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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3-24 23:51      字数:0
  “唔……天天坏……父皇父王,天天坏。”久等不到尉天的刘天赐撅着嘴和父亲抱怨,不明白父皇和父王为什么生气了。拉着父皇和父王的手,他吹吹:“不气不气,天天坏。”殊不知,他最后的这三个字令他的父皇和父王更生气。

  “芋头坏。”刘淮烨学着儿子的话说,“只想着天天,不想父皇和父王。”刘淮烨和蓝阙阳很怕爱人一时心软答应了尉天。

  “不坏。”刘天赐反驳,拱进父皇和父王的怀里来回蹭,“想,芋头想。坏人,怕,芋头想。”

  蓝阙阳把儿子抱到身上,揉揉儿子的脸,压着不满道:“芋头,天天哪里有父皇父王和爹爹好,芋头怎么能一直想着天天?父王要不高兴了,芋头不喜欢父王了。”

  “喜欢喜欢,想。”刘天赐在父王脸上死命“啾”,从身上的小包包里掏出梅子,自己舔了舔,确定是甜的,也不管上面沾着他的口水,塞进父王的嘴里,“甜,不气不气,呼呼……”继续吹气。

  蓝阙阳含着梅子,心里都甜了。再拿出一个梅子,舔舔,确定不酸,刘天赐又喂到父皇嘴里:“不气不气。”啾两口。

  “芋头,跟爹爹、父皇和父王去行宫好不好?行宫那里有海,父皇记得芋头最喜欢海了,芋头还记不记得?”刘淮烨趁机诱拐。

  “海?”刘天赐茫然地看看两位父亲,没印象。

  “就是蓝蓝的地方,有好多好多的水,会‘哗哗’地响。”蓝阙阳说着刘天赐曾对大海的描述,可惜没唤起儿子一分的记忆。

  “没有。”刘天赐摇摇头,开始专心吃梅子,并拍拍脑袋,“没有海。”脑袋里没有蓝蓝的、好多水的地方。

  刘淮烨和蓝阙阳看向对方,眼底是对之前顾虑的肯定。幺子太容易被新奇的事物转移注意,他曾经那么喜欢海,每天都要去看,可转眼不过一年,他就忘了。也许尉天是他记得最久的事,可难保几年之后,他不会像忘了海一样忘了尉天。

  “芋头。”白桑韵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尉天。刘天赐欢呼一声,从父王身上跳下来,抱住爹爹啾了两口,就转而投进尉天的怀里,嚷着:“天天坏,坏,坏,等,等。”

  白桑韵对目露担忧的两人摇摇头,转身走了,刘淮烨和蓝阙阳急忙跟出去问个究竟。

  “坏坏,等等。”刘天赐搂着尉天的腰,仰头,嘟起的嘴可以挂油瓶。

  “天天坏,让芋头等了这么久。”抱起刘天赐走到床边坐下,尉天握上刘天赐的手朝自己的脸打了两下。刘天赐急忙缩起手,带着惊慌地吹尉天的脸:“不打不打,疼,坏,天天坏。”吹完,他亲亲尉天,然后把嘴送上去:“天天吃,吃,芋头,吃。”

  环紧刘天赐,尉天含上樱桃,刘天赐立马闭上眼睛,张开嘴让尉天吃个够。尉天仔细地吻着刘天赐,不放过他嘴内自己所能碰到的任何一处地方。把刘天赐嘴里剩下的半个梅子吞入自己的腹中,他在最后离别之际把刘天赐的吻印在心头。

  当刘天赐因这一个吻而呻吟出声,浑身瘫软时,尉天不舍地离开那抹红润。在刘天赐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和脖子上落下无数个吻,他低哑而恳求地说:“芋头,别忘了天天。”

  “不忘不忘。”仍在眩晕中的刘天赐看出了尉天的伤心,搂着尉天的脖子大叫,眼睛也红了,“不疼不疼,天天,芋头的!”

  “芋头,天天要去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来。在天天回来之前,芋头要听话,要多吃多睡,要……”

  “不走不走!”还没等尉天说完,刘天赐就急得叫起来,死死揣紧尉天的手,大力摇头。

  按住刘天赐的脑袋,尉天吻上他颤抖的唇,等刘天赐在他的吻中平静下来后,他才又道:“芋头,你还记得天天说的吗?天天的手是芋头的,天天也是芋头的。”

  “嗯嗯,芋头的。”刘天赐红着眼睛使劲点头。

  “天天还没有抓到坏人,坏人跑到了很远的地方。天天想和芋头在一起,可是天天必须抓到坏人之后才能和芋头在一起,不然坏人会伤害芋头。”擦掉刘天赐流下的眼泪,他拉出刘天赐的荷包,把一个更小的金色荷包放进去,“芋头,这是天天的头发,芋头要保管好。有天天的头发,天天就永远都是芋头的。天天和芋头保证,天天抓到坏人后就立刻来找芋头。”

  “不走,不走……”把荷包小心地收进衣襟里,刘天赐抱着尉天哭起来,“坏人,坏。”都是坏人,才让他离开天天。

  “芋头每天都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不哭,天天就能早些抓到坏人,来找芋头。”一下下吻着刘天赐的头顶,刘天赐的脸,尉天最后闻着刘天赐身上的橘子香。怀里的人小声地哭着,却点了点头,接受了天天去抓坏人的这件事。

  “天天,等。”刘天赐揉着泪湿的眼睛,仰头吻上尉天的嘴,“天天,快。”快点回来,他会等,等天天回来。

  “芋头不哭。”在退开之后,尉天又一次深吻上刘天赐。刘天赐也抱着尉天主动探寻天天的唇,天天的味道。

  “芋头不会忘了天天,是不是?”刘天赐的泪让尉天心疼,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希望。

  “不忘不忘。”刘天赐拍拍胸口荷包的位置,“天天,等,等。”擦掉泪,他祈求地看着尉天,黑黑的鹿眼带着保证。“芋头,乖,天天,快,快,等,芋头,等。”他会听话,然后等着尉天抓到坏人回来。

  “芋头不会再哭?”尉天摸着刘天赐瘦下去的脸,感受那不再柔软的下巴,异常心疼。

  “不哭不哭。”刘天赐立刻把湿湿的眼睛擦干,大声保证。

  “芋头会多多吃饭?”尉天又摸上刘天赐瘦了的腰身,肉肉的小肚子不在了,能摸到骨头,他更加的难过和自责。

  “不气不气。”刘天赐靠在尉天的肩上,在他的脖子上蹭,“吃吃,多多。”贴近尉天,他要记着天天的身体和温暖。

  “芋头会多多睡觉?”这次摸上小手,能被自己一把包住的小手骨节分明,没有过去那么软那么暖。尉天收掌,刘天赐的手指伸进他的指间,与他交握。

  “睡睡。”挤进尉天的衣领内,刘天赐想把自己压到尉天的身体里,“天天,等,快快。”快些回来,他会等。

  “好,芋头要等天天,天天很快会回来找芋头。”拂上刘天赐的睡穴,尉天抱紧昏睡过去的人,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芋头,别忘了天天。”把刘天赐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最后再看了他一眼,尉天起身离开。

  屋外,白桑韵在刘淮烨和蓝阙阳的陪伴下看着尉天消失的方向,叹息:“傻孩子。”

  “桑韵,这是他选择的路。只要不伤害芋头,他要如何都与我们无关。”刘淮烨毫不同情地说,惹来白桑韵更深的叹息。

  “桑韵,趁现在天好,我们准备走吧。”蓝阙阳搂着白桑韵回屋,三人坐在床边看着在梦中叫着天天的儿子。

  “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白桑韵愧疚地说,儿子对尉天如此依赖,可他不能保证儿子是否会永远依赖,就像对那个泥娃娃。

  “桑韵,今后无论是尉天还是芋头,都会感激你的。”把伤心的白桑韵搂进怀中,蓝阙阳道,“不要再自责了,小芋头有你的‘七星滴红’,他会幸福的。”

  白桑韵深深看着熟睡的儿子,开口:“淮烨,阙阳,我们去行宫吧,过几日就走。”

  “听你的。”两人异口同声。

  白桑韵对着熟睡中的儿子说:芋头,可千万不要忘了你的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