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做人要狠，下脚要准
作者：弥雅 更新：2017-04-21 22:02 字数：3205
陈墨在黄沙茫茫的沙漠中跋涉，背上的领航员屁股一直往下溜，腿都快拖着地了。
一阵风刮过，茫茫黄沙，漫天飞舞，陈墨眯眯眼睛，用力把领航员往上送一送，抬头望着前方。他已经背着领航员走了很久很久，口干舌燥，喉咙仿佛贴在一起。陈墨吞吞口水，有限的唾液无法顺畅的冲开干燥的喉咙，反而带来一丝异样的疼痛。
转过一个大沙丘，陈墨心花怒放。
远处，绿汪汪一潭湖水，在太阳底下荡漾，波光粼粼。顾申站在湖边，朝着陈墨笑。
陈墨朝着湖泊奔去，脚步无比轻快，背上的领航员的重量仿佛缩减至零。领航员的重量虽然减轻，那碧玉般的湖面和顾申温暖的笑却始终遥远，无论陈墨跑多快，距离始终不曾缩减。
陈墨心里很烦躁。
轰！一声炸雷在头顶炸响，豆大的雨点打下，陈墨欣喜若狂，张开嘴接着雨水。亮晶晶的雨滴落入口中，却没有一丝清凉与润泽，陈墨依然口干舌燥，无论吞入多少雨水。
“师父！开门！”黄煦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乖徒弟，让师父喝口水先，都快渴死了……陈墨迷迷糊糊想着。
“师父，你再不开门我踹了啊！”黄煦继续叫着。雨水、湖面、沙漠……在陈墨面前一点一点变得模糊。
“我踹了啊！”黄煦的声音还在脑袋里叫。
“师父！我真踹了啊，踹烂了你自己掏钱赔啊！”
钱？对哦，卡上的钱没剩下几分，得想办法拉点赞助……陈墨迷迷糊糊，突然回过神，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门外，黄煦把门擂得砰砰响。
昨晚喝了不少啤酒，此时陈墨口干舌燥，嘴里发苦，喷着隔夜的酒臭。
丫的，你真吵！要踹就爽利点，又喊又叫，磨磨蹭蹭。陈墨小声嘟囔着，跳下床，打着呵欠搔着肚皮上的痒痒，走到门口。
“师父，我动真格的了啊，一二……”
陈墨拉开门，两腿间一股冷风刮过……陈墨低头一看，双腿间伸过一只穿着球鞋的大脚丫……
陈墨股间那两颗东西猛地一收缩，菊门一紧，背心里唰的一下冒出冷汗无数。
这小子真踢……好险！
陈墨怒上心头，左手抓住一脚踢空失去平衡正往后倒的黄煦衣领，右手捏个拳头往黄煦脸上招呼：“你丫的想废……”
拳头还没碰上话痨徒弟的脸，陈墨的睡衣领口也被人揪住。
“陈墨！你给老娘说清楚，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章欣激动而又愤怒揪住陈墨领口，加入战局，三人乱成一团……
“什么？！你要我做车队经纪人？！”五人在酒店的餐厅内围成一桌，章欣的嘴巴足以塞进个鸭蛋。她循着蛛丝马迹推出陈墨已经和君豪解约，推出陈墨想自己组车队打垮君豪，但是她没推出陈墨竟然让自己做车队经纪人。
陈墨点点头。上午一番混战后，几人各自理出各自想要的东西。
章欣证实了她的感觉和推理准确，陈墨知道水军与章欣无关，穆子轩根据双方掌握的情报推出水军乃Summit雇佣，目的是为了让陈墨的处境更加艰难。至于动机，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被陈墨耍赖皮赢走车子后的报复行为。
对于众人的分析，穆子轩笑而不语，他已经把对方大BOSS的动机摸了个大概，只是此时没有必要捅破那层窗户纸。欢喜冤家，欢喜冤家，一对冤家欢欢喜喜了，那也就修成正果了，他相信以对方的能力，明白自己这般行动只能招来陈墨的厌恶不过是早晚的事，如果连这也不能弄明白，那他师父也不值得托付于他。
“我拒绝！”听到陈墨的提议，章欣甩着挂在脚趾头上的高跟鞋捏着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菜，认真的拒绝。她的理想是做个记者，做个跑汽车新闻的记者，做个有良知的汽车新闻记者，而不是给这烦人得瑟的偶像赛手做保姆！
“做经纪人好处大大有，比如打入车队内部，独家新闻多多……”陈墨掰着手指头一件件算着。敏锐毒辣的眼光，爷们儿般强大的内心……章欣这样跑汽车新闻的记者做经纪人，那是太合适不过。
豪车！型男！速度！基情！章欣眼睛亮了，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此刻开始迈向通往圆满的康庄大道！
“行！”再认真的拒绝在这些面前也挺不过三秒……
车手有了，经纪人有了，宿舍有了，卡上的钱还够提辆车，有了这些拉赞助底气也足。陈墨盘算着，弯起桃花眼，小犬齿映着两个深酒窝，春风满面的笑。
章欣也是个行动派，当下吵着要回酒店收拾行李住进宿舍。陈墨一合计反正早晚要搬进去，择日不如撞日，一堆人闹哄哄，买床买家具搬东西，折腾一天才搞定。
穆子轩两人第二天上课，天黑便离开车队宿舍，杨玫帮忙安顿好后也坐晚班飞机离开N城，留下陈墨和章欣二人。
夜深人静，陈墨打开电脑登录帐号，把家底盘算盘算，扣除厂房一年的租金，再提一辆车，手里的钱扛到明年跑完上半年的比赛挺悬。
如果能拉到赞助，买车也能多点底气，车子型号性能的考虑上也有更大的弹性，先拉赞助再买车。陈墨合上电脑躺上床，在心里把以自己的名气和人脉大概能拉到赞助的地方过一遍打算跑跑看。
第二天，陈墨起床，拿着剃须刀，准备刮刮胡子做做造型。这是个看脸的世界，李琨技术和成绩比林啸好，但人气不如林啸就是最好的证明。跑赞助嘛，当然要让极速男神复活咯！
刚抹上剃须泡还没动手剃，广告设计公司打来电话，说队徽做好，现在已经送到门口。
陈墨扔下剃须刀，抓起毛巾擦擦脸，一阵风旋出宿舍。
广告设计公司的送货工工爬上梯子挂队徽，陈墨站在下面指指点点，高了，矮了，左边歪了，右边歪了……
啧！这吹毛求疵的程度真不是一般。章欣站在陈墨身边看着在梯子上细致调整队徽的工人，不耐烦的撇嘴。
送货工无比殷勤，光挂个队徽都花了整整半个小时，还从头到尾笑眯眯。啧啧，这真应了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有钱能使磨推鬼！站在一边，章欣心想亏得这些人认钱，要不谁受得了陈墨？
送走工人，陈墨仰头看着矗立在办公楼顶楼的狮子，越看越美，特别是刺穿仰天长啸的狮子脖颈的那柄利剑，尤得陈墨心意。
正看着，背后传来发动机的声响，不用回头，陈墨也知道，停在门口的是赛车。陈墨转身，好几辆赛车在门口停下，七八名青年从车上下来。
“哟！这都拉好旗子了啊。”
陈墨转身，站在印着“赤城”车队LOGO的赛车旁，流里流气的嚼着槟榔的正是上回那黄毛。黄毛没穿赛服，一身牛仔衣，让他身上的乡土味道更浓郁，耳朵上穿满廉价耳环，杀马特气息扑面而来。
看着这身城乡结合部特征明显的装扮，陈墨皱皱眉，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品味。转头看看章欣，章欣立于一旁，皱着眉，毫不掩饰她的不悦。
“嗯啊，拉好了。”陈墨笑眯眯，“怎么？想和我们车队比试比试？”
陈墨的“车队”二字发音特别重，黄毛杀马特晃晃头，一脸不悦。他们赤城车队虽然在国内赛车界只能算最底层，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车队，不是随便个阿三阿四就能拉得起来的，眼前这人，才几天功夫就搞出一支车队，莫非真是陈墨？
杀马特的心有了几分动摇，仔仔细细看看站在眼前的人，确实是有几分像陈墨。
像他这样的三流赛手自然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陈墨，不过那一出场总是被粉丝簇拥、光鲜亮丽的黄金赛手陈墨哪有眼前这人的落魄？再上下一打量，这人虽然长得和陈墨有几分像，但这胡子拉杂，衣服毫无版型可言不说，还净是线头污渍。
这哪是陈墨？最多也就是个和陈墨长得差不多的业余车手，不知在哪儿弄到一笔小钱罢了。赛车运动近几年开始兴盛，阿猫阿狗都想进来分杯羹。呵呵，杀马特嘴角露出个笑，这赛车界哪是那么容易混的？
旁边一人看出杀马特的动摇，小声道：“夏哥，这人真是陈墨？”
夏青摇摇头：“怎么可能？陈墨是君豪的签约赛手，没和君豪解约之前不能随便参加比赛。我们是职业赛手，职业赛手要相信官方消息，君豪没有发布公告，中汽联也没有通告，他不可能是陈墨。”
“怎么比？”陈墨拂拂垂到眼睛前面遮住视线的刘海，有些烦躁，心说快两个月没剪头发，这头发怎么长这么快？
夏青看一眼陈墨道：“能出几辆车？”
“一辆。”
夏青嘴角拉出个自信的微笑：“直线加速赛。不分车型和发动机工作容积，双方投入所有车辆与赛手，两辆一组，淘汰制，多轮进行，禁止使用一氧化二氮。其他规则不变。”
“行！”陈墨一口同意，“比赛定在什么时候？”
“你想什么时候？”夏青主动交出选择比赛时间的权利。倒不是他大度，而是他的规则都朝着对己方有利的目标制定。
“三天后，领航员不出赛。输的那方解散车队？”
“可以。”夏青点头，转身就走。
“就这么定了，不要临阵脱逃哦！”陈墨朝一行人猛挥手，那得瑟样，一如往常。
嘿嘿，直线加速赛啊，有意思。
一阵风刮过，茫茫黄沙，漫天飞舞，陈墨眯眯眼睛，用力把领航员往上送一送，抬头望着前方。他已经背着领航员走了很久很久，口干舌燥，喉咙仿佛贴在一起。陈墨吞吞口水，有限的唾液无法顺畅的冲开干燥的喉咙，反而带来一丝异样的疼痛。
转过一个大沙丘，陈墨心花怒放。
远处，绿汪汪一潭湖水，在太阳底下荡漾，波光粼粼。顾申站在湖边，朝着陈墨笑。
陈墨朝着湖泊奔去，脚步无比轻快，背上的领航员的重量仿佛缩减至零。领航员的重量虽然减轻，那碧玉般的湖面和顾申温暖的笑却始终遥远，无论陈墨跑多快，距离始终不曾缩减。
陈墨心里很烦躁。
轰！一声炸雷在头顶炸响，豆大的雨点打下，陈墨欣喜若狂，张开嘴接着雨水。亮晶晶的雨滴落入口中，却没有一丝清凉与润泽，陈墨依然口干舌燥，无论吞入多少雨水。
“师父！开门！”黄煦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乖徒弟，让师父喝口水先，都快渴死了……陈墨迷迷糊糊想着。
“师父，你再不开门我踹了啊！”黄煦继续叫着。雨水、湖面、沙漠……在陈墨面前一点一点变得模糊。
“我踹了啊！”黄煦的声音还在脑袋里叫。
“师父！我真踹了啊，踹烂了你自己掏钱赔啊！”
钱？对哦，卡上的钱没剩下几分，得想办法拉点赞助……陈墨迷迷糊糊，突然回过神，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门外，黄煦把门擂得砰砰响。
昨晚喝了不少啤酒，此时陈墨口干舌燥，嘴里发苦，喷着隔夜的酒臭。
丫的，你真吵！要踹就爽利点，又喊又叫，磨磨蹭蹭。陈墨小声嘟囔着，跳下床，打着呵欠搔着肚皮上的痒痒，走到门口。
“师父，我动真格的了啊，一二……”
陈墨拉开门，两腿间一股冷风刮过……陈墨低头一看，双腿间伸过一只穿着球鞋的大脚丫……
陈墨股间那两颗东西猛地一收缩，菊门一紧，背心里唰的一下冒出冷汗无数。
这小子真踢……好险！
陈墨怒上心头，左手抓住一脚踢空失去平衡正往后倒的黄煦衣领，右手捏个拳头往黄煦脸上招呼：“你丫的想废……”
拳头还没碰上话痨徒弟的脸，陈墨的睡衣领口也被人揪住。
“陈墨！你给老娘说清楚，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章欣激动而又愤怒揪住陈墨领口，加入战局，三人乱成一团……
“什么？！你要我做车队经纪人？！”五人在酒店的餐厅内围成一桌，章欣的嘴巴足以塞进个鸭蛋。她循着蛛丝马迹推出陈墨已经和君豪解约，推出陈墨想自己组车队打垮君豪，但是她没推出陈墨竟然让自己做车队经纪人。
陈墨点点头。上午一番混战后，几人各自理出各自想要的东西。
章欣证实了她的感觉和推理准确，陈墨知道水军与章欣无关，穆子轩根据双方掌握的情报推出水军乃Summit雇佣，目的是为了让陈墨的处境更加艰难。至于动机，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被陈墨耍赖皮赢走车子后的报复行为。
对于众人的分析，穆子轩笑而不语，他已经把对方大BOSS的动机摸了个大概，只是此时没有必要捅破那层窗户纸。欢喜冤家，欢喜冤家，一对冤家欢欢喜喜了，那也就修成正果了，他相信以对方的能力，明白自己这般行动只能招来陈墨的厌恶不过是早晚的事，如果连这也不能弄明白，那他师父也不值得托付于他。
“我拒绝！”听到陈墨的提议，章欣甩着挂在脚趾头上的高跟鞋捏着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菜，认真的拒绝。她的理想是做个记者，做个跑汽车新闻的记者，做个有良知的汽车新闻记者，而不是给这烦人得瑟的偶像赛手做保姆！
“做经纪人好处大大有，比如打入车队内部，独家新闻多多……”陈墨掰着手指头一件件算着。敏锐毒辣的眼光，爷们儿般强大的内心……章欣这样跑汽车新闻的记者做经纪人，那是太合适不过。
豪车！型男！速度！基情！章欣眼睛亮了，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此刻开始迈向通往圆满的康庄大道！
“行！”再认真的拒绝在这些面前也挺不过三秒……
车手有了，经纪人有了，宿舍有了，卡上的钱还够提辆车，有了这些拉赞助底气也足。陈墨盘算着，弯起桃花眼，小犬齿映着两个深酒窝，春风满面的笑。
章欣也是个行动派，当下吵着要回酒店收拾行李住进宿舍。陈墨一合计反正早晚要搬进去，择日不如撞日，一堆人闹哄哄，买床买家具搬东西，折腾一天才搞定。
穆子轩两人第二天上课，天黑便离开车队宿舍，杨玫帮忙安顿好后也坐晚班飞机离开N城，留下陈墨和章欣二人。
夜深人静，陈墨打开电脑登录帐号，把家底盘算盘算，扣除厂房一年的租金，再提一辆车，手里的钱扛到明年跑完上半年的比赛挺悬。
如果能拉到赞助，买车也能多点底气，车子型号性能的考虑上也有更大的弹性，先拉赞助再买车。陈墨合上电脑躺上床，在心里把以自己的名气和人脉大概能拉到赞助的地方过一遍打算跑跑看。
第二天，陈墨起床，拿着剃须刀，准备刮刮胡子做做造型。这是个看脸的世界，李琨技术和成绩比林啸好，但人气不如林啸就是最好的证明。跑赞助嘛，当然要让极速男神复活咯！
刚抹上剃须泡还没动手剃，广告设计公司打来电话，说队徽做好，现在已经送到门口。
陈墨扔下剃须刀，抓起毛巾擦擦脸，一阵风旋出宿舍。
广告设计公司的送货工工爬上梯子挂队徽，陈墨站在下面指指点点，高了，矮了，左边歪了，右边歪了……
啧！这吹毛求疵的程度真不是一般。章欣站在陈墨身边看着在梯子上细致调整队徽的工人，不耐烦的撇嘴。
送货工无比殷勤，光挂个队徽都花了整整半个小时，还从头到尾笑眯眯。啧啧，这真应了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有钱能使磨推鬼！站在一边，章欣心想亏得这些人认钱，要不谁受得了陈墨？
送走工人，陈墨仰头看着矗立在办公楼顶楼的狮子，越看越美，特别是刺穿仰天长啸的狮子脖颈的那柄利剑，尤得陈墨心意。
正看着，背后传来发动机的声响，不用回头，陈墨也知道，停在门口的是赛车。陈墨转身，好几辆赛车在门口停下，七八名青年从车上下来。
“哟！这都拉好旗子了啊。”
陈墨转身，站在印着“赤城”车队LOGO的赛车旁，流里流气的嚼着槟榔的正是上回那黄毛。黄毛没穿赛服，一身牛仔衣，让他身上的乡土味道更浓郁，耳朵上穿满廉价耳环，杀马特气息扑面而来。
看着这身城乡结合部特征明显的装扮，陈墨皱皱眉，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品味。转头看看章欣，章欣立于一旁，皱着眉，毫不掩饰她的不悦。
“嗯啊，拉好了。”陈墨笑眯眯，“怎么？想和我们车队比试比试？”
陈墨的“车队”二字发音特别重，黄毛杀马特晃晃头，一脸不悦。他们赤城车队虽然在国内赛车界只能算最底层，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车队，不是随便个阿三阿四就能拉得起来的，眼前这人，才几天功夫就搞出一支车队，莫非真是陈墨？
杀马特的心有了几分动摇，仔仔细细看看站在眼前的人，确实是有几分像陈墨。
像他这样的三流赛手自然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陈墨，不过那一出场总是被粉丝簇拥、光鲜亮丽的黄金赛手陈墨哪有眼前这人的落魄？再上下一打量，这人虽然长得和陈墨有几分像，但这胡子拉杂，衣服毫无版型可言不说，还净是线头污渍。
这哪是陈墨？最多也就是个和陈墨长得差不多的业余车手，不知在哪儿弄到一笔小钱罢了。赛车运动近几年开始兴盛，阿猫阿狗都想进来分杯羹。呵呵，杀马特嘴角露出个笑，这赛车界哪是那么容易混的？
旁边一人看出杀马特的动摇，小声道：“夏哥，这人真是陈墨？”
夏青摇摇头：“怎么可能？陈墨是君豪的签约赛手，没和君豪解约之前不能随便参加比赛。我们是职业赛手，职业赛手要相信官方消息，君豪没有发布公告，中汽联也没有通告，他不可能是陈墨。”
“怎么比？”陈墨拂拂垂到眼睛前面遮住视线的刘海，有些烦躁，心说快两个月没剪头发，这头发怎么长这么快？
夏青看一眼陈墨道：“能出几辆车？”
“一辆。”
夏青嘴角拉出个自信的微笑：“直线加速赛。不分车型和发动机工作容积，双方投入所有车辆与赛手，两辆一组，淘汰制，多轮进行，禁止使用一氧化二氮。其他规则不变。”
“行！”陈墨一口同意，“比赛定在什么时候？”
“你想什么时候？”夏青主动交出选择比赛时间的权利。倒不是他大度，而是他的规则都朝着对己方有利的目标制定。
“三天后，领航员不出赛。输的那方解散车队？”
“可以。”夏青点头，转身就走。
“就这么定了，不要临阵脱逃哦！”陈墨朝一行人猛挥手，那得瑟样，一如往常。
嘿嘿，直线加速赛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