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信远远望着隔着一条街的史精忠，自己戴着塑料手铐准备上刑车，对方站在那里披着一张毯子站在史艳文和罗碧的车前，远远地望着自己。

  上官鸿信还是忍不住用口型问他：“是你吗？”

  其实想问的很多，比如是你谋划的吗？比如是你出卖的吗？比如……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但是哪都太长太纠结，那些本该彼此心照不宣的事物变得粘稠，就像是火烧的柏油，成为一种黏着不清，挂在他和他之间的东西，总有一天会碎裂，总有一天会龟裂，总有一天……会失去。

  对面的史精忠只是站着，眨眨眼，微微低了一下头，之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