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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挖眼
作者:南佬      更新:2018-01-20 21:33      字数:2265
遠山派袁不倒,勝!

  別說其他門派矇了,他袁不倒更矇。他就是滾兩圈,接著跑得早膳都快吐出來,沒搞清楚便贏了。

  怪哉、怪哉。

  勝負已出,兩方拱手作揖,袁不倒像是想起什麼事,肥腿一滑,滑向白蓮教,扔了只玉瓶給向席。

  「咱掌門給的益氣丹。掌門說你受我這一掌氣血當會盤瘀在腹胃之中欲嘔不得,冷汗直流。」

  多瞅了向席兩眼,神了!果然冒汗!

  「瞧你滿頭大汗的。快吃一顆。你要是擔心是毒,我袁不倒先吃一顆。」

  向席看了藺炎一眼,見他點頭,取出藥丸便吞了一顆。

  「多謝。」轉身也朝褚麟拱手。

  他下台後再次與教主賠不是。

  「屬下不才。」

  藺炎阻止他說話:「傷著了?」

  向席抿唇後點頭,他一點頭,整個白蓮教的人都是一凜。向席武功何其高,能傷著他的人隻手可數。

  「袁不倒隨毫無招式可言,可招招與我錯招,不是他跑得快,而是我打不著他。」

  「以他的武功不可能一夕練成……」

  「教主。袁不倒的招式當是遠山派掌門指點。」

  藺炎一凜,而後聽向席說袁不倒出招前總會嘀咕,細語說出掌門如何指點。

  「掌門只讓他出兩招,一是順勢而滾,二是順風而奔。」

  藺炎蹙眉:「不就什麼招也沒有?」

  向席也是擰眉苦思:「是。」

  藺炎瞅了一眼褚麟,昨日他伸臂欲擋他的去路,褚麟也是順著他的拳風彈飛了出去,小身子無力得很。凝氣絕,是氣通全身,以勁治境。可褚麟招招無氣,是以靜治境。

  「歇息去吧。」想著絕情,心慌心麻,探瞅一眼後收眼收心。

  鐺鐺——

  小僧敲鑼又是一輪好手躍上戰武格,摩拳霍霍。褚麟與藺炎並格而戰,兩人皆是靜置,冷眼看瞅對手。江陵派江無剛是滿臉猥褻,峨眉派白一眉事滿臉愁容。

  又是一次鑼聲。

  江無剛拿出玉瓶在手裡轉,淫笑勾唇露出滿口黃牙,三角眼在他身上瞄來探去,直說那白嫩肌膚如玉,待會定讓他求他蹭蹭摸摸。

  「我江無剛單用這小瓶子讓你慾仙欲死。探探你是小公子,還是小姑娘?」伴著無恥笑聲,令人作噁。

  褚麟仍是靜站,冷眼:「在下,單挖你的眼便好。」

  挖眼之事聽起來駭人可他說得平平淡淡,聽起來倒像吹牛兒戲,小看了這武林,各門派連著江陵派嗤之以鼻,只當他是不懂世事的屁孩。

  場下袁不倒打了個冷哆嗦:「四爺,咱掌門真要挖?那可是滿手污血的事。」

  朱棣挑眉,這倒也是。半撐起上身朝場上一喊:「別弄髒自個兒,把眼珠子弄出來就成了。」

  袁不倒傻矇,說到底,是東家交代的,掌櫃的只是辦事罷了。

  場上褚麟作揖表示知道了,他小身子一彎一躬,這讓江無剛不爽,總覺得讓人小瞧。他卑鄙地趁隙偷襲,踩腿出拳撒春蛔。褚麟佇立定點,小身子順掌風後傾後反彈拳風,拳風如掌包圍春蛔,下一瞬全灑在江無剛身上。

  「你!你使了什麼把戲!」

  無形拳風,讓場外人覺得江無剛無理取鬧,春蛔沒撒好,潑了一身腥,眼看春蛔爬身,情潮染紅了他的頸,似乎也爬過他的下身,雙腿發顫。他趕緊吞一顆藥丸鎮靜,可藥效沒比他的怒氣跑得快,憤憤啐嘴,吐了口口沫後,伸掌又是一次襲擊。

  褚麟小身子就定定的站著,輕盈的身子隨風晃了晃,掌風掃過時他順著掌風風勁退了兩步,逆風勢而轉步後挺身,無形掌風如球彈旋,順風掌風勁道倍增打在江無剛身上左肩處有一手掌印凹陷,江無剛悶哼一聲,吐了口血。

  「你這什麼邪術!」

  褚麟蒙臉,露出一雙無辜圓眸。

  場外有人看不過去,這掌門什麼事也沒做,就左走兩步閃躲攻擊,江無剛偏說他使邪術。

  「你這是讓他乖乖站著讓你打嗎?江陵派還真霸道。」

  「遠山派掌門躲也不成。可想知上回江陵派事怎地成霸主的。」

  訕笑聲隨之而來,江陵派沒了臉面,只聽江長墨怒道。

  「速戰速決!」

  江無剛得令,回頭面對褚麟,心生畏懼。這不知是什麼功夫,明明沒出招,卻打得他胸口麻疼。這下,他連出拳都變得綁手綁腳,連揮兩次空拳,如小貓抓空,碰都沒碰到褚麟,四周又是一次訕笑。

  賊人就是臉皮薄,經不起笑,怒握雙拳,他反身一璇踢,腳風掃過揚起一刀鋒狀細塵,褚麟提袖一抬手,長袖如幔布捲過腳風,在江無剛璇身抬頭之際,手轉一小圓,如整衣一般震動衣袖。一震一撫,腳風直直打向江無剛後腦,發出一聲啪嗒聲響。

  這一聲引藺炎回頭,引空沁倏然起身,引江長墨失聲喊了句「糟了」,下一霎,江無剛來不及捂眼,眼球筋絡皆斷,如龍珠滾水,滑出眼窟,連痛喊都喊不出聲,嗚啊的倒地不起。

  小僧吞了口口沫,瞅了眼空沁後見他沒做聲,便抬手。

  「遠山派掌門,赤燕王,勝。」

  各門派一凜,這場褚麟什麼招也沒出,就贏了。若非好手就是僥倖,可說他僥倖,他還真挖出江無剛的眼。

  這股邪風,鬼魅之氣。

  很像一人。

  沒人敢說像誰,可眉眼對瞅間,是瞭然,更是恐懼。

  無招,致勝。除了那人,二十多年來,沒人如此。

  一場換過一場,午膳後半時辰再聚,鑼聲敲鳴鳥飛,暑中午後飄雨,綿雨飄飄,黑曜石上又是一片濕滑難行,也就是此下,才能見著真功夫。戰武格上勝出者已是一輪好手晉級,這點濕滑,難不倒他們。

  褚麟小身子入戰武格,再戰,遇見莊舞兒。

  他記得這姑娘,高個兒,還送了件狐毛風衣與他,只是那風衣讓王爺給摸去了,至今他還沒穿過一回。

  小身子作揖。

  莊舞兒見著他小身子如褚麟不自覺得多瞅兩眼。

  鐺鐺——

  鑼響開戰,莊舞兒將自個兒的雙劍,扔了一把與他。

  「我使劍,你也使。這才公平。」

  褚麟圓眸瞅著她,這姑娘還是這般耿直可愛,拱手後雙指畫劍。對戰莊舞兒,起初用勁六分,見她手顫發麻,撐不住他的勁道,他換手出招,招招輕盈如點水。

  試想,今日他才知曉姑娘與公子的勁道有如此差距。

  莊舞兒也瞅出了個端倪,自個兒招招被擋,幾回刺頸擦肩,都是點到為止,懸殊一目了然。她佇步正想認輸,腳底一滑,身子往後斜傾,直往戰武格旁的虎柱撞去。

  褚麟輕足一點,單手一攥,只見莊舞兒薄裙半璇轉足落於他的懷裡,穩住她身子。

  「姑娘。沒事吧。」

  莊舞兒聞聲,心頭一悸,猛抬杏眸,緊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