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制成了
作者：祝馀 更新：2021-12-18 11:03 字数：3140
余嘉奚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就闻到从厨房里传来很香很香的味道，还能听见锅铲与铁锅碰撞的声音。一骨碌翻身起来，看看外面应该到中午了。揉揉酸胀的眼睛，跳下床，穿上布鞋走了出去。
他实在是饿了，先去厨房找点吃的垫垫。一脚踏进去余嘉奚被吓得愣住，只见卿不郁脱了外衫，挽着袖子，锅铲翻飞，正熟练的炒菜。
我的个妈呀！怎么能让江湖第一大佬，本书第一主角，无敌焚天的拥有者给他们小老百姓做饭呢。要知道，这可是武林盟主，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的。
何况这位大佬已经武功在身。余嘉奚几步过去，抢过卿不郁手中的锅铲，谄媚一笑，“我来，我来……呵呵……”
他还不想被大卸八块啊，亲！！！！
“你醒啦。”卿不郁脸上已眼见的速度笑了起来，见余嘉奚笨拙的翻炒锅里的菜，又抢过锅铲，“还是我来吧。”
“不行，你是客，又是大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余嘉奚跟人推攘起来，他受不起。
余大娘从灶头嗤着脑袋看他们两，实在忍不住开口劝，“少爷，卿大侠是见我行动不利索就帮我做饭，他做得可好了，你闻闻。”
“……”余嘉奚没再坚持，他突然想起这卿不郁小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被推下悬崖才习得无双阁的绝密心法，得到焚天。
他是会做饭的，哎……
余嘉奚没说什么，拿了洗漱用具去了井边。
卿不郁做的饭菜确实可口，估计是余嘉奚穿进来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也不知是不是饿了的缘故，他吃了两大碗米饭还觉得不饱。他心里还惦记着杂物间里的茶叶呢，最关键的步骤也是决定成败的炒茶和揉制。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余嘉奚放下碗筷就钻进杂物间。
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茶叶的味道好像变得浓郁了些，又干燥了些。接下来就是炒茶，也叫杀青，大火快炒几分钟，脱去四分之一的水分。接着就是揉捻塑性，小火烘焙，包揉，反复进行三次，也叫三揉三焙，然后才是文火慢烘，直到水分完全烘干，最后去掉茶梗留下叶片，这样就制好了。
余嘉奚叫来余福，让他给灶上换了新铁锅，炒茶，锅里不带油腥。架了大柴，将锅烧辣到觉得烫手，才取来一捧茶叶试验。下锅就听见嗤嗤拉拉的声音，温度应该达到了。
用准备好的木板快速翻炒两三分钟，又快速出锅。
没有糊叶，余嘉奚很满意，干脆趁着火大全炒了，就算炒糊大不了重来。
接着是第二锅，第三锅……直到将茶叶全炒出来。余嘉奚让余福退了火，留了点火星。又让余福去拿些干净的白布来，将炒好的茶叶装进去交给余福，说道：“来，你来，拿着这儿，在板凳上用力摔打。”
“嗯？”
余嘉奚忙着去拿筛子，便道：“你先弄，等会跟你说。”
余福听话的举起布包砰砰砰用力摔打起来，这力道，可以啊。余嘉奚拿着细筛子过来，“好了，可以了。倒进来……我们要把里面的碎叶筛出来，否则影响口感。”余嘉奚边筛边说道：“接着下一步就是揉捻，你跟我一起。”
余嘉奚凭着记忆摸索，像揉面团似的小心揉捻，直到揉出青汁，接着又用铁锅小火烘焙，初焙的时间短，也是几分钟。余嘉奚将茶叶铲进白布包拢，叫余福在簸箕上揉捻，“这叫包揉，主要是给茶叶定型增香的。”
余福学得很认真，一步步记在心里，也揉得认真。
茶叶越变越少，由最初的十来个簸箕到现在不到五个簸箕，等到完全烘焙完成估计也就剩三个簸箕了。余嘉奚初步估算着茶叶的产量，十来斤制成的成品应该就四斤左右。
四斤，能卖很多钱了。
最后一步四十多分钟的小火烘焙完成，余嘉奚已经快累瘫了。而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收好茶叶，余嘉奚才反应过来，他们占着灶头，晚饭都没解决。
“……大娘呢？”余嘉奚问到一直跟在身边的余福。
“我娘跟卿大侠在屋里说话呢。”余福盯着茶叶眼睛都不眨，他从来没见过这种茶，一颗一颗的，很好看，也好闻，他早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
“他们不饿吗？”一时忘了时间的人有些过意不去。
“他们没敢过来。”
余嘉奚疑惑道：“为什么？”
余福指指茶叶，余嘉奚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无奈的笑笑，怎么都这么实诚，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敢来看一眼，“没关系的。”
“有，有关系。”余福稳重道：“这是少爷的，没少爷允许谁都不能学。”
“……”算了，算了，肚子饿了，“现在什么时辰？”
“亥时快过了。”
亥时，也就是十点多，余嘉奚赶紧收起茶叶，“快做饭，简单做点面条吧，我把茶叶收起来，明天就能喝了。”
“诶……好……”余福好像已经等不及想尝尝，边去烧火边眼巴巴的望着余嘉奚收起茶叶。
晚上四个人吃了一碗面条就洗漱睡了。余嘉奚当然做不出留卿不郁在堂屋里打坐一夜的事，这样太残忍了点。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还是让卿不郁跟他睡一床。
只是床上多了一床锦被，好在床很宽，多一个人也不算挤。
漆黑的夜里，本以为累了一天会困成狗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身边躺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这种感觉非常怪异，他知道卿不郁所有事，知过去晓未来，其实卿不郁也是挺可怜的。
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人生可悲，有个不幸的童年，长大了浮浮沉沉一辈子，到最后却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哎……
跟他比起来，自己算是很幸福的了。
“余小哥为何叹气？”卿不郁也睁着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睡不着。
“没事，就是累了。”
“我会推拿，需要帮忙吗？”卿不郁坐了起来。
“不用，不用。”余嘉奚吓了一跳，怎敢劳您大驾，“我睡了。”说完迅速翻过身闭上了眼。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脑抽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跟认识两天的陌生人同吃同睡。这卿不郁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怎么了？
想了很久余嘉奚才认为许是自己清楚他是怎样一个人，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让人住进来，一定是这样的。如果是时鹰，他就不敢。
哎呀……管他的，反正又不认识自己，怕什么，睡觉睡觉……
余嘉奚这一觉睡得相当安稳，好像刚闭眼一睁开天就大亮。身边的被子叠得很整齐，冰凉的床单上一个褶皱都没有，就像没睡过人一样。
不知道卿不郁什么时候起来的，但他知道人一定没走，因为屋外是卿不郁同余福母子说话的声音。
余嘉奚穿好衣服起床，打开门，金色的阳光照得他眼都睁不开，懒懒的抻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才见到几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脸上有东西还是怎么的，余嘉奚摸摸脸，“现在什么时辰了？”
“少爷，已经巳时三刻了。”
卧槽，快十点了，自己尽然睡着这么久，余嘉奚回屋拿出洗漱用具到井边，接了水开始刷牙，边刷边问余福，“有吃的吗？”
“有，少爷，给你留在锅里，烙的饼。”
“这个好，我饿了。”
“我去端来。”
其实今天也没什么事，昨晚时间太晚，最后一步挑拣还没完成呢，这是个细致活，大娘都能完成。洗漱完的余嘉奚对一直看他的余大娘微微一笑，“大娘想挣些零花钱吗？”
“啊？”大娘愣住了，“什么钱？”
“小钱，傍身的。”
余大娘听懂了，“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挣什么钱。”
余嘉奚笑道：“可以的，很轻的活，但是很重要。”
“那是……”
“你来……”余嘉奚将人叫到堂屋，又从杂物间的罐子里取出茶叶，在桌上铺了白布，把三四斤的茶叶倒在上面，开始教余大娘剔梗，“就这样，把这些梗剔掉，只留下茶叶就可以了。”
“这是……茶？！”卿不郁也是一脸震惊，他轻轻吸了两口，好浓郁的茶香。
“是啊，等会给你们泡来尝尝，让你们见证神奇的一刻。”现在闻着还只是茶香，等开水一泡，兰花香味道出来，那叫一个香，他都忍不住想多吸两口，余嘉奚转头又问大娘：“会了吗？”
“会，会。”余大娘毕竟是做惯农活的人，坐在桌边就开始挑拣。
“我去拿罐子，剔好的茶叶需要罐装密封，否则影响口味。”余嘉奚说完就去了杂物间拿回来几个镇上淘的瓷罐，瓶身不大，纯白色，敞口红布带密封，这也是他进村之前为装茶准备好的，也是他目前想到最合适的办法，铁观音应该抽真空保存的。
一小罐茶估计有个半斤的样子，装七八个没问题。
卿不郁也在帮着挑梗，余嘉奚没有阻止，既然要喝当然得出些力，想到人应该快走了，可以送他一点，帮忙打开销路也好，毕竟人家这一趟是去见大人物的。
余福端来饭菜，放在八仙桌的一角，也开始跟着一起挑梗。三个人都是有说有笑，只除了旁边垂着头认真挑拣的卿不郁，如果低下头来看，就会看见人一脸担忧之色。
他实在是饿了，先去厨房找点吃的垫垫。一脚踏进去余嘉奚被吓得愣住，只见卿不郁脱了外衫，挽着袖子，锅铲翻飞，正熟练的炒菜。
我的个妈呀！怎么能让江湖第一大佬，本书第一主角，无敌焚天的拥有者给他们小老百姓做饭呢。要知道，这可是武林盟主，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的。
何况这位大佬已经武功在身。余嘉奚几步过去，抢过卿不郁手中的锅铲，谄媚一笑，“我来，我来……呵呵……”
他还不想被大卸八块啊，亲！！！！
“你醒啦。”卿不郁脸上已眼见的速度笑了起来，见余嘉奚笨拙的翻炒锅里的菜，又抢过锅铲，“还是我来吧。”
“不行，你是客，又是大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余嘉奚跟人推攘起来，他受不起。
余大娘从灶头嗤着脑袋看他们两，实在忍不住开口劝，“少爷，卿大侠是见我行动不利索就帮我做饭，他做得可好了，你闻闻。”
“……”余嘉奚没再坚持，他突然想起这卿不郁小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被推下悬崖才习得无双阁的绝密心法，得到焚天。
他是会做饭的，哎……
余嘉奚没说什么，拿了洗漱用具去了井边。
卿不郁做的饭菜确实可口，估计是余嘉奚穿进来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也不知是不是饿了的缘故，他吃了两大碗米饭还觉得不饱。他心里还惦记着杂物间里的茶叶呢，最关键的步骤也是决定成败的炒茶和揉制。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余嘉奚放下碗筷就钻进杂物间。
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茶叶的味道好像变得浓郁了些，又干燥了些。接下来就是炒茶，也叫杀青，大火快炒几分钟，脱去四分之一的水分。接着就是揉捻塑性，小火烘焙，包揉，反复进行三次，也叫三揉三焙，然后才是文火慢烘，直到水分完全烘干，最后去掉茶梗留下叶片，这样就制好了。
余嘉奚叫来余福，让他给灶上换了新铁锅，炒茶，锅里不带油腥。架了大柴，将锅烧辣到觉得烫手，才取来一捧茶叶试验。下锅就听见嗤嗤拉拉的声音，温度应该达到了。
用准备好的木板快速翻炒两三分钟，又快速出锅。
没有糊叶，余嘉奚很满意，干脆趁着火大全炒了，就算炒糊大不了重来。
接着是第二锅，第三锅……直到将茶叶全炒出来。余嘉奚让余福退了火，留了点火星。又让余福去拿些干净的白布来，将炒好的茶叶装进去交给余福，说道：“来，你来，拿着这儿，在板凳上用力摔打。”
“嗯？”
余嘉奚忙着去拿筛子，便道：“你先弄，等会跟你说。”
余福听话的举起布包砰砰砰用力摔打起来，这力道，可以啊。余嘉奚拿着细筛子过来，“好了，可以了。倒进来……我们要把里面的碎叶筛出来，否则影响口感。”余嘉奚边筛边说道：“接着下一步就是揉捻，你跟我一起。”
余嘉奚凭着记忆摸索，像揉面团似的小心揉捻，直到揉出青汁，接着又用铁锅小火烘焙，初焙的时间短，也是几分钟。余嘉奚将茶叶铲进白布包拢，叫余福在簸箕上揉捻，“这叫包揉，主要是给茶叶定型增香的。”
余福学得很认真，一步步记在心里，也揉得认真。
茶叶越变越少，由最初的十来个簸箕到现在不到五个簸箕，等到完全烘焙完成估计也就剩三个簸箕了。余嘉奚初步估算着茶叶的产量，十来斤制成的成品应该就四斤左右。
四斤，能卖很多钱了。
最后一步四十多分钟的小火烘焙完成，余嘉奚已经快累瘫了。而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收好茶叶，余嘉奚才反应过来，他们占着灶头，晚饭都没解决。
“……大娘呢？”余嘉奚问到一直跟在身边的余福。
“我娘跟卿大侠在屋里说话呢。”余福盯着茶叶眼睛都不眨，他从来没见过这种茶，一颗一颗的，很好看，也好闻，他早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
“他们不饿吗？”一时忘了时间的人有些过意不去。
“他们没敢过来。”
余嘉奚疑惑道：“为什么？”
余福指指茶叶，余嘉奚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无奈的笑笑，怎么都这么实诚，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敢来看一眼，“没关系的。”
“有，有关系。”余福稳重道：“这是少爷的，没少爷允许谁都不能学。”
“……”算了，算了，肚子饿了，“现在什么时辰？”
“亥时快过了。”
亥时，也就是十点多，余嘉奚赶紧收起茶叶，“快做饭，简单做点面条吧，我把茶叶收起来，明天就能喝了。”
“诶……好……”余福好像已经等不及想尝尝，边去烧火边眼巴巴的望着余嘉奚收起茶叶。
晚上四个人吃了一碗面条就洗漱睡了。余嘉奚当然做不出留卿不郁在堂屋里打坐一夜的事，这样太残忍了点。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还是让卿不郁跟他睡一床。
只是床上多了一床锦被，好在床很宽，多一个人也不算挤。
漆黑的夜里，本以为累了一天会困成狗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身边躺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这种感觉非常怪异，他知道卿不郁所有事，知过去晓未来，其实卿不郁也是挺可怜的。
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人生可悲，有个不幸的童年，长大了浮浮沉沉一辈子，到最后却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哎……
跟他比起来，自己算是很幸福的了。
“余小哥为何叹气？”卿不郁也睁着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睡不着。
“没事，就是累了。”
“我会推拿，需要帮忙吗？”卿不郁坐了起来。
“不用，不用。”余嘉奚吓了一跳，怎敢劳您大驾，“我睡了。”说完迅速翻过身闭上了眼。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脑抽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跟认识两天的陌生人同吃同睡。这卿不郁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怎么了？
想了很久余嘉奚才认为许是自己清楚他是怎样一个人，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让人住进来，一定是这样的。如果是时鹰，他就不敢。
哎呀……管他的，反正又不认识自己，怕什么，睡觉睡觉……
余嘉奚这一觉睡得相当安稳，好像刚闭眼一睁开天就大亮。身边的被子叠得很整齐，冰凉的床单上一个褶皱都没有，就像没睡过人一样。
不知道卿不郁什么时候起来的，但他知道人一定没走，因为屋外是卿不郁同余福母子说话的声音。
余嘉奚穿好衣服起床，打开门，金色的阳光照得他眼都睁不开，懒懒的抻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才见到几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脸上有东西还是怎么的，余嘉奚摸摸脸，“现在什么时辰了？”
“少爷，已经巳时三刻了。”
卧槽，快十点了，自己尽然睡着这么久，余嘉奚回屋拿出洗漱用具到井边，接了水开始刷牙，边刷边问余福，“有吃的吗？”
“有，少爷，给你留在锅里，烙的饼。”
“这个好，我饿了。”
“我去端来。”
其实今天也没什么事，昨晚时间太晚，最后一步挑拣还没完成呢，这是个细致活，大娘都能完成。洗漱完的余嘉奚对一直看他的余大娘微微一笑，“大娘想挣些零花钱吗？”
“啊？”大娘愣住了，“什么钱？”
“小钱，傍身的。”
余大娘听懂了，“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挣什么钱。”
余嘉奚笑道：“可以的，很轻的活，但是很重要。”
“那是……”
“你来……”余嘉奚将人叫到堂屋，又从杂物间的罐子里取出茶叶，在桌上铺了白布，把三四斤的茶叶倒在上面，开始教余大娘剔梗，“就这样，把这些梗剔掉，只留下茶叶就可以了。”
“这是……茶？！”卿不郁也是一脸震惊，他轻轻吸了两口，好浓郁的茶香。
“是啊，等会给你们泡来尝尝，让你们见证神奇的一刻。”现在闻着还只是茶香，等开水一泡，兰花香味道出来，那叫一个香，他都忍不住想多吸两口，余嘉奚转头又问大娘：“会了吗？”
“会，会。”余大娘毕竟是做惯农活的人，坐在桌边就开始挑拣。
“我去拿罐子，剔好的茶叶需要罐装密封，否则影响口味。”余嘉奚说完就去了杂物间拿回来几个镇上淘的瓷罐，瓶身不大，纯白色，敞口红布带密封，这也是他进村之前为装茶准备好的，也是他目前想到最合适的办法，铁观音应该抽真空保存的。
一小罐茶估计有个半斤的样子，装七八个没问题。
卿不郁也在帮着挑梗，余嘉奚没有阻止，既然要喝当然得出些力，想到人应该快走了，可以送他一点，帮忙打开销路也好，毕竟人家这一趟是去见大人物的。
余福端来饭菜，放在八仙桌的一角，也开始跟着一起挑梗。三个人都是有说有笑，只除了旁边垂着头认真挑拣的卿不郁，如果低下头来看，就会看见人一脸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