熟的。”迹部坐到索兰身后,为他披上睡袍,搂上他的腰,调高空调的温度,“喝了半瓶酒,他竟然还没醉,酒量确实增加了。”声调悠扬,不过口吻中一点赞赏的意思都没有。

  “Backy,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的赌约吗?”龙马顺顺索兰的头发,把他的脸轻轻转向自己,擦去他眼角的水光。

  索兰睁开眼,看着龙马,极力克制心中的起伏。那双总是盈满笑容的眸子,此刻却透着苦涩和难过,龙马把索兰从手塚和迹部怀里拥入自己的怀中,琥珀的眼睛不再掩饰自己的爱恋,“Backy,还记得吗?”

  “嗯。”寒冷的身体逐渐感受到温暖,索兰拽紧被子。

  “你说如果我比你高了,你就任我处置。”

  抬起索兰的头,龙马让他看着自己。

  “嗯。”索兰咬紧牙关,抑制眼中和喉间的酸涩。

  “我要的是……”龙马吻住索兰,这个吻饱含了他所有压抑着的感情。索兰没有拒绝,他仰头迎合这个吻,没有顾虑,没有不安,他全然地承受和给予。高烫的身体促进了酒精的循环,索兰却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要的是……”离开索兰的唇,龙马一字一句地说,“你的依赖。”

  “龙马……”

  索兰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他紧紧咬着唇。

  “我要你的依赖,Backy。”龙马加重语调。

  “龙马……”

  索兰摇头,他给不了,他会成为荆棘。

  “我要你的依赖,Backy。愿赌服输,你输给了我。”龙马的视线锁住索兰,让他无法逃避。

  索兰从被子中伸出双手,用力抱住龙马,低下头,“龙马……”然后,索他的腰上多了两只手。

  “树,龙马现在有189公分,你准备赖账吗?”迹部咬着索兰的耳垂,语透威胁。

  “我……不能做爱。”索兰难过地低语。

  “那就不做。”

  “mada mada dane。”

  “你觉得我们找你是为了做爱?嗯?”

  三人同时开口。

  “我……不会有爱情。”索兰抱紧龙马。

  “那也不是问题。”

  手塚让龙马放开索兰,和迹部示意后,迹部拿过毛毯裹上索兰,手塚随即把人从被子中抱了出来,走向门口,龙马先是不解,然后恍然大悟地跟上迹部和手塚。索兰没有问他们要带他去哪,他贪恋此时的温暖。

  手塚抱着索兰走上三楼最角落的一间屋子,龙马轻车熟路地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手塚站在门边,开口:“树,睁开眼睛看看。”

  索兰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从前,热泪,盈眶。

  “你们……”

  几十坪的房间被照片填满,巨型、中型、小型、微型……无数的照片成为房间唯一的装饰。

  照片上有六个人,分别是:萩原雅树、手塚国光、迹部景吾、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照片全部都一样,是“萩原雅树”生日那晚,他们的合照。屋顶上落下许多条珠串,迹部上前拉动每一条珠串,几百张卷着的画幕落下,依然是那幅照片,照片上穿着红色和服的“天使”,在五位王子的簇拥下,笑得格外甜美。

  “小树,你顾虑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手塚开口,沉稳的声音带着坚定,“六年前,我们可以在一起,六年后我们同样也可以在一起。时间、空间、距离、你的担心,都不能作为你逃避的借口。除非你说,你讨厌我们,不愿意看到我们,那我们一定会放手,不再纠缠你。”

  “树,只要你这么说,本大爷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迹部走过来,平静地看着索兰。龙马没有说话,目光胶着在索兰的眼中,等着他开口。

  “你们该知道,我说不出这句话。”

  索兰捂上双眼,他在一条死胡同里,无路可退,而他却没有力气再退了。

  “那就是接受我的条件了?”龙马嘴角扬起。

  “有第三个选择?”迹部问手塚。

  “没有。”参观完毕,手塚抱着索兰退出房间,原路返回。

  一直回到卧室,索兰被手塚放到床上,他都没有拿开手。迹部,手塚和龙马知道索兰在平复,没有打扰他。

  二十分钟后,索兰拿开手,眼睛发红,可是带上了熟悉的笑:“我不能做爱。”索兰重申,他刚才碰到了迹部变硬的部位,这是他最介意的事。

  “我们自有办法解决欲望。三个多月,不,六年零五个月又十天,你逃避地够久了。”手塚低沉地说,然后危险地看向索兰,“你哪里学来的这个词?”

  “小树?”迹部带笑的脸看在索兰眼里却异常恐怖。

  “Backy!”龙马也察觉到了不对,双眸大睁,“你在索兰星……”

  “我回来以后上网查的。”索兰马上解释,心中对这几人的反应有些疑惑,他不该知道这个词吗?

  “还查了什么?”手塚要弄清楚索兰究竟学到了多少不良信息。

  “呃……也没查什么。”索兰把被子向上拉拉,准备睡觉。

  “小树?你想惹我生气吗?”迹部的手伸进被子里,碰到索兰怕痒的部位。

  “人与人如何……深入研究彼此。”掀开被子,索兰拍拍床铺,“夜深了,是不是该睡了?”以此转移话题。

  要走的手塚自然躺在索兰身旁,龙马躺在另一侧,迹部躺到龙马旁边。

  “不许再看。”手塚迹部同时下令。

  索兰钻进手塚怀里,把腿伸进他的腿间,手臂和龙马交缠:“嗯,不看了。那些电影害我失眠了好几晚,感觉,不是太好。”

  “睡吧。不管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解决,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关掉所有的灯,手塚露出了笑容。

  “嗯,我真的困了。”打个哈欠,索兰在极度的温暖和放松下很快陷入了梦乡。

  在索兰睡着后不久,迹部和龙马先后下床离开了二十多分钟,等两人回来后,带着洗过澡的湿气。

  重新躺下,迹部懒洋洋地轻声问:“你不去?”

  手塚半天没有动静,龙马敬佩地开口:“部长果然是部长。”

  水床动了动,手塚下了床,索兰咕哝几声,被人翻过去搂住,睡死的他没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呵……”

  “mada mada d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