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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新年贺礼(下)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9-07 12:22      字数:0
  客厅内,大家正惬意地享受宴会的美食和音乐,却见龙马面色严肃地走到正在和人闲聊的手塚和迹部身边,在他们耳边私语后,就见迹部和手塚的脸色微变,紧张地跟着龙马走了。询问跟着龙马过来的裕太,他们才知道喝醉酒的索兰不见了!今天来的人大多都知道索兰的酒量,所以他们并没有像那四人一样紧张,只是安静地在客厅等待消息。

  

  三楼的小客厅,分头寻找索兰的手塚、迹部、不二和龙马碰到了一起。四人脸上的表情让他们的心都沉了下去。

  “树喝了那么多酒,会跑到哪儿去?”不二急得脸都白了。

  龙马拧着眉道:“他会不会…”想到那种可能,龙马体内的酒精立刻全部蒸发。

  迹部立刻道:“不可能!树不可能回索兰星,他一喝酒就会胡来,而且他这么怕冷,肯定不会出去,一定还在别墅内,我们再分头去找,每间屋子都不要错过。”

  “迹部说得对,树一定还在别墅内。谁找到他就马上联系其他人。”手塚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上,先行一步,其他人则立刻分头而去。

  而此刻,别墅的一处阁楼内,花香四溢………….

  迹部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别墅竟然这么大,也从未如此后悔过单独留下喝醉的某人。门口的保安根本没有见到那人出去,监控录像中也没有他离开的影像,找遍了别墅内外,都没找到人,迹部不敢去想那人是不是真的回索兰星了。离开四楼的最后一间屋子,迹部的西装和领带早已在他焦急的寻找中不知去向。抬头看着通往阁楼的木梯,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走了上去。

  别墅内的佣人们虽然常常整理阁楼,但迹部是一次都没去过。推开阁楼的小门,迹部捂着鼻子,皱眉看着阁楼内堆满的杂物,那人再如何的不华丽,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关上门,迹部下楼向另一个阁楼走去,如果那人不在阁楼里,那就非常有可能回索兰星了。想到这里,迹部的嘴角勾了勾,如果那人真的回去了,等他回来,他一定要为他准备一次难忘的“欢迎仪式”。

  “索兰,你真的要这样做?”

  “是的,娜兰。爱让人疯狂,让人失去理智……”

  “可是!索兰,你今后一定会遇到你爱的人,那时候,你会痛苦的!”

  “我爱的人?……娜兰,我已经决定了,那种爱,我永远都不要……”

  很热,好似有把火在体内燃烧,即使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无法从这把火里解脱。他似乎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过去的他,有死后的他,还有现在的他。身边似乎缺少了什么,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缺少的是什么。是爱吗?是娜兰说的那个吗?他想不起来,他现在只想抱住什么,他很热,很热。

  当迹部闻到那熟悉的花香时,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最后一间阁楼,而当他打开灯的瞬间,他愣住了,在他寻找某人的这段时间里他想过无数种“惩罚”对方的方法,唯独没想到那人会带给他这样的视觉冲击。雪白的单人床上,赤裸的精灵全身透着粉红侧躺在上面,双眸因陡然的灯光而紧闭,嘴里是难受的轻哼。

  “树?”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迹部这才察觉到索兰的不适,马上上前,拉过床上的仅有的一条毛毯盖在索兰的身上,摸着他的额头道,“本大爷找了你那么久,你竟然跑到阁楼来了,我抱你下去。”

  鼻尖的气息是……“景吾?”闭着眼,索兰唤到,然后在迹部抱他起来的时候翻身压倒了对方,他不想离开这里,他要的东西好像在这里。

  “树?”摸着索兰滚烫光滑的皮肤,迹部的嗓音都变了,“你醉了。我抱你到卧室去。”他是否该坚持到夏威夷?

  “醉了?”抬头,睁眼,看着他身下的人,他醉了吗?不等对方回答,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唇贴上了迹部的唇。一手插入那头银灰色的发间,索兰一手顺着迹部的身体慢慢向下摸去,他觉得自己缺少的那些东西似乎就在他的怀里,此刻的他,需要这个人。

  “景吾……我很热。”他想要……要……要什么呢?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想不起来。

  “今晚我不该放任你喝那么多酒。”

  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身下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环着他的手臂那么地用力,索兰伏贴地躺在迹部的身上,低声道:“景吾……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它好像在这里。”抱着他的双臂能否再用力一些。

  “是什么?”

  那双手臂如愿以偿的加大了力道,索兰感觉到了那炙热的体温。记忆里,他被很多人抱过,有父母,有哥哥,有爱他的人,也有他不喜欢的人。而有一些怀抱,却是他无比眷恋的,就好比现在。

  “景吾……我醉了。”

  摸索地解开迹部的扣子,索兰吻了上去,只有醉了,他才会做出这种事。

  “树,你会着凉的。”

  明明身体是如此的渴望他,心里却仍然担心着他。拨开迹部为他盖毛毯的手,索兰滑下,在迹部身体的某一处落下一吻,立刻引来对方的震动。

  “树!这里不可以!”

  唇被人蹂躏般地啃咬起来,索兰知道对方生气了,在他们心里,那样的事是对他的亵渎,所以他们不仅不会要求他,反而会因此而生气。他只有一个,他的身体早已不再是他的……但是他没有一丝的不愿,被抱的时候,他甚至是喜悦的。

  “景吾……你要等到去夏威夷?”让对方感受他还未打开的身体,索兰用透着醉意的嗓音诱惑着对方。

  “不,本大爷不准备再等了。树,你该知道这么说的后果。”

  听到迹部起来穿衣的声音,索兰睁大眼眸,露出抹微笑,这笑刺激了迹部,可他毫不害怕。主动拉过对方,吻上那薄薄的嘴唇,在抚摸中挑逗对方最敏感的地带,他确实醉了。

  “那我们还去夏威夷?”

  他看不到景吾恼怒又兴奋的神色,感觉不到头脑中的眩晕,他只想找回他丢掉的东西。

  “我要你,无论我们去不去夏威夷。”

  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不介意,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的要求是他无法拒绝的,除了家人以外就是他们了,何况这人还是尊贵的景吾大爷。身体被裹着毯子抱起,而索兰除了笑再没有其他的表情,他真的醉了,醉到他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了。

  “我找到他了,他现在在我的房间,客人交给你们。”

  看着迹部给手塚去了电话,看着他解去身上的累赘,看着他慢慢伏在自己的身上抽掉他的毛毯,索兰的脑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其他几人,“景吾,轻一些。”皮肤上传来轻柔的吻,体内的火焰高涨,覆在他腿间的手温柔地抚摸那个没有被舔舐就探出头的害羞的小家伙。胸口开始发烫,索兰的心里闪过几个人的名字。

  “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渴望我。”

  听着迹部隐忍的话语,索兰的下身进入温暖的口腔,他的身体快速地开启着,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热情。

  “树,今后我允许你喝酒。”

  “唔嗯……轻些……”

  长长的手指进入他的体内,没有消去的茧子摩擦着他柔软的内壁。那些被占有的记忆全部涌入脑中,烙印在身体里的“害怕”让他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哥哥们的强硬与疼爱,国光的强势与热情,龙马的笨拙与体贴,精市的温柔与细心……景吾……会是如何?还有周助……他的身体被不同的人占有,他却没有丝毫的羞耻心,他甚至是喜悦的,他很自私,他在他们的身上寻找他失去的东西,寻找他不可能有却离不开的东西。

  树,你的眼睛真亮,可本大爷知道,那里闪着愧疚。你的身体不属于我一人,但那又如何?你是本大爷看上的,本大爷绝对不会放手。你美极了,就像精灵。你的身体在为我绽放,你的体温从我的手指传到我的心里。醉了的你释放出被你压抑的一部分本性,真实的你是如此地渴望着我,渴望着我们的怀抱与占有。树,本大爷会给你,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让你永远记得我的味道,我的体温,让我和你融为一体,让你的翅膀永远留在这里。

  “树,说,我是谁?”

  “景吾。”

  手指慢慢进出于那湿润的幽径,在那无暇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迹部把自己的灼硬慢慢推进那已经准备充分的地方,而手指仍然留在里面。随着他的进入,索兰的身体开始绷紧,在迹部完全进入后,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情动的美丽全部落入对方的眼中。高雅的贵族和落入人间的精灵,在充满花香的房间里,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

  “树,醒来后,我们会在夏威夷,现在记住我给你的感觉,这是我。”

  抽出手指,迹部一边爱抚那哭泣的小家伙,一边吻上索兰的唇,在轻缓地几次之后,狂风暴雨随之而来。而这次,索兰没有呼救,也没有讨饶,他只是紧紧握着迹部的手,把他的热情全数化为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呻吟。

  他是真的醉了,在迹部不亚于龙马的索取中,索兰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个念头。

  因爱而产生的性使人无法自拔,更何况迹部根本就不打算在这种时刻继续忍耐。而索兰的高度配合,令迹部的欲火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充分燃烧。

  凌晨一点,宴会散了,喝醉的众人被分配到各个房间,可是和迹部的房间相邻的两个房间里的人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从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中传出的声音刺激着他们的耳膜,心口处散发的热流更是加速了他们体内血液的流动。

  “扣扣……”

  几声敲门声过后,一人开门走了进来,见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睡,他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作为一个运动员,你应该远离酒精。”半躺在床上看书的不二开口道,微笑的脸上透着对龙马所表现出的心神不宁的了然。

  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网球杂志的手塚,则气定神闲的喝着红茶,和不二一样,完全一副不受隔壁“噪音”影响的模样。看着他们两人这样,龙马起身又倒了两杯红酒,先拿给手塚,然后拿给不二。

  “你们确定手上的那本书对你们有帮助?”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龙马问。

  手塚喝了口酒继续看书,不二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眼眸却睁开了。龙马并不理会不二的威胁,向左一躺,倒在长沙发上盯着手塚手中的那本书。房间内隐约可以听见某人情动至顶点时的叫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清楚。

  五分钟后,龙马眼里闪过笑意:“部长,你的杂志一页都没翻过。”接着,他又看了不二一眼,告诉对方不要假装了。他才不相信这两个人会不受影响。

  “我以为迹部会等到他们到夏威夷之后。”把装饰的书放到一边,不二道。忍耐对男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更何况是对着心爱的人。

  “树今晚喝了酒。”手塚阖上杂志,“醉了的他会和平时不一样。”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何迹部今晚会忍不住。他还记得那次,那人喝醉后,夺走了他们的初吻,也夺走了他们的心。

  “而且他今晚喝了很多。”不二补充道。龙马闭着眼睛,好似睡了,只是在隔壁有动静的时候,他的拳头会紧握起来——忍耐的滋味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春光无边的房间内,索兰卧在迹部的怀中大喘气,嘴里的酒味早已变成了索兰花的味道,被褥下的他狼狈不堪,而他体内发泄过的家伙仍没有离开的迹象。

  抚摸索兰光滑的身体,迹部在他快睡着时低声问:“树,告诉我,你丢了什么?”

  索兰被大力碾压过的身体发出严重的抗议,虽然小家伙仍然没有吐出他的精华,可他却坚持不住了,混混沌沌的脑袋里只想着在他体内乱动的“东西”快些出去,好让他入睡。

  “告诉我你丢了什么,我就让你睡。”比预期快很多天得到索兰的迹部格外精神地在索兰耳边问,见索兰不回答,他威胁地碰上索兰不喜欢被人碰的小家伙。

  拉过迹部的手,索兰向后靠了靠,答非所问地说:“景吾,能遇到你们……真好。”

  迹部愣了下,然后他嘴角的笑容扩大,见索兰好似真的睡着了,他又摸上索兰想偷偷藏起来的小家伙,轻轻套弄,果然索兰的反应变大,并要去抓他的手。

  “景吾……别……啊……”索兰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接触而蜷缩起来,那是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树……它真可爱。”翻过索兰的身体,含上那哭泣的小家伙,迹部想看它吐出“珍珠”的模样。

  双手紧紧抓着迹部的肩膀,索兰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酒精在他体内继续发挥作用,幽谷的大门微微敞开着。不受控制的他脑中满是曾经被占有的场景,震动的胸口把他的热情传递了出去。

  “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龙马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附近的手塚和床上的不二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得知他们收到的相通的讯息。刚才他们都闻到了一股索兰花的香气,接着脑袋里突然浮现出某人引人犯罪的身体和他诱惑的双眸,这简直就是折磨!

  就在三人为这难耐的折磨而痛苦忍受的时候,隔壁的声音没了。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可又有些遗憾。

  “今晚树恐怕没得睡了。”揉揉眩晕的脑袋,不二半躺下道。

  龙马也一头躺了回去:“也许我应该陪树去夏威夷。”

  手塚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这是迹部和树的(第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穿着睡袍的迹部。

  “我想在树醒来之前就带他去夏威夷。从现在开始,我们和他之间不需要任何的离别。不二,我们几个就只剩下你还没有得到他,我们在这里等你,我想树会非常喜欢我们一起陪在他身边。”靠在门边说了这些话,迹部走向大床,不二仅沉默了两秒就下了床。

  走到门口,不二转身,看着三人道:“其实……我非常好奇小树的‘珍珠’究竟要在怎样的契机下才能出现。”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他笑吟吟地说,“一个小时。”接着,关门走了。

  “一个小时?”龙马盯着的房门的眼睛充满不信。他不相信不二这么不济,一个小时就够了。看向迹部,他问:“你还要带他去夏威夷?”

  “那当然。”迹部半阖着眼道,“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不会更改。我先说好,这次是本大爷和树的二人旅行,任何人不得同行。”对龙马的意思,迹部相当的清楚。

  “Mada mada dane。”龙马转回头,躺下继续假寐。今后他也要和树来次二人旅行。

  ……………….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已经陷入沉睡的人,不二脸上的笑变成了专注。湛蓝的眸子里全是那个熟睡的人。房间里留着明显的欢爱后的味道,不二穿着睡衣上了床,钻入新换的被褥中,把索兰披泄在床上的长发缠到手上。

  “树……你睡着了,我真不忍心把你弄醒。”在索兰的耳边说完后,不二细吻那留着迹部吻痕的脖颈,“树,我会非常小心的。”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遮蔽,让别人可以轻易地攻城略地。

  酒精和激烈的运动让索兰陷入无梦的睡眠中,熟睡中的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吻他,摸他;也不知道有人贴上了他的后背,曲起他的双腿;更不知道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让他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中,肆无忌惮地凝视他;当然也不知道有人在他刚被清洗干净的身上留下又一人的痕迹。

  索兰习惯性地抱住身前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而他的这一动作把他的隐藏的幽谷显露在不二的面前,半隐蔽的幽洞仍然流淌着透明的蜜汁,考验着别人的自制力。

  抽开被索兰压在腿下的被子一角,不二用专业的眼光观察索兰还没缩回去的小家伙。手指轻碰,对方立刻抗议地抖动起来,传来的轻哼更是表明了主人的不满。

  不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贴着索兰,他轻轻按压那紧闭的幽谷,在索兰口中的哼声越来越明显后,他停了下来,然后吻住索兰,送入自己。

  “唔!”异物的突然入侵惊醒了索兰,不同于之前的气息让他明白身边的人换了,口中与他纠缠的舌少了分霸道多了分温柔,可埋入他体内的硬物却透出明显的急切。

  不二没有给索兰开口的机会,他的右手把索兰揽在怀里,左手绕过索兰的左腿抚摸他哭泣的小家伙,唇与索兰的纠缠,被抬起的右腿让不二更加容易地在索兰的体内进出。

  被这样在睡梦中“侵犯”早已不是第一次,索兰甚至分不清他此时是在东京,还是在夏威夷或是伦敦。他早已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在这些人存在的空间里,只有一个的“索兰”根本无法满足那些人的需要,更可悲的是他却不能反抗。

  “树……后悔吗?”后悔答应他们,后悔把身体交给他们吗?他们不是童话中的王子,他们是一群无法满足的饕餮。

  “让我……睡一会儿……”后悔?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他只想在其他人到来之前多补一会儿眠,他们……会来吧,会来的,他有这个预感。

  “好,我马上让你睡。”

  离开索兰的唇,不二抬高索兰的左腿,然后加快了速度。从索兰的身侧看到那个小家伙越哭越凶,不二笑了,接着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溺在怀中人令人迷醉的舒适中。

  一个小时后,当不二刚刚撤出索兰的身体时,房间的门响了几声后被人推开。

  “他需要睡一会儿。”拨开索兰汗湿的头发,不二没有回头地说。

  “我们会累坏他。”手塚走到床的另一侧,看着面带红潮早已不省人事的索兰道。

  “那你们的意思……?”不二穿上睡衣下了床,让索兰好好休息。

  迹部和龙马坐在床边,看看索兰,再看看手塚和不二,并不发表意见。他们想知道索兰身体的秘密,但并不想累坏他。

  “让他睡吧。”手塚开口,然后走到浴室揉了块湿毛巾擦拭索兰脸上的汗珠和身体。

  “唔嗯……”就在手塚刚碰到索兰仍没有发泄过的小家伙时,索兰轻哼出声,迷迷糊糊地说,“周助……别……”没有释放的他格外敏感。这一声让手塚险些丢掉他手里的毛巾。

  “树如果不释放的话好像会很难受。”不二皱着眉看着索兰蜷缩起来的身体,然后轻轻拨弄了下小家伙,就见索兰身体剧烈战栗了几下,声音显得很痛苦。

  手塚放下了毛巾,轻抚索兰的身体,让他放松:“可是树很难释放。而且我们不知道这样是否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

  “嗯……”手塚的手被索兰握住,此时的他仅仅是这样单纯的抚摸都难以忍耐。踢开让他感到热的被子,索兰把自己缩成一只虾米,想把小家伙逼回去,让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室内的温度发生了变化,包括手塚在内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索兰的幽谷,不二刚刚射入的液体在这样的挤压中流出了一些,冲击了所有人的神经。

  “我抱他去清洗。”龙马低哑地开口,上床抱住索兰要带他去浴室,再这样看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

  “龙马?”索兰无意识地轻问了声,接着在龙马抱他起来的时候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的动作——他的双腿打开放在龙马的两侧,做出承欢的姿势。这完全是索兰下意识的反应,身边的人换了,对他来说就是另一场“暴风雨”的开始。

  双手搂住龙马的腰,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索兰在临睡前说了句:“不要……弄醒我……”

  对待一只送入狼嘴的羔羊,狼会怎么做?吃,还是不吃。龙马陷入了两难,他很想吃,可他又怕羊羔受不住,他是一只怕羊的狼。

  “树不会介意的。”迹部低声道,然后对手塚和不二打了个手势,“我们到旁边等吧。也许今晚我们能弄清楚树的身体。”然后他对龙马摇摇手指,“记得,不要弄醒树。”最后,他慢步走到沙发边坐下,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样。

  “温柔点。”手塚简单的三个字表明了他的立场,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

  “先给树喝些水。”不二拿过手塚的杯子,喂给索兰,然后把大床留给了龙马。

  “我会温柔的。”龙马舔去索兰嘴边的水渍,抚摸他身侧索兰的双腿,十分钟后,他才脱下自己的衣物。

  Backy,你刚才想我了……用了很长的时间在不吵醒索兰的情况下进入他渴望已久(其实只有两天)的蜜穴中,龙马记得那晚律动的速度,轻唤地动了起来。

  索兰觉得自己刚睡下,就被人弄醒了,接着又是浅眠,然后他又被弄醒。可每一次他都睁不开眼睛,看不到弄醒他的人是谁。只能凭感觉得知是四个人,四个他异常熟悉的人。他们的动作很轻柔,分明是不想弄醒他,可他们的动作又很过分,根本就不可能让他安心睡觉。更令他不满的是,他们总是碰他最难受的地方,让他一次次陷入失控的境地。

  有人离开了,索兰努力睁开眼睛,当他终于看清身上的人时,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树……我吵醒你了?”见索兰醒了,迹部把他再次举起的硬物在幽谷门口磨蹭几下之后,借着充分的润滑的闯了进去。

  刚才的是……索兰无力地垂下眼,向后一摸……果然有人。让他震惊的是他发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半裸的人,索兰死死闭上眼睛,拒绝知道发生了什么。

  “树……还是没有感觉?”身后的人爱抚他的小家伙,充满担心的语气让人无法联想到他刚刚“占领”过索兰的身体。

  索兰拒绝理会,他睡着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竟然被四个人……他竟然……虽然他曾想到过,但没想到会是今天,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醉了,他还没有醒。

  “树又变成鸵鸟了。”沙发处传来不二的声音,索兰把头扭到另一侧,忍着背后的啄吻和体内的“坏蛋”带给他的难耐,王子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恶魔。

  “嗯……嗯……唔……”迹部的撞击让索兰发出低吟,虽然时间只过了两个小时,但平均分配下来,每个人的时间却并不多,只是索兰比较可怜,因为他只有一个。

  体内的硬物越撞越快,迹部身体前倾把索兰压在床上,抬高他的一条腿,把他的种子深深地射入索兰的体内,小家伙的泪水弄湿了索兰和迹部相连的部位,他也要坚持不住了。

  迹部并没有停留,而是快速地撤出索兰的身体,紧接着又一人进入索兰。索兰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呻吟声也变大,甚至开始主动配合不二的进攻,看到他的变化,坐在沙发上的手塚和龙马马上走到床边。

  “周助……”索兰第一次祈求,他的身体要爆炸了,滚滚的热液涌向腹部。头被人托起,索兰被动地承受龙马的吻,他的所有力气都被体内突然奔腾的热液带走了。

  “树,我爱你。”迹部帮忙刺激索兰敏感的胸口,想让他快些释放。手塚则亲吻索兰的手臂和腹部。

  四个人同时的刺激让索兰再也忍受不住了,不二见他快到极限,撕掉了温柔的伪装,化身成真正的恶狼。

  一阵持续的喊叫过后,坚持了六个多小时的小家伙终于吐出了他的宝贝。蛋白色的蜜汁,像普通人的精液,比前两次的量都多。当最后一滴进入手塚的手掌里后,索兰立刻陷入了昏睡。

  蜜汁在短短的十几秒钟里变成了白色的珍珠,散发着甜腻的清香,而这次,珍珠竟然有十五颗。

  不二在索兰昏睡后非常小心地退了出来,来不及整理自己,他擦干索兰身上的汗,然后边穿衣服边下床去给索兰放洗澡水。龙马抱着索兰去浴室,手塚把“珍珠”放进水晶盒里,迹部换上干净的床单和被褥。

  半个小时后,索兰终于不受打扰地睡在舒适的水床上,而迹部的书房内,四个人却是半点困意都没有,他们盯着书桌上的那个装着“珍珠”的水晶盒,研究着他们目前最关心的一件事,直到外面天色大亮。

  ………………

  索兰是被陌生的声音吵醒的,准确的说他已经睡饱了,只是酸困的身体让他不愿睁开眼睛面对现实。身边没有熟悉的气息,索兰睁眼,看到的却是陌生的房间,而房间里除了他,再无其他人。

  这是哪?那几个人呢?索兰诧异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房间的摆设很豪华,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记得……他应该在景吾的卧室。

  “哗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风吹起了落地的窗帘,索兰顺着声音走到阳台,当他拉开窗帘,看到屋外的景色时,他觉得自己睡糊涂了。他竟然看到了沙滩、大海以及这个时候日本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炙热阳光!

  顺着阳台的楼梯走下去,脚踩在暖和的沙滩上,索兰揉揉额角,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树,喜欢吗?”

  回头,看着走过来的人,索兰有些恍惚,景吾怎么穿着夸张的热带衬衫和短裤?

  “树,你还没睡醒。”

  靠在迹部的身上,索兰抬头等他解释。

  “这里是夏威夷,你睡了一整天。”

  迹部心情极好的吻上索兰的嘴角,道,“新年快乐,我的树。”

  “这是你给我的新年礼物?”索兰的脑袋里很乱,很多他不敢回想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中放映,“我记得……我在日本。”

  “喜欢本大爷给你的礼物吗?”拦腰抱起索兰进入屋内,迹部笑得格外灿烂,“树,我说了,等你醒来的时候你会在夏威夷。”从今以后,他们不会再与他在机场或其他什么地方分别,他们没有离别,有的只是相聚。

  索兰凝视迹部,脸上并无兴奋的神色,在他看来,那三个人是畏罪潜逃了。“景吾,你保证开学前让我回伦敦。”对这些人,他已经彻底放弃希望了。唯一庆幸的是,他们都很忙,而且各据一方。

  “当然。本大爷说到做到。”把索兰放到床上,迹部在对方提问之前,道,“树,我们不喜欢和你分离,更不喜欢和你道别。所以今后我们会在你熟睡的时候离开。手塚他们已经离开日本了。”

  索兰的眉拧了下,然后深呼了口气,他们虽然不喜欢和他分别,但他们突然不在身边了,却让他很不适应,尤其是他身体里还有他们留下的感觉。唇被人吻上,索兰主动回应,然后嘴唇被咬了两下,他听到迹部说:“树,我很高兴你舍不得离开我们。”

  “其实……我也很矛盾。”揉揉酸软的腿根,索兰很快调适好心情,道,“虽然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我也很害怕你们都在我身边,因为我到现在终于明白,你们根本就不会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索兰的唇又沦陷,迹部在这个问题上和其他人一样选择了装糊涂。正是因为无法长时间在一起,他们才克制不了,如果他们时刻都能相守的话……答案只有上帝才知道。

  “树,你的新年礼物我非常喜欢。”

  “…………”

  “那个人是谁?!我看到了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