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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吳王李恪 2-3
作者:南佬      更新:2016-03-19 12:26      字数:0
  太子妃蘇璟兒月前剛生下皇孫,現下滿月,整個常王府熱鬧騰騰,許多達官貴人,公主皇子都前來道喜祝賀。

  這會兒城陽公主可是在太子妃房裡逗著自己的侄兒,食指點著小娃兒:「璟兒,你這娃兒長得可真白嫩。」

  「公主要說白嫩,你們軔兒不也一般。」笑得溫柔,看著自己的娃兒,點了他的臉。

  笑了笑:「璟兒,你就是這般溫柔,我那哥哥才將你吃得死死的。」她看得出來,蘇璟兒眼裡有幾分落寞。

  蘇璟兒不語,也就淡淡地笑。

  將娃兒抱給奶娘,握上蘇璟兒的手:「哥哥還是一樣嗎?」

  眼裡流動水波,倒有些委屈:「是璟兒不夠好罷。」

  「你還不夠好?」城陽為她生氣,拍拍蘇璟兒的纖手:「待會兒,城陽替你問問去。」

  「別! 」蘇璟兒阻止城陽:「乾哥哥也就忙國事,沒事的。」

  城陽嘆了口氣:「璟兒,你可得老實同我說,哥哥可還有其他女子相伴?」眼神很是銳利,她本就是個火爆性子,璟兒從小與他們一塊兒長大,自然知曉蘇璟兒有苦往肚裡吞的個性。

  蘇璟兒搖頭:「太子一向自律嚴謹,下了朝便回府,偶爾去吳王府回來晚些,便待在府上了。」想來是自己的問題,才讓乾哥哥始終對她相敬如賓。

  「他倒是嚴謹自律過了頭,對自己的太子妃和孩子如此冷淡! 」氣得張大眼,還拍了下自己的腿。

  蘇璟兒拉過城陽的纖手:「有妳這番向著我就夠了。」

  「妳…妳這傻子。」她知曉璟兒自小就戀著自家哥哥,他倆被旨婚之時,最高興的便是她了,可誰知李承乾一直對蘇璟兒不冷不熱。

  「也許真的是璟兒不夠好。」她歛下眼瞼,睫毛上還沾了水珠,委屈的說:「城陽…這孩子還是…還是殿下醉了才與我…」說不下去。

  「可…你們倆已成親三年之久…難道…」難道都未行周公之禮!

  蘇璟兒搖頭,默默地擦著淚,很是委屈可憐。

  城陽不知是如此,當初她倆還慶祝著,她還替蘇璟兒歡喜著,祝福她如願所歸。

  纖手握上城陽的手:「城陽,你可知久兒是誰?」

  「久兒?」不曾聽說。

  「是嗎…」太子爺當年醉得糊塗,抱著她喊著久兒。

  「可是哪位賤婢,妳可查過沒?」火爆的性子又衝了出來。

  「小翠去探過了,府上沒有一位久兒的婢女。」為了乾哥哥,她覺得自己都快成了深宮怨婦,整日疑神疑鬼,東查西勘。

  「太子哥哥個性本就嚴謹,也不是會同婢女胡來的性子,打小也就與我們這些皇子公主玩,從未見過他對誰上過心。」看著蘇璟兒又說:「現在又與璟兒有了皇子,指不定哥哥,過陣子又與妳弄個胖娃兒出來,專寵妳這太子妃! 」逗著蘇璟兒。

  蘇璟兒破涕而笑,掩嘴拭淚:「城陽,妳真好。」

  「好啦!待會我遇上了哥哥,替妳問問去,不!是替妳審審他! 」一副豪氣的模樣。

  「妳真該當個將軍,豪氣干雲! 」又是一笑。

  「過幾日向皇上請去! 」俏皮地笑著。

  又說了會兒,城陽見了蘇璟兒乏了才離開,她將手伸入手上的雪套,漫步在太子府中,見了庭中一人穿著兔毛斗篷站在廊上,那背影像極了九風,她微愣,走步不自覺加快,拍上那人的肩喊:「九風叔叔。」

  那人緩緩轉身,見了她微微作揖:「在下褚風。」

  城陽才驚覺自己失態,原來是日前皇上下旨入住太子府的神機子,作揖:「城陽。」又看了一眼褚風:「錯認先生,切勿怪罪。」

  「不敢,老夫見過城陽公主。」又是一次作揖。

  「先生在此看什?」並不討厭這褚風,這褚風讓她感覺親切。

  「看著即將化去的雪地。」笑著看了一眼城陽。

  「先生可是要看到這雪地都化成了水?」驚訝道。

  褚風笑著,這城陽還是一點也沒變:「趁著未化成水前,再多看一眼。」又看回那片雪地。

  「真有意思,先生,這明年再看一次不就得了?」也跟著看這一片雪白。

  褚風又笑了:「每年的景都不一般,縱使還是一樣之地。」

  城陽並未答話,倒是又看了看這位神機子,年過四旬,決不是她九風叔叔,微微嘆氣。

  「公主可是有事心煩?」難得見城陽嘆氣,小時候她可鬧著,從不認輸。

  「也不是,只是想著這時光匆匆一晃,自己也成了老姑娘了。」幾分認老之樣,逗趣得很。

  褚風笑了笑:「老夫失禮了。」

  城陽倒也無所謂,她性子本就直來直往,兩人東聊一句西說一句,倒也歡樂,城陽過了半响才想起自己是要去審李承乾的。

  「瞧我這記性,我還得去找太子哥哥! 」孩子氣地拍了下額頭。

  褚風見了又是一笑。

  「先生可還會笑呢! 」聲音從另一側走道發出。

  「太子哥哥! 」城陽雖說是要審審李承乾,其實還是向著自家哥哥些的,畢竟太子哥哥和她同是長孫皇后所出。

  笑著捏捏自家妹妹的臉:「許久沒來找哥哥了。」

  撥開李承乾的手:「這不是來了,以後每日來,煩死你! 」

  李承乾本就疼愛城陽,也無所謂她的無禮,笑得開心。

  褚風就在一旁,恢復原本的長者風範。

  「城陽!妳可得多來,我們這老先生才能有笑容。」故意說著。

  「哈哈哈…這是,也不想想我城陽是誰。」故作神氣。

  李承乾笑著自家妹妹,眼神卻看向褚風,只見褚風低頭不語。

  「先生,與本王下盤棋如何?」

  「僅聽太子吩咐。」作揖。

  「那我…」城陽欲說些什麼,便被李承乾打斷。

  「為兄是有要事相談,明日恪兒也要來,城陽我們一塊聚聚,如何?」他知道城陽不喜歡李恪。

  「他要來! 」哼了一聲,又說:「罷了!我擇日再來,你可得好好陪我這妹子! 」

  李承乾笑著,轉身揮手,也沒答應。

  書房內只聽見對弈的定棋聲響。

  「先生,可曾見過吳王李恪?」落下一子。

  褚風定了一下,故作思考。

  「也是,我這臣弟才剛回長安城,先生又住於太子府,又如何談來見過。」喝了口茶。

  「在下見過。」就下在這兒,今日的李承乾很不同。

  李承乾一愣,隨即笑了笑:「那便好,明日恪兒來府上,大家也不那麼生份了。」這褚風出乎他意料。

  「在下無意瞞太子。」說著的話沒有任何情緒。

  「先生所謂何事?」看著棋盤。

  「太子所知之事。」他也不搓破。

  「說得我都糊塗了。」決定裝傻,就下這兒,擋著褚風的路。

  「那便是老夫多想。」無意多說,再下一子。

  忽然大笑,李承乾故意說:「我這有個故事,先生聽聽看。」在桌下手指轉著棋子,邊想邊說:「有狐狸披著兔子的毛皮,想著去兔窟吃其他的兔子,可那狐狸與兔窟裡的其中一隻兔子,交心了,成了朋友,那兔子有日發現了其實他的朋友是一隻狐狸,兔子本是惱怒,卻又因為狐狸總是對他說只有我不會害你的,想著是否相信他。」捻起一子棋,看了褚風一眼又說:「你覺得這隻兔子該信這隻狐狸嗎?」

  雙指夾棋,定其於盤,阻斷褚風之路。

  「信,既使被狐狸吃了也心甘情願,不信,失去了狐狸這朋友也該捨得。」手指轉動桌面上棋缽內棋子,這動作和李承乾如出一轍。

  李承乾看著褚風的動作,先是一愣,隨後一笑:「此局本王身陷其中,無法看清,認輸了。」見那轉動棋子的手停頓了一下。

  「太子殿下承讓了。」理著棋子,心裡依舊沒個譜。

  李承乾抿了口熱茶,看向窗外:「我等了十二年…」眼神盯著褚風,只見他微微一頓,又說:「從未懷疑過他。」隨即又笑了笑說:「在說本王的一位知己罷了,先生聽聽就好。」

  依舊不語,一手在衣袖裡抓緊衣布

  ————

  李承乾進入李建成府上時,就見著九風呆愣地抱著李建成的屍首,輕喊了九風幾聲,他才回過神。

  他見了九風雙手染上黑血。

  攬過九風:「大伯是自己吞毒而死的,你別自責。」雖然知道這話說得無用,他也只想讓九風好過些。

  九風抓緊他的衣袖,雙眼含淚:「二哥乃天之驕子,助他為王本就是按著天理,乾兒…我很痛苦,殺了元吉已令我心傷,現下大哥又走,我真的做對了嗎?」

  他抱起九風,帶他出府,對九風說:「無論對錯,我只信你。」拿起門柱上的火炬,便丟進府邸內,火苗很快的竄起,燒著濃烈通紅的火焰。

  九風偎在承乾懷中,任淚水滑落:「血染雙指泣無痕,鳴馬快奔聞喪風,昔日杯影酒斛笑,今日已成萬灰燼。」

  吻著九風的髮頂,共乘一馬,李承乾單手拉繩,縱馬奔離

  ————

  褚風放入最後一子棋子入棋缽,手便被李承乾捉住了,他與承乾對視,他只能對視!

  「你易容可是為了避開恪兒?」放開他的手。

  「是為了避開熟人沒錯。」看來並未發現。

  「先生口口聲聲說著不會害本王,那可能同本王說說,這布的是什麼局?」起身泡茶,泡著碧螺春。

  「瞞天之局。」確實得瞞天,他自己也不知成不成。

  斟了杯茶給褚風:「好一個瞞天之局,要本王信你,卻又瞞著本王,先生不覺得癡人說夢嗎?」嘴角彎起,也不知在笑什。

  褚風端起杯子,細細一聞,嘴角彎起,緩緩地吹著白煙,忍不住抿了一口,微微皺了下臉,還燙著,淡淡的回著:「那太子信了嗎?」

  承乾收起眼神,拿了盤腰果酥放上小桌,要褚風也吃一塊,便說:「沒有信的理由,卻也沒有不信的理由。」

  褚風並未吃小點,就喝著茶。

  「這小點可是長安古香茶樓師傅做的,先生不吃嗎?」咬了一口。

  褚風搖頭:「牙口不好,能有杯茶即可,多謝太子。」

  李承乾沒多說,彎起嘴角,吞下最後一口糕點。

  我的九風從不吃腰果,因為,不能吃。

作者有话说:

緩更中... 週日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