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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作者:清狂      更新:2015-12-04 23:04      字数:0
  惊堂木一拍,周围人全部凝神,细细听那说书人将要诉说的故事。
  
  「这十多年前啊,江湖上的黑道还轮不到现在的五行教为非作歹呢。那些魔头,个个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恶鬼啊!你们想知道他们是什麽人?等等,等等,且听我给你们细细道来啊!」说书人说得是惟妙惟肖,恰好在这英雄会来临之际说这从前的江湖轶事,引得不少人坐在小茶寮里面准备凑一个热闹呢。
  
  「子诚,我们也休息一下,听听那魔教的是怎麽为非作歹的。」要了一壶茶,饶有兴趣的看向那热闹的人群,说书人的声音不小,纵然有些距离柳靖寒也是听得清楚的。
  
  「公子也有兴趣?」子诚还以为柳靖寒会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
  
  「偶尔闻之。」摇晃手里的提诗画扇,那说书人已经又开始肆意夸大了。
  
  「十多年前的魔教,叫五行宫。虽然和现在的五行教名字差不多,但是我想啊,那关系应该是没有半点的。也许是五行教想借著五行宫的名声闯个名号不是?哎呦喂,你们还真别说,那五行教,现在虽然没有当年的五行宫邪,可那个恶倒是学了十成十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五行教?五行宫?五行功?
  
  「当初的五行宫,那个奢华啊,去抢东西的人抢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抢干净啊!据说最後还是被现在的武林盟主给一把火烧了的。那大火也是烧了将近半月啊!你们想想,那五行宫是做了多少违背良心的勾当啊!那宫主,便是当时称霸一时的魔头。白道有过约定,谁杀了魔头,便可以当上盟主,号令群雄!」
  
  子诚望著柳靖寒的眼,从柳靖寒周身弥漫出来的哀愁与怒火,虽然不容易察觉但是子诚也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握住柳靖寒的手,子诚傻愣愣的笑了笑。
  
  「看看现在的江湖局势,大家就知道是谁打赢了吧!自然是当今的盟主,住在自闲山庄的那一位。他与那魔头打得是日月无光,天地变色啊!白道当时损伤的人马不计其数啊,还多亏盟主力挽狂澜,重击敌军,还了我们老百姓一片清静啊!那麽他们是怎麽攻打的呢?都坐好了,接下来是重头戏了,话说那一日……」
  
  反手握住子诚的手,柳靖寒把那些情绪登时一扫而空,「小宝怎麽了?想撒娇吗。」
  
  干咳一声,子诚认真的点了点头,同时还自动张开了嘴巴,「公子,喂。」总感觉公子在烦恼,也不知道还可以做什麽转移公子的心情,子诚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崔伯伸手轻轻一弹,把盘子里的包子打进了子诚的嘴巴里面。「小宝,伯伯怎麽教你的嗯?吃东西要自己吃,不许麻烦公子。再添乱子,小心我当众打你屁股。」
  
  屁股?那可不能打啊!被公子折腾的地方还是疼的啊!
  
  「崔伯,你吓著小宝了。」这主仆俩还真是喜欢上了小宝这个名字了啊。
  
  「我看他是不知道怕哩。这都是公子一手护出来的唉,儿大不由爹啊。」
  
  子诚望著一搭一唱的两位,怎麽突然有一种老爹教训小儿子,大儿子冲出来护著小儿子的错觉呢?
  
  正在子诚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阵劈里啪啦的嘈杂声响起。子诚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後跌去,还好公子伸手拦著他,不然这会子诚可能捂著脑袋瓜在地上打滚呢。
  
  「亏你还是学武之人。」崔伯摇头说道。
  
  「你们都在这边,又没有危险,难免走神嘛。」可怜兮兮的咬著包子,从来没有被亲人对待过的子诚,喜欢这样长辈的宠溺责骂。
  
  柳靖寒递给子诚一杯茶,「那以後如果我们不在了,你可得小心一些知道麽。」
  
  「那些未免太长远了啊。公子,那边是怎麽吵了?」他可是被吓了一大跳啊!
  
  「砸场子的。」崔伯冷冷瞥了一眼,得出结论。
  
  子诚探出身子,只见到四五个带刀青年围著那说书人的四周。先前还人潮蜂拥的茶寮,现在早已经一哄而散了。其中一名脸上带疤的人,一脚踩上倒在一边的长凳,抽出刀架在了说书人的脖子上,「敢议论我们五行教!不要命了啊!小的们,给老子砸了这个小地方!」
  
  「大爷……大爷饶命啊!小的只是想混一口饭吃啊,这些,这些是小的的全部家底,都给大爷买酒喝啊。」说书人颤抖著双手,把一个钱袋恭恭敬敬的呈了过去。
  
  接过钱袋,掂量掂量分量,那人不满说道:「你这是打发叫花子的吧!就拿这一点点钱来打发老子?不要命了啊你,还有多少银子,全部给我拿出来!」
  
  说书人连忙磕头,额头都渗出血来,「大爷,小的真的只有这麽多了啊……其它的钱都给我娘子添置药材了,她身怀六甲,还求大爷给小的一条活路啊。小的一定为大爷立长生牌,日夜供奉啊!」
  
  「娘子?呦呵!这里还有小娘子啊,带来本大爷瞅瞅。」
  
  说书人的脸,登时间失去血色,青紫一片。
  
  「老大,找到他的小娘子了。姿色还真是不错啊!哈哈!」一人把说书人的妻子从内帏揪了出来,那女子跌在了说书人的身边。
  
  「娘子!」说书人连忙抱住了女子,那女子的小腹微微凸起,果然是身怀六甲不假。
  
  「相公……」那女子含著泪花看著她的夫君。
  
  捏起女子的脸,细细看了看,视线从女子的脖颈扫向胸脯,再扫至小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小娘子长得标致啊,让本大爷爽爽,本大爷就放过你们怎麽样啊。」什麽身怀六甲,与他何干。
  
  子诚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可又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麽,又坐了下去。
  
  「子诚?怎麽了?」柳靖寒还等著看子诚的反应呢。
  
  「我如果现在救了他们,如果不斩草除根,根本不能保护他们。那些人一定会记恨说书人和他的娘子。我们一旦离开了,他们的下场只怕比现在还可怜的。我现在出手不是救人,而是在害人。他们只怕不会谢我,还怨我。」子诚低著脑袋说出其中利害。
  
  崔伯端著茶杯的手愣了愣,「子诚,原本你还有这样的心思呢。」看著子诚装疯卖傻的久了,居然还险些被迷惑了。子诚非但不傻,而且还十分的聪明。「那与其想那麽多,你为什麽不杀了他们,你有这个本事不是吗。」
  
  「不要!」子诚一口拒绝。「不能乱杀人的!」
  
  「那子诚你要怎麽办?他们再那样继续下去的话,那女子的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柳靖寒轻声问道。子诚难道是要真的坐视不理吗?
  
  「我也不知道,公子想想办法好不好。那些五行教的人都是这样的吗,公子出手了会不会给公子惹上麻烦啊。」
  
  崔伯轻蔑的瞥了一眼那在闹事的人,「那些人不是五行教的,你没有听见说书人刚刚说的吗?五行教的人有他们特别的标志,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他们不过是借著五行教的名号闹事罢了。」正牌五行教的人,可在这呢。
  
  「那五行教的名声,大多都是被这些人害的啊。」转头看向那一群人,子诚大惊,「不好!那些畜生!」连孕妇都想要染指。
  
  柳靖寒笑了笑,唤道:「小宝。」
  
  心领神会!
  
  子诚立马倒在地上打滚大叫起来,引得那群闹事的人连非礼有夫之妇都没有了兴趣。但是子诚忘记了一件事情,他没有考虑到,在那群恶徒的眼中有姿色的柳靖寒比起那身怀六甲的妇人好太多了,而且玩男人还不用担心後顾之忧。
  
  「这小茶寮里面原来还有人啊,啧,一个傻子。」为首的人走向了坐得偏僻的柳靖寒三人。「傻子!滚远些。」伸脚要踹开子诚,柳靖寒见势不对,伸手把子诚扯到了怀里来。
  
  恶狠狠瞪著那人,子诚在想想有没有什麽办法能够让那些人滚得远远的,同时还不会给说书人夫妇带来麻烦。
  
  「小公子啊,你抱著个傻子干什麽,看你细皮嫩肉的,要不要跟著大爷们吃香的喝辣的啊。白嫩嫩的,该不会是哪家养的兔儿爷吧。」
  
  比起柳靖寒,子诚更加的生气。把主意打到公子的身上?他们是找死啊!
  
  「咬死你!」挣脱柳靖寒的怀抱,子诚撞上了那为首的人,用著内力借著疯子的举动把那人打得嗷嗷直叫。「杀我爹爹!杀我爹!」还不忘装疯卖傻呢。
  
  「老大!」周围的人想要去帮忙扯开子诚,可是子诚的动作太快太猛,他们想要插手可是又找不到机会插手。「你们站著干什麽!快去抓住那个傻子!」无奈只能朝著柳靖寒大喊。
  
  悠哉的从衣袖里面拿出了一锭银子,「这个给你们老大置办棺材吧。小宝是傻子,常常发疯。疯起来谁都管不了的,我也无能为力。你们老大不过来还好,过来了就被小宝盯上了。你们别随便靠近啊,小宝咬人可不分对象的。」
  
  呆愣愣的接过银子,好像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可是总不能因为一个傻子都不管老大了啊!几个人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你们拿著刀,对著那傻子的後背砍下去不就好了吗。」崔伯善良的出了主意。
  
  蹙眉,「崔伯!你怎麽给他们出主意,小宝真的有了一个万一,我要怎麽和他娘亲交待!」
  
  「公子,小宝是傻子,他娘亲也不会要他的。还不如让那几个小哥给小宝一个干脆,那样疯疯癫癫的,苦的还不都是小宝麽。」
  
  被子诚三两下打得半死不活的人,恰好听见了崔伯与柳靖寒的谈话,连忙大喊:「快点动手!杀了这个傻子。」天杀的!这个傻子怎麽推不开啊!
  
  「是!老大你等等!」其中一人拔出了刀,对著子诚的後背狠狠刺了进去。
  
  「咬死你啊啊啊!」子诚大喊一声,抓著那个老大,看似无意的翻身滚向了一边。而这一滚恰好改变了两人的位置。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刀子扎进了那老大的後腰,顿时鲜血横流,血气四溢。
  
  「老大!」
  
  「救命啊!」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大声呼喊。明明周围有那麽多的人,怎麽还敌不过一个傻子?「救我!」
  
  鼓起勇气,一人冲上前想要扯开两人,结果被子诚踹了一脚,脸上被抓出了四道血痕。
  
  在他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著茶寮而来。想来应该是要稍做休息,然後继续前往英雄会的江湖豪杰。
  
  说书人眼尖的看到了客人,可他没有去迎接,而是在安置好了妻子之後,毕恭毕敬的求那些大人别去茶寮里面了。
  
  「你这人怎麽这般不知好歹,我要去喝口茶,你怎麽还拦著我们?依我看,你这茶寮还是早早关了的好!」骑在马上的人,高傲的瞥了一眼说书人。
  
  「大人有所不知啊……我这茶寮被那些五行教的人砸的没有好物……现在有人在里面打起来了……求大人别进去了……」也不知道那几个好心的公子怎麽样了。
  
  「五行教?」挑了挑眉毛,似是听见了什麽不得了的消息,「那我们更不能置之不理了!魔道妖人,人人得而诛之!」驾起马朝著茶寮而去。
  
  「大人啊!」说书人真的不想再给自己添加损失了。
  
  站在茶寮门口,他便听见了有人大声喊著救命,有人手足无措的看著好像是在地上打做一团的人,还有人一脸云淡风轻的看著热闹。这是什麽架势?五行教的人呢?看来是闹剧一场啊,五行教的人怎麽可能那麽的不中用。
  
  这样想著准备转身离开,可偏偏在转身的时候他瞥见了那扭做一团的人,还听见那人大喊:「杀了你!杀了你!」这腔调……是那个死小子!
  
  「住手!」冲向了那人群,他一手拨开了拦著视线的两人。
  
  「这位是?」柳靖寒知道来者何人,但是为了不冒昧,也只能再好声好气的问一遍了。
  
  「在下崆峒派掌门,何然。」抱拳拱手,一派大将风范。
  
  就算有人喊了停下,可子诚依旧把自个当成是傻子,誓要把这个出言侮辱公子的人打到他爹娘都认不出来。不伤人命就好了!
  
  「任子诚!」何然怒喝一声,揪起了子诚。
  
  子诚继续恶狠狠的盯著打搅自己的人,「杀了你!杀了你!」对著何然的手臂就要咬下去。
  
  「你这不肖子弟!」把子诚甩向了一边,子诚倒在了地上,缩成了一团,不断发抖。
  
  「何掌门!你这是何意!什麽任子诚!他是小宝,是在下的家仆。」言语中的不悦,直接的传达给了对方。柳靖寒疾步走向了子诚,把子诚抱在了怀里,「小宝乖,哪里疼。」
  
  「他要打死我了……打死我了。」
  
  何然瞪眼,「我巴不得你死了才好!你败坏任家门楣!现在还敢装疯卖傻!你又是什麽人?和这小子是什麽关系!什麽小宝,无稽之言!」何然并不相信柳靖寒的话。
  
  「在下柳靖寒!不过一介路人。小宝有疯病在身,一时间病发难免会伤人,但是何掌门为了这些五行教的人就打伤小宝这未免不是君子所为!」按著子诚的脑袋,柳靖寒轻轻蹙起了眉头,他感觉到了子诚在发抖,是在害怕。
  
  「五行教的人?哼!这些地痞流氓也敢自称五行教的人,也不怕被正道诛杀。连一个疯子都可以把他们整治的鸡飞狗跳,这也太贻笑大方了。」盯著那正准备悄悄逃跑的人,何然威胁似得眯起了眼睛,「说,你们是什麽人!」
  
  「小的们只是混口饭吃,求大人给条活路啊!」架起他们老大,那几人准备逃跑。
  
  「呵,妄想!」长袖一挥,只见有什麽东西射进了那几人的颅内,登时齐齐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而死。「无耻之徒,不配活於世上!」
  
  崔伯暗自冷笑,这般把人命视如草芥,也敢自以为是拯救苍生?为民除害?他们的行为和那些邪门歪道没有什麽分别。
  
  「把你怀里的那个小子交出来。我不管他是任子诚还是小宝。他,我要定了。」
  
  「呵。」後退一步,「何掌门未免太自大了些吧。想从在下的手里抢人,也得看在下肯不肯给何掌门这个面子。」现在打起来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之後英雄会的行动呢?罢了罢了,为了子诚,乱一次计划不算什麽。
  
  「无礼晚辈!本座代你爹娘好好教教你,何为长幼!」
  
  冷哼,「在下爹娘早已经在极乐享福了,何掌门如若要教导在下,还得去寻到高堂,和他们好好商量商量才成啊。」言下之意就是,你死了才有那个资格。
  
  子诚缩在柳靖寒的怀里,心中不断在思索这何然要怎麽对付。据子诚所知,这何然一向不是好打发的人。即使公子现在身负绝学,可是何然是无耻卑鄙之徒。擅长暗器与毒物。稍有不慎那就是毒发身亡的危险。
  
  在去英雄会之前,公子还是不要锋芒太露的好啊!要让公子避开这个棘手的家夥的方法有很多,比如……
  
  推开柳靖寒,子诚站在何然的面前。一双眼睛满是杀意与怒气,望著何然的神态那更是犹如大敌。
  
  「小宝?」他这是……
  
  何然冷哼,「承认自己是任子诚了吗。」
  
  「公子,我骗了你,我不是小宝。」一句话把与柳靖寒的关系推得一干二净,「想抓我回去?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子诚一句话掀开了他和何然的对决。
  
  在小小的茶寮里面动手实在是不方便,子诚把何然引到了更加空旷的地方交手。
  
  何然一走,那些崆峒派的弟子也一齐追了上去。但子诚的离开,并没有让柳靖寒和崔伯跟出去。
  
  「公子,我们不理会子诚了吗。」崔伯望向拦著自己的人。
  
  负手立於身後,「子诚刚刚告诉我,这人棘手的很,他被抓也没有关系,那些人不会伤害他。子诚说,如若有缘,英雄会之时自然会相见的。他要我们先行离开,别被何然缠上。」
  
  「那我们走吧,子诚江湖经历尚浅。他不知道,如果公子和那崆峒掌门交手,未必有占下风的机会。」还是说,因为太担心公子,才不愿意公子去冒险呢?
  
  「其实,相见不如不见。」低声呢喃,柳靖寒也不多言,只是慢慢踱步在和子诚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何然突然发现,任子诚离开的这些年头,也不是白活的。且不说那小子身子骨硬朗了不少,单是功力就已经增进了不少,这样的进步真是让人不得不重视起来啊。
  
  「你拜了何人为师。」
  
  「与你何干!」要知道,子诚现在还没有用上一半的功力。下意识的,子诚不愿意有人知道五行功的事情。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何然一向狂妄自大,让小辈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扬那是他最不能容许的事情,而子诚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了他的底线。忍无可忍,那便无须再忍了!
  
  「死?你敢杀我吗?」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子诚知道他就算被抓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哼,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还是可以的。我代你爹好好教训你这个畜生。」
  
  心中暗自叫道不好,那何然又要耍手段了。子诚一步步往後後退,如果能够逃出何然的手心,他一定要紧紧跟著公子,和公子形影不离!
  
  「想逃?我看你怎麽逃!」犹如漫天花雨的暗器随著风向撒来,子诚只感觉眼前一花,还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知觉。
  
  柳靖寒停下了马,回头望了一眼属於子诚的马匹,就在刚才,他的心间闪过了一丝不安。子诚那家夥,应该不会把自己搞得太狼狈的吧。
  
  「公子,可是在想子诚了。」崔伯一眼便看出了柳靖寒的心思。
  
  「没有,只是在思念小宝罢了。」
  
  被那人思念的小孩,此时被关在了囚车里面,招摇过市的朝著英雄会而去。
  
  何然不得不说,他对任子诚改观了不少,那金钱暗器属於极折磨人的毒药。每天的午时和寅时都会发作,让四肢百汇奇痒无比,要每天服食解药才可以抑制奇痒。不少人都因为这个毒自尽身亡。
  
  一连三天,任子诚被折磨的连连昏迷,别说喊了,他连吭都不吭一声。看著被抓得血迹斑斑的囚车木栏,何然庆幸还好他早早封住了任子诚的内力,不然照他这样,还不知道被他逃到什麽地方去了。
  
  「要不要解药,要就求我啊。」何然手下的大弟子,张裕拿著今天的解药不断在子诚的面前晃动。
  
  子诚忍得满头大汗,把面前的人视若不见,心里全是柳靖寒的身影。只要想著,忍过去了就能够看见公子了,子诚就什麽都不怕了。
  
  「小公子,是不是很痛苦啊,叫一声听听啊。」
  
  闭著眼睛,子诚努力想要冲开被封住的内力。
  
  「唉,大师兄您可别把小公子弄哭了啊。人家好歹也是武林盟主的宝贝儿子啊,万一人家秋後算账我们可吃不消啊。」
  
  「就是就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啊,任子诚。」
  
  武林盟主的儿子……谁稀罕……谁稀罕了!
  
  「一、一群垃圾。」子诚咬著牙蹦出话来。
  
  「呵!阶下囚还敢狂妄!今日的解药,你别想吃了!」张裕把手里的瓷瓶狠狠摔向了地上,「你就忍著两个时辰吧!哈哈!」
  
  子诚闭紧了眼睛,置若罔闻。
  
  公子……你还好吗……你在哪里……到英雄会了麽……
  
  好想见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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