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红装
作者：鹿唯 更新：2016-05-28 09:13 字数：0
还不曾有过，与人心意相通的经验吧，这样想着的天朗，坐在铜镜前，用角梳将鬓角一次次的拢上去。该怎么面对狼烟，天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的苦恼着。
昨天晚上，狼烟离去后，天朗便像死猪一样倒头睡去，沉睡的夜里，却反反复复的梦到狼烟，哭的，笑的，最后躺在自己的枕边，天朗不记得梦里的自己做了什么，醒来后只发现身下是一片让人手忙脚乱的湿凉。
这样子去见他，应该可以吧，天朗拢上厚重的毛皮披风，在镜子里最后检查一次自己。
然后……
天朗走出门，摸开后墙上狼烟的院门。
“狼烟？”
“好！”伴着初阳的尖叫，一支利箭带着风声，从天朗面前呼啸而过，咚的一声，扎在院子另一端的靶子上。
狼烟一身猎装，单手握着弓箭站在院子中央，身边站着兴奋的初阳。
“老爷，您看！您看！烟大哥厉害吧！”顺着初阳手指的方向，箭靶的红心上插着三根箭。
天朗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这……这是。”
“教我射箭啊，烟哥早答应我的。”
“学这个……”
“对呀，要防身啊，您不知道现在世道多危险吗？您没听说，今天早上，花街的巷子里死了两个人吗？听说身上的血都放干净了。”
天朗不听初阳的聒噪，眼睛只牢牢的盯着初阳身边的男人，狼烟盯着前方的箭靶，看都没有看天朗一眼。
不知为什么，天朗看着狼烟的侧影，心脏莫名的乱跳起来。“那个，狼烟……”
“烟大哥！你再射一次嘛！”初阳又叫起来，天朗心说，这孩子今天怎么看着这么碍眼呢。
只看见那边狼烟目不斜视，搭箭上弓。
“好帅的！”伴着初阳的叫声，嗖的一声箭响。
那支箭高高的偏过箭靶，飞过院墙，消失在视线之外……
天朗和初阳，呆呆的看着箭尾消失的方向。
“那个……狼烟……”
“啊！！！”院墙后面响起一片下人的惊呼。狼烟一低头，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里。
天朗手足无措，看看狼烟跑掉的方向，再看看初阳，初阳耸肩摊手，天朗叹了一声，拎起衣摆，跑去解决哪些被从天而降的弓箭吓成一团下人们了。
如果说，不知如何面对捅破窗户纸的狼烟，是天朗曾经的困惑，那么现在，让天朗伤脑筋的，早已变成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狼烟，对自己彻底的无视。
一连几天，狼烟都露骨的躲着自己，本来连一日三餐都蹭到床上和自己面对面吃，现在却干脆让初阳端进后院一个人解决。天朗耐不住了亲自跑到狼烟的小宅子里去时，狼烟竟然放了帐子蒙头大睡。
天朗第一次有如此抓狂的感觉，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晚上在自己床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终于天朗拉住和狼烟还能搭上话的初阳：“狼烟这两天怎么样？是不是有不舒服？”
初阳转着眼珠子看看天，一边想着一边说：“可能是有点吧，送进去的东西都剩下一半。”
该不是病了吧，天朗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心急如焚。“快去请个大夫来。”
“老爷，他活蹦乱跳着呢，每天晚上还在院子里跑圈呢。”
“那……”
“老爷，您别担心这担心那的了，我得赶紧出去了，今天腊月二十三，我和他们几个约好了上街买吃的。”
“去问问狼烟，他想吃什么？帮他一起带回来。”
初阳老大不愿意的出去了，傍晚时分，带回一小坛长乐坊的女儿红。
天朗看着那一坛酒，两眼发直。
“这是，他要的。”
“是啊。”初阳活动着累酸的手腕说。“还有，烟儿哥吩咐的，你们俩的晚饭都摆他那儿了，您赶紧带着酒过去吧，他们那边等我吃饭呢，我先去了。”说完，小初阳便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留下天朗一个人看着酒坛发呆，心里却只想说，“烟儿也是你叫的？”
……
“烟儿，我进来啦？”几天没见面的天朗，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狼烟的门。
“嗯。”屋里传来狼烟的声音。
天朗推开门，走进狼烟那间小小的房间。房间里点着暖暖的炭火，床边的桌子上摆着初阳送过来的盘盏，狼烟低着头坐在桌边上，身上不知为什么，从脖子到脚，罩着拖地的长衫。（天朗看一眼就知道那件长衫是自己的）
“那，这个，你要的？”只走近狼烟的身边，天朗便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提起手中的酒坛问。
“哦，放这边。”狼烟也不抬头，指了位子示意天朗坐下。
“我不知道你还能喝酒。”天朗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狼烟，试图搞清狼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哦。”狼烟依然不抬头，拿出两个杯子，拎起酒坛倒满，推了一杯在天朗面前。“过节了，我们喝酒。”
天朗虽然心里万马奔腾，可还是端起了酒杯，看狼烟也端起酒杯仰头灌了进去。天朗无奈，把酒杯送到嘴边，一口喝干，才发现这酒还挺烈，烧得胸口热热的。
“你在塞外经常喝酒吗？”天朗没话找话，一边从桌上拣起一块糕点吃，还从没怎么遇见过什么都不吃就开喝的。
“恩，有点。”狼烟含糊着答道，又倒满了两杯。“我敬你。”说完又仰头灌下一杯。
天朗心说这都是什么规矩啊？不过，反正自己平日里也应酬惯了，这点酒不算什么，便只盯着狼烟，再一杯喝下去。这个酒的烈度，十杯之内应该不会失态吧，正盘算着，却见狼烟拎起酒坛，又一次倒满。
这小子灌我！天朗连忙按住狼烟再一次端起酒杯的手，“烟儿，不着急喝这么快。”可一抬头却和狼烟撞了个正脸，只看见狼烟的脸颊已染起酒红，才发现自己握着的狼烟的手抖的噼里啪啦的。
“不，不是，都这样的。”被天朗一说，狼烟的脸腾的红透，推开天朗的手，把斟满的酒杯塞给天朗。“先干为敬。”天朗没拦住，狼烟仰头又要灌，喝了半口却噗的呛咳出来，天朗急得一把抢下来，忙得给狼烟抚后背。
“可是……”狼烟一边咳着，呛出眼泪还没擦净，又把酒杯推给天朗。
这次天朗算看明白了，从容的接过酒杯，看着狼烟。“烟儿，跟我说，你想干什么？”
听了这话，狼烟抬起一双大眼睛，惊慌的看着天朗。
“你想灌醉我吗？”天朗温柔的说，被说中的狼烟，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让天朗说不出的疼爱。“告诉你，以我的酒量，这一坛喝下去都没事的。”天朗说着，将手里的酒慢慢喝光，放回桌上，笑着，看着惊慌的狼烟，狼烟半张的嘴唇上一抹深红，让天朗有种无酒而醉的感觉。
“说吧，你想把我灌醉干什么？还有这几天你为什么不理我？”天朗慢慢的欺身过去，看着狼烟的眼睛。
“别过来！”让天朗没想到的是，狼烟叫着推开自己。
“啊？”天朗愣在原地，虽然不知道狼烟想干什么，但却莫名的确信，狼烟不是讨厌自己。“要我走吗？”
“不是的！不是的！”狼烟慌乱的摆手。
“那是什么？”微微的酒意让天朗有些使坏的意图。
“至少，至少让你喝醉了。”在天朗面前，狼烟抓着自己的头发，散开的长衫领口里，露出贴身的红色绸缎。“说不定，会当我是女的。”
“啊？”天朗的头有点晕晕的，再一次靠近狼烟，“为什么要当你是女的？”
“这样，你至少不会恶心，不会因为我是个男人，在，那样的时候。”狼烟语无伦次的躲避着，被天朗拉住遮挡的手腕。
“什么时候。”天朗贴近狼烟低声的问着，酒气混着狼烟的味道涌过来，天朗再次感到让人战栗的燥热。
“亲我的时候。”狼烟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下一秒，天朗将狼烟压倒在床上，深深的吻进狼烟的嘴唇里。
第一次，天朗本能的与狼烟纠缠着，不论是狼烟搅动的舌尖，还是湿润的嘴角，来自狼烟深处湿润的热度让天朗暗自疯狂，只想向更深处探索，还有狼烟的呼吸，和缠绕在自己头颈上的胳膊，这就是自己想要的。
好棒，天朗喘息着，撑起胳膊，看着被自己的口水打湿的嘴唇，像刚上岸的溺水者一样，拼命的呼吸着，那双迷蒙的眼睛里只有自己，和自己一样燥热着，索求着。
“啊。”忘记语言一般，天朗只能叹息一声，低头探进狼烟的颈间，里面是浓浓的属于狼烟的味道，还想要更多，天朗用鼻尖和嘴唇磨蹭着狼烟湿润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天朗用下巴顶开狼烟的领口。
“不要，”狼烟用手挡住胸口，“没有胸。”谦卑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一样。
天朗的大脑几乎处理不了狼烟的含义，只抬起头看狼烟一眼，“为什么？”
“因为，因为……啊！”没说完的狼烟，被天朗低头咬在乳尖上，仰头叫了一声。
那叫声让天朗兴奋到了极点，转回头寻到声音发出的地方，再一次吻上去，抽了手撕扯狼烟的衣服。
“你不会？不会？”狼烟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任凭天朗扯去自己的长衫，露出红色的锦缎睡衣包裹着的身体。“我只找到这件，比较，像女人。”
“下一次，穿猎装。”天朗扑在狼烟的身体上，在狼烟的耳边说着，“或者，穿战袍。”
像是什么在脑中断线了一样，狼烟翻身将天朗压在身下，疯了一样吻上去。
昨天晚上，狼烟离去后，天朗便像死猪一样倒头睡去，沉睡的夜里，却反反复复的梦到狼烟，哭的，笑的，最后躺在自己的枕边，天朗不记得梦里的自己做了什么，醒来后只发现身下是一片让人手忙脚乱的湿凉。
这样子去见他，应该可以吧，天朗拢上厚重的毛皮披风，在镜子里最后检查一次自己。
然后……
天朗走出门，摸开后墙上狼烟的院门。
“狼烟？”
“好！”伴着初阳的尖叫，一支利箭带着风声，从天朗面前呼啸而过，咚的一声，扎在院子另一端的靶子上。
狼烟一身猎装，单手握着弓箭站在院子中央，身边站着兴奋的初阳。
“老爷，您看！您看！烟大哥厉害吧！”顺着初阳手指的方向，箭靶的红心上插着三根箭。
天朗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这……这是。”
“教我射箭啊，烟哥早答应我的。”
“学这个……”
“对呀，要防身啊，您不知道现在世道多危险吗？您没听说，今天早上，花街的巷子里死了两个人吗？听说身上的血都放干净了。”
天朗不听初阳的聒噪，眼睛只牢牢的盯着初阳身边的男人，狼烟盯着前方的箭靶，看都没有看天朗一眼。
不知为什么，天朗看着狼烟的侧影，心脏莫名的乱跳起来。“那个，狼烟……”
“烟大哥！你再射一次嘛！”初阳又叫起来，天朗心说，这孩子今天怎么看着这么碍眼呢。
只看见那边狼烟目不斜视，搭箭上弓。
“好帅的！”伴着初阳的叫声，嗖的一声箭响。
那支箭高高的偏过箭靶，飞过院墙，消失在视线之外……
天朗和初阳，呆呆的看着箭尾消失的方向。
“那个……狼烟……”
“啊！！！”院墙后面响起一片下人的惊呼。狼烟一低头，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里。
天朗手足无措，看看狼烟跑掉的方向，再看看初阳，初阳耸肩摊手，天朗叹了一声，拎起衣摆，跑去解决哪些被从天而降的弓箭吓成一团下人们了。
如果说，不知如何面对捅破窗户纸的狼烟，是天朗曾经的困惑，那么现在，让天朗伤脑筋的，早已变成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狼烟，对自己彻底的无视。
一连几天，狼烟都露骨的躲着自己，本来连一日三餐都蹭到床上和自己面对面吃，现在却干脆让初阳端进后院一个人解决。天朗耐不住了亲自跑到狼烟的小宅子里去时，狼烟竟然放了帐子蒙头大睡。
天朗第一次有如此抓狂的感觉，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晚上在自己床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终于天朗拉住和狼烟还能搭上话的初阳：“狼烟这两天怎么样？是不是有不舒服？”
初阳转着眼珠子看看天，一边想着一边说：“可能是有点吧，送进去的东西都剩下一半。”
该不是病了吧，天朗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心急如焚。“快去请个大夫来。”
“老爷，他活蹦乱跳着呢，每天晚上还在院子里跑圈呢。”
“那……”
“老爷，您别担心这担心那的了，我得赶紧出去了，今天腊月二十三，我和他们几个约好了上街买吃的。”
“去问问狼烟，他想吃什么？帮他一起带回来。”
初阳老大不愿意的出去了，傍晚时分，带回一小坛长乐坊的女儿红。
天朗看着那一坛酒，两眼发直。
“这是，他要的。”
“是啊。”初阳活动着累酸的手腕说。“还有，烟儿哥吩咐的，你们俩的晚饭都摆他那儿了，您赶紧带着酒过去吧，他们那边等我吃饭呢，我先去了。”说完，小初阳便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留下天朗一个人看着酒坛发呆，心里却只想说，“烟儿也是你叫的？”
……
“烟儿，我进来啦？”几天没见面的天朗，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狼烟的门。
“嗯。”屋里传来狼烟的声音。
天朗推开门，走进狼烟那间小小的房间。房间里点着暖暖的炭火，床边的桌子上摆着初阳送过来的盘盏，狼烟低着头坐在桌边上，身上不知为什么，从脖子到脚，罩着拖地的长衫。（天朗看一眼就知道那件长衫是自己的）
“那，这个，你要的？”只走近狼烟的身边，天朗便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提起手中的酒坛问。
“哦，放这边。”狼烟也不抬头，指了位子示意天朗坐下。
“我不知道你还能喝酒。”天朗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狼烟，试图搞清狼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哦。”狼烟依然不抬头，拿出两个杯子，拎起酒坛倒满，推了一杯在天朗面前。“过节了，我们喝酒。”
天朗虽然心里万马奔腾，可还是端起了酒杯，看狼烟也端起酒杯仰头灌了进去。天朗无奈，把酒杯送到嘴边，一口喝干，才发现这酒还挺烈，烧得胸口热热的。
“你在塞外经常喝酒吗？”天朗没话找话，一边从桌上拣起一块糕点吃，还从没怎么遇见过什么都不吃就开喝的。
“恩，有点。”狼烟含糊着答道，又倒满了两杯。“我敬你。”说完又仰头灌下一杯。
天朗心说这都是什么规矩啊？不过，反正自己平日里也应酬惯了，这点酒不算什么，便只盯着狼烟，再一杯喝下去。这个酒的烈度，十杯之内应该不会失态吧，正盘算着，却见狼烟拎起酒坛，又一次倒满。
这小子灌我！天朗连忙按住狼烟再一次端起酒杯的手，“烟儿，不着急喝这么快。”可一抬头却和狼烟撞了个正脸，只看见狼烟的脸颊已染起酒红，才发现自己握着的狼烟的手抖的噼里啪啦的。
“不，不是，都这样的。”被天朗一说，狼烟的脸腾的红透，推开天朗的手，把斟满的酒杯塞给天朗。“先干为敬。”天朗没拦住，狼烟仰头又要灌，喝了半口却噗的呛咳出来，天朗急得一把抢下来，忙得给狼烟抚后背。
“可是……”狼烟一边咳着，呛出眼泪还没擦净，又把酒杯推给天朗。
这次天朗算看明白了，从容的接过酒杯，看着狼烟。“烟儿，跟我说，你想干什么？”
听了这话，狼烟抬起一双大眼睛，惊慌的看着天朗。
“你想灌醉我吗？”天朗温柔的说，被说中的狼烟，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让天朗说不出的疼爱。“告诉你，以我的酒量，这一坛喝下去都没事的。”天朗说着，将手里的酒慢慢喝光，放回桌上，笑着，看着惊慌的狼烟，狼烟半张的嘴唇上一抹深红，让天朗有种无酒而醉的感觉。
“说吧，你想把我灌醉干什么？还有这几天你为什么不理我？”天朗慢慢的欺身过去，看着狼烟的眼睛。
“别过来！”让天朗没想到的是，狼烟叫着推开自己。
“啊？”天朗愣在原地，虽然不知道狼烟想干什么，但却莫名的确信，狼烟不是讨厌自己。“要我走吗？”
“不是的！不是的！”狼烟慌乱的摆手。
“那是什么？”微微的酒意让天朗有些使坏的意图。
“至少，至少让你喝醉了。”在天朗面前，狼烟抓着自己的头发，散开的长衫领口里，露出贴身的红色绸缎。“说不定，会当我是女的。”
“啊？”天朗的头有点晕晕的，再一次靠近狼烟，“为什么要当你是女的？”
“这样，你至少不会恶心，不会因为我是个男人，在，那样的时候。”狼烟语无伦次的躲避着，被天朗拉住遮挡的手腕。
“什么时候。”天朗贴近狼烟低声的问着，酒气混着狼烟的味道涌过来，天朗再次感到让人战栗的燥热。
“亲我的时候。”狼烟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下一秒，天朗将狼烟压倒在床上，深深的吻进狼烟的嘴唇里。
第一次，天朗本能的与狼烟纠缠着，不论是狼烟搅动的舌尖，还是湿润的嘴角，来自狼烟深处湿润的热度让天朗暗自疯狂，只想向更深处探索，还有狼烟的呼吸，和缠绕在自己头颈上的胳膊，这就是自己想要的。
好棒，天朗喘息着，撑起胳膊，看着被自己的口水打湿的嘴唇，像刚上岸的溺水者一样，拼命的呼吸着，那双迷蒙的眼睛里只有自己，和自己一样燥热着，索求着。
“啊。”忘记语言一般，天朗只能叹息一声，低头探进狼烟的颈间，里面是浓浓的属于狼烟的味道，还想要更多，天朗用鼻尖和嘴唇磨蹭着狼烟湿润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天朗用下巴顶开狼烟的领口。
“不要，”狼烟用手挡住胸口，“没有胸。”谦卑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一样。
天朗的大脑几乎处理不了狼烟的含义，只抬起头看狼烟一眼，“为什么？”
“因为，因为……啊！”没说完的狼烟，被天朗低头咬在乳尖上，仰头叫了一声。
那叫声让天朗兴奋到了极点，转回头寻到声音发出的地方，再一次吻上去，抽了手撕扯狼烟的衣服。
“你不会？不会？”狼烟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任凭天朗扯去自己的长衫，露出红色的锦缎睡衣包裹着的身体。“我只找到这件，比较，像女人。”
“下一次，穿猎装。”天朗扑在狼烟的身体上，在狼烟的耳边说着，“或者，穿战袍。”
像是什么在脑中断线了一样，狼烟翻身将天朗压在身下，疯了一样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