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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6-01-11 17:21      字数:0
  霍峰起床的時候伊重人睜眼看了看他就又睡了。霍峰也想接著睡,可誰叫他是皇上呢?御書房裡還有一堆的臣子等著他來議事呢。帶著滿足的身心,霍峰隨意吃了早膳就直奔御書房。皇上前一晚又是在凝神宮過的夜,御書房裡的氣氛自然不會有多輕鬆。

  天色大亮之後伊重人才起身。忍著某個部位的不適,他去了“內侍院”。郭安和莊也見到他後都大為吃驚,他們以為大人今天依舊來不了了。兩人都知道大人和皇上之間發生了什麼,現在整個京城怕都傳遍了。兩人怎麼也想不到令人聞風喪膽的前滬安衛千戶大人會成為皇上的人。兩人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下巴碎了一地,太震驚了。伊重人的神色如常,郭安和莊也在他犀利的注視下也只能壓下翻騰的心緒,保持應有的冷靜。

  “大人,被您趕出宮的那個太監屬下查到他的來歷了。”郭安禀報道,“大人說曾在茹妃的身邊見過他,屬下便順著這條線去查,果真查出此人曾是茹妃宮裡負責養花的太監。他和茹妃身邊的宮女結成了對食。那名宮女因為不小心打破了一隻玉瓶被茹妃下令亂棍打死。”

  莊也語帶深意地接話:“那隻玉瓶是大人您送給茹妃的。”

  伊重人似乎沒聽出莊也話中的意思,冷道:“他要找我報仇嗎?”他見過的人不知凡幾,那個人對他的仇恨哪怕掩飾地再好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莊也道:“恐怕是的。屬下查到他被趕出宮後曾和一個人見過面。那人想必大人也認得,是孫常熟,屬下已派人暗中監視。孫常熟身邊有幾位孫家餘孽。”

  “孫常熟?沒想到他還活著。”伊重人冷哼一聲。孫常熟是孫季禹的養子。

  莊也慚愧地說:“屬下無能。”

  伊重人抬手:“不必自責。我當年對你的要求就是削弱御親衛,並沒有要你剷除孫家的所有人。”接著,他的眼裡滑過寒芒,“孫家既然仍不甘寂寞,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放出風聲,說我不日將前往大佛寺為父母族人超渡。我等著他們來找我。”

  郭安和莊也一聽馬上反對:“大人,那樣太危險了。我們還沒查清孫家有多少餘孽,他們的勢力又有多少。”

  伊重人勾起嘴角:“在暗中蠢蠢欲動的不只有孫家餘孽。我要讓他們想到我就不寒而栗。”

  郭安和莊也看到大人臉上的那抹冷笑,突然很同情那些得罪大人的人。連皇上都曾被大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其他人……兩人不由得萬分佩服皇上。恐怕也只有皇上能得到大人吧。

  伊重人要去大佛寺為冤死的親人超渡,霍峰得知後馬上命禮部安排此事,他並不知道伊重人此行是有著其他目的的。在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之後,霍峰就徹底不管內庭的事了,哪怕伊重人向他匯報他也懶得聽。他不怕伊重人趁此大權獨攬。要說這天下他最信任的是誰,只有伊重人。他們有共同的孩子,伊重人就算大權獨攬又能如何?還不是要為三個孩子謀劃?霍峰把全部的心力都投入到了新政的推行上。新君開明、太子勤奮、朝臣一心為國,越國一掃南楚國末期的頹廢,逐漸呈現出新的氣象。

  霍峰還是偶爾到凝神宮過夜,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獨自留宿在御書房裡,他自己的寢宮反而回去的很少。霍峰的舉動令朝臣們一頭的霧水。他沒有對伊重人表現出三千寵愛於一身的迷戀,可他和伊重人又確實多了一層關係。每次霍峰在凝神宮過夜後第二天他的脖子上準有吻痕或咬痕,相對應的是伊重人脖子上的痕跡更多,瞎子都知道兩人做了什麼。可是霍峰沒有讓伊重人到寢宮侍寢,也沒有日日流連忘返,十天中大約會有兩三次在凝神宮,這對一位帝王、一個男人來說不算頻繁。

  皇上對伊重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打算?這是縈繞在每一位大臣心中的疑問,包括和伊重人關係親近的那幾個人皆是如此。章德元幾位已經不參與朝政的老臣更是憂心忡忡,但伊重人不要他們多慮,他們也只能把擔憂壓在心裡。

  ※

  推開房門,深夜才回到府中的章懷秋帶著一身的酒氣。腳步略顯不穩地走進屋內,他拿起桌上的茶壺,對著嘴就喝了起來。壺內的水早就冷了,他卻毫不在意。一人跟在他身後進屋,關了房門,細心地點燃桌上的油燈。屋內亮了起來,此人的臉也變得清晰,竟然是阮刑天!

  喝夠的章懷秋放下茶壺,抹了把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著阮刑天問:“你該回去了吧?”

  阮刑天也是一身的酒氣,他兩手撐在章懷秋的身邊,彎身:“我今晚,留在這兒。”

  章懷秋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推開阮刑天:“我說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你有!”阮刑天一把抓住章懷秋,武將的霸道瞬間迸射,“別告訴我你忘了那晚。”

  “那晚我們什麼都沒做!”章懷秋出手。

  阮刑天用他的身體輕易地把章懷秋壓制在了椅子上,不許他逃避。

  “什麼都沒做?”他神色怒極,一手抓住了章懷秋的下身,“你這裡的形狀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別忘了是誰先挑逗我的!”

  章懷秋咬牙:“我們只不過互摸了一把,你也沒吃虧!”

  “我吃虧吃大發了!”阮刑天二話不說吻住了章懷秋的嘴,手掌瘋狂地磨蹭章懷秋的下身。章懷秋用力掙扎,可沒一會兒,他的力氣就變弱了。

  阮刑天的吻溫柔了幾分,輕吻章懷秋的嘴角直到他的耳垂,他暗啞地說:“瞧,你都硬了。你敢說不喜歡?懷秋,難道承認你對我有感覺就那麼難嗎?我知道你是家中獨子,不能斷了章家的香火。我娶過妻,也有一女,所以我不逼你。哪怕我再痛苦,我也允許去你成親,我要你的心,要你的心只屬於我,也不行嗎?”

  章懷秋喘著粗氣,眼神茫然。他從未想過和男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伊重人與霍峰的事給了他不小的打擊。重人,竟然也會雌伏在一個男人的身下。章懷秋迷茫了,同時,他還有一股濃濃的失落與傷感。他以為,他會一直站在重人身邊……現在看來,重人,不需要他了……

  “懷秋……”阮刑天深情地親吻章懷秋的脖子,留下一枚淡淡的印記,“我愛你……我愛你啊……”

  章懷秋的身子一震,阮刑天的手探進了他的褻褲內,直接摸上了他的硬挺。為何?為何明明沒有情卻會有感覺?男人果真受不得挑逗。

  “嗯哼。”

  一道極其輕微的聲音從房間的陰暗處傳出,阮刑天和章懷秋瞬間從情慾中清醒了過來。阮刑天一躍而起擋在章懷秋的面前,章懷秋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取出藏在桌下的匕首。該死!房內有人!

  “出來!”

  章懷秋走到阮刑天的身邊,臉上是濃濃的殺氣。

  一個黑影從陰暗中走出,當一片深紅的衣擺出現在光亮中時,阮刑天和章懷秋只覺得頭皮發麻,尤其是章懷秋,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重人?!”章懷秋手裡的匕首險些掉到地上,“你怎麼會在這兒!”

  黑影完全出來了,不是伊重人又是誰?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二人,神態自然。雙臂抱胸,伊重人對著章懷秋說:“明日我去大佛寺需要御林軍在暗中佈置。此事不能聲張,我要‘釣魚’。”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般。

  章懷秋強自鎮定地問:“釣誰?”

  伊重人從袖袋裡摸出一份密折丟出去,章懷秋輕鬆接住,打開。看完之後,他蹙眉:“你要做餌?皇上知道嗎?”

  “他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有你在,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我明日辰時二刻出宮。”

  一聽皇上知道,章懷秋也不反對了。以他對伊重人一貫的信任,他點頭道:“我會在辰時之前做好安排。要全殲還是留活口?”

  “你看著辦。”

  “明白了。”

  伊重人緩步向後退,在他退到陰暗中時,他突然如鬼魅般出聲:“懷秋,我雌伏在皇上身下實數無奈,你也知我有心無力。你不至於也有心無力吧?”他第一次在人前承認了他和霍峰的關係。

  阮刑天的臉色大變。風吹過,屋內已沒了伊重人的氣息。他大步走到陰暗處,發現有一扇小窗開著。阮刑天心驚伊重人的高強武功,更氣憤對方那句話中的挑撥離間!他扭頭,就看到章懷秋的眼神陰沉,阮刑天暗呼“糟了”!

  自己竟然被重人懷疑“有心無力”!章懷秋如狼般盯著阮刑天。他力氣不如對方難道就注定要被壓嗎?嘴角勾起一抹伊重人式的冷笑,章懷秋朝阮刑天走去。

  ※

  悄悄回到宮中的伊重人心情不錯。他被霍峰吃乾抹淨,想要報復回去都做不到。懷秋是他的摯友,他已無法翻身,怎能讓他的摯友也“受制於”霍峰的手下?阮刑天想要得到懷秋,沒那麼容易。伊重人不否認自己在遷怒,誰叫阮刑天撞上來了呢?怪只怪阮刑天今天來的不是時候。不過伊重人還是非常吃驚的,沒想到懷秋和阮刑天走到了一塊,他竟然一點苗頭都沒有察覺到。伊重人在心中反省,他現在是比以前粗心了許多,不然也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被霍峰給吃了。

  一腳剛踏進房間,伊重人就聽到一人的聲音:“你去哪了?”

  霍峰?伊重人走進屋內,看著出來的人問:“你怎麼來了?我以為你今晚不會過來。”

  “我已經好幾天沒過來了。”自然地牽住伊重人的手,霍峰又問:“你去哪了?”

  伊重人關上門,低聲說:“去找懷秋了。太子明日要與我一同去大佛寺,護衛的事我還是要親自過問一下。包子和豆子呢?”

  “我讓盧濤帶他們到寢宮去了。明日你也把包子和豆子帶上吧,你超渡親人,他們是你的兒子,理應前去。要不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不管出於何種身份,霍峰都自認應該跟著走一趟。但伊重人並沒沒有告訴霍峰明天他不單單是去超渡親人,一聽霍峰這麼說,他立刻道:“超渡的場面很可能嚇到包子和豆子,等他們長大了若想去祭拜再去吧。你更不能去,我可不想以後的日子不得安寧。”

  “呵呵呵……”霍峰失笑,摟著伊重人的腰走進臥房,“你何時變得這麼膽小了?我以為你根本不在乎那些人說什麼。”

  “難道你想整日看一堆參我的折子?”伊重人挑眉反問。

  霍峰一個用力,伊重人被他抱了個滿懷,接著他在床邊坐下,伊重人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伊重人沒有羞赧,他落落大方地一手攬住霍峰的脖子。兩人間的性事算是漸入佳境,不管伊重人承不承認,他和霍峰之間的關係隨著身體的一次次接觸親密了許多。

  霍峰習慣性地抽掉了伊重人的髮簪,他喜歡伊重人散髮的模樣,伊重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讓自己流露出這樣的風情。少了許多不近人情的冰冷,多了許多勾人心魂的魅惑。每當這個時候,霍峰就覺得口乾舌燥,恨不得一口把伊重人吞入腹中。兩人間如這般親暱的舉止令霍峰越來越沉淪在和伊重人在一起的旖旎之中。這對帝王來說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但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關係距離兩情相悅已經不遠,而他,甘之如飴。

  沒有回答伊重人的那個問題,霍峰吻上伊重人的眼睛——乾淨迷人的眼睛。不是沒有參伊重人的折子。為了避嫌,謝明他們都會把這些折子交給他,霍峰全部壓下了。現在還不是和那些反對的大臣們正面交鋒的時候,否則一個弄不好就會引起朝臣對伊重人的彈劾,那就得不償失了。

  按住霍峰解自己腰帶的手,伊重人呼吸不穩地提醒:“明早我要出宮,我可不想騎不了馬。”明天很可能會有一場腥風血雨,他不能行動不便。

  霍峰拉著伊重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某個部位,粗嘎地說:“我憋了好幾天了。不出來今晚你我都別想睡。”

  手掌下,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霍峰那個部位的灼熱,被情慾滋潤過的伊重人也不由得心聲悸動,但今晚絕對不行。

  考慮了一會兒,伊重人開口:“我用手。”見他態度堅決,霍峰再不願也只能勉強接受。

  不是第一次和霍峰赤裸相見,卻是第一次碰觸霍峰的這個部位。當伊重人的雙手握住霍峰的灼熱時,一種強烈的衝擊席捲他的心頭。真正的男人原來是這樣的感覺。相比霍峰的碩大,自己的那裡如孩童般稚嫩,並帶著明顯的殘缺痕跡。伊重人羨慕又嫉妒地用雙手描繪霍峰的男性,多麼希望自己的那裡也是正常的。

  “重人……”霍峰的聲音啞得厲害。伊重人略顯冰涼的手撫慰著他亟待釋放的部位,而對方一絲不掛地身體更帶給他某種難以言語的滿足感。

  “舔一舔……重人……”霍峰渴望伊重人那張漂亮的嘴唇能含住自己。

  伊重人一手包住霍峰飽滿的球囊,想知道若自己沒有遭逢家變,他的那裡是否也會如此的偉岸?一隻粗糙的大手擠入他的腿間,把他的性器全部包裹其中,伊重人舒服地呻吟出聲。鬼使神差的,他彎下了身子,嘴唇對準了霍峰正在吐露水珠的陽物。

  “重人!”

  霍峰一聲低吼,身體瞬間緊繃。這一刻,霍峰就如待宰的羔羊,毫無翻身之力。霍峰的反應讓伊重人有一種錯覺,他似乎也可以把霍峰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也可以在霍峰的身上一逞男人的雄風。

  跨坐在霍峰的腿上,伊重人用他的嘴和舌控制住了霍峰。看到霍峰隱忍的表情,聽到霍峰難耐的低吼,伊重人抓住霍峰的雙手,不許他阻攔自己。

  “重人……重人……”

  霍峰銷魂慾死,魂都要給吸出來了。誰能想到,冰冷無情的滬安衛千戶大人有一天會在床上用嘴服侍另一個男人,還服侍地如此樂在其中。

  不行!他也要吃!用力抽出手一把拽起伊重人,霍峰翻身把人壓下,準確地找到對方的脆弱,一口含下。

  “唔!”

  霍峰並不知道,伊重人最喜歡的,就是霍峰這樣含著他、舔著他。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覺得自己不是閹人,不是太監。

  不能進入,但霍峰和伊重人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投入。兩人不知疲倦地品嚐著對方的身體,探索對方身體的秘密。當兩人在彼此的手心裡射出自己的慾望時,兩人的唇仍舊難分難捨地糾纏著對方。

  心窩陣陣酥麻,也許,這十年也不會太難熬。

作者有话说:

尼子的第二部商業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