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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人本無情,寡人卻為你動情
作者:南佬      更新:2019-04-24 00:00      字数:2394
交頸纏綿,狐狸半昏半醒,卻在環頸間蹭著他的耳旁混著高亢的呻南佬原創吟喊他帝辛的名,引他情動。無法克制的慾望,帝辛覆身間能聽見自己激動的喘息,豆大的汗水滴落,他將狐狸翻身,欺身後猛烈埋進溫熱柔軟之中,在狐狸頸項後仰時他比他更像隻野獸,發了狂吮舔齧咬他每一寸肌膚,咬得狐狸發抖—

  「帝辛?你…我…」

  聽聲音,狐狸瞅著是清醒些了,炸紅的耳蝸,爬上紅潮的背肌,還有懊惱捂頭,將臉埋進被褥裡的模樣,引帝辛發笑,帶點惡作劇的彎身,蹭近他的耳邊,伴隨咬耳,他啟唇用他情動沙啞的磁性聲嗓撩動狐狸的情流。

  「怎麼?現在才害羞?」

  「害羞個O…明知道我發情,你…你勾引我!」

  琥珀色眼瞳惡狠狠的往後一瞪,奈何他現在臉紅氣喘,小臉帶粉,紅唇染水波,怒瞪也成了嬌瞋漾著情動的水波又惹得帝辛打了個敏感的激靈,吞了吞飽含情南佬原創慾的口沫才用他僅有的理智壓抑幾欲噴發的衝動。

  誰勾引誰,也就這隻狐狸沒搞清楚!

  「我這是幫你,分、化!」

  「分…分什麼…我這一次想當公的…」

  謝主恩說完,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弓身將下身朝帝辛蹭去,他像一隻貓伸懶腰一樣雙手朝前,半跪著仰頸忍著情潮流竄。帝辛讓他誘得情動難耐,又將他翻身,正面覆南佬原創身而下,扛起他一條長腿,鳳眸勾著狐狸,嘴角微彎—

  「公的?這回,由不得你。」

  埋在柔軟的律動隨著狐狸難以壓抑的呻吟,熱度逐漸攀昇,長腿勾纏,銀髮繞纏帝辛烏黑的髮絲,鼻尖的汗水相濡,溫熱的唇不自覺地貼近反覆親吻。

  那是不知道第幾次翻覆,喘息間,帝辛才發現臂彎裡的狐狸睡得安份安穩,他沒好氣地起身,月光伴著騶爪燈的微光照射出他凹凸結實的身軀,繞過屏風後頭隨意的披上睡衫,在走出屏風後手裡卻捧著一盆溫熱熱的水盆。

  「狐狸?你醒著?睡著?」

  聽著沒回應,他鬆了口氣,踩著裸足,一步步走進狐狸。他大概是瘋了,怎麼也沒想過又一次為狐狸擦拭身子。想是這般想,動作卻放得輕柔。擰過溫熱熱的帕巾,仔仔細細地為他擦去胸膛上的薄汗,拿過熱帕巾順著他纖細的腰抹去滑過他觸感圓潤的臀緣不意外地看見剛剛留在他體內的白濁。又擰了一回帕巾,他順著狐狸的腿內擦拭—

  「怎地沒分化?」

  帶點不入流的眼神打量他那兒,難怪謝主恩要擔心,那麼的短小圓潤。不過,這會兒狐狸已經讓他給吃了,這裏也用不著,有也罷,沒有也罷。

  「你這模樣瞅著就是母的,真不知道你哪來想法想變公的。」

  嘀咕了一聲,帝辛扔下帕巾,回頭自長榻邊的小單櫃上抽了件滑溜溜的衣裳,單手臂抱起狐狸後為他套過袖口,而後將他抱在胸前腿間,為他在腰際上打了個結。

  「這衣裳可是寡人剛剛讓元喜送來的。你都沒瞅瞅那傢伙剛剛那雙曖昧的眼神,還問寡人要不要封你個小主兒。」

  抱著暖烘烘的狐狸,望著窗外小雪,他難得的多了幾絲倦意打了個呵欠。

  「賞你個小主兒當當也不是不行。還是直接賞你個貴妃,嚇你個一跳?噗,這也不是不行…」

  說著說著他嘴角偷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的想法太過荒謬還是想著與狐狸的來日—

  佳人在懷,伴著細雪紛紛的落雪聲,冷空氣中又抱著一團暖呼呼的肉球他是一覺好眠,可懷裡的狐狸竟然比他還好眠,這不,他都起身半日,這隻狐狸仍在睡,等著那兩隻妖胎唧唧嗷嗷朝著狐狸亂叫一通,他才驚覺不對勁。

  「狐狸?狐狸!」

  背手一探,狐狸額頭上是氳氳不燙手的熱度,但仍感覺得到他體內的熱氣竄流,熱得他昏昏沈沈。帝辛忖度後仍是吹了小笛讓玄暘來探一探。玄暘聞笛音如風一瞬現身,黑鼻頭朝謝主恩嗅了嗅,黑曜石班的雙瞳閃過金光,而後獅嘴銜過薄被輕輕的為謝主恩拉上,回頭跪地稟報—

  「千年妖狐靈氣強盛,與寡人龍液交合,陽剛之氣過剩,狐狸體內正在…」

  他正在消化玄暘說的話,玄暘的意思是千年妖狐靈氣不比一般,能馴服他的,妖物少之又少,千年妖狐的靈氣本能為雄性,現下卻屈服於他身下—

  「你是說現在他體內正在吸收寡人的龍液?那會怎麼樣?」

  玄暘沒他這番緊張憂心,黑嘴角動了動,說出令帝辛怔愣的答案,帝辛明顯的鬆了口氣,揮手讓他退下,而後靠在榻前的柱子邊上,嘴角逐漸拉彎—

  「搞什麼嗎。寡人還以為…」

  雙手指撩過狐狸掉落的瀏海,指背順著他嫩白透紅的小臉蹭了兩下。

  「人妖殊途,玄暘說我雖不能使你分化,但你的生命無慮,還有…興許還能為我生兒育女。」

  說什麼生兒育女,令人怪害臊的,帝辛眉彎眼笑回頭抱起狼胎和兔胎,傻愣愣的和他們倆聊天,就說著他和狐狸生出來的合該算是無歸,這會兒他才覺得無歸這名不好,應該也取個像天人一樣的名才行。說出這番話,帝辛自個兒也一愣。想想日前他還恨不得將妖物趕回天宮,定三界,分三界,怎地這會兒,全讓狐狸給帶偏,還想著生兒育女。

  放下妖胎,撫過衣襬,帝辛坐回大座,執筆間又望向還在長榻上睡著的謝主恩—

  人本無情,寡人卻為你動情,妖本無心,狐狸可能為寡人動心?

  沈睡的狐狸無法回應,帝辛瞅了他好一會兒才拉回心思,執筆伴著細鼾聲批閱絹章。

  ***

  吳亥倒掛在書曆院中庭,伯亦考手拿壺瓢潑了他一勺水,顫瑟瑟的發抖,嘴裡直說著小姪尊承皇令而為,叔叔莫怪。吳亥一臉髒汙,頭頂因為充血而發紫,現在讓熱水一撒更是疼痛發麻。

  「伯亦考…哈…你和我都一樣…」

  「你胡說什麼!你是罪犯,我是官,哪裡一樣。」

  「你我都是姬昌的棋子…」

  吳亥乾啞的嗓子發出嘶嘶酥酥的話音,聽起來毛骨悚然,毫無焦距充血絲的雙眼緩緩閉上,看起來是已經沒力氣撐著。

  「伯亦考…你我都是被扔掉的棋子…姬昌留你在宮中,決不是有什麼好心思的…伯亦考…你贏不過鳳天羽的…這是命中注定…命中…」

  「閉嘴!」

  「呵呵…元始天尊甲龜流年,文王得子鳳天羽,張手便得七彩雲…咳咳咳…父承子貴落皇名…伯亦考,你是多餘的、你是多…噗咳咳…」

  伯亦考怔愣著大眼,回頭又連潑了好幾桶冰水,吳亥讓水潑得發暈,在半空中搖晃半刻,現下已然昏厥,氣若游絲,他仍不罷手,歇斯底里的潑水—

  「你胡說!我爹留我在宮裡,那是看重我。那隻鳥早就走了…他走了…」

  啃咬著指甲,伯亦考嘴角抽蓄,眼角更是怒跳不停,不斷地抽動—

  那隻鳥走了…他走了…

  ***南佬原創***

  南佬的話:

  感謝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