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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3-24 23:46      字数:0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出声,只有衣惜撩起的水声和刘天赐摇荷包的“叮当”声,也可以说所有人都在等刘天赐的回应。刘天赐孩子心性,他会如何做,大家心中都有了答案。

  闻闻荷包,再摇摇,刘天赐眼里的光彩越来越浓。衣惜靠在浴桶边,面带春色,等着他过来。站在椅子上的刘天赐整个人趴在尉天的背上,注意力被手上的荷包完全引走了。

  “小芋头,再不过来水可是要凉了。小芋头不是要洗香吗?”衣惜催促,发现尉天的眼神不明显的黯然,他的脸上红晕升腾,为接下来的香艳。

  琢磨着衣惜的话,刘天赐放下手,看看尉天,从头到脚,再看看自己,又看看衣惜,然后又看向尉天。

  “天天……”他小心地叫,脸上满是歉意。衣惜的眼瞳缩紧又立刻放松,尉天的身子却是瞬间紧绷。张嬷嬷面露难色,刘离张大了嘴,刘天赐的样子明显是要选择宝贝而放弃尉天。

  “芋头,水要凉了。”转过身,扶稳刘天赐,尉天把荷包放进他挎着的小包里,摸摸他的头,告诉他自己没事,然后看了眼衣惜掉头就走。

  “天天。”刘天赐紧拽着尉天的袖子,不让他走,歉然的脸上又带了几分讨好和商量。尉天回过身,目光深沉地看着刘天赐,体内的血气在沸腾,难道让他看着刘天赐和衣惜一起沐浴?

  刘天赐一直盯着尉天的脸,看出了他在生气,摸向尉天腰际的手慢慢收了回来,脑袋垂下,翻自己的包包。把里面的零嘴全部掏出来,独留下衣惜给他的荷包,他拉过尉天的手把零嘴全部放进去,浸着水的双眸像被丢弃的小动物。

  “天天……换……”刘天赐一点点摸上尉天腰际的一块装饰用的玉佩,“换……”

  饶是聪明如尉天,也被他的举动弄糊涂了。换?芋头要拿他的零嘴换他身上的玉佩?为什么要换这个?不只尉天糊涂了,另几个人也糊涂了,不过对他们而言,这出戏却是更加有意思了。

  见尉天“不答应”,刘天赐又把手缩回来,泫然欲泣的脸上是不知该怎么办的焦急。为难地咬咬唇,他捂上胸口,那里有大哥和饕儿给他的东西,可是他们说过绝对不许给别人的,那……刘天赐把从不离身的代表他身份的两块玉牌摘下来,又放进尉天的手里,急急地说,“天天,换,换……”

  见他要哭了,尉天哪里还有时间细想。把那两块玉牌给刘天赐戴回去,说:“芋头,你想要什么就直接和天天要,不要说换,天天的东西就是芋头的东西。”

  零食也放回去,尉天三两下把腰上的一块拇指大小的玉佩取下来,玉佩上刻着“天”字,那是陪刘天赐游玩时,刘天赐给他买的。玉佩并不值钱,甚至可以说是很低廉的玉石,就因为上面有个“天”,刘天赐说什么也要买给他,还让他戴着。

  拿着玉佩,刘天赐抱住尉天,低声道:“天天,不气,不气。”

  “天天没有生气。”他只是以为这只小芋头不要他了。

  得到尉天保证的刘天赐从椅子上下来走到衣惜跟前,伸手过去:“换。”手上是他刚从尉天那里讨来的玉佩。

  衣惜轻声笑起来,弯身凑近刘天赐,问:“小芋头要拿尉天的东西和衣惜哥哥换宝贝?”

  刘天赐回头看看尉天,然后转过头拍拍自己:“小赐儿的,天天,小赐儿的。”

  “哈哈哈……”衣惜一把把刘天赐抱进怀里,伏在他身上大笑。刘天赐闻着衣惜身上好闻的脂粉味,在他耳边小声说:“哥哥,换,没有,宝贝没有。”

  “小芋头的宝贝没有了,就拿‘天天’的宝贝来换?”衣惜的肩膀耸动,止不住地笑。抱着刘天赐软绵绵的身体,他感慨,今天是没眼福了。

  “哥哥……换,要。”刘天赐握紧荷包,他想要这个宝贝。

  “这个宝贝衣惜哥哥原本就打算给小芋头的。”从刘天赐身上起来,衣惜擦擦眼角笑出的泪,眼中不带一丝媚意,温柔地说,“小芋头,衣惜哥哥不要你拿宝贝来换了,你亲衣惜哥哥一口,那宝贝就是你的了。”

  他指指自己的脸,弯身,把刘天赐拉向自己。刘天赐一听衣惜不要他的宝贝了,立马踮起脚尖对着他的脸颊“啾啾”两下。亲完后便急忙挣出衣惜的怀抱,跑到尉天身后,探出脑袋:“好了好了。”然后缩回去,怕衣惜反悔。

  等衣惜明白过来那句“好了好了”是何意之后,更是笑得直捂肚子。“好好……衣惜哥哥马上走……哈哈哈哈……小芋头怎能如此可爱……”脚步轻摆地走到屏风旁,他回头对尉天道:“小芋头的嘴可真软。尉楼主,衣惜可不会轻言放弃呐。”

  香风散去,衣惜走了。刘离也拉着离殇回房,嘴里说着:“尉天究竟哪里好嘛,小叔叔居然那么喜欢他。唉唉,衣惜的身子怎么也比尉天的有看头嘛。看来只能找饕哥哥了。”

  “尉楼主。”张嬷嬷严肃地看着尉天。

  “张嬷嬷,我不会毁了芋头对尉某的信任。”明白张嬷嬷想说的话,尉天道。张嬷嬷看了眼抱着尉天的小主子,叹口气出去了。

  “天天,洗香洗香。”闲杂人等都走了,刘天赐立刻放开尉天动手脱衣服。

  “芋头,”尉天接下刘天赐的活儿,开口,“天天是芋头的,天天的东西也是芋头的,芋头想要什么就尽管拿,不要和天天换。”

  很快被脱光光的刘天赐想了想尉天的话,然后大力抱住尉天,喜滋滋地喊:“天天,好。”

  心襟荡漾的尉天把赤裸的刘天赐抱进浴桶里,白白嫩嫩的身子像蒸熟的芋头。他不敢随便瞄,闭着眼让自己之前又有些起伏的情绪降回去。

  可刘天赐不懂尉天的磨难,见天天迟迟不进来,他站起来拽拽尉天:“天天,进,进。”

  “嗯,天天马上来。”

  对着那双毫无瑕疵的黑眼睛,尉天长长地吁口气,伸手解自己的衣襟,他的小芋头……何时能长大。

  “天天,天天。”刘天赐兴奋地不得了,第一次和天天洗香,他的手在尉天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摸,天天好硬啊,比饕儿还硬。

  只有尉天自己清楚这是多么难熬的酷刑,下身蠢蠢欲动,却还要强制地压下去,不能把在他身上捣乱的人吓到。可刘天赐身下那软软的小肉条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时不时那只手还会碰到他的要害,尉天满脑袋都是寒心诀,丝毫不敢泄露一丁半点的思绪到其他的地方。

  见尉天不说话,闭着眼睛,刘天赐不满了,整个人趴在尉天身上对着他吹气。“天天,洗。”说罢,还把尉天的手拉到他的背上,让尉天给他擦背。软软的双手则在尉天的胸口搓来搓去,那个地方的肉粒让他觉得很好玩。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尉天睁开充血的眸子,抬起刘天赐的下颚就吻了上去,在自己理智全失之前,他点了刘天赐的睡穴。某人终于安稳了,尉天狼狈地喘着粗气。他不该答应和刘天赐一起沐浴的。想到刘离提到的另一个人,他的火热降了下去。

  拿起刘天赐脖子上的一块红色的方形玉牌,尉天摸上上面的“饕”字,玉牌的背后是一个面容狰狞,张着血盆大口,露着两个獠牙的恶鬼,下面还有一排小字:福瑞天赐,东门饕宴。

  “饕宴……”细细体会这二字,怀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尉天的手从那浑圆的肩部慢慢地向下摸去。身上都是肉呼呼的,却丝毫不显臃肿,手下的这副圆润的身子若再胖些才更好看。让刘天赐的头枕在自己的肩部,尉天啄吻那呼着清香的唇,粗糙的手掌抚摸那软绵绵的小脚丫子,小腿肚子,大腿,小屁股,然后是小肚子,肉嫩嫩的胸口和小脖子。摸够了,他才拿过布巾给刘天赐擦身。

  两天不洗香,刘天赐就觉得自己臭了,尉天却开始担心今后该如何是好,这副身子他绝不乐意再给旁人看到,这份煎熬他甘之如饴。

  没有刘天赐在一旁闹,尉天很快把两人都洗干净。看着在梦中都在高兴的人,他什么欲念都没了。这只小芋头,他要好好地守护,等他再长大一些,等他在这只小芋头的心里变成最重要的那个。

  芋头……含上刘天赐的唇,尉天这才把自己的欢喜泄露出两分……天天,换……天天,芋头的……没有,天天,换……

  叫我如何能放下你。

  ※

  深夜,万籁俱静。刘离窝在离殇怀里睡得昏天黑地,而原本在沉睡的离殇却突然睁开双眼,眼中透着危险。几乎是同时,几条黑影破窗而入,离殇抱起被声响惊醒的刘离跃身而起,脚在床头借力稳稳地落地。而刘离待离殇站稳后,未醒的双眸迸出精光,抽出挂在床头的剑和离殇一起向黑衣人攻去。而刘离的侍卫和影卫挡在她的身前与黑衣人厮杀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衣惜的房间也闯入了黑衣人,与他相邻的就是刘天赐和尉天的房间。

  在屋顶上传出脚步声时,尉天就醒了,他迅速穿好衣服,抱起刘天赐却并没有出屋。张嬷嬷跑进来急喊:“尉天!你看好小主子!”说罢就冲了出去。尉天敛息凝神轻拍被吵到的刘天赐,让他继续睡。

  混乱很快就结束了,对方几人被重伤却依然身形灵巧地逃了。衣惜和刘离那边只有几名侍卫受了轻伤。刘离没有让人去追怕中埋伏,此次的袭击衣惜那边好似只是为了缠住他,尉天的房间没有人去打扰,而刘离这里却涌入了二十几名黑衣人。房间被毁,从黑衣人频频想抓刘离的举动来看,今晚的袭击是冲着她而来。

  客栈被尉天包下了,所以只有他们一行人,并没惊扰到别人,可除了刘天赐外,无人再睡得着。

  “离丫头,你好好想想,这一路上可是惹了谁?”

  尉天的房间里,衣惜神态严肃地问,眼中是不亚于离殇的冰冷。

  刘离的脸色很不好,她虽说是出来闯荡江湖,可像今晚这样杀人还是头一遭,想到自己的剑砍在那些人身上的感觉,她脸色发白地想吐。离殇紧搂着她,不停吻她的额头,不会说话的他只能这样安慰妹妹。

  “大小姐爱玩,可绝对有分寸,不可能和谁交恶。若说起来也只可能是霖南婉儿,霖南婉儿欺负小主子,大小姐要为小主子报仇。不过大小姐还没开始报复呢。”张嬷嬷万分地不解,担心地说,“那些人为何要抓大小姐?为财?还是为色?”

  离殇飞快地做手势,告诉张嬷嬷这一路上他们并没得罪过谁。

  “霖南婉儿?”衣惜摇头,“不会是她。那种女人我最清楚,清高傲慢,表面上温柔娴淑,骨子里却瞧不起任何人,跟霖南尚一模一样。她要对付离丫头,也只会煽风点火,不会亲自动手。况且她找离丫头干什么?要找也是找芋头。”

  尉天抱着依然做美梦的刘天赐,问:“你们说那些人被刺中了要害,却逃了?”他守着刘天赐没有出去,没有与杀手正面相遇。

  “嗯,我清楚地记得我把一个人的脖子弄断了,他却仍是跑了。”衣惜眉头紧锁,今晚的这些人怎么想怎么诡异,“他们露在外的眼神很呆滞,招招狠辣,根本不做防守……”说到这里,他大力拍了下腿,双眼微眯,“那些人没有血!”

  “对,我说哪里奇怪,那些人不流血!”李江也立刻道,“而且他们身上透着股子怪味儿。”

  “别说了……”刘离捂着胃,“让我想起烂肉。”还没说完,她就冲到外面吐了起来。离殇跟了出去,刘离吐完后依进离殇的怀里,咬牙道:“大哥,别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抽他的筋拆他的骨!”

  尉天当机立断:“我们明天开始赶路。李江,派人给尉川送信,让他从楼里挑一批高手速速与我们会和。到半月楼之前,我们不住客栈,那些人一定还会来。”

  “尉天,小芋头就交给你了,你什么都别管,只要照顾好小芋头,别让他受惊。”衣惜从袖子里掏出几包药交给诸人,“见事不对就把这药洒出去,那些人太邪乎,下回若再遇到,直接砍掉他们的脑袋。依我看,那些人怕已经是死人了。”

  “这是解药,你们先吃一颗,药效能保十天。”衣惜又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药丸。从外面回来的刘离拿过闻了闻,吃了下去,见她吃了,张嬷嬷等人也吃了下去。

  “离丫头还懂药?”衣惜也吃下一颗。

  “我阿爸可是用毒高手。”在外面想好了如何折磨想抓她的人后,刘离的脸色好了许多。

  “呵呵,离丫头果然厉害,就是杀人会吐个半天。”衣惜打趣道,刘离立马暴跳如雷地冲到他面前挥舞拳头道:“我哪里吐了!我只是被他们熏得恶心!”

  “刘离,你再想想。”揉着刘天赐的睡穴让他睡得更安稳,尉天又问。

  刘离气呼呼地坐在大哥身上,开始想,约一刻钟后,她摇摇头:“确实没有。我和大哥出京之后就直奔梅林镇,不曾与人交恶过。”

  “兴许是有人看离丫头有几分姿色,动了念头。”衣惜又恢复了轻佻,挑剔地看看刘离的脸和身材,“不过我还真没发现,离丫头长得还确实让人流口水呢。”

  离殇把刘离拉到身后,虎视眈眈地瞪着衣惜,衣惜冲他眨眨眼,离殇把刘离拉到角落,挡住衣惜的目光。

  “哼!管他是谁。敢动我,我灭他九族。”刘离咬牙启齿地说。

  “天天……洗香……吃……”

  突然响起的呓语把众人心中的阴霾吹了个干净。刘离招来一名影子,在他耳边小声叮嘱,让他回京报信。

  “天一亮我们就走。”擦去刘天赐的口水,尉天轻拍。

  “嗯。”

  其他人看向睡得香甜的刘天赐,若今晚的事被他瞧见了……几人心中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