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多想了五六七八九
作者：南佬 更新：2017-12-21 15:21 字数：2974
溫熱的唇舌交纏，褚麟與四王爺接觸的每一寸肌膚，蹭熱他敏感的渴求，仰頸索吻。今年冬，他便滿二十，二十這年紀已足以讓他分辨自己的慾望，不需要旖夢佐證，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無法成親。
思即此，小腦袋瓜裡多想的五六七八，讓他一霎遲疑，小手輕抵，可四王爺霸道的掠奪，強硬又溫柔的佔據引他沈淪，一陣虛軟將全身重量都靠在朱棣身上，身子更加貼近。
朱棣的理智早已蕩然無存，掠奪他的唇嘴角沾上他臉上的黑墨也不知，大手掌不規矩地滑動，隔著兩人底褲，順著下身形狀緊握搓揉愛撫，無法消除的熱度隔著布料更顯壯大，兩人身軀交纏擺動，下身慾望透過薄薄的布料摩擦，直到溫熱的熱流射出，弄髒彼此的衣褲，兩人才一瞬清醒，對視後有說不盡的親暱害羞。
褚麟細細喘息，圓眸是單純直接的慾望，他小心頭噗通噗通地狂跳。
「……褚麟為您擦乾淨……」面無表情的小臉上，小眉頭微擰。
他是害羞，也是心慌，書上總是說男子交媾，浪費龍液，寡廉鮮恥，斷不可為。
然而，王爺卻與他情動，浪費情液。
朱棣伸手接過帕巾，反過來為他整理。
「你這臉……本王爺弄疼你了？」
「沒。」
底褲裡的濕稠感黏膩不舒服，他讓褚麟一同入內廳裡換一件，見他腳步猶豫，伸手拉過他。
「沒？那便是你又想個什麼五六七八。」
褚麟老實巴巴地點頭，卻又不好開口。還沒想透的事，他自個兒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朱棣隨意拉上褲帶，沒正眼看褚麟，他問得有那麼一點點畏縮不自在，少了平日的霸道。
「還是，你不喜歡本王爺這般？」
情事愛撫過後，小臉上毫無情動愛戀之貌，反倒給他一張若有所思的臉，他反手轉轉，心裡想著適才自己是否太粗魯，再想深一點，他也沒摸過其他男子的那兒，剛剛他是挺舒服的，回頭瞟了眼褚麟腳邊染白液的底褲。
情液都流出來了，應當是舒服，莫非是他技巧不好？
「本王……」
褚麟低著頭，快一步回應：「喜歡。」
朱棣鬆了口長氣，差點他就要承認自己技巧不好這種傷自尊的事。
「那這張臉，怎麼回事？」
褚麟搖頭又點頭，伸手習慣性地就為朱棣整衣束衣繩。他腦袋裡一片混亂，心頭悶得揪緊，卻又想不明白，這股鬱悶從何而來。
「興許是累了。」擰了帕巾又為朱棣擦手。
「累了？要不，你躺著歇會兒？」
褚麟為王爺擦手的手一頓而後繼續擦拭。
「於禮不合。」
這話他說的小聲，說得沒底氣。
朱棣抬手讓他停止做這些下人做的瑣事。他是王爺，什麼禮什麼合不合，在他府上他說的算。
「過來。」
見褚麟噘嘴猶豫後才起步走向自個兒，沒由來地冒出一股氣，伸手粗魯地扯過他尚未整理好的外衣，將他禁錮在身前，一翻一摺地為他整理衣褲。
「別跟本王爺說什麼禮法。」說得狠絕，手掌滑過褚麟頸側衣領時卻是輕柔仔細。
褚麟小臉上多了一絲擰眉頭的皺痕：「……只怕到時王爺留不得褚麟……」小聲嘀咕，也沒真想讓王爺聽清。
朱棣還真的沒聽清楚，只聽見什麼留不留，再開口就是霸道：「本王爺留你在身邊，你就算千百個不願意也得留。」
「褚麟沒……」
話沒說完，朱騰便用他的老屁股推門而入，兩手滿滿的奏章，嘴裡急急忙忙報告要事，也沒注意眼前兩人為何在書房裡整裝更衣，搞擦手。
「王爺。帖木兒讓人快書前來，說今年冬天牛羊生長得好，他特地帶了三百頭羊牛想與王爺您交好。」
「索林帖木兒？」
「是。」
「交好個什麼？本王爺還沒見過他呢！說是什麼時候？」
他燕王何時與人交好，更何況是他擁有十萬勇士的索林帖木兒！
朱騰攤開奏章，在王爺閱奏時，見他唇嘴上一抹黑墨，擰眉，他老媽子個性跑出來，回頭想讓褚麟拿帕巾，見他小臉也是一痕黑墨。
「說是秋收後六日便到順天府。」
他眼珠子仔細地探探褚麟，見他面無表情的小臉上多了一抹粉紅色的羞澀，回頭看看自家王爺唇上的黑墨。
這！這！這！
褚麟思忖後跟著問上一句：「他親自前來？」
朱騰尷尬的清嗓子：「咳……是。聽說會領一位中原江湖上的朋友叫什麼……」他跟人不知道在羞澀什麼，眼神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眨呀眨的。
「江長墨。」
連聽都沒聽過。
江湖是問江湖人，朱棣回眸一問。
「褚麟，這誰？」
褚麟擰緊眉頭：「製蛔毒大家之一。」
江陵派掌門，江長墨。
他圓眸轉動心思，索林帖木兒與江長墨搭上邊，那麼這回來訪，鐵定是來者不善，連忖都不必，防便是了。
「春蛔，王爺可聽過？」
朱棣沒開口，朱騰就先插上話。
「啊！是迷藥！」
朱棣挑眉：「迷藥？」
朱騰翻了個不小的白眼，覺得自家王爺裝清純裝得過頭。
「哎唷！王爺！就是春藥。」
眼珠子又在他們兩人之間瞟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臉紅的事，臉紅得如猴子屁股。
褚麟踱步思忖，春蛔是種不入流的下流毒物，中毒者如中春迷，需洩欲後才得解毒，可這毒詭異，與中毒者交歡者，在接受情液後便會中毒身亡。
「帖木兒只領江長墨來？」
倘若他沒估錯，帖木兒當會領姑娘來，來當餌，誘惑王爺。
朱騰忖度一會兒說：「還領了自家小公主敏布兒來，年紀尚幼，無法論及婚娶，書信上未多加筆著墨註記。」
朱棣手指頭敲了敲：「沒註記便來我這兒？當本王爺這兒是大街？」
褚麟抬步走到王爺的案桌前，細細地未他磨墨，捻筆沾墨後擺上一張信紙，纖手執筆。
「沒註記，來的是假公主，也無從查證。」
他快筆疾書為王爺擬搞秉告皇上，帖木兒來訪之事。
朱騰一凜：「那我得趕緊追回外使，免得他讓什麼奇怪的人潛入，咱們還將刺客當貴賓！」他給想得單純，沒褚麟這般敏感仔細。
朱棣撐臉，漫不經心地看著書信，見某行字句後，大手掌猛地按著褚麟的手，不讓他寫。
「蒙追了！」
朱騰又是一凜，可他不敢回嘴，總覺得王爺不過一霎，此刻變得氣惱張怒，眼神在王爺與褚麟之間瞟動，又偷瞅了眼書信，見信息，驚愣地睜大眼。
朱棣臉色透著一絲怒氣：「管他帶個十個、八個女眷入我順天府，沒註記，死了也沒個證據，於我們也是好事。」
他冷眸瞅看褚麟，怒不可抑。
「你好大的膽子。」手指抓過書信，揉成一團紙團。
褚麟手攥著小毫，還是那張冷臉，唯有輕輕搧動的睫毛透露出點不安的心思。
「王爺今年二十有八，今天來了個帖木兒帶來的假女兒，明日又來個瓦剌的真女兒……」
書信寫得簡單，說朱棣治理北方農務有術，至今已有八分存糧過冬，過秋收將會滿溢而歸，又提及立春時乃兒不花招降，及蒙古帖木兒偕女眷來訪，將別有心裁的來訪寫成了討好求和之誼。
「不如，趁此機會和皇上要賞，討門親事。」
朱棣拳頭裡的紙團被擰得稀巴爛，他理不清心裡頭這股冷得發酸，發疼的痛覺，聯想適才褚麟一臉憂鬱不願意留下的臉，他更是焦躁難平。
「是本王爺逼你留下了？」
褚麟手顫了下，搖頭。
朱棣扔出紙團，怒吼：「那為何如此！」
此信一出，父皇便會為他旨親，他本是無所謂，可不能由褚麟筆下提出。
不能由他下筆！
褚麟就著發顫的手，執筆沾墨，啟唇又閉唇，再啟唇是一聲沙啞哽咽。
「褚麟……真喜歡與王爺親暱……」
眼眶漸紅，眼角噙淚卻不讓水珠滑落，攥著筆，落墨，一字一句又給擬上一篇。
「褚麟的情液不值，但王爺尊貴……為了永樂之世……為了王爺後代百……」
朱棣沒讓他繼續說，捂住他的眼，按下他寫字的手，扯他入懷，冷眸已成一雙激動熱紅眼瞳。
「適才你就是在想這些？」
褚麟眼皮上是王爺手掌的熱度，和自己小手冰涼不同，這雙手霸道得很。
「不只這些。」
朱棣心頭揪緊，他從沒這麼心疼過，還不是為了自己心疼。
「王爺。褚麟多想了五六七八九，唯獨一樣沒想。」
「你說說。說不好，本王爺砍你的頭。」
「王爺這兒是褚麟的家，褚麟沒想過離開。」
朱棣鬆開手掌，與他對望，說不出的難過心痛，彎身將額頭底在褚麟的小額上發出叩的一聲。
「你別想離開。」
這句話令人傷心。
自小到大，褚麟從沒想過離開，可到頭來，仍是無家可歸。
思即此，小腦袋瓜裡多想的五六七八，讓他一霎遲疑，小手輕抵，可四王爺霸道的掠奪，強硬又溫柔的佔據引他沈淪，一陣虛軟將全身重量都靠在朱棣身上，身子更加貼近。
朱棣的理智早已蕩然無存，掠奪他的唇嘴角沾上他臉上的黑墨也不知，大手掌不規矩地滑動，隔著兩人底褲，順著下身形狀緊握搓揉愛撫，無法消除的熱度隔著布料更顯壯大，兩人身軀交纏擺動，下身慾望透過薄薄的布料摩擦，直到溫熱的熱流射出，弄髒彼此的衣褲，兩人才一瞬清醒，對視後有說不盡的親暱害羞。
褚麟細細喘息，圓眸是單純直接的慾望，他小心頭噗通噗通地狂跳。
「……褚麟為您擦乾淨……」面無表情的小臉上，小眉頭微擰。
他是害羞，也是心慌，書上總是說男子交媾，浪費龍液，寡廉鮮恥，斷不可為。
然而，王爺卻與他情動，浪費情液。
朱棣伸手接過帕巾，反過來為他整理。
「你這臉……本王爺弄疼你了？」
「沒。」
底褲裡的濕稠感黏膩不舒服，他讓褚麟一同入內廳裡換一件，見他腳步猶豫，伸手拉過他。
「沒？那便是你又想個什麼五六七八。」
褚麟老實巴巴地點頭，卻又不好開口。還沒想透的事，他自個兒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朱棣隨意拉上褲帶，沒正眼看褚麟，他問得有那麼一點點畏縮不自在，少了平日的霸道。
「還是，你不喜歡本王爺這般？」
情事愛撫過後，小臉上毫無情動愛戀之貌，反倒給他一張若有所思的臉，他反手轉轉，心裡想著適才自己是否太粗魯，再想深一點，他也沒摸過其他男子的那兒，剛剛他是挺舒服的，回頭瞟了眼褚麟腳邊染白液的底褲。
情液都流出來了，應當是舒服，莫非是他技巧不好？
「本王……」
褚麟低著頭，快一步回應：「喜歡。」
朱棣鬆了口長氣，差點他就要承認自己技巧不好這種傷自尊的事。
「那這張臉，怎麼回事？」
褚麟搖頭又點頭，伸手習慣性地就為朱棣整衣束衣繩。他腦袋裡一片混亂，心頭悶得揪緊，卻又想不明白，這股鬱悶從何而來。
「興許是累了。」擰了帕巾又為朱棣擦手。
「累了？要不，你躺著歇會兒？」
褚麟為王爺擦手的手一頓而後繼續擦拭。
「於禮不合。」
這話他說的小聲，說得沒底氣。
朱棣抬手讓他停止做這些下人做的瑣事。他是王爺，什麼禮什麼合不合，在他府上他說的算。
「過來。」
見褚麟噘嘴猶豫後才起步走向自個兒，沒由來地冒出一股氣，伸手粗魯地扯過他尚未整理好的外衣，將他禁錮在身前，一翻一摺地為他整理衣褲。
「別跟本王爺說什麼禮法。」說得狠絕，手掌滑過褚麟頸側衣領時卻是輕柔仔細。
褚麟小臉上多了一絲擰眉頭的皺痕：「……只怕到時王爺留不得褚麟……」小聲嘀咕，也沒真想讓王爺聽清。
朱棣還真的沒聽清楚，只聽見什麼留不留，再開口就是霸道：「本王爺留你在身邊，你就算千百個不願意也得留。」
「褚麟沒……」
話沒說完，朱騰便用他的老屁股推門而入，兩手滿滿的奏章，嘴裡急急忙忙報告要事，也沒注意眼前兩人為何在書房裡整裝更衣，搞擦手。
「王爺。帖木兒讓人快書前來，說今年冬天牛羊生長得好，他特地帶了三百頭羊牛想與王爺您交好。」
「索林帖木兒？」
「是。」
「交好個什麼？本王爺還沒見過他呢！說是什麼時候？」
他燕王何時與人交好，更何況是他擁有十萬勇士的索林帖木兒！
朱騰攤開奏章，在王爺閱奏時，見他唇嘴上一抹黑墨，擰眉，他老媽子個性跑出來，回頭想讓褚麟拿帕巾，見他小臉也是一痕黑墨。
「說是秋收後六日便到順天府。」
他眼珠子仔細地探探褚麟，見他面無表情的小臉上多了一抹粉紅色的羞澀，回頭看看自家王爺唇上的黑墨。
這！這！這！
褚麟思忖後跟著問上一句：「他親自前來？」
朱騰尷尬的清嗓子：「咳……是。聽說會領一位中原江湖上的朋友叫什麼……」他跟人不知道在羞澀什麼，眼神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眨呀眨的。
「江長墨。」
連聽都沒聽過。
江湖是問江湖人，朱棣回眸一問。
「褚麟，這誰？」
褚麟擰緊眉頭：「製蛔毒大家之一。」
江陵派掌門，江長墨。
他圓眸轉動心思，索林帖木兒與江長墨搭上邊，那麼這回來訪，鐵定是來者不善，連忖都不必，防便是了。
「春蛔，王爺可聽過？」
朱棣沒開口，朱騰就先插上話。
「啊！是迷藥！」
朱棣挑眉：「迷藥？」
朱騰翻了個不小的白眼，覺得自家王爺裝清純裝得過頭。
「哎唷！王爺！就是春藥。」
眼珠子又在他們兩人之間瞟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臉紅的事，臉紅得如猴子屁股。
褚麟踱步思忖，春蛔是種不入流的下流毒物，中毒者如中春迷，需洩欲後才得解毒，可這毒詭異，與中毒者交歡者，在接受情液後便會中毒身亡。
「帖木兒只領江長墨來？」
倘若他沒估錯，帖木兒當會領姑娘來，來當餌，誘惑王爺。
朱騰忖度一會兒說：「還領了自家小公主敏布兒來，年紀尚幼，無法論及婚娶，書信上未多加筆著墨註記。」
朱棣手指頭敲了敲：「沒註記便來我這兒？當本王爺這兒是大街？」
褚麟抬步走到王爺的案桌前，細細地未他磨墨，捻筆沾墨後擺上一張信紙，纖手執筆。
「沒註記，來的是假公主，也無從查證。」
他快筆疾書為王爺擬搞秉告皇上，帖木兒來訪之事。
朱騰一凜：「那我得趕緊追回外使，免得他讓什麼奇怪的人潛入，咱們還將刺客當貴賓！」他給想得單純，沒褚麟這般敏感仔細。
朱棣撐臉，漫不經心地看著書信，見某行字句後，大手掌猛地按著褚麟的手，不讓他寫。
「蒙追了！」
朱騰又是一凜，可他不敢回嘴，總覺得王爺不過一霎，此刻變得氣惱張怒，眼神在王爺與褚麟之間瞟動，又偷瞅了眼書信，見信息，驚愣地睜大眼。
朱棣臉色透著一絲怒氣：「管他帶個十個、八個女眷入我順天府，沒註記，死了也沒個證據，於我們也是好事。」
他冷眸瞅看褚麟，怒不可抑。
「你好大的膽子。」手指抓過書信，揉成一團紙團。
褚麟手攥著小毫，還是那張冷臉，唯有輕輕搧動的睫毛透露出點不安的心思。
「王爺今年二十有八，今天來了個帖木兒帶來的假女兒，明日又來個瓦剌的真女兒……」
書信寫得簡單，說朱棣治理北方農務有術，至今已有八分存糧過冬，過秋收將會滿溢而歸，又提及立春時乃兒不花招降，及蒙古帖木兒偕女眷來訪，將別有心裁的來訪寫成了討好求和之誼。
「不如，趁此機會和皇上要賞，討門親事。」
朱棣拳頭裡的紙團被擰得稀巴爛，他理不清心裡頭這股冷得發酸，發疼的痛覺，聯想適才褚麟一臉憂鬱不願意留下的臉，他更是焦躁難平。
「是本王爺逼你留下了？」
褚麟手顫了下，搖頭。
朱棣扔出紙團，怒吼：「那為何如此！」
此信一出，父皇便會為他旨親，他本是無所謂，可不能由褚麟筆下提出。
不能由他下筆！
褚麟就著發顫的手，執筆沾墨，啟唇又閉唇，再啟唇是一聲沙啞哽咽。
「褚麟……真喜歡與王爺親暱……」
眼眶漸紅，眼角噙淚卻不讓水珠滑落，攥著筆，落墨，一字一句又給擬上一篇。
「褚麟的情液不值，但王爺尊貴……為了永樂之世……為了王爺後代百……」
朱棣沒讓他繼續說，捂住他的眼，按下他寫字的手，扯他入懷，冷眸已成一雙激動熱紅眼瞳。
「適才你就是在想這些？」
褚麟眼皮上是王爺手掌的熱度，和自己小手冰涼不同，這雙手霸道得很。
「不只這些。」
朱棣心頭揪緊，他從沒這麼心疼過，還不是為了自己心疼。
「王爺。褚麟多想了五六七八九，唯獨一樣沒想。」
「你說說。說不好，本王爺砍你的頭。」
「王爺這兒是褚麟的家，褚麟沒想過離開。」
朱棣鬆開手掌，與他對望，說不出的難過心痛，彎身將額頭底在褚麟的小額上發出叩的一聲。
「你別想離開。」
這句話令人傷心。
自小到大，褚麟從沒想過離開，可到頭來，仍是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