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关联的纽带
作者：龙苍旻 更新：2017-12-09 20:13 字数：4251
此时电话响起，华悦风无奈的接听，不到片刻他脸色就变了，语气也变得惊讶无比：
“什么，你确定面包车的刹车和离合被动了手脚，而不是没出事故之前就坏了。”
正在下床的封墨离立刻侧首看向华悦风。
“好，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跟下去，一定要查看一下面包车停靠前的监控，看看有谁接近过面包车。”放下电话，华悦风脸色不好的看向封墨离，沉声道：
“刚才警局来电话，撞击你的面包车，刹车和离合都被动了手脚，由此看来，撞击者的目标就是你。”
封墨离挑眉，眼里闪过惊讶，下床后还不忘拍了拍身上，才淡然的道：
“也许是面包车的刹车和离合以前就有问题。”
“不，警方的人问过司机，司机说车子才检修过半个月，不可能会出问题。”
封墨离双眉微微皱起来，疑惑的开口：
“我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有人想要我的命呢。”
“不管如何，这段时间你外出一定要紧加小心，对方这一次没成功保不准还会再来一次，要不，我调警方的人来暗中保护你。”华悦风担心的道。
封墨离一摆手，微微笑道：
“不必，我不习惯身边跟着人，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话音刚落，封悠和狐狸办好了出院手续回到病房，手里还提着一大袋药，封墨离看见深深锁眉，但也没说什么。
警局有事，华悦风就先回去了，回到侦探社刚刚落座，就见小幽蹦蹦跳跳的回来，一眼看见受伤的封墨离，大声惊呼着扑向对方，吓得封悠急忙挡住，狐狸更是上前扯住她，无奈的道：
“小幽，老板刚刚受伤可不禁你碰撞，站在这里有什么说什么。”
封墨离扫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委屈便指着沙发笑着道：
“小幽，既然回来肯定是有些发现，说说看。”
小幽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盯着封墨离的额头半天，才嘟着嘴闷声问：
“老板，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乌鸦嘴，怎么说话呢，老板今天上演了一场马路惊魂，幸亏命大。”坐在小幽旁边的狐狸弹了一下小幽额头，心有余悸的说着。
“啊，发生车祸了？怎么回事？”小幽神色有些急切。
封悠端来一杯白开水放在封墨离面前也坐了下来，道：
“老板，警方那边怎么说？是不是真的是酒驾？”
封墨离摸着头上缠绕的纱布，眸底流动着淡淡的光芒。
“刚刚警方来电话，撞击我的面包车刹车和离合都被动了手脚，显然对方的目的就是我。”
“啊，真的是有预谋的？”小幽惊呼。
封悠和狐狸脸色一变，眼睛变得锋利起来。
“老板，这件事情交给我和狐狸，不管挖地三尺，我们都要找出幕后主使之人。”封悠厉声说着，说话的语气完全与他稚嫩的脸蛋不符合。
封墨离摇头，淡淡的道：
“不急，对方这次没成功，肯定还会有下次，我们不必白费力气去找他们，况且，目前李府的这件案子我们还没整理出头绪，我们要把时间放在这件案子上，对了，小幽，我让你这几天观察李府，李府的人可有什么异常？”
“要说他们家啊有奇怪的地方也有不奇怪的地方，老板，我观察这几天，见过管家，见过佣人，见过李大夫人，见过李大公子，就是没过李国豪，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李国豪从没露过面，你说奇怪不奇怪。”小幽眼睛盯着封墨离头上的纱布，嘴上疑惑的说着。
封墨离也是讶异的挑眉，封悠把玩着手机，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从他冷漠的眸光可以看出，显然他最在意的还是封墨离被车撞的事情，狐狸沉思片刻，笑着道：
“也许，罗秀佳和李冬的失踪令李国豪心情不好，出国游玩或者留宿在公司，你该知道，每个大老板的办公室里都有一个内侧卧室的。”
“不对，李朋曾告诉过我，他每天回家时，李国豪都会在家的，否则，他也不会每天都去‘伊人会所’佯装喝醉回家。”封墨离沉思道。
“佯装喝醉回家？为什么？”小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不解的问。
“据他所说，罗秀佳和李冬的失踪对他父亲影响很大，每天没事就会找他和他母亲的麻烦，如果他母亲稍微有些高兴或者他自己忙于工作应酬朋友，李国豪就会借题发挥，训斥他们，但，从封悠调查报告看来，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荒郊的厂子，与李朋跟我说的有很大出入，很显然，他对我撒谎了。”
“那这么说，李国豪一直在家里，没出来过，所以我才看不到他出入。”小幽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老板，我怎么感觉李府的这件案子好像很乱很复杂呢。”狐狸苦笑着道。
小幽和封悠也有同感的点点头，线索有很多，但好像其间又没有很多的必然联系，这才是令人头痛的地方。
“其实，细想想，并没有多么复杂，我现在把案情给你们疏离一下，你们就会明白，这个案子其实都是围绕着他们李府的人展开。”封墨离喝了一口热水，握着滚烫水杯的手没有松开。
“其一疑点：我在德惠商场罗秀佳试衣间捡到一颗黑色的钻石6mm的圆形扣子，聂无风调查结果得出，此黑钻石扣子在A市只有一家时装定制店拥有，而且，只有李朋拥有此扣子，我问过那里的员工，李朋从未去过德惠商场，而在十号那天李朋曾出现在德惠商场周围，恰巧的是，在停电的十秒钟内罗秀佳消失在试衣间，这意味着什么？”封墨离淡淡的目光扫过三人。
“其二疑点：我在德惠商场查看现场时曾发现唐国强出现在对面街道监视这边，而我在李府无意间看见唐国强，曾问他是否去过德惠商场，他竟然全部否定，有意思的是，唐国强是李国豪大夫人的亲弟弟，这又意味着什么。”封墨离见三人都看向他，细细的听他分析，便又说下去：
“其三疑点：封悠查出，李朋一天时间里，公司一个小时，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荒郊的厂房里，只有晚上回家之前会出现在‘伊人会所’呆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才会佯装醉酒的回家，先前李朋找过我，他曾对我说过，他的时间除了在公司就是和朋友应酬，再不就是混在‘伊人会所’，可惜，他说的与封悠调查所得，完全不一样，很显然，他在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谎？”
“其四疑点：就是失踪者罗秀佳，我看过她居住的卧室，窗帘常年不拉开，屋内阴暗冰冷，而洗浴室却独具一格，全部都是白色，就连白色的衣柜里挂的裙装都是白色，而李朋说，以前的罗秀佳不是这样的，她不会特别喜爱白色但也不排斥白色，就是突然有一天，她让工人把自己洗浴室全部换成白色，就连裙装也换成白色，白天她不会穿白色，只有到晚上她才会穿上白色的裙子在家里晃来晃去，李国豪曾说过她几次，却被她撒泼推搡过去，可见，这个罗秀佳身上也有一些古怪。”封悠、狐狸和小幽的目光一闪，变得很古怪，却不再看封墨离，他们心里都想说出，这个罗秀佳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其五疑点：就是李府的管家和唐凰之间，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始终看不明白想不明白，要说守规矩，每次我和华警官去李府，李管家是很守规矩，守着下人的本份，可是，我总感觉李管家有时候看唐凰的眼神不是下人应该有的，而有一次我看见李管家的手明显的碰触到唐凰的肩膀，五指捏紧唐凰的肩膀给予贴心的安慰，唐凰竟然没有出声怒斥反而很坦然的接受，这不是一个管家应该做的动作，也不是一个豪门优雅端庄夫人应该有的行为，所以，我让华警官去调查李管家的来历，不过到现在还没结果。”
“搞不好李管家是唐凰的情人什么的。”小幽嘟囔着来一句，也只有女人自己熟悉或者深爱男人的碰触才不会排斥。
封墨离的目光凝滞，随后看向小幽，问：
“小幽，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幽挺了挺娇小的胸脯，笑眯眯的开口：
“女人是不会排斥或者怒斥自己所熟悉或者深爱男人的碰触，所以，我看啊，李管家与那个唐凰不是情人也是很熟悉知根知底的人。”封悠和狐狸赞同的点点头。
小幽的这种解释令封墨离眼前一亮，随即笑着道：
“看来，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小幽傲娇的昂首挺胸，噘着小嘴笑眯眯的道：
“那是，谁叫我是五一二侦探社里唯一的女生呢。”
封悠和狐狸‘扑哧’乐出声，惹得小幽狠狠瞪他们几眼，没加理会，看向封墨离：
“老板，还有没有其他疑点。”
封墨离点点头，道：
“还是德惠商场，据警方调查结果显示，德惠商场的前身是一栋小别墅，是一个叫荣娇娇的女大学生的男朋友给她买的，后来这个叫荣娇娇的女生失踪，她的亲戚就把这座栋别墅卖给了李国豪的地产公司，而李国豪又很隐秘的把它当作生日礼物过继到罗秀佳的名下，所以说，这座商场现在的老板就是罗秀佳，可奇怪的是，整个商场的员工竟然不知道每次上他们这里买衣服的罗秀佳就是她们的老板，罗秀佳也是很低调的没宣扬此事，做为一个女人，普通的女人，尤其是成为富豪夫人的女人，她竟然能忍住炫耀的虚荣心而不张扬，可见其中必有问题，能让我调查德惠商场来源的线索就是唐凰，在我问起罗秀佳为何要上德惠买衣服时，我明显看到她的手颤了一下，可见，唐凰对于德惠商场很感冒，也可以说，唐凰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封墨离停了一下，喝口热水，才又道：
“我暗中调查荣娇娇的神秘男朋友，得到一个车牌号码，便叫华警官通过警方查了一下，你们知道那个车牌号码是谁的吗？”
狐狸、封悠和小幽相互看一眼，既然老板问到车牌是谁的，谈的又是现在的案子，那也就是说肯定与李府有关系，小幽目光一闪，急忙笑着道：
“难道那个车牌是李朋的？”
封墨离眉一挑，淡淡笑道：
“小幽为何这样想？”
“一个女大学生的男朋友为她买一栋别墅，可不是普通白领男人能做到的，想必她的男朋友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爷，而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李府的案子，而德惠商场无论前后都与李府挂钩，老板又亲自下去明察暗访荣娇娇的事情，我想，荣娇娇的男朋友肯定与李府有关系，除了李朋也没有别人了。”
封墨离笑着点点头看向封悠和狐狸，略微有些温度的手指摩擦着水杯的边缘。
“也不一定，现在的女大学生一个个都是认钱的主儿，管对方长的好看与否，年轻与否，只要有钱，她们都会飞蛾扑火般投怀送抱，我想，荣娇娇既然能够得到有钱人的青睐，想必长得很漂亮，而越漂亮的女人眼光越高，所求的要求也必多，在我看来，李国豪更符合女人选择的对象，虽然，他已经有了老婆，但也挡不住她当小三的心思。”狐狸说着，眼里闪过浓浓的不屑，封悠也赞同的点点头，随后，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封墨离。
“你们说的理由都有可能，我也曾这么想过，可惜，华警官调查的结果是，那个车牌号码是唐国强的，唐凰的弟弟，这个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啊，唐国强！他与李国豪和李朋比起来，好像也不算是太有钱啊，荣娇娇为什么要选择他呢？”小幽不解的说着，封悠和狐狸也是陷入沉思。
“所以说，现在这个案子看来，越来越令人看不懂，捉摸不透，明明有很多线索，可却又没有必然联系在一起的纽带，还有一点，我曾在罗秀佳床上发现的白色发丝鉴定出与罗秀佳身体有些数值基本吻合，而又有些数据表明，白色头发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小幽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老板的意思，该不会是，罗秀佳的身体内居住着两个人？”
“被鬼附身，共用一个身体，白天为罗秀佳，晚上为鬼，这也就可以解释罗秀佳为何一到晚上就会改变的原因。”封墨离放下手中余温渐退的水杯，淡淡的开口，说到鬼，他本来平和的眸光闪过一丝丝令人心悸的冰冷和寒光，快的令人看不见，消失不见。
“什么，你确定面包车的刹车和离合被动了手脚，而不是没出事故之前就坏了。”
正在下床的封墨离立刻侧首看向华悦风。
“好，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跟下去，一定要查看一下面包车停靠前的监控，看看有谁接近过面包车。”放下电话，华悦风脸色不好的看向封墨离，沉声道：
“刚才警局来电话，撞击你的面包车，刹车和离合都被动了手脚，由此看来，撞击者的目标就是你。”
封墨离挑眉，眼里闪过惊讶，下床后还不忘拍了拍身上，才淡然的道：
“也许是面包车的刹车和离合以前就有问题。”
“不，警方的人问过司机，司机说车子才检修过半个月，不可能会出问题。”
封墨离双眉微微皱起来，疑惑的开口：
“我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有人想要我的命呢。”
“不管如何，这段时间你外出一定要紧加小心，对方这一次没成功保不准还会再来一次，要不，我调警方的人来暗中保护你。”华悦风担心的道。
封墨离一摆手，微微笑道：
“不必，我不习惯身边跟着人，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话音刚落，封悠和狐狸办好了出院手续回到病房，手里还提着一大袋药，封墨离看见深深锁眉，但也没说什么。
警局有事，华悦风就先回去了，回到侦探社刚刚落座，就见小幽蹦蹦跳跳的回来，一眼看见受伤的封墨离，大声惊呼着扑向对方，吓得封悠急忙挡住，狐狸更是上前扯住她，无奈的道：
“小幽，老板刚刚受伤可不禁你碰撞，站在这里有什么说什么。”
封墨离扫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委屈便指着沙发笑着道：
“小幽，既然回来肯定是有些发现，说说看。”
小幽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盯着封墨离的额头半天，才嘟着嘴闷声问：
“老板，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乌鸦嘴，怎么说话呢，老板今天上演了一场马路惊魂，幸亏命大。”坐在小幽旁边的狐狸弹了一下小幽额头，心有余悸的说着。
“啊，发生车祸了？怎么回事？”小幽神色有些急切。
封悠端来一杯白开水放在封墨离面前也坐了下来，道：
“老板，警方那边怎么说？是不是真的是酒驾？”
封墨离摸着头上缠绕的纱布，眸底流动着淡淡的光芒。
“刚刚警方来电话，撞击我的面包车刹车和离合都被动了手脚，显然对方的目的就是我。”
“啊，真的是有预谋的？”小幽惊呼。
封悠和狐狸脸色一变，眼睛变得锋利起来。
“老板，这件事情交给我和狐狸，不管挖地三尺，我们都要找出幕后主使之人。”封悠厉声说着，说话的语气完全与他稚嫩的脸蛋不符合。
封墨离摇头，淡淡的道：
“不急，对方这次没成功，肯定还会有下次，我们不必白费力气去找他们，况且，目前李府的这件案子我们还没整理出头绪，我们要把时间放在这件案子上，对了，小幽，我让你这几天观察李府，李府的人可有什么异常？”
“要说他们家啊有奇怪的地方也有不奇怪的地方，老板，我观察这几天，见过管家，见过佣人，见过李大夫人，见过李大公子，就是没过李国豪，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李国豪从没露过面，你说奇怪不奇怪。”小幽眼睛盯着封墨离头上的纱布，嘴上疑惑的说着。
封墨离也是讶异的挑眉，封悠把玩着手机，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从他冷漠的眸光可以看出，显然他最在意的还是封墨离被车撞的事情，狐狸沉思片刻，笑着道：
“也许，罗秀佳和李冬的失踪令李国豪心情不好，出国游玩或者留宿在公司，你该知道，每个大老板的办公室里都有一个内侧卧室的。”
“不对，李朋曾告诉过我，他每天回家时，李国豪都会在家的，否则，他也不会每天都去‘伊人会所’佯装喝醉回家。”封墨离沉思道。
“佯装喝醉回家？为什么？”小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不解的问。
“据他所说，罗秀佳和李冬的失踪对他父亲影响很大，每天没事就会找他和他母亲的麻烦，如果他母亲稍微有些高兴或者他自己忙于工作应酬朋友，李国豪就会借题发挥，训斥他们，但，从封悠调查报告看来，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荒郊的厂子，与李朋跟我说的有很大出入，很显然，他对我撒谎了。”
“那这么说，李国豪一直在家里，没出来过，所以我才看不到他出入。”小幽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老板，我怎么感觉李府的这件案子好像很乱很复杂呢。”狐狸苦笑着道。
小幽和封悠也有同感的点点头，线索有很多，但好像其间又没有很多的必然联系，这才是令人头痛的地方。
“其实，细想想，并没有多么复杂，我现在把案情给你们疏离一下，你们就会明白，这个案子其实都是围绕着他们李府的人展开。”封墨离喝了一口热水，握着滚烫水杯的手没有松开。
“其一疑点：我在德惠商场罗秀佳试衣间捡到一颗黑色的钻石6mm的圆形扣子，聂无风调查结果得出，此黑钻石扣子在A市只有一家时装定制店拥有，而且，只有李朋拥有此扣子，我问过那里的员工，李朋从未去过德惠商场，而在十号那天李朋曾出现在德惠商场周围，恰巧的是，在停电的十秒钟内罗秀佳消失在试衣间，这意味着什么？”封墨离淡淡的目光扫过三人。
“其二疑点：我在德惠商场查看现场时曾发现唐国强出现在对面街道监视这边，而我在李府无意间看见唐国强，曾问他是否去过德惠商场，他竟然全部否定，有意思的是，唐国强是李国豪大夫人的亲弟弟，这又意味着什么。”封墨离见三人都看向他，细细的听他分析，便又说下去：
“其三疑点：封悠查出，李朋一天时间里，公司一个小时，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荒郊的厂房里，只有晚上回家之前会出现在‘伊人会所’呆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才会佯装醉酒的回家，先前李朋找过我，他曾对我说过，他的时间除了在公司就是和朋友应酬，再不就是混在‘伊人会所’，可惜，他说的与封悠调查所得，完全不一样，很显然，他在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谎？”
“其四疑点：就是失踪者罗秀佳，我看过她居住的卧室，窗帘常年不拉开，屋内阴暗冰冷，而洗浴室却独具一格，全部都是白色，就连白色的衣柜里挂的裙装都是白色，而李朋说，以前的罗秀佳不是这样的，她不会特别喜爱白色但也不排斥白色，就是突然有一天，她让工人把自己洗浴室全部换成白色，就连裙装也换成白色，白天她不会穿白色，只有到晚上她才会穿上白色的裙子在家里晃来晃去，李国豪曾说过她几次，却被她撒泼推搡过去，可见，这个罗秀佳身上也有一些古怪。”封悠、狐狸和小幽的目光一闪，变得很古怪，却不再看封墨离，他们心里都想说出，这个罗秀佳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其五疑点：就是李府的管家和唐凰之间，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始终看不明白想不明白，要说守规矩，每次我和华警官去李府，李管家是很守规矩，守着下人的本份，可是，我总感觉李管家有时候看唐凰的眼神不是下人应该有的，而有一次我看见李管家的手明显的碰触到唐凰的肩膀，五指捏紧唐凰的肩膀给予贴心的安慰，唐凰竟然没有出声怒斥反而很坦然的接受，这不是一个管家应该做的动作，也不是一个豪门优雅端庄夫人应该有的行为，所以，我让华警官去调查李管家的来历，不过到现在还没结果。”
“搞不好李管家是唐凰的情人什么的。”小幽嘟囔着来一句，也只有女人自己熟悉或者深爱男人的碰触才不会排斥。
封墨离的目光凝滞，随后看向小幽，问：
“小幽，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幽挺了挺娇小的胸脯，笑眯眯的开口：
“女人是不会排斥或者怒斥自己所熟悉或者深爱男人的碰触，所以，我看啊，李管家与那个唐凰不是情人也是很熟悉知根知底的人。”封悠和狐狸赞同的点点头。
小幽的这种解释令封墨离眼前一亮，随即笑着道：
“看来，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小幽傲娇的昂首挺胸，噘着小嘴笑眯眯的道：
“那是，谁叫我是五一二侦探社里唯一的女生呢。”
封悠和狐狸‘扑哧’乐出声，惹得小幽狠狠瞪他们几眼，没加理会，看向封墨离：
“老板，还有没有其他疑点。”
封墨离点点头，道：
“还是德惠商场，据警方调查结果显示，德惠商场的前身是一栋小别墅，是一个叫荣娇娇的女大学生的男朋友给她买的，后来这个叫荣娇娇的女生失踪，她的亲戚就把这座栋别墅卖给了李国豪的地产公司，而李国豪又很隐秘的把它当作生日礼物过继到罗秀佳的名下，所以说，这座商场现在的老板就是罗秀佳，可奇怪的是，整个商场的员工竟然不知道每次上他们这里买衣服的罗秀佳就是她们的老板，罗秀佳也是很低调的没宣扬此事，做为一个女人，普通的女人，尤其是成为富豪夫人的女人，她竟然能忍住炫耀的虚荣心而不张扬，可见其中必有问题，能让我调查德惠商场来源的线索就是唐凰，在我问起罗秀佳为何要上德惠买衣服时，我明显看到她的手颤了一下，可见，唐凰对于德惠商场很感冒，也可以说，唐凰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封墨离停了一下，喝口热水，才又道：
“我暗中调查荣娇娇的神秘男朋友，得到一个车牌号码，便叫华警官通过警方查了一下，你们知道那个车牌号码是谁的吗？”
狐狸、封悠和小幽相互看一眼，既然老板问到车牌是谁的，谈的又是现在的案子，那也就是说肯定与李府有关系，小幽目光一闪，急忙笑着道：
“难道那个车牌是李朋的？”
封墨离眉一挑，淡淡笑道：
“小幽为何这样想？”
“一个女大学生的男朋友为她买一栋别墅，可不是普通白领男人能做到的，想必她的男朋友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爷，而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李府的案子，而德惠商场无论前后都与李府挂钩，老板又亲自下去明察暗访荣娇娇的事情，我想，荣娇娇的男朋友肯定与李府有关系，除了李朋也没有别人了。”
封墨离笑着点点头看向封悠和狐狸，略微有些温度的手指摩擦着水杯的边缘。
“也不一定，现在的女大学生一个个都是认钱的主儿，管对方长的好看与否，年轻与否，只要有钱，她们都会飞蛾扑火般投怀送抱，我想，荣娇娇既然能够得到有钱人的青睐，想必长得很漂亮，而越漂亮的女人眼光越高，所求的要求也必多，在我看来，李国豪更符合女人选择的对象，虽然，他已经有了老婆，但也挡不住她当小三的心思。”狐狸说着，眼里闪过浓浓的不屑，封悠也赞同的点点头，随后，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封墨离。
“你们说的理由都有可能，我也曾这么想过，可惜，华警官调查的结果是，那个车牌号码是唐国强的，唐凰的弟弟，这个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啊，唐国强！他与李国豪和李朋比起来，好像也不算是太有钱啊，荣娇娇为什么要选择他呢？”小幽不解的说着，封悠和狐狸也是陷入沉思。
“所以说，现在这个案子看来，越来越令人看不懂，捉摸不透，明明有很多线索，可却又没有必然联系在一起的纽带，还有一点，我曾在罗秀佳床上发现的白色发丝鉴定出与罗秀佳身体有些数值基本吻合，而又有些数据表明，白色头发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小幽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老板的意思，该不会是，罗秀佳的身体内居住着两个人？”
“被鬼附身，共用一个身体，白天为罗秀佳，晚上为鬼，这也就可以解释罗秀佳为何一到晚上就会改变的原因。”封墨离放下手中余温渐退的水杯，淡淡的开口，说到鬼，他本来平和的眸光闪过一丝丝令人心悸的冰冷和寒光，快的令人看不见，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