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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作者:清狂      更新:2015-12-12 10:37      字数:0
  二人的距离极近,子诚眨眼,睫毛似乎都可以刮过柳靖寒的脸,「什麽人?主子,朋友,教主?」子诚没有给出柳靖寒想要的答案。
  
  挑眉,柳靖寒搂紧了子诚的腰身,一只手探进子诚的上衣,轻车熟路的挑逗子诚,「主子会动不动就和下仆做这样的事情麽?朋友会抱著你,占有你麽。至於教主,你什麽时候进了我的五行教,我怎麽不知道呢,嗯?」想要让子诚那单一的思维开窍,真是不容易啊。
  
  子诚努力的往後靠了靠,无奈,无路可退。眼神紧张的瞄了瞄四周,大家都自得其乐的在放花灯,没有人有注意到这里的他们。但是在这个地方做这样的事情也未免太胆大了吧!
  
  「靖寒,别,那……那你说是什麽人啊。」眼睛微微眯起,子诚感觉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的男人。」圈著子诚的脑袋,让子诚的视线无法转移,「不然你以为,我是想要玩玩,才和你做这样的事情?」子诚的目光告诉柳靖寒,他没有想错。
  
  「靖寒,你想说什麽。」子诚根本不知道柳靖寒在纠结什麽东西。
  
  男人和男人做了那档子事情很严重吗?
  
  子诚想,他又不是女人,就算被做个千百回的也不会有孕在身,根本没有必要让柳靖寒负责之类的。再者说,当初他们发生关系那都是一碗鹿血惹得祸,与柳靖寒那更是没有半点干系了。之後又做了几回,那也好解释。男人嘛,总是有冲动的时候,柳靖寒不来找他,难道要去找崔伯不成?可,柳靖寒这神情,怎麽反而比子诚还在意这些事情啊?
  
  「你不是因为对我有情,才接受我的任意妄为?难道对你而言,谁都可以肆意的触碰你?这里,这里。」手掌贴著子诚的胸口,又戳了子诚的下体。
  
  柳靖寒这才想明白了,子诚不是那些他以前所接触的人,子诚与他们是天差地别的。子诚没有那些贪欲,没有复杂的心思。纯粹的和白水一样,可这样的白水,让柳靖寒从前的手段全部索然无味,反而让子诚对柳靖寒的心思感觉莫名其妙的。
  
  如果不直接对子诚说清楚感情,只怕柳靖寒到死都不会让子诚明白,他要子诚拥有的是什麽东西。想到这些,不禁叹气。
  
  「靖寒?怎麽叹气?我,是不是让你生气了?」
  
  「子诚,你是第一个让我注意,瞩目的人。那日的鹿血,如果我要压制,也一定是可以压制的,但是我没有。这是什麽意思,你明白吗?」
  
  「想对我做那个事情的意思。」老实回答。
  
  「你怎麽不曾想过,我喜欢你,爱你?想要呵护你,对你好?」柳靖寒再一次对子诚有了想要咳血的冲动。
  
  「靖寒?你喜欢我?」子诚也曾经有过那样的心思,但是在知道五行教的事情之後,那点臆想也就被子诚收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渣了。
  
  「我有掩藏我的感情,让你感觉不到吗。英雄会上,你说的喜欢是怎麽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温热的气息呼出,扑在子诚的脸上,子诚听了柳靖寒的话,猛地想起他当著那麽多人的面前说过喜欢柳靖寒。「你忘记了!」柳靖寒愠怒。
  
  子诚避不开柳靖寒的啃咬,双唇已经被吻得红肿了,「靖寒,那个是我一时心直口快。我驳了你的面子,我道歉。唉!疼!」衣襟被扯开,柳靖寒含著子诚的乳头用力啃噬。「会被看见!会被看见!嘶──」
  
  「我可是当真了。任子诚,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
  
  被那一双深邃美丽的眼眸中写著的感情所震撼。这回,子诚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柳靖寒的心情,柳靖寒这是?爱上了?
  
  眼前闪过和柳靖寒相处以来的每一幕。还有,在被何然下毒受苦的时候,更是因为有了和柳靖寒在一起的回忆,才让子诚挺过去那样的酷刑。如今想来,子诚也许早就迷恋上了柳靖寒也说不定,且迷恋的程度不低於柳靖寒给予子诚的感情。
  
  「靖寒,我要和你在一起。」子诚自动的吻住了柳靖寒,也不在乎现在他们两人是身处何处了。被看见的话……嗯,反正他们明日就走了,怕什麽呢!
  
  「你这个脑袋,总算开窍了。现在还想再给我捡花灯吗。」从来委屈过自己的柳靖寒,现在更是不打算继续让自己憋得难受,他搂著子诚滚到了阴暗的角落去。看情况,是等不及回去客栈,睡在香软的被褥里面了。
  
  「不捡了,要花灯,我去放一个给你,上面写著你柳靖寒三个字。」如若没有被柳靖寒点拨还好,可在这三言两语之间,子诚已经有了他爱柳靖寒至深的错觉了。不过,不管是不是错觉,子诚都打算一直爱著柳靖寒了。「可,靖寒……这里,露天席地,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能不能回去……」想到这个,子诚整个人紧绷起来。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和靖寒就在这样的地方,做那样的事情啊!
  
  「不回去。」伸手继续接下去做到一半的事情,「子诚紧张的样子很好玩呢,好敏感,要小心不要发出声音哦。不然被人看见怎麽办?子诚想要被人看见麽。」
  
  就算是在黑暗中,柳靖寒也借著花灯的亮光,看见了子诚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通红,连耳根子都红起来了。捏著子诚乳头的力道也不禁加大了一些,转了一圈。含著耳垂的舌更是不断舔弄。
  
  「啊嗯……」连忙噎回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子诚哀求的望著柳靖寒,「靖寒,靖寒我用嘴,别……啊──」又咬我!
  
  「嘴?你知道怎麽做麽。」两具同样火热的身体不断摩擦著,掀起更大欲望的空洞,这样让人失控的空洞,只能让人想要狠狠进入对方来填补。
  
  「我见过……」子诚害羞的撇过了头。
  
  柳靖寒坦然一笑,抱著子诚翻了一个身,「我答应你。」
  
  子诚手足无措的双腿大开,跪坐在柳靖寒的身上。在柳靖寒戏谑的目光中,子诚动作僵硬的掀开了那长衫下摆。只是用嘴而已,还不用把衣服全部脱了。
  
  「子诚?可是反悔了?」柳靖寒用眼神催促子诚。
  
  「我……我没有……」
  
  「快一些。」柳靖寒的呼吸已经有些紊乱,子诚的舌,很烫。
  
  「嗯呜──」长大嘴巴,子诚一口气吞下了一半,舌头被顶到了很後面,压得他有些疼,想要拿出来再吞回去可有感觉到口中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登时进退两难啊。
  
  无奈只能继续缓缓的吞吐著,只希望能够努力在短时间里面,适应嘴被撑到最大的感觉。
  
  「子诚可别咬著我了。」柳靖寒悠闲打趣道。
  
  「唔!」子诚抗议,连带著整个口腔都收紧了一些。
  
  「呵!」柳靖寒倒吸了一口冷气。
  
  猛地被呛了一下,子诚捂著嘴巴咳了起来。
  
  「子诚,怎麽样,是不是很难受。」拉过子诚,柳靖寒著急的查看子诚的情况。
  
  「不会。」上气不接下气罢了。
  
  抹去子诚嘴边的液体,柳靖寒凑近吻住了子诚。
  
  「叭──」拔尖的一声巨响,绚丽的烟花在黑夜中绽放。
  
  「回去之後,要好好补我。」柳靖寒也不抢夺子诚看烟花的心思了,子诚喜欢,就让他看个够吧。
  
  那种转瞬即逝的东西。

  夜已深,此时小镇的特别节日,放春节也早已经结束了。
  
  承载了无数男女情意绵绵的河流,此时显得格外的宁静。
  
  满河的花灯在渐渐熄灭,被河流带走,流向了更远的地方。
  
  不知道还有多少有情人等待成全。
  
  在月光下,有一名少年捧著花灯,写上了一句话,缓缓把花灯也一起放在了河中。
  
  相比之下,这最亮的,就数他这刚刚下河的一盏了。
  
  「子诚,你写了什麽?」抱臂看著早应该已经熟睡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却又跑来放花灯的家夥。为什麽刚刚没能放上,这也要怪柳靖寒性子急了些。烟花一结束,他就用轻功抱著子诚回到了客栈,迫不及待的神态让子诚都有些吃不消啊。
  
  「没有写什麽重要的,不过就是希望身体健康之类的罢了。靖寒你怎麽来了?夜深露重,快回去,别著凉了。」子诚紧张的说道。
  
  走近子诚,握住子诚冷冰冰的手,轻轻搓了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你身子骨很硬朗麽,这样折腾自己。我们快回去吧。」握紧了子诚的手。
  
  「好,我们走。」子诚笑了笑,并肩和柳靖寒走回客栈。
  
  在两人离开之後,那盏子诚放下不久的花灯,瞬间湮灭。
  
  ***
  
  崔伯明显感觉到了,逛了放春节之後的,那二人之间气氛明显与从前大大不同了。
  
  有什麽不同,崔伯也说不清楚,有时候他还会看见子诚扭扭捏捏的踮起脚尖,然後飞快的啄了公子的脸颊。
  
  公子不知道和子诚说了什麽,子诚便傻愣愣的笑起来。
  
  他们两人有说有笑,就在这样的气氛下,五行教的总坛,近在眼前了。
  
  「崔伯,你带子诚去总坛稍事休息,我得去见见那些等著我回来的堂主。」
  
  五日可以回来的行程,因为子诚要游玩的关系拖延了快一个月。那些食古不化的家夥,只怕是又要来什麽以死谏言了。笑话,怎麽没见他们真的死几个过呢?
  
  「属下明白,还请教主放心。」
  
  既然已经回到了五行教总坛,那麽崔伯的身份就应该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五行教第二把手,崔护法。
  
  子诚望著那主仆二人,原本兴高采烈的神色,渐渐地染上了一丝不安。来到了江南,子诚人生地不熟,而靖寒和崔伯又马上变成了大忙人,不可能再有时间陪著他胡闹。一直想来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子诚最不想待的地方。靖寒要被俗事缠身,之前听说的那些侍宠,必然也是心心念念在等著靖寒的。
  
  「子诚,你在想什麽?魂不守舍的。」不喜欢安分的人,现下突然不说话了,反而让人感觉不对劲来。「我会陪著你的,别瞎想。」
  
  「靖寒你多虑了啦,我只是在想什麽时候可以去吃鱼。嘿嘿,之前崔伯不是试著做过嘛,我想著玩呢,你快去处理事情吧。崔伯带我去玩。」
  
  「真的?」瞧著子诚黯淡下来的神情,柳靖寒可不会相信他的话。
  
  「比珍珠还真呢。」子诚盯著柳靖寒的眼,突然凑上前啄了一下唇,转身拉著崔伯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说,「啊啊啊,占了靖寒的便宜啊。」一串乐呵呵的笑声散在了空气中。
  
  伸出手,抚著被偷袭了的唇。柳靖寒发现,子诚有一种很神奇的本事,他居然可以不知不觉间改变一个人!
  
  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低垂下了眼帘,冷哼一声,「柳靖寒,你有什麽资格做柳家子孙。」冷酷地将衣袖甩至身後,双手负於背後,柳靖寒走向了五行教总坛。
  
  扶著墙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子诚不好意思的朝著崔伯笑了笑,「崔伯,不好意思啊,有没有吓到你,还是累到你什麽的了。」
  
  崔伯瞥了一眼子诚,再看了看自己,无奈道:「你瞅瞅你自个,再看看我。现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如果跑了这几步,就要气喘吁吁的,那他有何颜面去坐五行教护法的位置。
  
  「哈哈,我忘记了,崔伯有武功的。」喘得气息顺了,子诚直起身子,盯著自己的手掌。有些惆怅和失意,那些内心,真的回不来了吗?
  
  现在的他,比起学五行功之前还更加弱。最初,好歹也有精湛的轻功和一些拳脚功夫傍身,现下……唉,不提也罢啊。
  
  「子诚,你为什麽不找教主给你看看,他也许可以帮你恢复内力。」崔伯说完连忙噤声,他在干什麽!怎麽会突然想要帮助子诚……这样的心思万万不能有的啊。
  
  听了崔伯的话,子诚没有点头,只是苦笑:「没有必要,我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去要回这些东西,会让他感觉不安的。」
  
  崔伯不动神色的掩饰了他震惊的神情,子诚早就知道内力迟迟不能恢复的原因是什麽了!子诚知道是教主一直在压制他的内力,让他变成废人一个。
  
  子诚不是傻子,他察觉到了,可又没有点破。但是子诚会错意了,教主不让子诚恢复内力,不是为了让子诚无法离开,而是要子诚无法反抗啊。
  
  「崔伯,你在想什麽?」不知觉露出的,那一脸悲天悯人的神情,让子诚立马跳进了关怀崔伯的状态中去了。
  
  「我有什麽可想的,我带你去酒楼吃鱼。吃饱了,我们就回去寻教主。」
  
  「嗯,为什麽崔伯一下子喊靖寒教主,一下子喊靖寒公子呢?」听著公子的时候,感觉与柳靖寒是亲密无间的。换成教主的时候,又无法忽视两人之间隔著的千山万水了。
  
  「是崔伯的时候喊公子,是护法的时候喊的自然是教主了。」
  
  「现在的崔伯是崔护法了?」子诚歪著脑袋,一脸天真的问。
  
  「子诚,你耳朵不好使。」戳了子诚的脑袋,崔伯笑说。
  
  捂著脑袋,子诚又笑得没心没肺,「五行教的崔护法带著我来吃东西,这多威风啊!如果是家里的崔伯伯带著来吃,那也太稀松平常了些。崔伯,你们的钱财都是打劫来的吗?」突然想起了一直要问的问题,子诚神秘兮兮的凑过去问。
  
  「你这个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麽呢。五行教单单总坛一个上上下下就有万张嘴巴要养活,打劫有那麽多的钱财来喂饱他们吗?五行教的分坛各地也有十几个,每一个都是八千左右的人手,你怎麽不往好处去想想。」
  
  「好处?皇帝和靖寒是亲戚。」子诚义正言辞的说到。
  
  脚下险些一个趔趄,「五行教有做买卖生意,那些教众就是发展生意的渠道。连这些都不知道,你怎麽在江湖上过活。还好我们养著你。」停下脚步,崔伯抬头看了一下匾额,「我们到了,黄鹤楼,你一直想来的地方。我带你进去。」
  
  子诚点了点头,望了一眼在见到自己进了黄鹤楼之後,那些路人羡慕的眼神。子诚对这家酒楼不免充满了好奇心。
  
  「嘿嘿,崔伯我要吃这里的所有东西。」坐在崔伯的身边,子诚环视了这间酒楼。
  
  「那小的,就记下小公子要的东西了。」店小二在崔伯发话之後,才敢开口。
  
  「下去吧。」崔伯发令。
  
  「是。」店小二离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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