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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什麼該死的資格
作者:南佬      更新:2016-03-28 19:05      字数:3586
  杜傳家提早一天回來。

  進了辦公室才知道褚非文請了半天假,而且,是在一個小時前離開。

  不用想也知道褚非文請假的原因,就是為了那個該死的列肇旭。

  急忙地又趕下樓,他按著手機。

  「你在哪裡?」他按下車鎖。

  「哪間醫院?」他的小寶還是挺乖的,老實的交代。

  「我去找你。」掛上電話,發動車子。

  杜傳家急得發狂。

  對方是列肇旭。

  一個伴著褚非文十年的男人,一個褚非文允許他成為習慣的男人,一個可以親吻褚非文的男人。

  他趕上時,列肇旭攬著褚非文,他氣瘋了只想將褚非文拉回自己懷裡,大步跑向他們。

  褚非文扶著列肇旭坐在長椅上,一臉自責。

  「我沒事,鋼釘在兩個月前也拆了,現在好好休養就可以了。」

  「哥不要太逞強,公司不是還有褚鵬哥嗎?」拿出水遞給他,將拐杖放在旁邊。

  他看著列肇旭的腳,雖然說已經沒事了,卻因為昨天的奔跑,讓上次取鋼釘的傷口發紅,腫了起來。

  「知道了,這幾天,哥會趁機偷懶。」喝口水。

  「哥可以偷懶久一點,褚鵬哥太懶散了。」接過水,他坐在一旁。

  「是該好好讓他擔些責任。」故意說的老氣。

  褚非文笑著說:「拿出你的魄力! 」

  列肇旭跟著笑了,這樣的氣氛,一如以往。

  十年累積下來的默契,不可能在分手後瞬間消失,他伴著他十年,他們倆個親密的讓身旁的人都羨慕,大家都認為他們倆是一對。

  然而,他卻讓他從自己手上溜走了。

  列肇旭低頭轉著那只原本屬於褚非文的戒指,還是放不下。

  「小寶,再戴上這枚戒指好嗎?」拉上他的手。

  「哥…」

  「給我一次機會,嗯?」

  褚非文抿唇,想收回自己的手。

  「這十年,你真的說忘就忘?」他不願放手。

  褚非文一臉為難,他站起來走了兩步。

  「昨天我已經和我爸說清楚…嘶…」他心急地起身,牽扯腿傷,他吃痛的坐回椅子上。

  褚非文扶上他的手,蹲在他跟前:「沒事吧?」

  「我願意等你…跟以前一樣…」又拉上褚非文的手。

  「哥,我不…」他被人拉起。

  「你不用等了。」杜傳家拉過褚非文的手,隔在他們之間。

  「又是你!」他逞強的站起來。

  「只能是我。」他輕笑,轉身就想離開。

  褚非文看著列肇旭痛得咬唇的神情,喊了一聲:「哥,不要站起來。」

  杜傳家愣了一下,停下腳步。

  「你有什麼資格帶他走?」列肇旭逞強地走上兩步,伸手拉上褚非文另一隻手。

  杜傳家臉上閃過受傷的表情,他確實不是褚非文的什麼人。

  霸道的拉回褚非文,離開醫院。

  褚非文擔心列肇旭追上來,轉頭看了他一眼,卻發現杜傳家的手又攥得更緊,緊得發疼。

  一路上,杜傳家沒多說,直到進了社區的停車場,他才罵了聲該死。

  他攬過褚非文的頭,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你他媽的為什麼就是不答應我! 」

  褚非文將他受傷的表情,看在眼裡,他顫著手想回抱杜傳家,卻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杜傳家拉他上了電梯,開了家門,一進玄關就吻上他。

  他吻得無助,吻得不安,吻得讓褚非文心酸。

  「他問我有什麼資格…」他抱緊他,又說:「我他媽的只是你的前男友! 」

  杜傳家放開他,轉身背對褚非文,閉上眼。

  他無法狠心說出要褚非文抉擇的話。

  說不出讓他選擇和他在一起,或是一腳踢開他!

  「我還真他媽的犯賤。」他氣自己懦弱。

  褚非文著急地走了兩步,從他身後抱著他,他抱得緊。

  「你…還是傳家…我還是小寶,這樣不行嗎?」

  杜傳家只覺得抱著他的手,顫得厲害,顫得他心軟。

  「不行…是嗎?」褚非文漸漸鬆手,杜傳家的沉默讓他怯步。

  他低頭,逞強的忍著眼淚,轉身走向門口。

  「哭包。」杜傳家嘖了一聲,拉住他。

  他不是很喜歡褚非文逞強。

  因為這習慣,是這該死的十年分離後才有的。

  褚非文攥緊他的衣服,將頭悶在他的肩上,抽噎。

  他紅著眼睛,抬頭看著杜傳家脆弱神情,他還是說不出口,說他狡詐也好,卑鄙也好,他希望杜傳家纏著他,直到他點頭。

  顫著手,他抱著他的腰,靠上他,主動的舔咬杜傳家的頸,微微抬頭,他吻上杜傳家。

  「嗯…我是哭包…」

  驚訝的看著褚非文,杜傳家按上他的頭,舌頭滑進他的嘴裡,他伸手解開褚非文襯衫的鈕扣,撫上他的胸,滑著他的腰腹,他激動地解開他的褲頭,握上褚非文的下身。

  他看著褚非文顫著手,輕輕地摸著自己的下身,杜傳家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褲子裡摸,直接摸上他發燙發硬的下身。

  他們倆人動情的摸著彼此,褚非文顫著腿射出白濁,靠上杜傳家,低頭看著自己手上沾滿了杜傳家的白濁,一時之間,紅透了臉。

  這是他十年後,第一次用手為杜傳家發洩。

  杜傳家沒有停下,他邊走邊脫著褚非文的衣服,按倒他在床上,擠了一堆潤滑劑,將指頭滑進他的臀縫間,抽動。

  他看著身下情動的褚非文,這樣的褚非文怎麼可以是別人的!

  「小寶…」杜傳家動著腰桿,他溫柔的撫上他的臉,側頭吻著他,低聲喊著他的名字。

  褚非文只覺得眼眶熱,他熟悉杜傳家,卻也不是那麼熟悉。

  就像他也不是十年前的褚非文,可遇上的杜傳家,他卻還是成了他的哭包。

  他伸手抱上杜傳家,他隨著他的律動喘息,在杜傳家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傳家…」

  杜傳家停下動作,他看著褚非文,彎起嘴角,吻上被他吻得發紅的唇。

  什麼該死的資格,不重要了,只要他,還是他的哭包,就好了。

  深藍色的被子滑過杜傳家的肩,他睜眼,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二十,房門外亮著燈。

  他裸著上身,只套了件長褲,走出房外。

  褚非文背對著他,將全身靠在小不點身上,一如十年前。

  以前的褚非文還能窩在玩偶身體裡,現在的他,只能將小不點當靠枕了。

  他似乎在講電話,手機放在耳朵邊,久久沒有出聲。

  「嗯,哥接到了列哥就好…」側頭靠上玩偶。

  「喜歡的人?我?」褚非文捏著小不點的鼻子,又說:「我媽跟你說的?」

  褚非文忽然正坐,有點害羞地爬了爬頭髮,聽著電話裡的人說話。

  「還能有誰…」紅著臉,褚非文捂著自己的臉。

  「啊啊啊…總之,他是他,列哥是列哥,哥你不要再混為一談了。」他站起來,將頭靠在落地窗邊。

  「我當然知道!你乾脆改姓列算了,叛徒。」褚非文賭氣掛上電話。

  褚鵬說的十年相伴句句都刺著他,他當然知道,他也清楚要是沒有列肇旭,現在做治療的就是他。

  「我真該把你的告白錄起來。」杜傳家彎著嘴角,他靠上小不點,自在地躺在沙發上。

  「你…幹嘛偷聽。」

  「這我家。」

  褚非文一愣,紅著臉說:「打擾了。」

  走向門口,手卻被拉住了。

  「所以你喜歡的人是我。」肯定句。

  「又亂猜。」逞強地說:「我哪句話有提到你。」

  杜傳家嘖了一聲,他確實沒說出口。

  「算了,看在你下午那麼賣力和我做愛的份上,煮東西給你吃。 」他起身,走向廚房。

  褚非文紅著臉,耳邊傳來杜傳家切菜洗菜的聲音,和著他隨意哼唱的小曲。

  走回房間,他趴在床上,揉著自己發痠的腰,悶著頭胡思亂想。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愛著杜傳家,卻無法誠實地說出口。

  兩個人,床也滾了,該吃的、該拿的,甚至牙刷都放在同一個漱口杯裡了,還能是什麼關係…。

  也不知道自己在嘴硬什麼。

  他按著自己的腰,閉著眼休息了一會兒,聽見杜傳家喊吃飯才起床。

  「搬過來,和我同居。」

  褚非文白了他一眼,又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

  「不,說同居,也不對。」

  「那要說什麼?」褚非文沒好氣地問,接過杜傳家盛的飯。

  杜傳家靜了一下,沒有馬上回應,還夾了菜給褚非文。

  褚非文吃了幾口,似乎也沒等著他回應。

  直到吃完飯,杜傳家放下碗筷才忽然說:「我想為你做一輩子的飯。」

  褚非文頓了一下,紅著臉:「搞什麼啊…」

  這是求婚吧…

  ————

  辦公室裡,氣氛有點緊張,組員們個個都在裝忙,不敢多聊一句,只有褚非文的位置傳出客套有禮貌的說話聲。

  杜傳家瞪著褚非文,已經不知道嘖了幾聲,只差沒將電話搶過來。

  等褚非文一掛上電話,杜傳家抿唇,盯著他,不發一語。

  「…林主任說明天下午五點前會送到餐廳。」

  「好。」還算滿意。

  褚非文吞了口口水,他鬆了口氣。

  「我都為你捏把冷汗了。」梁宣小聲地說。

  「怎樣?林主任又刁難你了?」顧寒滑著椅子,滑到了褚非文身邊。

  「嗯…。」褚非文懊惱。

  「多練習幾次,熟悉了就知道訣竅了。」顧寒丟了顆牛奶糖給他。

  「啊啊…真想趕快上手!」和廠商溝通,對他來說是一項挑戰,偏偏又急不得。

  「你就想成,你很餓了,手上就剩這顆糖,不吃你一定會餓死,然後廠商就是要跟你搶糖的人,你都要餓死了,還會把手上的利益分給廠商嗎?」顧寒又滑著椅子,滑到自己位置上。

  「媽…你比喻的真好。」他說的真心,這麼一想就會堅持自家公司的利益了。

  「當然! 」顧寒又說:「等等跟我去片場嗎?」

  「我問問,下午沒什麼事,應該可以去幫忙。」他喜歡去片場,那種實際操作的成就感,讓他興奮。

  褚非文走進列印室,剛好遇上了杜傳家。

  「組…主任…」他喊的生澀,甚至有些害羞:「山見的企劃完成了,我今天可以跟顧寒去片場嗎?」

  杜傳家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靠近他,側頭就想吻上他。

  「你…你又來! 」褚非文趕緊用資料擋著他。

  「誰讓你用這種情色叫法。」他拉開資料。

  「什麼情色叫法! 」他又擋上。

  「你再擋,我就強吻你! 」拉著他的手。

  「我不擋,你也會強吻我!」褚非文後退,靠上牆壁。

  「跟上司頂嘴,頂得理所當然啊你! 」睨視他。

  「難不成你讓我叫你傳家! 」他抵著杜傳家的肩。

  杜傳家趁空吻上他,離他的唇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說:「准了! 」隨後揉了他的頭,走出列印室。

  紅著臉,褚非文彎身拿起列印機裡的資料,捂著臉:「准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