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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9-4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2:05      字数:0
  寇準的家是間草屋,位在汴京城外東南方五里處,家裡成設簡陋,桌上的兩個碗怕是家裡最好的餐具,寇準倒著水,眼裡散著光芒,很是開心。

  元虤看了眼身後躺在病榻上的娘親,瘦如骨柴,還不停地咳著,問了寇準:「寇準,我本是位大夫,四處行醫多年,今日有緣相見,讓我前去為娘親診視,如何?」

  寇準一驚,有些受寵若驚:「可可…可我沒銀子…」

  韓隱笑了笑:「今日你一杯水便是銀子,便是醫費。」

  寇準拱手,含著眼淚。

  進了廂房,老婦雙眼失明,躺在床上摀著布巾咳著。

  「準兒嗎?」老婦問著。

  元虤一聽聲音,在看向老婦頸部,蒙起面罩,才走近:「準兒的娘親,在下元虤,是位大夫。」拍拍老婦人的手,提醒她自己的方向。

  「大夫啊…準兒…你怎地請了大夫…」家中已無米可炊,這孩子怎麼還花錢呢。

  「準兒救了在下一命,在下特此來報恩的。」對寇準比了個噤聲。

  「就了你?」老婦一愣,她的準兒不過十才,是學了些武藝,可還是個孩子。

  「寇準武藝極高,準兒的娘,他已經是個男子漢了。」拍拍老婦之手。

  老婦欣慰,雖沒了雙目,嘴角的顫抖還是看得出心裡的感動:「那我就安心了,安心了。」

  「娘…」握上老婦之手。

  元虤並未再做治療,退出廂房,找水洗手,韓隱跟上,他從未見過元虤不做任何治療,便離開了病人。

  「老婦命不久已,怕就是這兩日了。」心脈漸弱,現下能說話,再過幾個時辰,便沉睡,接著就去了罷。

  韓隱聽了,看了廂房裡的寇準一眼。

  元虤抬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著領寇準一起建官廠去,又走了兩步說:「讓他同我們住在一塊,沒什麼不好。」

  韓隱彎起嘴角。

  兩人伴了寇準一日,不到夜半,老婦便去了,伴著寇準的抽噎。

  過了五日,兩人伴著他為寇準的娘做了個墳,立了墓碑。

  看著寇準傷神,韓隱蹲下身子,與他對視:「寇準,可還有親人?」

  寇準搖搖頭:「都死了。」剩他一人,含著淚,忍著。

  元虤用帕巾沾了些水,為他擦淚:「同叔叔們回去,韓叔叔一身武藝,欲傳授於你,你可願意?」

  愣了愣,點頭卻又搖頭:「可我…」

  「叔叔不會同你要銀子的。」收起帕巾。

  「可…」又被打斷。

  「你在我們哪兒也是得做事的。」韓隱看著他,雙眼直盯著寇準。

  寇準本就佩服著韓隱,現下韓隱願意收他,他當然願意,只是這等恩情,他可承受得起?

  「寇準,除了武藝,你還會些什麼?」元虤也半跪,與他平視。

  「七歲前曾上過私塾,學了些經書。」元虤很是讓人親近,寇準沒了戒心,又多說了兩句:「自己還曾到了文舖看了韓非子。」

  「韓非子! 」元虤有些驚異,笑了笑:「看來是我們可是撿到了文武兼具的寶了。」故意對韓隱說。

  寇準臉上微微一紅。

  兩人相視而笑,元虤牽起寇準,便與他一塊兒回褚莊。

  ***

  和醫堂自皇后親臨過後,果真有許多人慕名而來,那西城的大娘在西城說著元虤的善良與本事,原本大夥也不屑一顧,卻見了那原本不能走的小二子,在街上挑著重擔叫賣,也開始覺得神奇。

  雲頂府的太醫院與和醫堂在趙光義的支持下,事隔三年,也成了開封府最大的醫堂,現在改名為善和堂,原本的雲頂府變成了醫員私塾,而和醫堂仍是救治病人之處。

  堂內的醫員在這三年靠著元虤的指導,出了許多知名大夫,像是江南的許耀生、西安的江齊、和汴京的劉一橫,現在大夥都知曉雲頂府內的醫員私塾,甚具盛名,也有人大老遠從西域和扶桑前來討教一番。

  這日在私塾,秋分,已有涼意,楓葉見紅,那黃金葉也染上一層亮黃。

  「太傅,寇準拿了外衣來了。」一名醫員提醒元虤。

  「好。」放下銀針,走至藥房門外。

  寇準恭敬地抱著斗篷,靠在門柱上等著,寇準今年已經十四,身子還在拉高,嗓音也變得有些沙啞。

  「可還趕著回教場?」待他如自己的孩子般親。

  「叔叔讓我護送您回府。」很是恭敬。

  「那你可得等我一會兒,風吹著涼,你先到那書房看看書去。」這孩子說了多少次,還是依舊生份恭敬。

  「是。元叔叔。」走了幾步,又回頭,欲言又止,卻還是進了書房。

  元虤進了藥房:「徐明,你來示範,你們可得好好看看,明日一早,抽查。」

  藥房裡慘叫一片,徐明一瞪,嚴厲地說:「與其浪費時間叫喊,現在還不趕緊提筆註記。」

  元虤拍著徐明:「為師就是欣賞你這份認真,能別太嚴厲,多看看他們的問題,徐明,定能成為開封城第一御醫。」

  徐明眼神綻著光芒,拱手感謝元虤,轉頭又是一臉嚴肅,瞪著私塾裡的學員。

  進了書房,見了寇準看書看得專注,也在一旁坐著翻起書讀著。

  寇準真的看得深,這本『政略冊文集』不知是何人謄寫集冊,每句古文旁皆有註解,文後還有篇綜觀感得,剖析大宋局勢。

  翻頁時,見了元虤已在一旁讀書,趕緊起身:「元叔叔。」

  元虤笑著:「準兒,可喜歡那本『政略冊文集』?」那是他十六歲時寫給趙光義的書冊。

  寇準點頭:「此書寫得極其精妙,雖是剖析十年前局勢,可此人在十年前便已預見大宋二十年光景,連農務糧米之困都寫上了,此事乃為天災所掌,並非可提前預知,此人竟可精妙預測,提出對策,實在令人驚嘆。」

  寇準也是個聰穎勤奮的孩子,在褚莊這些年,白日隨韓隱東奔西跑,晚上陪著雙生子玩耍讀書,夜半便自個兒找書讀,太師父見了他好學,還讓他進隱書閣讀書,好幾次都在隱書閣內找著睡著的他。

  又翻了翻書,最後一頁有著作者的落款與簽字,見了「元虤」兩字,寇準一驚:「元叔叔這書…。」

  元虤笑著:「拿去看,放在這兒也是生蟲,浪費了我一番心血。」

  「可…這裡不是皇上之前的書閣?」他豈能隨意動皇上的書。

  「此書若能為你所用,皇上也是喜著,大宋多了一名才將,皇上還能責罰嗎?」披上斗篷,走出書房。

  寇準細細將書收好,跟上元虤。

  當年他跟著韓隱與元虤進入褚莊,褚莊他是聽過,心中有分畏敬,後來韓隱領他到了教場與官廠,他才知曉韓隱應了皇上建設官廠,製造武器,便跟著韓隱學習設計武器,製造兵器,時不時周義良大將軍還會同他說說兵法與戰事策略。

  而不過一年,元虤進了私塾教授醫術,見了許多大官前來祝賀,他也才知曉元虤可是位少年御醫,連皇后娘娘都對他尊敬三分。寇準摸著胸前的書冊,他知曉元叔叔聰穎,可他沒想到元叔叔對政事策略如此精通,心裡又多了份尊敬。

  元虤緩下腳步走在寇準身側:「準兒,你可是有什麼事要同叔叔說?」

  寇準頓了一下,點頭,不知從何說起。

  「但說無妨,我能回答的必定會給你答案。」看來那日與韓隱親吻之時,被這孩子見著了。

  臉紅著說:「叔叔和韓叔叔可是…可是斷袖?」又緊張的說:「準兒無意冒犯,實在是…」

  元虤依舊溫柔地笑著:「是。」

  「那…那雙生子呢?燚兒和律兒呢?」男子也能生孩子嗎?

  「他倆是我們養的孩子,我和你韓叔叔可生不出孩子。」依舊笑著。

  看著寇準臉紅,元虤心裡有些懊惱,果然還是得注意些,這年紀的孩子,見了這般情事,定是多想了幾日。

  「準兒,叔叔會注意些的,讓你見了這般情事,都怪叔叔未能注意些。」這孩子也十四了,該是懂得情慾的尷尬年紀。

  寇準慌張地揮手:「叔叔…準兒絕對沒有多想。」

  元虤看著他的臉紅,點點頭:「我們快回去罷,燚兒和律兒可是等著你呢。」

  寇準點頭,臉依舊紅著。

  秋風颯颯,可怎麼吹起來如此暖熱上火?

  ***

  數月後,市集上到處掛滿紅燈籠,紅紗布,春聯,喜氣得很。

  寇準抱著韓燚與褚李、韓律逛著市集,韓律拉著褚李到處亂竄,搞得褚李對寇準說:「準兒,你帶著燚兒往鳳茶樓去,半個時辰後,若未見我倆,就先點上東西吃去,我得顧好律兒,陪他亂竄,晚點便去鳳茶樓找你們倆。」一手緊拉著韓律。

  寇準點頭,抱著韓燚,輕聲問著:「燚兒可想吃糖?」

  韓燚搖搖頭,指了指一旁的木雕偶:「燚兒想要這個。」

  是個木雕的小人偶,寇準問了問幾文錢,又看了看自己的口袋,很是為難,韓燚又拉拉他的衣袖:「木偶不要了,韓燚要那個。」指了一旁的糖偶。

  糖偶寇準買得起,馬上買了三支給他:「兩支給你,一支給律兒。」

  韓燚笑得甜:「哥哥吃一枝,我一枝,這個給律兒。」白嫩嫩的手將一枝糖偶對上寇準的唇。

  嘴上一甜,笑著含著糖偶。

  在褚莊內,今日褚李和寇準帶著雙生子上街逛市集,說吃了晚餉後,再繞著鳳茶樓地道回褚莊,這地道他與趙光義小時候可是藏了不少秘密在裡頭,想著那對孩子不知是否能找出一二。

  「笑什麼?」韓隱和元虤難得獨處,恩愛一番後,從背後抱著元虤。

  「想著兒子們不知是否可以找出以前我和炅兒在地道裡藏的小玩意兒。」欲起身清理後穴的白濁。

  韓隱親了他的臉頰一下,有了孩子後,元虤真得隨時都想著孩子,連情事過後也能想著。

  起身扶著元虤,元虤忽然腿軟,站著靠在韓隱胸前,韓隱低頭見了元虤腿間留下自己的白濁,低聲在他耳旁說:「我幫你清理,上藥膏可好?」

  元虤臉上一紅,抵著韓隱的胸膛:「可是孩子們…」每次韓隱為他上藥膏都會忍不住又恩愛一番,現下已過晚餉,孩子也快回莊了。

  尚未說完,韓隱便吻上他,一手拿起熱帕巾,將指頭就著帕巾進入元虤後穴,元虤雙腿又是一軟,呻吟了一聲,很是情色。

  白濁沾的帕巾滿是韓隱的麝香體味,韓隱帶著一絲滿足,又拿起一條帕巾由腿內側的下處擦上臀縫之間,元虤微微地夾緊雙腿,雙手抓緊韓隱的肩頭,情動地發顫,韓隱環上元虤的腰,拿起絲質的帕巾沾了些熱水,就著帕巾的指頭又進入了小穴,時深時淺的插入小穴,元虤喘著氣,咬了一下韓隱的胸膛,韓隱將指頭更探進小穴,又惹得元虤尖叫一聲。

  韓隱聽了元虤的叫聲,下身挺立,頂著元虤的下腹,眼帶情慾,舔著他的頸項,抱起元虤讓他趴在床上,在腹部墊上枕頭,一手拿起香膏,將絲巾抽出,聽著元虤的悶哼,韓隱壓上他的背,親吻著。

  「今天擦松針膏可好?」沿著元虤的背脊親舔。

  「嗯…好…」韓隱的巨大不時的抵在他臀縫與陰囊之處,元虤微微夾緊臀,小穴難忍搔癢,情動的開合著。

  韓隱又微微一挺,將巨大擠進夾緊的臀縫之間,又往後移開:「還是流蘭玉?」

  「啊…」韓隱抹了藥膏的指頭忽然進入了小穴,深深地。

  手指抽出,韓隱握起巨大,頂上小穴,看著沒入小穴的巨大,韓隱咬上元虤的耳,在他頸上留下吻痕,被提高的腰部,讓韓隱的巨大更進入元虤的小穴,元虤咬上被褥,將呻吟聲悶著,韓隱起身扶上他的腰,快速地律動。

  門外一陣腳步聲,韓隱聽得仔細,卻並未停下動作,靠近元虤:「兒子們回來了。」

  元虤沉浸在情慾裡,根本無法馬上恢復冷靜,眼神無辜地看著韓隱,韓隱吻上他的唇,動著下身,房裡的交合聲啪啪啪響著大聲,令人臉紅。

  褚李在遠處喊著孩子,讓他倆隨他去找褚慶喜吃個小點,也不知褚李是否知曉倆人此刻陷入情慾,聽著孩子走遠的腳步聲,韓隱與元虤內心有著一份刺激,更引他倆情動,吻著彼此,共赴高潮。

  情事過後,韓隱細細地為元虤清理,看著流出後穴的白濁,韓隱笑了笑:「倘若我倆能生子,應該每年都能生下一個孩子吧! 」

  元虤聽了臉紅,小穴又是一縮,白濁又流出一些,韓隱用帕巾仔細的擦著,塗上草膏,又用熱帕巾為他敷著。

  低頭欲吻元虤,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累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