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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宗亲
作者:枫麟      更新:2018-01-09 00:23      字数:3358
  自从沈家文确认了自己身份后,心情身份舒畅,没有放弃追求Ivory的想法,仍然继续拉近两家之间的关系。他提议组织一次宗亲聚会,得到Ivory的响应。欧阳无双和高恩培无事可做,于是牵头组织这次活动。关于宗祠的问题,Ivory同意沈家文的想法,把地址选在美国或者是沈九剑第一次登陆南洋的某个地方。似乎很自然地,Ivory已经把沈家文当成了当家大哥,这让沈家文十分受用。

  欧阳无双和高恩培开始补齐沈家的家谱,忙得不亦乐乎,很快把里士满失利的阴霾抛在了脑后。

  Ivory让Paris也帮忙去寻访可能的亲戚。虽然Paris对此不太热心,但有个事情做,能到处跑,她也没有什么怨言。反正有短枪在身边,她过得很惬意。在马来西亚丰盛港遇到了沈君怡和李元任。寻访没有什么结果,反倒是看到沈君怡鼓突的小腹,她忽然也想要怀孕。

  “短枪哥,我生个孩子好不好?”Paris轻扭到沙发前,歪头看侧坐在扶手上的短枪。

  “你疯了?生谁的?”短枪没想过Paris这样责任心没有定型的女人会想要生孩子,瞪大眼睛。“生了谁养?”

  “没想过呢。”Paris笑说,“只羡慕人家大肚子。”她故意向前挺,鼓起自己的腹部,“短枪哥,这样好看不?”

  “好看!”他轻抚她白嫩光洁的腹部,想要是丫丫怀的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不经意从嘴角飞出一丝笑意。

  “你是不是想……”Paris打他的头,“讨厌,才不要生保镖的孩子!”

  短枪傻笑,搂她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Paris身体不重,很柔软,惬意地把头搭他肩上也吃吃轻笑。短枪打趣说,“不要不要。要像沈君怡那样,放个飞行员的孩子进去!”

  Paris咬他的耳朵,“讨厌!才不要沈楚良的孩子,他是个蹩脚飞行员。”

  “哈哈,我可没说他。”他已经直挺挺想要抢占先机。

  “死保镖,就喜欢嘲笑我。”她抬起头,故作生气,却微微扭腰配合。

  短枪亲吻她的嘴唇,马上顺利地挺进她那通往快乐的通道。她把双脚踩在沙发扶手上,下巴枕在他的肩头,轻轻叹息道,“你真讨厌,为什么要让我如此快乐!”

  “因为……我爱你!”短枪在她耳边喃语。

  Paris闭上双眼,和他一起的感觉太美妙,美妙得像一首乐曲,一如他吹奏的口琴,悠扬婉转,有平缓有急骤,有低谷有高潮。她真的有点害怕自己身心都会被他完全占据,但现在又怎舍得推开。

  一阵急风暴雨后,她汗涔涔地坐在他怀里,两腿环着他。短枪捧着她的腰,笑看那对睫毛上有汗珠的眼睛,“丫丫,你好可爱!”

  她伸手要打他,但一动就颤到不能发力,只能咬嘴唇说:“哥哥是最坏的人!”

  短枪微微笑,把她抱到胸前,有了一个想法。“沈君怡说沈九剑来到南洋后,曾经给一个锡矿主当过师爷。那个矿主的后人说,沈九剑会一些奇门遁甲术,矿主十分赏识他。但后来妻子突然死后,他似乎也失去了能力,自己及其颓废,最后离开了。”短枪轻抚她的耳发,对她雕琢精美的耳朵说。“根据关曦的说法,是不是他妻子有某个神器,可能是镯子或者戒指,而沈九剑可以操控?那他妻子的镯子去了哪里?”

  Paris埋怨,“短枪哥,你刚把人家弄得脑子一片空白,现在就问高深的问题,哪里想得过来呢。”她还沉浸在幸福高热过后的余温中无法自拔,正在想如果短枪真是自己老公也很不错,原本现在也是天天睡在一块儿,跟夫妻没什么区别,而且短枪十分爱自己,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你进来,智慧就出去了!而且哥哥现在还霸占着呢。”她娇滴滴地耳语。一会儿,她轻轻地问,“短枪哥,你真想我怀孕吗?”

  “十二万分地想。”短枪抱紧她,明白她默认了,暗喜。“那我可不管啦。”因为她不喜欢戴套,所以每次他最后都会拔出避免意外让她怀孕。

  Paris想,好吧,我投降了,随你吧。“你养!”她说,理智被如意长棒搅得七零八落。

  良久,当短枪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休息时,她才说,“短枪哥,你刚才问什么?”

  短枪重述了一遍。

  Paris想一会儿,从关曦和表妹无双的情况分析。“我觉得可能会奇门遁甲的是他妻子,而某次意外时被禁锢在那个时空里的,他以为她死了。”

  短枪忽然爬上床又吻她,“丫丫,你这个推理太美妙了。”

  Paris嘻嘻笑着说,“是吗是吗!”

  “太奇妙啦。也就是说,那个镯子或者戒指在当年被某人给抢走了,就像无双被抢劫一样。”

  Paris拼命点头,“无双说完全不能动,关曦说她僵硬得像雕塑。如果沈九剑的妻子也是这样,那岂不是在某个棺材里的她,其实还活着?沈九剑不了解这个情况,以为妻子死了,把她给活埋了,还伤心欲绝地离开。”

  “咱们要再去拜访一次矿主的后人!”短枪对这个新鲜想法很兴奋,“丫丫,你好棒!”

  Paris抿嘴笑,“真的吗?”

  李元任陪妻子沈君怡回新加坡产检了。Paris和短枪只好自己去泰国曼谷找矿主后人。那人名叫胡玉堂,潮安后裔,父辈很早时期在马来西亚开锡矿,但后来破败了,流散到了泰国,在曼谷做海鲜生意。

  胡玉堂所了解的只是父辈传下来的故事,因此对沈九剑到底有什么奇门遁甲术也不清楚,认为可能只是些传说而已。关于沈九剑的妻子葬在了哪里,他更无从得知。不过他推荐了一个更了解过去的远房老亲戚——山打根的胡昌顺,在当地经营一家叫诚济堂的药铺。

  短枪和Paris并不急,先去逛了逛皇宫,到处玩玩。短枪感觉Paris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霸道了,显露出小女人的温柔面来。两人过了三天才慢悠悠地从曼谷去了马来西亚沙巴州的山打根,关曦已经在那里等他们。关曦对沈家的这段历史十分感兴趣。喜欢凑热闹的沈楚良和曾淼,得到沈家文的传话后,也连忙从澳大利亚赶过来,凑在了一起。

  诚济堂位于毗邻苏禄海的一条老街里,是连排街铺中的一间,上下两层,楼下店铺楼上住家。胡昌顺是一位老中医,已经七十三岁,白发长髯,精神矍铄,十分健谈。说到自己祖上的锡矿产业,他显得很兴奋。

  “是的,那时候有一名叫沈九剑的人和妻子在矿上当师爷。大家都叫他沈爷。当然,我也是听我父亲爷爷辈讲的。这个沈九剑曾经击败过当地一大队彪悍的土匪,帮助护卫矿上的安全,他和夫人两人从来都是如影随形。对……后来他夫人突然得了疾病,僵死了。据说是在他和夫人去马六甲时得的病,可能是荷兰红毛给传染的。”

  老人家啰啰嗦嗦,又是潮汕话,沈楚良听得似懂非懂,还得要邻居的年轻男孩帮忙翻译。

  “夫人名字啊,据说姓关,是沈爷在南逃途中相逢,草原上过来的女人。当时满清从北面一路打到南方,很快就攻占广州城,那个汉人藩王平南王尚可喜,在城内大肆屠杀,尸横遍野。沈爷就携夫人到了南洋。”

  沈楚良问他夫人被葬在何处,老人说,“当年先祖和沈爷极好,沈夫人就葬在祖上墓地里,在马来西亚吉隆坡附近。”

  沈楚良和Paris很兴奋,老人却说,“但是,两年多前,那一带开发房产,如今已经盖成了一个大型购物中心。”

  沈楚良很失望:“那些祖坟呢?”

  “迁到了附近稍远些的地方,风水也很好。”

  “沈夫人的墓也迁去了?”

  “原本是要迁的,但出现了一件怪事。坟墓不知被谁给打开过,里面空空如也,完全没有放置过尸体的痕迹。墓碑移了过去,却不知如何重葬。”

  “尸骨不见了?”Paris睁大一双眸子问。

  “是的,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老中医说,顿了一下,补充道:“可能被野狗叼走了。”

  “您当时看到了?”

  老中医轻轻笑说,“不不,是孙子辈的孩子们讲的。”

  拜访完毕后,沈楚良和Paris来到关曦、曾淼和短枪喝茶的海边小店。结果虽然让人失望,但胡昌顺描述说没有一点尸体痕迹,还是让他们有所联想。Paris已经完全把沈九剑妻子还活着的想法当成了事实,因为难得大家一致夸她聪明,靠着短枪笑得很灿烂。一行人决定再到吉隆坡去打听,争取能挖掘出更多细节来。

  一出吉隆坡机场,就碰到了赵珏,关曦高高兴兴地和他拥抱。如今看到赵珏,能让她的心情很好。

  三对人一齐去四季酒店,要了四个房间。赵珏没理会沈楚良的嘲弄,他尊重关曦,能和她拉手逛街,已经十分满足。

  购物中心没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唯一有价值的信息来自胡昌顺的一个孙子,他说在十多年前曾有人来打听过自己祖上的事情,问过沈九剑的情况,他告诉过那人沈爷的夫人埋在自家墓地里。至于后来迁坟时,沈夫人棺椁里是空的这件事,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以为中邪了,到庙里请了几个法师来做了好几天的法。但他实在是不记得当时打听的人的任何特征了,只记得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亚洲人。是外国人,男人的英文不太流利,女人腔调很标准。

  赵珏觉得有可能是霍弘和私奔的女人,关曦则觉得不像。

  Paris和曾淼两人第二天早上就嘻哈打闹,想拉上两个男人要去市中区逛商场。关曦说要去马来西亚国家博物馆看展览,曾淼马上有了要干一番事业的兴趣,拉着沈楚良同行。Paris对展出的斯里兰卡佛教艺术特展有很浓的兴趣,也拽短枪跟上。但对关曦而言,不过就是消遣,消磨下时间,清空脑子也许能理清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