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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3-22 15:30      字数:0
  枕在严刹的肚子上,月琼的脸苍白苍白的。船在海上漂,他在船里漂,晕死他了。大掌一直轻揉他的胃,可想吐的感觉依然严重。嘴边喂过来梅子,他马上含下,小怪比小妖还能闹腾。折腾了半天,疲累至极的月琼终于压过了恶心睡着了。没有动他就让他枕在自己的肚子上,严刹拿被子把人盖好,吩咐三严不要进来打扰。

  抛开月琼的不适和生产时会受的苦,严刹是万分期待第二个孩子的到来。旁人都说严刹是硬汉,可没有过“家”的他在他有了“家”后对“家”更加地眷恋。就像一个人当了九世的童男突然尝到了女人的滋味,那种欲望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一天没有女人都活不下去。

  严刹就是这样的人,在外人面前他是绝对的硬汉,可在“家”里,他不过是个渴望亲情的普通男子。多了个孩子,他的“家”会更热闹一些,月琼也会更在意他。争权?夺势?只有无能的君王才会让自己的子嗣为了权势而仇杀,他和月琼的儿子,哪怕真是妖怪也不会做出这种可笑的事。他的天下是为了这人而得的,等他死后天下会如何便不是他要操心的事了。

  大掌一直在轻揉月琼的胃部,严刹的眉心拧起,起码还有四天才能进入雾区,这人还得坚持四天。严刹沉浸在“月琼难受”和“贵子降生”的矛盾中。和月琼不同,他喜欢儿子,最好是跟小妖一样像月琼的儿子。把月琼伸出的右臂放回被子里,严刹的绿眸幽暗,这人的右臂虽然有了些力气,但仍是他心上的一根刺,这辈子都拔不出的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人灰白的脸,血肉模糊的手臂,咬烂的唇;还有这人在伤好之后跳舞摔倒在地的那一幕。月琼是为舞而生为舞而活的,不能跳舞的他就如被折了翅膀的鸟,而折断他翅膀的不是和正、不是古年,是他。如果不是他把这人扛回来,不是他强要了这人不放手,这人也不会被古年拿来当成对付他的筹码。

  扭头吹灭烛火,不想灯油味让这人不舒服,严刹在黑暗的舱内依然盯着月琼熟睡的脸。粗糙的拇指揉揉月琼因身子不适而蹙起的眉心,严刹又想到了他们两人相遇的那一天。那天路过卖包子的地方,闻着挺香,他索性买了五十个包子回去给大伙解馋。刚走了几步他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他,难道是来寻仇的?他放慢脚步,对方也放慢了脚步,然后他快速拐进一条巷子隐去身影,在对方走过来是猛然出现,一人撞进了他怀里。

  那人在他怀里蹭了蹭,更往他肩上放着包子的布包闻了闻。他没有动作,要看看这人想做什么。投怀送抱?不可能。不会有人对他投怀送抱而不害怕的。等了一会,怀里的人抬起了头,眼神迷离,看得他心头一颤,非常好看的一双眼。没有注意这人其他的地方,他只盯着他那双眼。

  “你的眼睛真好看……比月碧石还好看。”接着这人就低头在身上找,然后他听到他遗憾地咕哝了一句:“呀,被偷了,还想给你看看,月碧石,长什么样。”他说话很喘,似乎很虚弱。然后他就见对方抬起头,很赧然地张嘴:“能不能……给我咬一口,包子。”这人的脸很红,他觉得他的眼睛更美了。

  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一个包子,对方伸出手,在发现自己的手很脏时,他却收了回去。他想吃包子,但无法忍受用脏手拿包子吃。

  哪个有钱人家的公子爷吧,他这么猜。不过无所谓,撞进他怀里那他就别想再全身而退。不介意地喂这人吃了包子,他扛起他:“带你回去洗手,自己拿包子吃。”

  “谢谢。”

  他心里有了计较,是个好糊弄的公子。

  枕在肚子上的人难过地翻了个身,严刹马上给他盖好被子,轻拍他。他知道有孕很难过,月琼头一次有孕的时候他很紧张。一开始他只是疯狂地想让这人给他生个孩子,在开远告诉他有一种奇果吃了能让男子怀孕后,他马上命开远和任缶去找。他和月琼的孩子……这个世上只有月琼才能为他生下孩子,因为他的身上有他的耳饰。在把月琼救出来的那晚,他许了月琼一世,把那枚意味着“妻”的耳饰戴在了月琼的耳朵上。

  开远找来了一个会施针的老头子,由对方口述开远施针。他不会让外人知道是哪个男子要生孩子。犯过的错他不会犯第二次。严牟不负所托地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找到了“凤丹”。那时候严萍来信,说这人整宿地睡不着,若不是顾忌古飞燕,若不是不能功亏一篑,他恨不能立刻回府抱着这人好好睡一觉。

  他可以肯定这人是因为在岛上被他搅乱了心所以才会睡不着,担心之余他有多少松了口气,憋了六年他早就憋不下去了。严牟回来了,想到很快就会有他和月琼的孩子,他的下腹就紧绷得厉害。该死的古飞燕,真想一锤子砸死她。

  好不容易回府了,还要应付护送古飞燕到江陵的人。有李休和公昇在,他只管喝酒吃菜便行。终于应付完了,他马上回松苑沐浴,然后从小道去了林苑。他怎么可能真的把月琼丢在哪个偏僻的地方不闻不问?月琼只会在他能瞧得见的地方。掀开床帐,看到床上的人,心里的焦躁才平复了下来。看他瘦得脸都凹下去了,他拧了眉,打消了那晚让他受孕的念头,先抱着他好好睡一觉再说。

  怀里的人不一会就睡着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这人终于开始在乎他了,看来把他弄到岛上是对的。自己不需要再像过去那般隐忍之后,月琼也开始在意他了,这是好事。什么时候这人不再攒私房钱,就说明他已经得到了这人的心。这人的身子是他的,这人的心也会是他的。

  四院的公子夫人没有一个能像月琼这样激起他全部的欲望。即使每天都与他缠绵,第二天他依然无法克制自己要他的冲动。而那些公子夫人,不管他们的身子多么热情,不管他们叫得多么催情,他也没有要射的欲望,不像进入这人的身子时,他不仅无法控制自己,而且很快就能射。

  他的恶劣和需索无度吓坏了月琼,两人的第一次更是让他对欢爱有了恐惧。他知道他怕,所以每次召他侍寝时都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月琼的适应力差得让他冒火,八年了,这人还是不适应,何时他才能无所顾忌、完全放开地要他!不过现在不会了,即使是伏在月琼的身上,这人也不会再紧张地连连惊叫,让他怒不可遏地打晕他。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不愿给自己碰。

  生儿子,给他生儿子,月琼。只有这个人才能给他生儿子,他只要这个人为他生的儿子。把自己的种子全部洒进月琼的体内,他开始算日子。多久之后他和月琼的儿子会出世?月琼,月琼,这辈子你都别想逃。这样一个明显出身良好的贵公子已经沾染上了他的气息,已经怀上了他的儿子。

  不管月琼是怎样的背景,不管是不是有人正在寻他,他都不会放手。月琼只能是严刹的。所以他不问,甚至不让人去查月琼的身世。把他牢牢锁在身边,不给他任何可能逃离或者被人找到的机会,月琼为严刹所有。他是严刹的妻,是严刹儿子的爹。

  古飞燕的要求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如果古飞燕要和他行房他还要想个法子让她反悔。他不会碰那个女人,那个让月琼听到就害怕的女人。黎桦灼、洪喜洪泰告诉他月琼一听到公主要进府就吓坏了。想到月琼支支吾吾的身世,他猜测月琼可能与这个女人有些关系,或者他曾被这个女人祸害过,毕竟他遇到月琼时月琼快被饿死了,明显一副落魄公子的模样。但不管是怎样,他都不会碰这个女人,她不愿跟他行房,很好。

  月琼和他的性事渐入佳境,如果不是要取信公主,他绝对不会再召那些人侍寝,纯粹是浪费他的体力。有那些功夫不如抱着月琼睡一觉,还可以摸摸未出世的孩子。在月琼一定已经怀上他的孩子的时候,他还不抓紧时间锁牢月琼他就是傻子。

  让他叫自己的名字,让他在自己的身下越来越欢愉,让他对自己越来越在意,这种成就感难以言喻。如果不是为了韬光养晦他必须隐忍,也许这六年里他早就得到月琼的心了。不过现在也不迟,虽然迟了六年,但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可以和古年抗衡。

  杨思凯、江裴昭都已被他拉拢了过来,李休和公昇有帮着他四下打点,银子能办的事从来就不是难事,何况他不缺银子。买通官员,贿赂宫里的侍从,甚至把古年的贴身太监也拉拢了过来。虽然会有艰险,但他一定会把古年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六年前的仇他从来不曾忘记过。

  只是有件事却开始压在了他心上,在疯狂地寻找法子让月琼为他怀孩子时,他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他怎么生!有半个月了,月琼还没有半点有孕后可能会出现的症状,但他却开始心焦。开远说根据书上记载,需要剖腹取子,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的换成了他。剖腹……一个决定在他脑袋里越来越坚定,若孩子和月琼之间他必须选一个,他宁肯不要孩子也绝不能失去月琼。

  洪喜洪泰禀报说月琼的胃口一日日变好,他放心了。李休和公昇说古飞燕一定会在府里惹出事端,他给洪喜洪泰、严铁严萍还有行毕下了死令,哪怕杀了公主也必须确保月琼的安全。为了安全起见他把严墨留在了府里,严墨是他身边的人,他的话在府里很有分量。他小心翼翼保护了六年的人怎么能让那个他连长相就没记住的女人伤到半分!

  在阅兵台上看着兵士们训练,严萍派人火速赶来告诉他公主召四苑的公子夫人前去请安。一边下令熊纪汪和任缶做准备,他一边快速出了军营朝府里赶。古飞燕最好给他安生点,他可不是京里的那些软柿子能让她随意捏!在古飞燕入府之前他就跟部下们说了,若她敢不安生,他绝对宰了她!

  一进府里没有看到严萍,他就知道出事了。想也不想地往四苑走,他吩咐严牟和严壮准备动手。进到四院,只一眼他就知道古飞燕开始惹事了。急忙寻找月琼,他看到了他。看到了站在后面被行毕和黎桦灼护在身后的他,看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古飞燕。怒火汹涌而出,黎桦灼的半张脸上有巴掌印,马上他就意识到古飞燕找月琼麻烦了。否则的话严铁手里不会有匕首,行毕不会护在月琼身前。

  “四苑的管事把各自的人带回去。”古飞燕喊了什么他没听,他只想杀人!

  “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走!”古飞燕叫嚣着。若不是这里人多眼杂,他很想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告诉她:这里是厉王府,是他严刹的地盘,还轮不到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在这里放肆!

  四苑的管事带着各自的人回去,而他则只注意着月琼,古飞燕做了什么让他的脸白成那样。哪知月琼走了几步居然晕了过去,迈出的脚步硬生生地被李休拉了回去,六年来他再一次尝到了窝囊的滋味,不忍了,他绝不再忍了。

  克制着把月琼抱回去的冲动,他把月琼暂时托付给了行毕、严墨和开远,他得先把某个该死的女人解决了。朝严铁看了一眼,不必多说严铁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在这里吵闹成何体统,到青峰斋去。”那里地方大,杀起人来方便。

  到了青峰斋,他却没有杀人的心思,他心急地想知道月琼那边怎么了。他选择了青峰斋,李休和公昇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在严墨送消息来之前,这里的事他暂时交给他们两个了,他哪有功夫搭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古飞燕喊了什么,李休、公昇说了什么他都没往耳朵里进,就是严铁他们杀人杀得不亦乐乎时他也没去在意,他只想着严墨怎么还没有来!

  终于在他快坐不住时,严墨带来了消息:月琼有孕了!月琼有孕了!他和月琼的骨血此刻正在月琼的肚子里!李休提醒他克制,他哪里能克制得住!他要有儿子了!他和月琼的儿子!

  失去了侍从的古飞燕就是一只蚂蚁,古年是她老子又如何,他从来都不是古年的臣子,他的女儿与他又有何干系。这个女人暂时还有些用处,他随便想了个法子让严萍教训她就迫不及待地去见月琼。如果古飞燕今天把他的儿子吓坏了,她就是再有用他也会把她砸成肉酱!

  看着仍在昏迷中的人,他很生气!难道月琼不相信他能护他周详吗?为何要怕那个女人还怕到晕过去!虽然开远说有孕之人很容易受到惊吓也容易晕倒,但他还是很生气。这里是厉王府不再是六年前的那个地方,会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把人带走。

  “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女人,你有何可怕?”

  “她,是公主。”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月琼身份的他自然无法理解。若那个时候他知道月琼曾被那个死女人推到过荷花池里,还被那个死女人割伤过手,还被那个死女人烧过头发,他绝对会把她剁成肉酱!

  “她是王妃。”

  这人的说辞更让他火冒三丈,那个女人哪里配做他的王妃。他的妻只有一人,可他却不能说,只能狠狠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再说出让自己发火的话。

  “她不是你。”

  乍闻这句话,他体内的怒火神迹般地全部没了。总算说了句他爱听的。

  “我是谁?”

  “严刹。”

  若他还敢叫他将军,他会不顾他有孕的身子立刻把他“就地阵法”。在他成了王之后,月琼仍是喊他“将军”,对此他没什么不高兴的。这人如果不是喊他的名字,那对他来说喊什么都一样。后来他才知道月琼之所以不愿意喊他“王爷”是因为古年以前就是王爷,他对这个称呼很排斥。

  至今他也不知道古年曾对月琼做过什么,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他的丈母娘曾提醒过他千万不要问。他猜到一点,可就是那一点都会让他暴怒,既然那也是月琼不愿回想的,他就不逼问了。

  “月琼。”

  那天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在他成了王,月琼成了不得宠的公子后,他第一次叫了他。月琼很惊讶,他知道他为何惊讶。不叫他的名字一是之前两人的相处让他没什么机会喊,二是他每天心里都会叫月琼的名字,一开了口就是他要说的事,也就略过了他的名字。不过这样当着他的面叫出来竟会让他如此惊讶,他开始反省,今后得把月琼的名字叫出来,免得这人真当自己是不得宠的公子。

  “睡觉!”

  有什么可吃惊的。他突然觉得他这六年来似乎忍过头了。不行!哪怕李休和公昇再如何劝他他也不能再和以前那样小心谨慎了,这人是他的妻,绝对不能怕他。吻上月琼的肚子,久违的喜悦感涌上心头,就如他得到了月琼的那晚。这人与他的纠缠会越来越深,孩子是他手里的绳。

  他很不喜欢月琼为不相干的人操心,尤其是他已经有孕在身。对待公主的这件事他是大意了,他没有阻止黎桦灼告诉月琼公主的事,他以为月琼只是怕公主的事暴露引来麻烦,所以他一次次地透出公主的消息好让他放心。可他完全猜错了,月琼会担心公主仅仅只是因为公主是他的表妹。那个该死的女人疯都疯了还让月琼念念不忘的,就是现在月琼还会常常问他公主如何了。

  得知古飞燕有了身孕他毫不意外,那样一个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女人怀不上孩子才让会让人意外。但可气的事月琼居然敢说那个女人怀的是他的孩子!若不是他那个时候不能做,他一定把他做到一个月都下不了床!除了月琼,就是公主都不配给他生儿子。

  ……

  把肚子上睡得不舒服的人小心挪到身边,严刹的眉头紧拧。不知是不是晕船的缘故,月琼这次怀孕比上回的反应还要厉害。那时候月琼吐是吐,但也能吃;可这回他却是吃都不怎么能吃了。小妖这个小兔崽子这么大的事居然敢瞒着他,禁足他三日还是轻了,应该禁他十天半个月。

  小心揉按月琼的胃,在不弄醒他的前提下让他能睡得舒服点。想到这人以前会认为他做了皇上之后会娶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宫他就恼火。他可不是需要女人来坐稳江山的人。府里的公子夫人是李休和公昇劝他以大局为重,他才不得不勉强收下。

  那些人竟然敢进府,就别想安生。他们可不是月琼,他会在乎他们疼不疼。想到这里,严刹更恼火了,这人每次与他欢好都认为是在受虐待,如果不是他叫得那么催情,他也不会每每失了控制。他明明很舒服,却打死不愿承认。

  胡子轻轻扎上月琼的嘴和脖子,不能碰他的严刹忍下怒火变成的欲火。不过一想到死认男子不能喜欢男子的月琼不仅喜欢上了他,甚至还和他成了亲,并且有了他的第二个孩子,严刹就万分自得。放眼天下,也只有他才能让月琼喜欢上男子并且心甘情愿地为男人生儿子!

  眉心微蹙,严刹想起来月琼前阵子问的那个楼舞是谁了。公昇和李休让他挑几个人当作宠君在府里长住,那个人的背景相对简单些,他就把他留了下来。不过他没想到楼舞竟然会动绝不能动的心思,他居然来找月琼。

  月琼是“不得宠”的公子,他一个“得宠”的公子来看月琼明显居心叵测。当晚,他召楼舞侍寝,果然楼舞有意无意地试探他的口风,不管他的借口是什么,这个人不能留!但他不能在他去找了月琼之后马上动手,月琼看似糊涂有些事却精明得很,他暂且先留下楼舞的命,等他把月琼安顿好再杀。

  那天晚上他不仅召了楼舞侍寝,还召了在公主那边多嘴的几个男宠侍寝。他本来就不耐烦碰他们,要不是想要月琼的欲火没地方发泄他也不会夜夜召人侍寝,就是十个人趴在他面前他也难得泄出一回。月琼所用羊肠内的药物是他让徐开远亲自配的。

  受伤之后的月琼元气大伤,再加上身为男子的他承受男子的欲火本就勉强,而他的天赋就如他说的是异禀,考虑到月琼的身子,他听从了开远的意见,哪怕月琼不喜欢,他也得每天带着羊肠。不过其他公子就不关他的事了,让行毕和魏充用调教男倌的法子调教他们,他每日过得那么窝火,这些心怀鬼胎的人也别想好过。

  泄不出来,在月琼怀了他的儿子,在月琼开始在意他之后,他更难泄出来了。索然无味地在那些男宠体内进出,他想的却是月琼羊脂玉的身子,还有他那双好看的眼,让他百看不厌的脸。把这几个多嘴的人惩戒够了,他让行毕和魏冲把他们抬出去,他已经交代了严铁,这几个人不守府里的规矩,就得受到教训。

  该把月琼送出府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很快就会瞒不住了。他不知道月琼在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不要孩子,还是认命的接受这个孩子。月琼如他所愿地有了孩子,但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告诉月琼他有了孩子,是他们两人的骨血。让他出府透透气吧,他一直想离开王府,这回他可以出去走走,等他想好了如何告诉月琼他有孕之后,他会亲自去把他接回来。

  即便不是狂风暴雨的欢爱,就那样缓慢地在月琼体内进出,听着他情动的呻吟他也很快就能泄出来。他还需再忍耐一阵子,不会太久,最多一年,他就可以把府里那些碍眼的公子夫人全部赶出府,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别人,月琼是他的妻。

  ………

  严萍回来告诉他月琼在初闻可以离府时,一脸的震惊似乎还有些伤心。他在自得之余更是格外恼火,他是厉王又如何,连自己最在意的人都得这样瞒着。而更让他恼火的是月琼居然敢把他给他的耳饰还给他!在岛上的时候月琼明明已经知道那只耳饰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他居然还敢还给他!难道他就这么不想做他的妻?!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