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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3-24 23:45      字数:0
  坐在尉天身旁,刘天赐没听进去天天的朋友在说什么,比平日红了许多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他想不明白,为何他教了天天那么多遍,天天还总是亲错呢?手指无意识地又摸着尉天的掌心,他满脑子的疑惑,可又问不出来。

  尉天握着刘天赐的手,脸却沉了下来。

  “尉楼主,那贼人给庄周下了迷药,偷走了一万两银子和‘追魂’,并留下个‘影’字。如此嚣张的手法,依我看来非‘影盗’莫属,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洪山派掌门气愤不已地说。

  “据说‘影盗’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窃,手法高超,只是这次为了一万两银子竟连下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法都用上了,实在是令人不齿。”又一位掌门道。

  “下药怎么就是下三烂的手法了?”听得津津有味的刘离不怎么高兴地说,她最擅长的就是下药了,“各位掌门的身上就没那些个迷药什么的?本姑娘才不信。”

  这句话令在座的几人面露尴尬,不过也不欲与她一个姑娘家一般见识。另一位掌门立刻说:“‘影盗’之前只是小打小闹地偷些银子,可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小小的一个贼儿竟不将我们这些武林前辈放在眼里,若此次不找出他,今后武林势必不得安宁。”

  “嗯,对对,一定要找出来。偷银子也就算了,竟然连‘追魂’都偷,那么漂亮的剑,他一个偷儿拿了作甚,难不成拿去撬锁?”刘离这回点头赞成。

  几位掌门说着影盗,邹吴却并未表明自己的意思,而是对尉天道:“尉天,这事你如何看?那把‘追魂’与你的‘魄月’不相上下。”他担心的是这件事不单单是偷窃这般简单,就怕背后有其他的阴谋。因为影盗之前的行为和此次的事件完全不同,这还是他第一次留下是他所为的证据。

  尉天悄然地捂上刘天赐的耳朵,平静的眼神下是慢慢聚集的寒光,这件事分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可尉天的手晚了一步。终于得到 “天天很笨”的这个结论,刘天赐的注意力回到了前厅,他的耳朵尖尖地探出去,听到“影盗”两个字正想窃喜一下,耳朵收到的消息却让他怔住了。

  刘天赐是个长不大的痴儿,可不表示他就傻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他听出来了,听出“影盗”做了不好的事,听出别人不喜欢“影盗”。可是他没有做坏事,天天说那是“劫富济贫”,是好事。而且,他好久都没有和天天去劫富济贫了。

  “天天……”抬头,未被握着的手拽拽尉天的衣服,眼中是不明了,是伤心,是委屈。

  尉天的下颚绷紧,刘天赐眼中隐忍的泪打破了他的平静。刘天赐抱住他,不让别人看到他,他怕。

  “天天……不是……”他没有做坏事。

  “嗯,天天知道。”尉天把委屈的人抱到腿上,拂上他的睡穴,刘天赐眼角带泪地昏睡在他的怀里。

  “尉天?”邹吴看出了两人的异样。

  “尉天,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小叔叔了!”刘离质问。刚才她就见小皇叔的脸色有点怪,没多想,现在小皇叔哭了,她的冷静全无。

  “‘影盗’是芋头。”尉天冷冷地说出惊掉所有人下巴的话,“那些被偷的,都是我事先打过招呼的。这件事你们要如何处理是你们的事,无需过问我的意思。但庄周丢的一万两和‘追魂’,谁若说是‘影盗’偷的,我尉天就割了他的舌头。”

  徐徐说出让人从脚心寒到头顶的话,尉天抱着刘天赐走出前厅。一抹红色的身影落在他的面前,笑意盈盈,风情万种地看着他,轻轻拊掌,他的身后几名侍卫警戒地防备着他。

  “尉楼主这话说得可真有气势,没想到原来大名鼎鼎的‘影盗’竟是小芋头,更没想到尉楼主竟会带着芋头一起胡闹,衣惜甘拜下风。”

  他的长发随意地用黑色的发带绑着,眉心是一抹红痕配以摇曳的身姿更显妖艳。可惜这些在尉天看来毫无意义,他抱紧刘天赐冷面冰霜地绕过衣惜命李江马上备车,他要带刘天赐离开此地,立刻就走!

  “衣宫主,尉某不问你究竟有何目的,但别试探尉某的底线。”临走前,尉天对身后的衣惜道。

  衣惜却对他露出更痴迷的眼神,低低笑起来。那笑看得邹吴都脸红,尉天头不回地抱着刘天赐走了。

  “‘影盗’……是小叔叔?”刘离脸色怪异地捏捏自己的胳膊,很疼。可小叔叔何时成了影盗怎么没告诉她?离殇拉住刘离自虐的手,用头顶了顶她,刘离旋身抱住大哥,不满地低喊:“小叔叔坏!小叔叔坏!”

  ※

  睡了一觉醒来,刘天赐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身下在动,他黑亮的鹿眼看向抱着他的人,脑袋还在迷糊。

  “芋头,我们回半月楼。”尉天用嘴唇轻碰刘天赐的眼睛。当他说“回”时,他有种错觉,好似那里是他和这只芋头共同的家。

  “天天……呵呵……”躲避尉天的唇,睫毛处传来的麻痒让刘天赐笑出声,好像之前的难过伤心已经被他忘了。尉天却不放不过他,继续用唇来骚他的痒,刘天赐捧住尉天的脸求饶:“天天……痒……”

  柔软的手贴在脸上,尉天眷恋地抬手按住,眼中是只有在刘天赐面前才会浮现的温柔:“芋头,和天天回半月楼。”回他们只能共同生活两个月的‘家’。

  “嗯,回,回。”窝在尉天的怀里,刘天赐吸吸鼻子,他想起了一件事。

  见他的眼睛湿了,尉天前倾,把人平放在厚软的车上,又开始蹭他的眼睛。刘天赐抱住尉天,把头藏在他的脖子处,忘了难过。

  “芋头,不去想那件事。那是坏人做的,天底下有很多坏人。只是别人太愚昧,总是喜欢轻易做判断。芋头,你是天天的芋头,无需去理会其他人,天天明白就够了。”

  尉天不知道这些话刘天赐能听懂几分,他希望自己在刘天赐的心中比所有人都重要,重要到他只在意自己的话。

  “天天,不是,不是。”

  搂着尉天脖子的两手分外用力,刘天赐委屈地喊,肩膀微动。

  “嗯,不是芋头,是坏人。”尉天轻吻他的脖子,发誓一定要揪出那个人。

  “坏人。”刘天赐气鼓鼓地说,却不知那气流在尉天的耳边吹过带给他别样的感觉。无意识的撩拨才最让人难耐,尉天的下腹一阵火热。

  脑中全是寒心诀的心法,尉天翻身让刘天赐躺在他身上,顺便让自己的耳朵远离那磨人的檀口。

  “嗯,坏人。芋头不理他。”抬起刘天赐的头,擦掉他眼中的水汽,尉天暗哑地说,“芋头,不气了。”

  “嗯,不气。”刘天赐嘟着嘴,不过脸上已无伤心,他不理坏人。重新枕回尉天的肩部,他把自己心底的最后一点闷气喊了出来:“坏人!坏!”车外骑马的人,和车后的另一辆马车里的人清清楚楚听到了他的这声不满。

  尉天眼中带笑地附和:“对,坏人,芋头不和坏人生气。”他的芋头果然非常大度。他的……芋头……尉天的双眸一黯,脸贴上刘天赐。

  “天天……”刘天赐的声音终于变回了童稚的青嫩。

  “嗯。”尉天闻着他嘴里的橘子香,深思恍惚。

  “饿。”刘天赐刚说完,他的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搂着刘天赐坐起来,尉天取出今早刚煮好的牛肉、香饼和水。本来计划是吃了中饭再上路的,结果出了那么多事,他只想尽快把小芋头带离那是非之地。

  掰下一小块香饼,尉天喂进刘天赐的嘴里,他喜欢喂刘天赐吃饭,那时的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脸上是对自己满满的信任。刘天赐的牙齿咬上香饼,尉天的手却没抽出,刘天赐的嘴唇微用力地把食物含进嘴里,那一刻,尉天的手指会清楚地感受到刘天赐嘴唇的湿软,那种感觉让他迷恋。

  见刘天赐咽下了香饼,尉天喂他喝了一口水,撕下一块牛肉再喂过去,指尖贴着刘天赐的唇,只要稍稍用力,他就能碰到刘天赐的香舌。而不待他细想,刘天赐的小舌头竟主动地舔上他的手指,尉天全身震动,可他并没移开手指,神思再次恍惚。

  刘天赐把尉天指头上沾着的肉丝舔掉,然后津津有味地吃着牛肉,见尉天一直盯着他的嘴,刘天赐放慢了嘴里的动作,天天……好像很饿。

  完全出于本能,他攀上尉天,把嘴凑过去:“天天,吃。”含糊地说着,刘天赐把嘴里嚼了几口的牛肉度到尉天的嘴边。尉天张嘴,咬过牛肉,却没有让刘天赐离开。

  “嗯……天……”

  被尉天压在身下,刘天赐眩晕地瘫着,想着天天又亲错了。

  那块牛肉早在尉天掠夺的吻中进了两人的肚子。尉天不仅吃了刘天赐的牛肉,更是连他的唇都不放过。两人的嘴里都是牛肉的味道,而刘天赐的津液中却带着淡淡的橘子味,那是刘天赐身上一直存在的味道,是尉天尝不够的味道。

  那薄薄的樱桃小口,嘟着的时候让他想吃下;笑着的时候让他想含住;喊他的时候让他想堵上……尉天心知他的体内有一头野兽正在成长,那头野兽对这只芋头的欲念越来越重,让他心慌让他害怕。

  这只小芋头是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无暇,任谁都舍不得染指,任谁都想搂在怀里呵护疼爱。而他体内的野兽却想把这只小芋头连皮带瓤地全部吃下肚子。念了近二十年的寒心诀在这只芋头的面前越来越无法捆绑体内的兽,他该怎么办。犹如在泥沼中,他拼命想爬到岸上,却陷入得更快。究竟是何时,他对这只小芋头有了不该有的欲念。

  刻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轻轻吮吸,让身下白中透红的芋头发出嘤嘤的呻吟,尉天的身体因对方生涩稚嫩的反应绷得更紧。那晶莹的贝齿咬上他的舌却不敢用力,只能在间或时轻哼一声“天天”。捂上那双盈满水亮的眸子,尉天浓重的情欲之气从相连的舌传递过去。

  童稚的声音透出情欲软语,十六岁仍未成熟的身体诚实地表达着此时的兴奋,急喘的气息让尉天知道他的情动。津液把刘天赐的唇浸染得更加红润诱人,尉天的舌汲取着刘天赐嘴中的香津,舌尖带着引诱地舔舐那小舌上的味蕾,让身下的人发出娇嫩的吟泣。

  放在刘天赐脸旁的手紧紧握成拳,怕它移到不该碰的地方。尉天在自己失控之前强行压下体内的猛兽,离开刘天赐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他趴在刘天赐身上喘息。差一点,差一点他就……他不知自己该拿什么面目去看刘天赐。刘天赐只是把他当哥哥……而他……为何压不下体内的那只兽,为何放任自己一次次的欲念。

  被带入欲望中的刘天赐满脑的星星,这比上次天天亲错他的时候感觉还要奇怪。他的耳边突突地响,原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的糊涂。在恢复冷静的尉天开始继续喂他吃东西的时候,刘天赐也只是习惯地张嘴,咀嚼,依旧处于迷糊状态。

  直到太阳西下,夜色来临,刘天赐才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看着尉天的眼神透着疑惑。

  “天天……吃……”想了一个多时辰,他对天天的举止得出了结论。

  “吃什么?”尉天问。

  刘天赐第一次没有回答,只是舔舔嘴,天天那不是亲,是吃,天天在吃芋头……不理会尉天,他用力地点了两下头来赞成自己的观点,天天会吃芋头……和哥哥吃他不一样。

  “芋头?”扳过刘天赐的脸,尉天担心地看着那张严肃的小脸。

  刘天赐的黑眼睛仔细地盯着尉天,然后大大地笑开,趴到尉天的身上带点恳求地细声说:“天天……吃……”小嘴嘟起。

  “吃什么?”尉天向后移了下,不让自己碰到那张小嘴,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下来。

  可刘天赐却又凑过去,紧紧贴上尉天的嘴,更小声地商量:“天天……吃……”

  “吃什么?”退无可退的尉天沙哑地问,双手紧握,这只磨人的小芋头!

  刘天赐眨眨眼,咽咽口水,好似怕尉天拒绝一般,几乎是无声地祈求:“吃芋头……”把嘴嘟得更高,把自己的唇送过去。

  “芋头……”尉天的喉结上下浮动,嗓子哑得不像话,闭上眼挣扎,而嘴边的那颗樱桃却直接压了上来,还嘟囔着:“吃芋头……”

  “唔……”大手一抄,尉天放弃了挣扎,咬住这个送上门来的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