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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章-有樣學樣
作者:落歌      更新:2014-04-23 22:53      字数:0
  祂緩緩向後躺,雙手交叉勾在他肩上。

  他順勢趴伏在祂身上。

  他們做了。

  歐希理斯從耳旁,頸後開始細吻,一吋吋的往下咬嚙。

  凝玉如脂的雙腿拱起,將他包容在之間,不時的微微顫動,被吻到情動時,祂像雪貓一樣拱起背,輕輕的扭動著腰身,細碎的呻吟在床上長長傳開。

  煽情的叫聲,讓我耳根子全紅了。

  雖然有感覺提醒不該再看下去,但我的兩粒眼珠子根本離不開畫面。

  連腳趾都一一輕輕吻後,他再次爬了上來,沾了祂的白濁,拉開雙腿,往後抹了抹,抹著抹著,長長的指頭深入到看不見。

  被突然侵入,祂仰頭叫了一聲,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輕鬆箝制住開始掙扎的祂,他的手指再退出,一吋,又入,兩吋,又入,三吋,又入……最後完全退出,又一次性的深深進入。

  一指輕易的沒入,增加成了兩指,然後三指。

  三指完全退開後,他挺身,兩道身形緊緊箝再一起。

  唇齒在顫顫,祂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際滲出些許薄汗。

  兩手左右交叉緊緊的攬在比自己纖細很多的腰臀上,他向上傾身微微一動,用舌尖密密舔去,嚥下。

  在祂過度起伏的胸口略略平復後,他慢慢的抽動身子,他動,祂再次喘了起來,輕輕的噓喘著。

  銀輝微微瞇起,無限風情在笑眸中流轉。

  眾生在顛倒。

  天地在錯置。

  悠藍俯視著祂,飽含柔情的眸光傾洩溢流。

  濃烈的氣息在鼻尖吐出,交換。

  雙瓣綿密的伏貼,雙舌交纏出淫靡的水聲和無數細聲的愛語軟噥。

  慾望在勃發,他挺動的次數和速度越來越快,祂試著穩住身子卻被漸漸往上飛托,又扯回。

  一次,一次又一次。

  不斷的重覆著,生與死的節奏,痛苦並快樂的歡愉。

  像來安靜的冥府內,回盪著過去所沒有的昂然生氣。

  次次激歡後,搖床聲停,他們都會緊緊的交疊再一起。

  看著歐希里斯偏頭依在祂胸前慰躺,我慢慢瞇起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我試著向前伸長手去撈,卻什麼也觸碰不到。

  猛然張開雙眼,我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掌心,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碰不到,捉不到,不見了……這令我有些困惑,卻不明白我想碰的,想抓的,失去的,又是什麼。

  再次看向他們的睡姿,真的,是好熟悉的動作……下巴一縮,我的胸前卻是空的,我的身旁什麼也沒有,我輕輕皺起眉,攏起了小小山丘。

  默默的思索了好一會,然後,祂終於回來了。

  遠遠看上去有些疲倦,臉上卻露出滿足的微笑。

  難得沒有衝過去,我朝祂輕輕的喊:「你回來了。」

  祂卻愣住,看著我訝道:「又長大啦?」

  緩緩的站了起來,我低頭看看自己,好像又高了一些,長了兩三個頭身。

  檢視後,先點點頭,我說:「恩,好像又大了一些……」晃了晃頭,我朝祂奔去,「天天,我有問題~~」

  大腿再次被我巴著不放,祂抖了抖腳,卻換來被我抱的更緊,不想再難看的抖腿,祂的聲音無奈的響在我上頭,「恩,你問吧。」

  我高高仰著粉嫩嫩的小臉,「為什麼我沒有?」

  有頭沒有,祂問:「沒有什麼?」

  我拉著祂跑向畫面前,指著歐希里斯的白屁股,「那個!」

  「嗯?」祂疑了一聲,往後看了我的身後,隨手一拍,對我晃的那隻手說:「哪沒有?那我打的是什麼?」

  莫明奇妙的被打屁股,我呆了一下,乾瞪了眼那隻打我的手,我緩緩退離祂一步,再次指著歐希里斯的白屁屁說,「不是這個……」又指著自己的兩腿間問:「為什麼他有……我沒有?」

  「阿?」訝了一聲,祂看著我平坦的腿間,噗了一聲就笑了出來,邊笑邊搖頭說:

  「傻孩子,你現在是意識體,當然沒有性別,也不需要性別。」

  我傻氣的歪頭,傻呼呼的問:「為什麼?」

  祂伸長手將我的頭輕輕板正,「不為什麼,性別只會表示在軀殼上,神識代表自我,靈魂,是沒有性慾的,再說了,你要那玩意做什麼?」

  我很認真的回:「用呀!」

  「用?」祂愣,「用在哪?」

  指尖往畫面上的歐希理斯戳了一下,我指著他說:「他怎用,我就怎麼用!」

  「你……」祂倒吸了一口大氣,顫顫的問:「你全都看到啦?」慘了……祂忘了叫我把兩眼也遮起來了。

  小孩子不該看這個……

  下巴用力的點了點,我高高興興的說:「看的很清楚,我也記起來了,以後可以用。」

  銀眼睜圓,唇齒張張闔闔了好一會,看著有樣學樣的我,無意間成為榜樣的祂貌似頭痛的說:「這就糟糕了……我要給你找個老師好好教過才可以。」

  說是這樣說,可祂根本沒有馬上幫我找。

  每次我睡醒,召了畫面,他們都疊在一塊。

  地點一多,姿勢也更多了。

  床上是最基本的,椅子上,桌子上,窗邊,沐浴間,溫池內外,許多幽靈飄來飄去的長廊上,樓台邊,長滿無數異花有著無數翼蝶翩翩飛舞的花園,最喜歡去開滿幽靈花的忘川河旁野合,做完後還跳下去泡一泡又做,祂在下,或在上,或趴,或跪……很多,不一定。

  第一次看還覺的新奇,第二次還覺得有趣,我暗暗記下不少姿勢怕忘記,可看多了,天天看,一醒來就是,就麻木了。閉著眼睛大概就能猜到今天又換哪個姿勢做。

  剛開始還可以忍,但當一覺得無趣,加上根本不能體會錮中精隨和奧妙,我開始吵著要回家。

  祂有哄哄我,然後趁我睡的時後才跑出去,可我一醒來就開始吵。

  祂在畫面上浪叫,我在裡面對著畫面吼叫,發出各種噪音。

  祂做,我吵,祂不做,我也吵,我鬧的祂沒法休息,沒辦法,祂只好放我出去。

  然後放風沒多久,我才剛含著大拇指舔兩口,就又趕在歐希裡斯來之前把我回收。

  會哭的小孩有糖吃,我安靜了一陣子,可每次放風的時間都很短,又不能到處亂跑,祂的安寧保持沒多久,我繼續造反。

  這天,他們吵架了,老話提談不攏,關鍵字,孩子。

  他要,祂不要,老推說不是時後。

  歐希里斯就跟我一樣,剛開始還能接受,可被敷衍久了,就火山暴發了,他天天都在祂耳邊提,吃飯前提,吃飯後提,做愛前提,做愛後又提,洗澡前提,洗澡後又提,連睡覺前後也不放過,簡直是疲勞轟炸,不管祂怎麼想扯遠這話提,聊著聊著,最後毆希里斯一定會繞回這話題上,好像打定主意逼祂要面對這個問題,沒生到他就不甘心的堵定模樣。

  祂脾氣好像也不是很好,結果,一大早,這兩個剛睡醒,歐希里斯再祂耳旁又提這兩個字,祂就一句頂回去,說我不生,他就開始盧,兩個拌來拌去的回嘴,拌嘴拌到了最後,就吵起來。祂一腳就把歐希里斯踹下床去。

  冷不防受到奇襲,毆希里斯倒頭栽,狠狠的一屁股摔到地下去。

  從來就沒被人踹過,冥王氣的摀著屁股奪門而出。

  新婚小夫妻吵架,雙方都需要冷靜一下,歐希理斯前腳一走,祂後腳就把躲在裡頭搗蛋多日的我給踢了出去。

  踹我出去前,祂說要回去,現在就可以,但別跑錯地方,又吩咐我不准吵祂就沒下文了,一聽到可以回家,我超高興的,穿了衣袍興沖沖的就要跑向殿門準備要回去,門卻自己打開了,歐希理斯站著門外,訝異的看著我。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走回來,我愣在那。

  「你要去哪?」歐希理斯指著我提在手上的包包問。

  晃了晃他在看的小包包,裡頭裝的是一些會發亮的小珠子,閃閃發亮的寶石珠墜……這是我老早就相中好的,當然是全從他那裡收刮的,將小包包揣在懷裡怕被搶走,我老實的說:「回家。」

  兩眼直瞪著小包包,他不溫不火的說:「我沒說你可以回去,還有,你是未來的冥后,再過段時間大典的東西就會準備好,這裡就是你家,你要上哪去?」

  疑……他為什麼說這裡是我家,可是祂說過,我家在魔域,昂里諾斯要蓋魔王宮,以後要再住那,怎麼現在就要住這了呢?誰說的才對呀?

  被搞混了,我明顯的傻住,臉上滿是迷惘。

  看著我傻呼呼的站在那裡,沒有跟吵架他出門前那樣回嘴,終於感覺出一絲不對勁,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又面對著眼熟到天天要吻碰的臉,他盯著我的紅眼睛瞧,詫異的問:「你是誰?」

  他老婆為什麼又不見了?

  我眨眨眼,抱緊包包,禮貌性的朝他微微點了個頭,「你好,我是月神,叫我月就可以了。」祂也是這樣叫我。

  他困惑:「月?」我點點頭,露出大大微笑看他。

  看著我想了下,他試探性的問:「是……那個日神再找的月神嘛?」

  我歪頭,「日神是天國的那個嘛?」如果是,他找我做什麼?

  像是被問了個可笑的問題,歐希理斯挑挑眉,冷笑道:「當然,天國只有一個日神,如果多來幾個,那就真的讓人受不了了。」一個太陽就快把人烤乾了,如果真的有那麼多個太陽……那冥界早就死魂爆滿街了。大地會被烤乾,生物無法生存,就會大量死亡,滅絕,然後冥界就會癱瘓。

  無視他的嗤笑,我說:「他找我做什麼?」

  歐希里斯冷淡的看著我,「你不會去問他嘛?」頓了頓,藍色眸子變的狠利,不帶任何感情的射視不該橫在他們之間的我,語氣森冷的反問:「……還有,我老婆呢?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沒有被他的目光嚇到,我誠實的說:「祂睡著了……」右手輕輕覆在左胸口上,「在這裡。」

  歐希里斯微蹙眉,「叫祂出來。」我大大的搖了下頭,一臉寫滿不願:「不能,我出來時,祂叫我不准去煩祂,不然祂會打我屁股。」我被打過一次,雖然不痛,但就是會覺得生氣,所以我不想在挨第二次。

  心裡有些火,面色更冷,歐希里斯冷冷的說:「那好,祂待著,你給我滾出去。」

  不甘示弱的和他對看,沒有馬上回嘴,我思考了一下,對著幾乎想動手想將我攆出去的人看了看,一會,我淡淡一笑:「即使祂會死,你也要我出去嘛?」

  歐希里斯愕然:「什麼?」感覺我是拿祂來威脅他,藍眼越發的兇狠了起來。

  一手覆在左心房上,我垂下眼睫,輕聲道:「天天說過,我不能離開祂,一步也不能,只能一直和祂再一起。」

  感覺兩人之間多了個怎麼也不能趕的第三者,心裡十分不痛快,他咬牙切齒的問:「為什麼?」

  將包包往懷裡一抱,我朝他扮鬼臉,吐舌頭:「哈,不告訴你~!」敢兇我?哼,氣死你!

  一聽,歐希里斯氣到身上爆發出大量的寒意,腳下一層層的白霜再往外擴散,本來微溫的空氣立刻降到冰點。

  絲絲寒意穿透了肌膚,我怕冷的抖了幾下,無畏這個朝我步步逼近,看起來想動手將我分離這個軀殼的冥王,我很好心的輕聲提醒:

  「殺我,就等於是殺祂,沒有我,祂絕對活不久……你冷我,祂也會不舒服唷。」

  一牽扯到祂,瞬間清醒許多,他立刻停下脅迫我的雙腿,先是惡狠狠的怒視著我,左手一握,凍體的寒冰漸退,才一會,殿閣內再次恢復原有的微溫。

  收回神法,將溫度提升,歐希里斯磨了磨牙,頗為不甘的怨瞪我:「這下,你滿意了吧?」

  沒有理他,我看著向外大敞的門扉,「我要回去了。」

  「慢著!」連忙以身擋在我面前,同時大張兩條手臂,歐希理斯不滿的質問:

  「月神,你要把我老婆帶到哪裡去?」

  我試著繞過他,「我要回家,我家再魔界,天天說的。」

  再次擋在我面前,歐希里斯倒豎著兩眉,兇惡的說:「不准去。」

  很乾脆停下雙腳,我仰著臉看他:「理由?」

  理由?他多的是!

  連思考的時間都不必,毆希理斯飛快的答:「祂是我老婆,我是祂老公,我們要結婚,然後要生孩子,祂當然得住這!」

  的確是這樣沒錯,我認同的點點頭,「你說的對,祂應該住這。」一頓,看著像是鬆了一口,露出些許放心的冥王,對此,我淡淡一笑,狡猾的說:「那乾我什麼事情呢?我又不是祂。」

  被我繞個彎頂回去,歐希里斯錯愕極了。

  等我走出門口,他才急急的把我提回來。

  用腳將門踢上,歐希里斯壓著我的兩肩,將我固定在原地,一臉堅絕的說:「總之,你不准走!」走我一個,他老婆也跟著走,有沒有搞錯呀?他鬱悶的很。

  豪不客氣的拍掉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我不耐煩的說:「你這裡很無聊,我不想留在這!你們天天都在做愛,煩死了。」

  一聽,歐希理斯扭著眉心,「你全看到了?!」不是吧?不但是第三者還身兼活春宮的觀眾呢?

  「對!」我大聲的應了一聲,很不客氣的承認後,又氣虎虎的說:「天天不喜歡你提要生孩子,你幹嘛又一直提?祂就是生氣才會趕我出來!」害我也被罵。

  被指著鼻頭罵,終於弄懂我為甚麼在這了,老弄丟老婆的歐希理斯憂鬱了。

  任我喋喋不休的罵了好一會,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著我,最後停在我那雙紅眼珠上,歐希理斯想了想,忽說:「既然祂不出來,那你……要不要和我做愛?」

  我和他老婆同個軀體,他老婆不願意,那只要能拐到我……

  只要控體的神識同意,要有孩子就不是難事。

  他拿祂沒辦法……

  可拿我呢?

  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雖然是同樣的五官與容貌,現在卻明顯的露出祂在面對這問題時所沒有的猶豫,又能清楚讀出我有些心動只差推那麼一把,壓下心頭上對祂老是回避這提議的不滿,有意更打動我,歐希理斯對我輕輕一笑,笑裡分外溫柔:

  「月,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我們做吧?」

  看多了愛愛的畫面,老早就想親身體驗情事,我豪不遲疑的點了下頭。

  一獲得應允,他拉著我走向床邊,脫衣。

  我們上床。

  「待續」

作者有话说:

慢慢更~~ 歡迎耐心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