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助手回来，分发登机牌，仨人根据登机牌的编号，找到自己的座位。许福延——从此刻开始，他就是弗兰克•许。仨人都是头等舱，弗兰克•许的座位在靠窗一侧，邻座空着。戴维和他的助手坐在弗兰克•许后面，俩人并排。年轻助手入座前，递给弗兰克•许一本杂志：“闷了的话，翻翻这个打发时间。这里面有咱们同事的作品——”   弗兰克•许好奇地问：“怎么‘公司’还允许员工做兼职？”   助手微微一笑：“个人兴趣而已。”   弗兰克•许戴上耳麦边听古典音乐，边看杂志。邻座来了一位女士，他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