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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忙裡常聞傷心曲、閒來竟賦斷腸詩
作者:w8312002      更新:2017-12-18 20:31      字数:5939
大明曆‧天啟六年五月十八日‧順天府慈仁寺‧卯時

吳省身突地睜開眼睛,隨即又閉上眼睛,放慢呼吸,仔細的聆聽房間裡的動靜,在確認了羅氏姊妹緩慢的呼吸聲後,小心翼翼的鑽出舖蓋,輕手輕腳的拉了張椅子塞回舖蓋,慢慢…慢慢地…彎著腰走到門前,悄悄…悄悄地…拉開門栓,輕輕…輕輕地…拉開房門,憋著氣,自不算小的縫隙硬擠出來,再謹慎的關上房門,不敢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清晨的慈仁寺,天剛濛濛亮,院子裡還瀰漫著濃濃的霧氣,微微的涼意激的吳省身輕打了個冷顫,忍不住抱胸搓著雙臂,他踮著腳尖走向茅房旁的稻草堆前,輕輕踢了稻草堆兩腳,嘴裡好聲好氣地邀請:

「誒!誒!我要解手了…妳要不要看?」

只見稻草堆裡一陣唏唏嗦嗦的抖動,不一會兒,從稻草堆裡鑽出了一個黑衣少女,兩眼恨恨的看著吳省身,腳一跺一溜煙地跑得不見人影,吳省身看著黑衣少女消失的背影,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一矮身便鑽進稻草堆裡…

稻草堆裡有一個用竹篾片※1架起來的小空間,空間裡還殘留著一股少女身上獨有的芬芳,不過更多的是茅坑的臭味,真不曉得那個小娘皮是怎麼忍耐這一切的…吳省身心裡想著,挪了挪肥大的身子,弄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兩眼透過稻草堆的縫隙,緊張的盯著房門…


那天夜裡,胸前的傷勢讓羅薇給發現,還不待逼問,羅莉便像倒豆子般的一股腦兒的全招了出來。小丫頭很捧場地,將一招敗北改成了力敵百萬候千,說到那兇險之處,簡直是驚心動魄,令人提心吊膽,讓吳省身也忍不住要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最後再以一個不小心被輕輕抓了兩下作結尾,整個故事高潮起伏,縱橫跌宕,讓吳省身也忍不住要拍案叫絕,連聲道好。

讚!小丫頭說得太好了…聽起來超有面子的啦!

不過…回頭看羅薇時,見她卻是嚇得滿臉蒼白,二話不說便將吳省身推上床,先是又揉又捏的檢查了半天,見無大礙後,又拿出了祖傳秘笈,能療傷止血、復原創口的「嘆世無為訣」硬逼著吳省身開始背,背熟後馬上開始展開練習…

誒?為什麼我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只見羅薇溫柔的將吳省身推在床上,跨騎在他的身上,擺出了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羅莉不知何時鑽上了床,跪坐在吳省身的背後,一手抱著吳省身的頭放在膝蓋上,一手還不好意思地摀住自己的眼睛,羅薇則是玉手微顫的拉開吳省身胸前的衣襟,一臉蒼白粗喘著氣道:「妾身要開始了喔…」

不!不要…我…我…我還是第一次…

接著冰冷纖細的玉指滑過吳省身的胸前,吳省身只覺得一股熊熊火焰從羅薇的手指劃過之處燃燒起來,腦中轟然一響,突然一片空白,遙遠的回憶在心底浮現了出來…

「那『嘆世無為訣』平常是怎麼練的?」「就刮骨療傷…沒事拿刀割自己囉~」

吳省身胸前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十道爪痕,再度被羅薇給劃了開來,鮮血正汨汨的流淌了開來,怪不得羅莉要摀住自己的眼睛了…

誒?誒誒誒~難道…難道…我又被小丫頭給耍了嗎???

羅薇也別開頭去,不敢看吳省身的傷口,急忙縮身後退,一手又抬起吳省身的腳道:「夫君體內的真氣,還不足以驅動嘆世無為訣,只好先利用苦功悟道訣來激動體內的真氣…」語畢,拳捏鳳眼,一使勁就往吳省身的腳心攢了上去!

啊~~~~~~~~~~~~~~


吳省身機靈靈的打了個冷顫,渾身冷汗地從回憶裡驚醒過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這樣的練法已經持續了幾天,胸前的傷口早在嘆世無為訣的神秘效果之下癒合,昨天夜裡幾乎就是硬撕開來的,整個場面血淋淋的,暈血的羅薇差點就要昏過去,連攢在腳心上的手都比以往要來得軟弱無力。

「要不!別練了吧?瞧妳這勉強的樣子…」吳省身好心地提議:「反正,我這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夫君是當世英豪…有時不免以身涉險…」羅薇咬著牙,強撐著道:「妾身也只能…以這個方法來支持夫君…」

啊啊啊~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

吳省身背後負責壓制他的羅莉,也輕拍著他的肩膀說:「嗯嗯~我支持你!」

啊啊啊~我一定會成功,因為我可是前後各一個啊!!!

姊妹倆說:「一定要練下去!」「照三餐上!」最後還異口同聲的說:

「要不然不會記得教訓!!!」

啊啊啊~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不會再不自量力了啊!!!


根據吳省身連日來觀察發現,每日清晨他上廁所時,凌衣就會離開一段時間,去刷刷牙洗洗臉上個廁所什麼的,這段時間裡,這稻草堆就是屬於無主狀態,只要躲在這裡熬到辰時,早上興許就能逃過一劫…

吳省身瞇著眼睛計算著,那邊廂房的房門已經打開,羅薇抱著木盆走了出來,對稻草堆露了個無可奈何的笑容,逕自朝鄰院去打水去了;吳省身見狀,才好不容易地鬆了口氣,武林高手可以輕易的查覺一個人的氣息,有人躲在稻草堆裡的事情瞞不過羅薇,不過裡面躲的是誰,可就沒有辨法憑氣息就輕易的辨別出來了…

不一會兒羅薇打水回來,還沒進房門,就聽見羅莉喳喳呼呼的嚷嚷:「姊姊!夫君又逃走了!」

羅薇看了看塞在舖蓋裡的椅子,再朝床底、樑上看了一眼,啼笑皆非的搖了搖頭,踏出房門朝稻草堆走了過來,溫柔婉約地說:「凌妹妹…可有見著我家那可惡的夫君?」

吳省身嚇得魂不守舍,急中生智的搖了搖稻草堆,羅薇見凌衣不答話,微微苦笑,只好自己沿著小徑走出西院,四處尋人去了…

直到此時,吳省身才終於放心,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接下來只要等到辰時,嘿嘿嘿…今天早上的大逃亡就算大功告成了,晚一點再到王恭廠去晃晃,中午也可以逃過一劫,晚上的話…

就在吳省身鬆了口氣,開始下一個階段的密謀計劃時,凌衣卻突然地鑽進稻草堆來,一頭便撞進吳省身的懷裡…

誒誒誒~這小娘皮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吳省身登時嚇得魂飛天外,連忙一把抱住凌衣,一手摀住她的嘴巴,低聲的說:「別動!別動!借我躲一下,一下就好…」接著還用力的把凌衣摟緊,一把將凌衣整個人拖進稻草堆裡,原本狹小的空間裡一下子塞了兩個人,立即顯得擁擠不堪…

「嗚嗚…嗚嗚…」凌衣不住的扭動身子,在吳省身的懷裡蹭來蹭去,這般磨蹭下去吳省身可承受不起,連忙將凌衣挾緊,小聲的在她耳邊警告道:「噓~別搗亂!否則莫怪我不客氣,妳乖乖的…我就把妳放開!」

凌衣被死胖子緊緊地摟在懷裡,連身上那羞人之處也緊密地貼在一起,感受到死胖子身上傳來陣陣的熱力,嗅得滿是男子身上的氣息,凌衣頓時覺得腦袋發昏,無力的掙扎了幾下,卻更覺得燥熱不堪,明顯能感受到硬物正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腦中立即浮現出死胖子的…人蔘?

一念至此,凌衣更是全身發軟,緊張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待死胖子低頭在她耳邊吁氣說話,她更是羞憤不堪,只覺得全身陣陣酥麻,腦中一片空白,全身血氣全湧進了腦袋裡…

…乖乖的…乖乖的?他要對我作什麼!!!!

凌衣渾身發燙,眼冒金星,腦袋裡嗡嗡作聲,什麼話也聽不進去,惱羞成怒地搖頭甩開死胖子摀在嘴巴上的手掌,再狠狠的用力咬了下去…

「哎哎哎!妳怎麼咬人吶!放開!放開!」吳省身疼得呲牙咧嘴,好不容易才讓凌衣鬆口,手背上竟被咬出清晰的一排牙印,淡淡的血絲正從傷口滲出,知道再也躲不下去的吳省身惱羞成怒,面目猙獰地冷聲道:「哼哼!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今天非得好好教訓妳不可!」

說完一把扯開褲腰帶,拎著褲頭,當著凌衣目瞪口呆的面,猛地站了起來…

「呀~~~妳又來偷看了!!!」吳省身惡人先告狀,用的還是捏著嗓子,尖銳的聲音。

凌衣只覺得,剛才湧在腦袋裡的血氣,轟一聲的直接從頭頂噴了出去…


這會兒,吳省身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羅莉興緻盎然、滿懷期待的坐在一旁,床邊…凌衣正埋頭在羅薇的懷裡,哭訴吳省身種種令人髮指的行徑…

「先是趁人家不注意,鑽進人家的稻草堆裡…」「不是!那時候妳不在嘛…」

「再一把摟住人家,還不給出聲…」「啊…妳就突然鑽了進來嘛…」

「還拿那個…那個頂在人家身上…」「是妳自己要那邊蹭來蹭去的…」

「還叫人家…要乖乖的…」「我是叫妳別動…不是!我…」

「最後還拉開褲腰帶…直接站了起來…」「我!我這不沒鬆手嘛…」

見羅薇的臉色越來越冷,吳省身欲哭無淚的反駁,說著,還一臉委屈的伸出手掌:「她還咬人吶…妳看!妳看!」

羅薇看了看吳省身手上的牙印,緊板著的俏臉終於動容,眉頭一皺,掉過頭去,面無表情的教訓凌衣道:「凌妹妹…這就是妳的不是了…」

「怎麼可以亂咬髒東西呢,會拉肚子的!」

「凌妹妹放心,姊姊一定會好生教訓我家夫君,給妳一個交代的…」羅薇說完,還與凌衣交頭接耳、切切私語,說得凌衣兩眼發光、眉開眼笑…

費盡心思安撫完凌衣的羅薇,回過頭來對吳省身嫣然一笑,溫柔婉約的說:「夫君…練功的時間到了…」

一旁的羅莉摀著肚子吃吃竊笑,吳省身情知在劫難逃,垂頭喪氣的脫下鞋子鑽上床,只盼自己順從乖巧的態度,能夠讓羅薇手下留情…

來到明朝最痛苦的事情,那就是在練功時,總得一隻腳讓羅薇拏著,使勁地往腳心攢…

如果這世上有比這個更讓人加倍痛苦的事,那就是…

兩隻腳一起來!

只見凌衣滿面春風、心花怒放的坐了下來,拏起了吳省身的另外一隻腳,拳捏鳳眼,使勁地攢了下去!

啊啊~~~~~~~~~~~~~~~~~~~~~~~~~~~~


「啊啊~啊啊…不行!要出來了!要出來了!!!」這是吳省身最近練功時新增的台詞。

胸前十道左右交叉的爪痕,是羅薇每天加工過的成果,在苦功悟道訣的推動之下,吳省身體內的真氣奔騰、血氣翻湧,必需靠嘆世無為訣的運行,將創口緊密的閉合起來,否則原本只是汨汨外流的鮮血,就會像噴泉一樣,嗤!一聲的噴出半尺高來。

就在吳省身承受這前所未有地苦難的這時刻,叩叩叩叩叩…一串急驟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吳省身原本心喪若死、兩眼空洞的神情一下復甦了過來,急忙滿目哀憐的望向羅莉,見小丫頭已經樂呵呵的跳下床去應門,只好哀痛的闔上眼睛,無聲的長歎了一口氣。

慈仁寺西院三間廂房裡,另外兩間廂房住的,是兩個進京趕考的秀才,前幾日結伴外出訪友,現在已經回來了,聽這敲門聲,吳省身就知道,定是那倆秀才又來了…

羅莉一將房門推開,歸奇顧怪倆兄弟就從門外,迫不及待的湊了進來,口中還不住的抱怨道:「吳大哥真不夠意思!今天不等我們就開始了…」

兩個進京趕考的秀才………

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就是這兩個小鬼頭啊!

看著歸奇顧怪一臉期待的模樣,吳省身突然想到,有關「心想事成」這句話,還有另外一個說法,叫作「想睡覺就有人送上枕頭」,這句話正好符合吳省身現在的處境,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只有………他就是那個枕頭!

噴泉,地下水由於重力的緣故,自斷層的裂口或峭壁底下噴出。很久很久以後的人工噴泉,是利用馬達在水源上施加壓力。而現在的人工噴泉,則是武林高手使用內力,施加在水源上,就像吳省身現在這樣…

「凌姊也在!」歸奇顧怪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坦然自若的拉張椅子,毫無顧忌地就坐了下來,歸奇還自告奮勇的說:「凌姊累不累,要不要換個手?」

無言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吳省身也不得不稱贊凌衣,建立了全新的錦衣衛類型,這跟監跟到棄暗投明、光明正大,掩耳盜鈴、眾所皆知…這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現在的凌衣,也算是這慈仁寺西院的一名住客,就連送齋飯的小沙瀰,也知道要在稻草堆旁的大石坪上,多擺上一份齋飯。

吳省身好不容易表演完胸口上的水(血)舞,已經是臉色泛青、奄奄一息,羅薇見狀莞薾一笑,拍拍他的臉頰笑道:「夫君毋需擔心,依夫君的身裁,再噴個十倍的分量也不會有事的…」

接著捏開吳省身的下巴,塞進一顆又苦又澀的藥丸道:「況且妾身還有這『妙應閣』特製的這乾坤合補海棠四物丸,功能補虛益氣,造血生肌,養顏美容,溫血調經…」

誒?誒誒誒~溫血調經?溫血調經!!!


練完晨課,用過早齋,吳省身這會兒正被歸奇顧怪兄弟倆纏著,要他說說千年後的事情…

「喲!今兒個真熱鬧…」駱養性自門後探出頭來,手上一如以往的,提著一包城北老字號的滷牛肉,一手提著川中特麴,一旁的羅薇也是習以為常的自駱養性上手接過酒菜,隨即在桌上擺了開來…

駱養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提起酒罈給自己滿滿?了一碗,猛灌了一大口才心滿意足的吁氣道:「又查到了些事,兄弟你幫我參詳參詳…」

歸奇顧怪一聽是錦衣衛的案子,興緻勃勃的湊了上來,駱養性見兩個小鬼頭貌似精明,秉著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的精神,決定將王恭廠案子詳細從頭到尾的說給這倆兄弟聽聽,試看能不能從中再看出什麼東西…

吳省身則是神色複雜的看著駱養性,那凌衣的光明正大版錦衣衛,終究還是有成功的瞞過一個人…

啊啊啊~奶奶說的果然沒錯!笨蛋這種生物,沒有最笨…只有更笨…

看著門外的稻草堆,吳省身突然有一種罪惡感,但是想到凌衣的警告…

「要是讓我家兄長知道了…」凌衣惡狠狠的道:「姑奶奶我就每天過來幫妳練功…」

「況且…錦衣衛有很多在人身上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不傷筋骨,不會流血的方法喔!」

吳省身的罪惡感剎那間煙消雲散…

「那你後來又查到了什麼嗎?」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吳省身見駱養性講解完案情,接著問了下去。

「蹊蹺…」駱養性搖搖頭說:「問了幾個那天闖進去,又被弄暈丟出來的人,每個人都說有見著我家老爺子在屋子裡面…」

「不過接下來的事就很…詭異?」駱養性低聲說道:「有的說見我家老爺子和一個黑衣人在交手、有的說是老爺子被黑衣人制住、又有說是老爺子制住了黑衣人,還有根本沒見到什麼黑衣人的…」

「總之這些口供裡,彼此之間相互矛盾,但結果卻又是如出一徹…」駱養生揉著額角說:「每個都說,發現背後有人偷襲,還來不及招架就被打暈…」

屋內眾人聽完駱養性新提供的線索後,紛紛陷入沈思,就連小丫頭也扳著手指,翻來覆去的,不知道在數些什麼東西…

「算什麼這麼認真?要不要借隻手給妳?」吳省身打趣道。

「不用!一隻手就夠了…」羅莉得意的說:「屋裡有五個人,後來還剩兩個!」

吳省身不解的問:「什麼五個兩個的?」。

只見羅莉伸出一隻握著拳頭小手,伸出食指指著駱養性說:「老爺子!」

接著又伸出第二根手指說:「師傅!」第三根手指說:「壞人!」

第四、第五根手指說:「黑衣人!偷打人的人」說完得意的揚揚手,接著又開始扳回手指說:

「然後…老爺子、師傅和壞人…」揮揮剩下的兩根手指說:「還剩下兩個人…」

歸奇顧怪面面相覷,駱養性也是一臉慚愧的表情,就連羅薇也是滿臉詫異…

啊啊啊~~~和小丫頭一比!我們這輩子,真是活到豬身上去了啊!!!

經羅莉這不經心的點破,眾人登時聯想到,王恭廠當天最後至少有六個人在屋裡,分別是駱養性的師傅無涯刀王李國棟、父親百戲師駱思恭、歡喜邪尊范文采、太監無蹤子韓本用、黑衣人和一個神秘的偷襲者…假如韓本用便是那黑衣人或神秘偷襲者其中之一,那屋裡至少還有五個人…

但是最後,只有三個人逃了出來,那麼其它幾個人跑到那裡去了?

這是一條全新的線索!沿著這條路線找下去,也許…吳省身興奮的抬起頭來,只見駱養性正涎皮賴臉的對羅莉說:

「吳家小娘子,有沒有興趣到錦衣衛當差呀?」

【茶餘飯後】

凌衣(淚奔):「嗚嗚嗚…死胖子他又…」

羅薇(安慰):「乖乖乖~姊姊幫妳教訓他!」

羅莉(茶):「我說…凌姊姊…妳到底是來監視我家夫君…」

羅莉(笑):「…還是特地來讓我家夫君調戲的?」

凌衣(驚):「!」

【說文解字】

※1篾片:竹子劈成的薄片,常用於竹籃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