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當賞未賞
作者：南佬 更新：2017-12-19 07:40 字数：2513
蟬鳴鳥叫，豔陽高照下是翠綠青蔥的古樹倒影，涼亭未有乘涼女眷，唯有堂府內玉樹臨風公子朗書揮墨，偶爾笑語傳出，輕鬆愜意。
燕王大勝，快捷傳回宮中已過兩個月有餘，到了大暑之日，皇上仍沒有半點讚美封賞之意，一片靜悄悄。燕王朱棣看起來不甚在意，在北方大城之中，該辦的事仍接續著辦，安守本份。
書房內，一縷檀香裊裊，禪意染書卷香氣，愜意自在。
朱棣沒個王爺樣翹腿吃甜瓜，嚼著甜瓜說話，說得不清不楚，字都糊在一塊，也就褚麟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看起來是聽懂且聽明白了，坐在桌前疾筆書寫，將他的不正經，當成正經事紀錄。
「……王爺，還有布政使和督指揮這二職，屆時也會被收回去。」
「連布政使也會被收回去？」
一個管布的，縫縫繡繡，中央能有什麼作用。
「北方天氣寒冷，皇宮內只要一道口諭，緩日配布一事，整座北城都得忍受寒凍之苦。」
他們論的是來日燕王座大後之慮，燕王一旦座大，中央便有所提防，收權削地稅都有可能，得趁著現在沒人理的時候，多揣著些，未來日準備一、二。
「沒布，本王爺就殺虎取皮來穿！」
褚麟抬頭臉上掛著一痕墨，恍然大悟的模樣像是經朱棣一句胡言亂語給點醒。
「王爺。這倒是個辦法。」
朱棣見他用那張傻不隆咚的小花臉說著正經八百的事，欲笑不能嗆了一口甜瓜甜，喝了口茶水。
「你又想個五六七八。快說說。」
「北方本就不產蠶絲棉花，這兩年來光是運送那些布匹和紡紗布救濟百姓禦寒，這運費搭著稅收也得是近六百兩銀子。」
「六百兩。這不就比四川運來救濟穀糧稅還高上五倍！」
「沒錯。布政處現在也是窮得苦哈哈，反向往入關稅收加重賦稅，再這麼下去，我北方不過三年便會陷入布價比黃金值錢的怪事。怪事一出，那便是施政不當。」
「所以。你想用虎皮取代布？」
褚麟小手隨意抹臉，臉上又是一痕墨污。
「是。但，不能取代。」
朱棣餵他一口甜瓜，看起來餵得順手：「那就是壓制布價，五五均分？」瞅著他那痕墨也不為他擦，就覺得可愛。
褚麟也吃得順口，甜滋滋的味道引他口齒留香，貪吃地舔唇後才開口。
「當然。我們還得把獸皮往南運，反向賺他一筆關稅，平衡北方內需財賦。」
朱棣細想，南方冬日也是凍冷，雖不比北方峻冷，獸皮圍脖、手套、風衣還是用得著，還貴得很。
「這麼說來，本王爺還得求歐陽倫一回，求他和他爹做這筆買賣。」
東北歐陽家便已取獸皮買賣為最大家，轉了一圈，又讓褚麟給說中了，留歐陽倫，大有用處。只是，歐陽倫先是立功，現下又得「勞煩」他，不日，還不恃寵而驕，作威作福。
褚麟圓眸瞅向朱棣，眼眸裡是機伶的流光：「褚麟自然不會讓王爺受這般委屈。」又笑說：「不日，他便會來求王爺，救他歐陽一家三百多人性命。」
朱棣莞爾，這褚麟神情越來越多變，像這般全心向著自個兒的彎月笑臉，他看著就喜愛。起身朝他走去，自他身後一摟，看著桌上那一篇論永樂，又是莞爾。
「說說。」
這回，才賞他個袖子擦臉，越擦越花。
褚麟側臉讓王爺擦乾淨些，小身子一窩任他摟抱在懷，小手執筆，沾墨下筆。
「立功者當賞，當賞未賞，卻未有怨聲，這要不是笨，就是……」
他故意瞅向朱棣，笑他引乃兒不花招降，沒領賞也不爭。朱棣捏上他的雙頰，說他一句「大膽」，手裡捏著柔軟，氣氛也跟著曖昧，親吻他的唇，讓他繼續說。
褚麟退了一步問：「他歐陽倫不爭，非蠢，即是有所企圖。王爺，還想不明白？」問得正經八百，什麼曖昧都沒染上一絲，對朱棣的親吻不為所動。
朱棣腦袋只剩下掠奪褚麟的小嘴這事，還真沒心思想透褚麟沒說透的五六七八，舔咬他的小嘴。
「啊~本王爺想明白了。」色慾薰心，他晚點再想。
「王爺敷衍。」
「哎！你現下也敷衍。吻得敷衍。」
褚麟怔愣後白皙的臉蛋瞬間染紅：「現在?」
朱棣彎身，笑他一臉呆愣小臉，都不知道吻了幾回，褚麟還總是搞不清楚這股愛慾暗流的氛圍，每每他王爺情慾衝腦，他褚麟都是這張面癱小臉，等到真吻著小嘴了才一臉矇樣的搞臉紅害羞。
「此刻。」湊近又是一吻。
唇瓣香貼，褚麟小臉上是朱棣溫柔細吻，酥麻的搔癢感引他仰頭噘唇生澀回應，老實巴巴的專注親吻。王爺的吻越來越霸道，嘴吻腫了也就罷了，連著頸側都是咬痕。
「又紅了。」小身摸向頸項。
四王爺總愛咬他，不疼，就是多了點令人害臊的印記。
朱棣壞笑：「夏日蚊蟲多，就當是蟲咬的。」
褚麟小眉頭微挑，下一瞬朝朱棣頸側一口咬下，學他用小舌頭舔吮。朱棣倒抽口氣，情動地不能自己，摟過小身板，一把將他壓在案桌上，欺身又是霸道地掠奪，情慾挑動，難以自禁地將長腿擠入褚麟兩腿間，抱住他的臀後，在他耳邊細語。
「纏著本王爺。」見他耳根發熱染紅，又是一陣齧咬。
褚麟未經情事，這般摟抱親吻讓他不知所措，小手抵在朱棣胸膛上，王爺的心跳和他一般，瘋狂地跳動。他聽話地張腿環著結實的腰身，更貼近王爺，下身單隔著布料相觸，兩人同時一顫，褚麟更是受不住情動，雙腿纏得更緊，而後又是一臉驚慌失措。
「王爺……褚麟……您……」
圓眸單純清澈，卻又不時地嘆向朱棣下身搭起的帳篷，看起來是既清純又好色。
「你眼睛看哪兒？」
「那兒！」捂眼，又鑽指縫瞅著“那兒”。
朱棣見他老實巴巴的模樣，噗哧一笑，再彎身將全身重量覆在他小身子上緩緩磨蹭，情慾染紅他的頸，他從來沒忍過慾望，現在只能這般磨蹭洩欲對他如螻蟻爬滿全身一般，發癢難耐。
「本王爺不會強要你。別怕。」
那兒忍得很辛苦，硬邦邦的就貼在褚麟那兒，蹭了兩下。
褚麟的那兒讓火燙燙的下身隔著布料摩擦，撩動他的情慾。他也是情動，見王爺熱得冒汗，心下更是一動，環抱他的頸後細吻他髮鬢的汗珠，順著他的頸側吻過王爺的鎖骨。
四王爺待他是真心的好，親暱，且溫柔。王爺從不逼他，更沒強硬的要了他，每日就是這麼吻他，寵他。
纖細手臂環抱朱棣的結實的臂膀，下身被蹭得發熱，順著情慾撩撥，越來越熱的身子交纏，欲罷不能。
他小身子似有猶豫，環抱朱棣的手微微發顫，染水霧的圓眸盯瞅眼前四王爺，見他染情慾的雙眸。
「王爺……」耳邊細語，單喊了聲王爺，便又把他多想的五六七八給吞下肚。
朱棣輕啄他的唇，像是愛極他的呼喊，摟著他又是一次溫柔細吻，唇舌交濡，大手掌不斷輕撫他的背，而後將他緊抱在懷。
「就抱一會兒。」
褚麟一怔，臉頰因為朱棣抵在腿間的下身臉紅。
王爺，真的寵他，疼他。
他跟著回抱，小臉乖順的貼在朱棣肩窩處，無比撒嬌。朱棣喘了好大口氣後嘖聲，像是無法再隱忍似地猛然湊近，霸道地掠奪他的唇。
燕王大勝，快捷傳回宮中已過兩個月有餘，到了大暑之日，皇上仍沒有半點讚美封賞之意，一片靜悄悄。燕王朱棣看起來不甚在意，在北方大城之中，該辦的事仍接續著辦，安守本份。
書房內，一縷檀香裊裊，禪意染書卷香氣，愜意自在。
朱棣沒個王爺樣翹腿吃甜瓜，嚼著甜瓜說話，說得不清不楚，字都糊在一塊，也就褚麟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看起來是聽懂且聽明白了，坐在桌前疾筆書寫，將他的不正經，當成正經事紀錄。
「……王爺，還有布政使和督指揮這二職，屆時也會被收回去。」
「連布政使也會被收回去？」
一個管布的，縫縫繡繡，中央能有什麼作用。
「北方天氣寒冷，皇宮內只要一道口諭，緩日配布一事，整座北城都得忍受寒凍之苦。」
他們論的是來日燕王座大後之慮，燕王一旦座大，中央便有所提防，收權削地稅都有可能，得趁著現在沒人理的時候，多揣著些，未來日準備一、二。
「沒布，本王爺就殺虎取皮來穿！」
褚麟抬頭臉上掛著一痕墨，恍然大悟的模樣像是經朱棣一句胡言亂語給點醒。
「王爺。這倒是個辦法。」
朱棣見他用那張傻不隆咚的小花臉說著正經八百的事，欲笑不能嗆了一口甜瓜甜，喝了口茶水。
「你又想個五六七八。快說說。」
「北方本就不產蠶絲棉花，這兩年來光是運送那些布匹和紡紗布救濟百姓禦寒，這運費搭著稅收也得是近六百兩銀子。」
「六百兩。這不就比四川運來救濟穀糧稅還高上五倍！」
「沒錯。布政處現在也是窮得苦哈哈，反向往入關稅收加重賦稅，再這麼下去，我北方不過三年便會陷入布價比黃金值錢的怪事。怪事一出，那便是施政不當。」
「所以。你想用虎皮取代布？」
褚麟小手隨意抹臉，臉上又是一痕墨污。
「是。但，不能取代。」
朱棣餵他一口甜瓜，看起來餵得順手：「那就是壓制布價，五五均分？」瞅著他那痕墨也不為他擦，就覺得可愛。
褚麟也吃得順口，甜滋滋的味道引他口齒留香，貪吃地舔唇後才開口。
「當然。我們還得把獸皮往南運，反向賺他一筆關稅，平衡北方內需財賦。」
朱棣細想，南方冬日也是凍冷，雖不比北方峻冷，獸皮圍脖、手套、風衣還是用得著，還貴得很。
「這麼說來，本王爺還得求歐陽倫一回，求他和他爹做這筆買賣。」
東北歐陽家便已取獸皮買賣為最大家，轉了一圈，又讓褚麟給說中了，留歐陽倫，大有用處。只是，歐陽倫先是立功，現下又得「勞煩」他，不日，還不恃寵而驕，作威作福。
褚麟圓眸瞅向朱棣，眼眸裡是機伶的流光：「褚麟自然不會讓王爺受這般委屈。」又笑說：「不日，他便會來求王爺，救他歐陽一家三百多人性命。」
朱棣莞爾，這褚麟神情越來越多變，像這般全心向著自個兒的彎月笑臉，他看著就喜愛。起身朝他走去，自他身後一摟，看著桌上那一篇論永樂，又是莞爾。
「說說。」
這回，才賞他個袖子擦臉，越擦越花。
褚麟側臉讓王爺擦乾淨些，小身子一窩任他摟抱在懷，小手執筆，沾墨下筆。
「立功者當賞，當賞未賞，卻未有怨聲，這要不是笨，就是……」
他故意瞅向朱棣，笑他引乃兒不花招降，沒領賞也不爭。朱棣捏上他的雙頰，說他一句「大膽」，手裡捏著柔軟，氣氛也跟著曖昧，親吻他的唇，讓他繼續說。
褚麟退了一步問：「他歐陽倫不爭，非蠢，即是有所企圖。王爺，還想不明白？」問得正經八百，什麼曖昧都沒染上一絲，對朱棣的親吻不為所動。
朱棣腦袋只剩下掠奪褚麟的小嘴這事，還真沒心思想透褚麟沒說透的五六七八，舔咬他的小嘴。
「啊~本王爺想明白了。」色慾薰心，他晚點再想。
「王爺敷衍。」
「哎！你現下也敷衍。吻得敷衍。」
褚麟怔愣後白皙的臉蛋瞬間染紅：「現在?」
朱棣彎身，笑他一臉呆愣小臉，都不知道吻了幾回，褚麟還總是搞不清楚這股愛慾暗流的氛圍，每每他王爺情慾衝腦，他褚麟都是這張面癱小臉，等到真吻著小嘴了才一臉矇樣的搞臉紅害羞。
「此刻。」湊近又是一吻。
唇瓣香貼，褚麟小臉上是朱棣溫柔細吻，酥麻的搔癢感引他仰頭噘唇生澀回應，老實巴巴的專注親吻。王爺的吻越來越霸道，嘴吻腫了也就罷了，連著頸側都是咬痕。
「又紅了。」小身摸向頸項。
四王爺總愛咬他，不疼，就是多了點令人害臊的印記。
朱棣壞笑：「夏日蚊蟲多，就當是蟲咬的。」
褚麟小眉頭微挑，下一瞬朝朱棣頸側一口咬下，學他用小舌頭舔吮。朱棣倒抽口氣，情動地不能自己，摟過小身板，一把將他壓在案桌上，欺身又是霸道地掠奪，情慾挑動，難以自禁地將長腿擠入褚麟兩腿間，抱住他的臀後，在他耳邊細語。
「纏著本王爺。」見他耳根發熱染紅，又是一陣齧咬。
褚麟未經情事，這般摟抱親吻讓他不知所措，小手抵在朱棣胸膛上，王爺的心跳和他一般，瘋狂地跳動。他聽話地張腿環著結實的腰身，更貼近王爺，下身單隔著布料相觸，兩人同時一顫，褚麟更是受不住情動，雙腿纏得更緊，而後又是一臉驚慌失措。
「王爺……褚麟……您……」
圓眸單純清澈，卻又不時地嘆向朱棣下身搭起的帳篷，看起來是既清純又好色。
「你眼睛看哪兒？」
「那兒！」捂眼，又鑽指縫瞅著“那兒”。
朱棣見他老實巴巴的模樣，噗哧一笑，再彎身將全身重量覆在他小身子上緩緩磨蹭，情慾染紅他的頸，他從來沒忍過慾望，現在只能這般磨蹭洩欲對他如螻蟻爬滿全身一般，發癢難耐。
「本王爺不會強要你。別怕。」
那兒忍得很辛苦，硬邦邦的就貼在褚麟那兒，蹭了兩下。
褚麟的那兒讓火燙燙的下身隔著布料摩擦，撩動他的情慾。他也是情動，見王爺熱得冒汗，心下更是一動，環抱他的頸後細吻他髮鬢的汗珠，順著他的頸側吻過王爺的鎖骨。
四王爺待他是真心的好，親暱，且溫柔。王爺從不逼他，更沒強硬的要了他，每日就是這麼吻他，寵他。
纖細手臂環抱朱棣的結實的臂膀，下身被蹭得發熱，順著情慾撩撥，越來越熱的身子交纏，欲罷不能。
他小身子似有猶豫，環抱朱棣的手微微發顫，染水霧的圓眸盯瞅眼前四王爺，見他染情慾的雙眸。
「王爺……」耳邊細語，單喊了聲王爺，便又把他多想的五六七八給吞下肚。
朱棣輕啄他的唇，像是愛極他的呼喊，摟著他又是一次溫柔細吻，唇舌交濡，大手掌不斷輕撫他的背，而後將他緊抱在懷。
「就抱一會兒。」
褚麟一怔，臉頰因為朱棣抵在腿間的下身臉紅。
王爺，真的寵他，疼他。
他跟著回抱，小臉乖順的貼在朱棣肩窩處，無比撒嬌。朱棣喘了好大口氣後嘖聲，像是無法再隱忍似地猛然湊近，霸道地掠奪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