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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往事二
作者:小学毕业了      更新:2020-04-12 22:23      字数:6702
  “或许老天也同情我的遭遇吧!在我人生最低谷时,居然遇到了她!一位歌舞姬!也就是她俩的母亲!多么温柔、善良的好女孩啊!”

  “我每天都会情绪低落的去酒吧买醉,也不知为何便吸引了她,或许、只是见我可怜而产生了兴趣吧!那天她突然来到我桌前坐下,还主动陪我喝起了酒,而我在失落时,正需要一位倾诉对象,喝着、喝着便诉说起了凄惨的境遇……。”

  “或许正是那次的倾诉,让她起了同情之心吧!往后的多天里,她总会在演出休息时,抽空陪我喝点酒、聊聊天、开解我、安慰我,慢慢我俩便熟识了。可每天靠酒精麻醉的我,却经常会喝的酩酊大醉,善良的她,总会在工作结束后,照顾着我……。”

  “是她的劝解、陪伴,让我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曙光,慢慢走出了阴影,迎来了人生的春天。”

  “我恋爱了!萌动的心陷入了热恋中,人生第一次尝到甜美的爱情,让我渐渐淡忘了仇恨。”

  “在和她同居的几个月里,那是我人生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她是那样的体贴、贤惠,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此时管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诉说着。

  “哎!是我对不起她!”失落的表情再次浮现。

  “又是一次巧合,我再次遇到了老爷,他见我还没离开日本,非常气愤!那次他狠狠把我臭骂了一顿,对我欺骗他的行为,失望至极!”

  “老爷的一番痛骂让我警醒了!原来我那时并不安全,随时都会被人斩草除根。一旦被他们给发现了,绝不会有人手下留情,而我要想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便只能把他们给灭掉,只有大仇得报才不会有隐患,否则便只能去国外苟且偷生才算安全。”

  “可那时我已从仇恨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还获得了爱情的滋润,已经不想去报仇了,只想和她平静幸福的生活着……。”

  “那天回去后,我便和她说了一起离开日本的想法,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国家,陪她一起过着与世无争的平淡生活。”

  “可她却拒绝了!我非常不解,气恼的连番追问下,她才说起了一些有关于她的事。”

  “原来她身份信息都是假的,她也并非日本人,只是因为家族的逼婚,才不得已偷偷跑了出来,偷渡到日本躲藏着。”

  “她的家族还一直在满世界寻找着她,一旦被发现行踪,她便只能离开我,而被迫回去完婚,所以她极度害怕,不敢到处乱跑。”

  “而且她的身份信息也是假的,正规途径根本无法离开,要想出国便只能偷渡,即便冒着被家族发现的风险去到国外,但要想再弄套假身份偷偷隐藏,也会非常麻烦。”

  “当时她说的这些情况,让我让我非常迷茫,既然都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为什么还不敢回去面对家族呢?难道她想就这样躲藏一辈子吗?我俩是真心相爱,为何不能坦然的回去面对一切呢?或许不在逃避,还能让她未婚夫彻底死心也不一定啊!”

  “身份这事,当时在我看来也并不算什么事,只要我去恳求老爷,他也一定会帮忙的,想要离开日本弄套假身份,对于老爷来说并非多难。”

  “哎!当年我太年轻,太单纯了!一心想着,只要我俩能一心同体,即便遇到再大的阻隔,也能一起面对,即使无法被她家族所接受,只要她不弃我,大不了在一起偷偷离开便是了!”

  “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她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可没想到又被她拒绝了!”

  “她不但拒绝了我的提议,而且连家里的任何情况,都不愿对我说起。最让我不能接受而气愤的便是,她居然连真实的姓名,都不愿告诉我!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真实的姓名到底叫什么!”

  “欺骗!彻头彻尾的欺骗!无论我怎么发怒、逼问,她也只是沉默不语,这样的隐瞒和欺骗,我根本无法接受!刚从家族被灭的阴影中恢复过来没多久,我的神经是极度敏感而又脆弱的,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完全没有想过,她为何不愿告诉我,怒火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愤恨的离她而去……!”

  “绝望!!离开后举目无亲的我,彻底绝望了!家人的惨死,爱人的背叛,感觉我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般,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也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迷茫的我,一度来到青木原树海,准备自杀了此余生。”

  “哎!没想到连老天都捉弄我,不想让我痛快的死去!好不容易找到棵适合上吊的树杈,我也鼓足了勇气吊了上去,可它居然在我意识模糊时、断了!”

  “就那片刻间意识的模糊,父亲死前的容颜,便又浮现在了脑海,家人们绝望的神情也再次跃上心头!瞬间让我惊醒了过来!”

  “我不能就这样自私的离开人世,我死了、家仇怎么办?大仇未报,我有何脸面去见家人们?即便是死,也得死得其所,我连自杀都不怕,难道还怕用这条烂命,去寻找机会报仇吗?”

  “求生的欲望、仇恨的怒火,让我在树海转悠了三天,总算活着走了出来。”

  “虽然我还活着,有仇恨的支撑,也不缺报仇的勇气,可毕竟只有孤身一人!对方人多势众,我追踪了许久想报仇,可却没找到任何机会,最多也只能和傻子一样,冲过去白白送死而已!”

  “哎!当时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唯一想到能给我帮助的便只剩下老爷了,没有任何顾忌,我再次厚着脸皮,求到了老爷门下。”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要是没有老爷的帮助,也许我便只剩下送死这一条路了吧!”

  “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废物,对于老爷来说不但不会有任何帮助,反而就是个累赘。可老爷却把我留在了身边,并且给我安排了工作,还答应了一定会帮我报仇!只是提出了一个很苛刻的条件,要求我一切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不能有任何忤逆,包括报仇之事也不许私下动任何念头!”

  “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也根本没有办法独自去报仇,那时老爷便是我报仇的唯一希望,别说只是这样的一个要求,就算当时他提出任何条件,估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吧!”

  “接着我便开始了为老爷工作,刚开始工作的几个月里,我一度以为他是在骗我,应为报仇之事他从未提起过,只是不停的给我安排各种琐事。”

  “我忍不住便去问了好几次,可每次都遭到了他严厉的训斥,那时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每天继续忍受着繁重的工作,期望他不要忘却,曾经答应过帮我报仇的承诺。可没想到,就这样每天的忙碌着,却让我自己渐渐淡忘了报仇之事,仇恨的怒火自然便慢慢消散了。”

  “失去了仇恨的支撑,我那原本就懦弱的性格,让我又开始习惯于每天不停的忙碌,不但不感觉累,反而觉得这样挺好、挺充实,心情自然也慢慢开朗了起来,人也沉醉进了繁忙的工作中……。”

  “哎!当年我真的很幼稚,完全不懂老爷的良苦用心,还以为他只是念在和我父亲的关系上,不忍见我白白去送死,这才提供了一个栖身之所,好让我安心的活下去。”

  “直到一年后,老爷亲自带我去手刃了仇人,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从未欺骗过我,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在精心的布局谋划着……,最终没有任何损伤,便完成了对我的承诺!随后老爷的一番解释,也让我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原来在我刚去找他时,他便发现我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这才不停的安排工作,目的只是想让我摆脱仇恨的枷锁,尽快恢复理智。如果没有他这种种安排,我带着仇恨的怒火,即便报了仇,可一旦失去了仇恨的支撑,长期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精神也必将崩塌,如果心灵在找不到归宿,即使人还活着,封闭的内心也会让人沦为行尸走肉,极难恢复!”

  “经过了此事的沉淀,我的心智豁然成长了许多,灵魂犹如从新洗涤了一遍,过往黑暗的梦魇,也被我彻底遗忘了。”

  “灵魂从新站在了阳光下,心灵也找到了安放的归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老爷赐予的新生!报恩这样的想法,曾经只是在我心头闪过瞬间,就被我给掐灭了。”

  “应为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老爷的恩情,老爷如此待我,也绝不是需要我的报答。所以我选择此后余生,将为老爷而活,曾经暗暗发下的誓言,我永生也不会忘却!”

  “少爷!您是老爷在世时,心中唯一的牵挂,也是他希望的寄托。几年前他便和我说过,这份家业将来一定会留给你,而他生前也特别嘱咐过,让我以后要全心全意为您服务。”

  “我!肛门井!在此立誓!将会继老爷之后,忠心为少爷奉献余生!”管家表情严肃的盯着花紫夜,一字一句的发誓到。

  “井叔!您不必如此言重!我只是心中对您和父亲的往事有点好奇,并没其它意思,请您勿要多想,同时也希望您原谅晚辈的不敬!”见管家如此严肃的立起了誓言,突然肃穆的神情,弄的花紫夜都有点尴尬了,赶忙鞠躬行礼,缓解着肃穆的氛围。

  “少爷!无需多礼!您能称呼我一声井叔,足让我欣慰不已了,要是还如此多礼、客气,可就太和井叔见外了!”未等花紫夜弯下腰,管家赶忙扶起他到。

  “井叔说的是!次郎以后一定注意!”花紫夜客气到。

  “真没想到,原来管家还有这样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难怪一夜久弥坚会如此信任他,他俩这样的情感,已经不是忠心那么简单了,或许在一夜久弥坚心中,这个世上也没谁比管家更可靠了吧!”花紫夜在心中佩服着一夜久弥坚的手腕和心机。

  “父亲!母亲后来怎么样了!”第一次听到父亲的往事,真美情绪有点激动的问到。

  听见真美的询问,管家这次居然没训斥她无礼的插话,反而面露和蔼的看着她道:“哎!这么多年你也长大了,关于你的身世,我想也没什么不能说了,其实你并非我亲生女儿……!”

  “什么?不!这不可能!父亲!您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这是真的!”突然听见管家说她并非亲生女儿,真美情绪激动的打断了他的话。

  花紫夜心中到并没有多少意外,这样的结果也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小美乖!即使你不是我亲生女儿,可在我心中这些并不重要,你和真香永远都是我的乖女儿。乖、听话、别激动,耐心听我说完和你母亲的往事。”管家劝慰着真美。

  真美的确很听话,父亲的一句安慰,她立马就安静了下来,眼含泪光的看着父亲,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次和你母亲的分别,我也没想到,居然会一别十年之久!”

  “哎!这都是我的错,当年真不该冲动的离她而去!如此美好的一段感情,就因为我那不成熟的心智,而断了!”

  “那次大仇得报后,我想清楚了很多问题,她既然不愿和我说起她的事,肯定有她的苦衷。就这、她也没选择用谎言来欺骗我,而只是沉默不语。当时我太冲动,也太不理智了!真不该就那样残忍的弃她而去,我是那样的自私,只知道一味索取她对我的爱!却不懂包容、理解、关爱她……!”

  “哎!当我明白这些道理后,已经太迟了!无论我怎么后悔、自责、懊恼也于事无补,我想找的她,想在见她一面,只要能让我再次遇到她,无论如何我也会乞求她的原谅!”

  “可老天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俩曾经租住过的小屋,她已经退了,工作也辞了,连电话都注销了很久。所有我能想起的地方,也都苦苦守候了很久、很久,可依然没有半点她的音信,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悔恨的我,当时还以为她已经对我彻底死心了,应为一年多的时间,她要想找我肯定能找到,她要是还爱我,也绝不会人间蒸发。既然这段感情已然错过,继续悔恨也于事无补,每天繁忙的工作,让我渐渐对这段感情,也放下了……!”

  “可没想到,几个月后的一天清晨,老爷居然交给我一个,熟睡在襁褓中的可爱女婴,还有一封她的信。”

  “老爷告诉我,那是清晨在门外发现的,信上有我的署名,便连同女婴一起交给我处理。”

  “哎!直到我看完那封信,才明白她有多爱我!”

  “原来在我离开时,她已经怀孕了,而她也并不是不来找我,只是见我愤恨的离去,知道那时无论说什么我也不会听,所以想等我冷静一段时间,在找我解释,可她那该死的家族,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我离开后没多久,她便被家族发现了行踪,为了躲避家族,也为了不给我带来危险,逼不得已下她只能选择不在联系我,默默的离开躲藏了起来。”

  “而孩子却是我俩爱的结晶,她不想失去,便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生下来,好让这份爱传递下去,即便以后她再被家族找到,也能给我一份完美的交代。”

  “非常庆幸,她就那样东躲西藏,一直熬到了孩子出世,都未再被家族发现。”

  “原本她想就那样一直躲藏下去,或许可以悄悄把孩子抚养长大,可惜,天不遂人愿,她还是躲不过家族的追踪。”

  “哎!她到底背负着怎样沉重的包袱,为何从不和我提起!字里行间我也只读懂了,她对我的爱很真、很深!”

  “那封算是诀别信的结尾,她告诉我已经躲不下去了,必须要回去结婚,否则我和孩子都会有危险,并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女儿,忘了她!”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样的家族,又是怎样的婚约,她为何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不愿意让我陪她一起面对呢!”

  “那封信是这十年里,唯一获得有关于她的消息!看完信后,我便把此事详细禀明了老爷,恳请老爷帮我查找她的消息,老爷也很同情我俩的这份折磨,答应一定会帮我寻找到她,并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孩子,还特别为孩子安排了保姆。”

  “可惜!她好像从世界上消失了般,老爷利用了所有可以用到的关系网,苦寻了多年,也依然了无音讯……!”

  “时间流逝,真香也一天天长大了,她从小就非常乖巧懂事,老爷也很喜欢她,还经常开玩笑的说,真香是他的贴身小侍女,可我却非常清楚,老爷那是在拿她当亲孙女疼爱!”

  “此事本应到此便结束了!她回去嫁人,我也多了女儿的陪伴,自此人生也变的更加充实、精彩。”

  “这样的幸福时光,一晃十年便过去了,我根本没敢奢望,此生和她还会有再相见的机会!”

  “可没想到……!”

  “那天是真香十岁的生日,我带着她出去疯玩了一天。眼见天色已黑,我和真香吃过晚餐,便一路嬉闹的往回走时,却看到路边一位抱着女婴的老婆婆,微笑的冲着我们挥了挥手。”

  “远处时,我还诧异的以为,那是冲身边路过的某人在挥手,直到近前,我才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要不是他容颜虽老,却并未变化,我绝不敢相信那便是她!”

  “这十年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本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居然变成了华发苍颜!我不敢问!她也没说!再次相见,我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虽然她老了,但我对她的爱,有着十年时间的沉淀,却更浓厚了……!”

  “这是我们一家人,第一次团聚,也是真香第一次正式认识了母亲,虽然她也很兴奋,可毕竟是小孩子,疯玩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很快便睡熟了。”

  “而我却兴奋的和她说了一夜……,基本上都是我在诉说着,她默默的听着,有关于她这十年的经历,她却只字未提,我也片言未问。”

  “能在见她一面,便已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礼物了,我不奢求什么,只希望她不在离开,能给我一次守护她的机会,便足矣!”

  “或许是老天真的听见了我的祈祷吧!她这次回来便没有在离开,也未在提过她的家族,多么难得的相聚啊!随后我便和真香从老爷家搬了出来,购置了房产,一家人总算可以团聚在一起,平静幸福的生活了!”

  “哎!只是她的身体却……!三十岁的年龄,六十岁的容颜,而且一天比一天衰老。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问起此事,她只说生病了,问她什么病,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她也只是沉默不语。”

  “我不能眼见她如此憔悴、衰老下去,强拉着她去医院彻底检查了一遍,可结果却让我失去了希望!”

  “诊断结果居然是一种,连医生都查不到任何原因的血液病!而且找遍了全世界,也没有发现相似的病例。当时我请老爷帮忙,联系了多家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机构,想查找病因,看看有没有什么治愈的办法,可惜!没有任何发现……!”

  “在我最懊恼时,还收到了美国一家医学中心的来电,声称这是一种世界首次发现的新型血癌,希望她能去他们的医学中心,配合检查、试验治疗,可她却不同意……。”

  “眼睁睁看着她一天天的衰老下去,我没有任何办法,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她最后这一段时光里,好好陪伴着,直到她……!”说着、说着、管家的眼角湿润了。

  “父亲!小美错了!小美不想知道身世了,您就是我唯一的父亲!”真美扑到管家的怀里,抽泣了起来。

  管家轻抚着她的后背道:“小美乖,不哭了!我当然就是你唯一的父亲,这个世上也绝不会有第二个父亲,能抢走你!”

  “你母亲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拿你当亲生女儿疼爱,即使她不嘱咐,我也会如此,应为你是她的孩子,她的一切我都会万分珍惜,何况还是亲生女儿!”

  “只是有关于你亲生父亲是谁,就算你想知道,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应为这些她从未提过,唯一那次我问起你父亲时,她状若疯狂,情绪激动的嘶吼到,决不能让他找到你,否则我们都得死!”

  “应为情绪太过激动,她歇斯底里吼了这一句,便晕了过去,从此以后我便不敢再提及此事,就怕会刺激到她。”

  “哎!父亲无能啊!没办法帮到你母亲任何事,也没办法给你更好的生活。她的那句嘶吼一直警醒着我,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限制着你的自由,不让你接触到更多人,包括老爷家,我也从不敢让你来此,害怕会给老爷带来什么危险!父亲对不起你!”管家愧疚的对真美到。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又是十八年过去了,我想他俩当年,应该是有着什么仇恨吧!这么多年你也一直平安无事,或许他们的仇怨已经淡忘了吧!”

  “小美,从今往后,父亲再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了,就算还有危险,父亲也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小美!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管家紧握着拳头,神情坚毅的到。

  “不!父亲!你用给我道歉,你没错!小美知道,您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小美从未怪过您,您不要自责了!小美也不要父亲有危险!小美已经长大了,会保护好自己的,也会保护好父亲和姐姐,呜!呜!呜!……!”真美扑在管家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