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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4-03-24 14:10      字数:0
  狱牢内弥漫著一股霉味与腥臭混杂的气味,刘淮烨和蓝阙阳缓慢地走著,前方带路的人举著火把小心地引路。拐了一个弯,出现一个楼梯,刘淮烨脚步微顿,随後走了下去。再拐一个弯,却是一个宽敞的牢房,牢房内关著一个人。这人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白色的衣衫布满污浊。在牢房出现亮光之後他醒了过来,锁著铁链的四肢在看到出现的人後发出了声响。有人抬来两把椅子,刘淮烨和蓝阙阳坐下冷冷地看著他。

  「难得皇上今日有如此的雅兴深夜前来探望臣弟。」刘淮炜嗓音尖锐地嘲讽道,看向刘淮烨的眼中充满著忌恨与不甘,「可是臣弟的死期到了?」他的语气虽冷静,可眼中闪过的慌乱却露了他的紧张。

  「算算,朕有三年多没来看过你了。怎麽说你也是朕的兄弟,虽然朕恨你,可朕不像你,作为兄长,这兄弟情谊偶尔还是要顾一顾的。」没有被刘淮炜的话激怒,刘淮烨冷淡地说,挥手,让侍卫回避。

  「呵!兄弟情谊┅┅」刘淮炜听完大笑了几声,然後「呸」地朝刘淮烨吐了口痰,不过这口痰在碰到刘淮烨之前就被蓝阙阳的掌风挥到了一旁。

  「蓝阙阳,你这条狗还跟著他啊。也是,白桑韵死了,你怎麽著也得巴结好皇上,否则,你哪来的荣华富贵可享啊┅┅」刘淮炜讥讽地骂道,蓝阙阳不过是靠著白桑韵才攀上了皇上有了今日的地位,要不是当年自己大意,如今的天下应该是他的!哪里还轮得到这两人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

  蓝阙阳面无表情地看著刘淮炜,对方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不过是苹垂死挣扎的疯狗而已,见谁咬谁。他又何必跟快死之人斗气,何况,他相信接下来皇上会让这人更加的痛苦。

  刘淮烨的眼神又冷了几分,他动了动手上的玉扳指,身子向後一靠∶「朕今夜前来,除了探望你之外,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何事?」刘淮炜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不安。

  「昨晚朕在宫里办了满月酒,朕的三个皇儿一个月前出世了。」

  刘淮炜等著刘淮烨的後话,这人来看他不会是为了这麽简单的事。

  「孩子的娘┅┅」刘淮烨淡淡一笑,「是桑韵。」他的话一落,刘淮炜就跳了起来,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

  「白桑韵?!」那个已死之人为刘淮烨生下了三个孩子?!那个男人?!

  「没错,就是桑韵,那个你以为已死的桑韵,他为朕生下了三个皇子,就在一个月前。」刘淮炜的震惊愉悦了刘淮烨,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不过有一半是想到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人。「桑韵是被蓝煜阳刺了一剑,不过,老天一向站在朕这边,所以他没有死。而且非但没死,他还为朕生下了太子。」没杀这人,不过是时机未到,而现在差不多了。

  「白桑韵为你生下了太子?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刘淮炜不信地大笑起来,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刘淮烨,我看你是糊涂了吧,白桑韵可是男子,他会生孩子?!哼!你不会是找人替他为你生的吧。」

  「朕何必骗你?朕可没有兴趣让人笑话朕。」刘淮烨是一副淡然的神色,看得刘淮炜停下了笑。

  「朕只是来告诉你桑韵为朕生下了孩子,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他为你生了孩子?」刘淮炜还是不信,可见刘淮烨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蓝阙阳的眼里是明显的喜悦,刘淮炜眯起了眼∶「是吗,那可真要恭喜皇上了。」怎麽可能?!他看向蓝阙阳,恶毒地骂道∶「你这条狗还真忍得住啊,你不是最喜欢白桑韵了吗?现在竟将他拱手让人。瞧你如今风光无限,看来白桑韵把皇上伺候得很舒心呐,不过也是,既然孩子都生了,你今後更是前途无量啊。」

  蓝阙阳的身周瞬间散出冷意,他绝不容忍任何人对桑韵不敬,举起的手被刘淮烨按了下来,他愤怒地看过去。

  刘淮烨示意蓝阙阳莫冲动,对刘淮炜道∶「你尽可说些难听的话,朕不会与你计较,朕最近的心情很好,不会让你左右了朕。朕还要告诉你件事,桑韵生的三个孩子,一个叫刘韵峥,一个叫刘惜赐,还有一个┅┅」他笑看著刘淮炜,见对方面露难堪,他才慢慢道,「还有一个叫蓝韵嵘,是阙阳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刘淮炜震惊,过了一会儿,他向後退了两步,大笑起来∶「刘淮烨啊刘淮烨┅┅我可真佩服你,你竟愿意同别人分享白桑韵┅┅哈哈哈┅┅是不是那样比较刺激,还是说┅┅」他的脸上浮现几分淫意,「皇兄喜欢看白桑韵在别人的身下呻吟?也是啊,他可曾被老五好好疼爱过呢,皇兄这都不介意,又怎会介意他同蓝阙阳苟合?」刘淮炜骂得异常开心,他没想到刘淮烨竟会给他这麽好的一个机会。

  刘淮烨仍是没有动怒,蓝阙阳却是再也忍不住地一掌挥了过去,把刘淮炜打翻在地。吐了一大口血,受了内伤的刘淮炜却笑得更大声。

  「你尽可笑朕。」刘淮烨还是那副淡淡的口气,「和阙阳分享桑韵,朕不觉得有何难堪,至於老五┅┅」他的眸子变得冰寒,「他强占了桑韵,朕,很生气,所以朕找到了他的尸骨把他挫骨扬灰。不过┅┅桑韵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了老五,朕又何需不甘?正因为是朕的疏忽才让桑韵受了苦,朕要加倍地宠他。如今,朕的江山坐得稳,有了子嗣,桑韵又陪在朕的身边,韵坊的生意一日好过一日,朕高兴都来不及,哪会去在意这种小事。若真说谁最不甘,朕想┅┅不需要朕明说吧。」刘淮烨踢了踢身前的牢房,似是嘲笑正在里面之人。

  「你!」刘淮炜没想到自己这麽骂这人他都不生气。他想看刘淮烨愤怒,想看刘淮烨如当初那般失控的悲痛,只有这样,他才会解气,才会忘了自己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中已经整整三年。

  「老三,朕的江山有太子;阙阳的韵坊有韵嵘;还有个让朕极为喜爱的惜赐。朕和阙阳情同手足,我二人一同守著桑韵和孩子,会幸福地生活几十年。朕的孩子会替朕接好这江山,将来,朕的孙子、曾孙┅┅一代代会把朕的江山传接下去。朕的一生有心爱之人相陪、有兄弟相助、有子孙相托。而你呢?之前,你不如朕,处处被朕压著。後来虽险些成功,可朕有桑韵这福星,你非但没能扳倒朕,反而被朕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日日担心朕何时会杀了你,心中时时恐慌。待你死後,你的坟连上香的人都没有,除了野草之外,没有任何人陪著你。甚至你何时死的,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世上少了你就如少了一苹蝼蚁一般。如此可怜的你,朕才应该大笑才是。」刘淮烨说著说著,脸上出现了笑容,他异常开心地看著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刘淮炜,对方发抖的身躯让他的心情极好。

  「当然,朕今夜前来不是同你斗气的。」话音一转,刘淮烨又成了那副淡然的样子,「朕只是想在你死前让你知道些事,免得你到了地府遇到老五,让他和你刚才那般愚昧无知,以为朕过得不好。」

  刘淮炜瘫坐在地上,这一日终是来了┅┅

  拍拍手,刘淮烨招来守在上面的人,来人的手上端著一个水盆和一叠桑皮纸。看到这些,刘淮炜恐慌地退到墙角。

  「皇上!」蓝阙阳却有些愤怒地喊了声,让刘淮炜这麽死,太便宜他了!

  「阙阳,他当初在桑韵的身上留满了刀伤,那疼,朕都记得。」刘淮烨拿过一张桑皮纸放进水盆里,「但就算朕在他身上留下双倍的伤痕,又如何呢?桑韵受过的磨难不会因此而消除。阙阳,你我现在皆为人父,所作所为都要给三个孩子做下典范。他是朕的兄弟,他对朕不义,朕却不会不仁,朕要为桑韵,为朕的皇儿积德。」将来,他要把桑韵曾受过的苦都告诉孩子们,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爹爹受了多少的罪,让他们懂得要好好孝顺他们的爹爹。

  把吸了水的桑皮纸提起来,刘淮烨看向蓝阙阳,见他听进了自己的话,他把纸丢进了牢内。

  「开始吧,朕今日还要上朝呢。」

  「是,皇上。」

  牢门打开的时候,蓝阙阳却走了进去∶「桑韵梦魇时曾说过他疼,让我救他。皇上,这件事我要亲自来做。」手刃这几人,一直是他未了的心愿。

  「去吧。」再次坐下,刘淮烨冷漠地看著那个被人按住四肢的,同父异母的亲弟。

  ※

  一早醒来,刘淮烨已去上朝了,和蓝阙阳用了早膳,白桑韵依例去隔间看望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两个男人昨晚做了什麽,也不知道有一个曾伤过他的人死在了狱牢内。他只是欣喜地看著「咿咿呀呀」有了点精神的三子和两个睁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孩子。

  「桑韵,我派人下午把忻澈抱进宫。」同样看著孩子的蓝阙阳搂著白桑韵道。见老三好似不舒服地要哭,他急忙把人抱起来。摸摸尿布湿了,他熟练地把老三放到一旁换尿布,回京的路上他就学会如何给孩子换尿布了。

  「好。」让韵峥抓著自己的手指,白桑韵笑看不同於以往那般冷漠的蓝阙阳,心中感概,他都不知阙阳竟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看来,有个孩子是对的。

  「唔唔┅┅啊啊┅┅」换了尿布的刘惜赐舒服了,抓著父王的手指往满是口水的嘴里送。想到自己的手不乾净,蓝阙阳把手急忙收了回来,却见小家伙不满地一皱眉竟是要哭了。

  「乖,不哭不哭┅┅父王去洗手。」跑到水盆边洗净了手,蓝阙阳把指头塞进儿子的手里。白桑韵笑道,「我可说了,不能太宠著他们,你和淮烨终有一日要把惜赐宠坏了。人家都说,儿子要打,女儿才宠的。」厶子出生後就一直在喝补汤,也因著如此,那两人真就是他把疼到了心尖上,对长子和次子就没这麽宠溺,不过那也是相比而言。而这老三,也不知性子像谁,才刚满月就知道和他的父皇、父王撒娇了。从来都只是轻哭几声,达到目的後眼泪马上就没了,却每每让那两个人更是欢喜到不行。可若只有自己在,老三却是最乖的一个,不哭也不闹。

  ※

  「怎能打?」蓝阙阳一手抱著刘惜赐,一手让儿子咬著,「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孩子呢,疼都来不及。」他恨不得自己能多几苹手,把三个儿子都抱在怀里。

  「当初你和淮烨都说不想要孩子,怕我全副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可如今看来却是说反了。瞧你和淮烨,哪有严父的样子,这样下去孩子怕真要被宠坏了。」对於这两人的态度,白桑韵一直有些不满,他不希望孩子被宠坏,成了那些个纨裤子弟,尤其是孩子的出身本就和旁人不同。

  「桑韵的孩子岂能被宠坏?」蓝阙阳不以为然地说,然後坐到白桑韵身边,无法搂,只能紧紧挨著,「惜赐知道爹爹的身子不好,所以从来不会缠著爹爹抱。韵峥和韵嵘知道爹爹辛苦,除非饿了、尿了,也是从来不哭,我们的孩子从小就懂得体贴他们的爹爹,你说会被宠坏吗。」蓝阙阳的话让白桑韵更无奈地叹气。不过在这件事上,白桑韵显然没有蓝阙阳绝准的预见。

  「桑韵,孩子抱过去,你到床上歇著去。」白桑韵不能久坐,蓝阙阳收回儿子吐出的手,把人扶了起来。

  「也不知还得躺多久。」躺得四肢都开始发软的白桑韵再次叹气。

  「快好了,顶多再一个月你就能随意走动了。」想到那时,蓝阙阳心头一动,白桑韵似也是想到了什麽,眼睫微颤。

  「桑韵(阙阳)┅┅」

  上了床,二人同时唤道,屋内的温度升高了。

  把又睡著的孩子交给嬷嬷,蓝阙阳挥退了众人,拉著白桑韵的手,眼神灼热。放下床帐,他伸手去解白桑韵的衣服。

  「我不做,让我摸摸。」他已经很久没碰这副身子了。以前未碰时,他还能忍著,可碰过之後,却是一日都难忍。而在这人有孕之後,因担心这人的安危,所以他没这心思,可现在┅┅

  「我┅┅用嘴吧。」心知这两人忍得辛苦,白桑韵说,却换来蓝阙阳更沉重的喘息。

  「不必了,让我摸摸就好┅┅」心动可又不想这人难过,蓝阙阳伏在白桑韵的身上,握住两人的性器。

  白桑韵也开始喘,他又何尝不想念他们的碰触,只是那里仍然有伤,无法承受他们的进入。「阙阳,」抓住蓝阙阳握著自己的手,白桑韵低柔地说,「我想┅┅我想尝你的味道。」这一句话,让蓝阙阳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跨跪在白桑韵的头边把自己的利刃刺入了白桑韵柔软的口内。

  「滋滋」的水声从白桑韵的嘴内传出,看著自己的性器在他的嘴内进出,蓝阙阳的硬物越来越大,抽动得也越来越快。这样的姿势让蓝阙阳进得很深,白桑韵却有些不适。让他退出去,白桑韵翻身把他按到身下接著趴了上去。

  自己掌握了主导权,白桑韵细细品尝起蓝阙阳的粗大。许久未享受的兄弟没一会儿就在白桑韵柔软的舌头下丢盔弃甲,而这样的刺激也让乾枯已久的白桑韵达到了顶点。把白桑韵拉到身旁,蓝阙阳喘著擦乾净两人,然後盖上被子。小心摸上白桑韵的穴口,他感受著那地方的伤痕。

  「别┅┅」习惯被进入的白桑韵却是无力地轻吟一声,听出他还在情动之中,蓝阙阳忙收回了手,静静地搂著白桑韵让他平息下来,也让自己平静下来。

  待两人都平静之後,蓝阙阳问∶「桑韵,还疼吗?」他不敢给桑韵用止疼的药,用多了,桑韵就离不开了。

  「不疼,快好了,倒是有些痒。」蓝阙阳一听,却更是心疼,那个地方快好之时怕才是最难忍之时。

  「再忍忍,过几天落了痂就好了。」伸手捂上白桑韵受伤的地方,蓝阙阳轻轻揉著,帮他减轻痛苦。

  把腿搭在蓝阙阳腿上,白桑韵顺势让蓝阙阳帮他揉按那处,这样他确实好受一些,只是┅┅这手,怎得越揉越向上了?

  下午,左翔抱著白忻澈,带著他的东西进了宫,被直接带到了刘淮烨的寝宫。自回京後白桑韵就一直住在那里,未回他的永怀宫。见到白桑韵,左翔不免埋怨几句,又心疼地怪了几声,然後就欣喜地抱著少爷的孩子不愿松手。

  把已经一岁多,开始懂事的白忻澈抱在腿上,白桑韵给他戴上金锁,也算是给了这孩子一个身分。

  「爹爹┅┅」已会说话的白忻澈抱著白桑韵突然叫了一声,白桑韵惊喜地把他抱起来。

  「忻澈,再叫一声『爹爹』。」白桑韵从不知被人叫爹爹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好。

  「爹爹┅┅」带著几分怯意的白忻澈搂住爹爹又喊了一声,随即被白桑韵紧紧抱在怀里,「左叔,忻澈叫我爹了!」

  「呵呵┅┅这孩子和少爷真的有缘呐。」自少爷把这孩子送到蓝府後,这孩子也不知受了什麽惊吓,认生得紧,他还怕这孩子今後跟少爷不亲,有负少爷的恩情,没想到这孩子却极为喜欢少爷,这让他欣慰不已。

  「当然,这是我的孩子。」揉一揉刚入宫有些害怕的白忻澈,白桑韵抱著他四处走动,然後带他到三个儿子面前道,「忻澈,他们是你的弟弟。忻澈是大哥,今後,弟弟们要听你的话。」

  看著床内躺著的三个小人,白忻澈不大明白地搂紧爹爹,低低又喊了声∶「弟弟」他刚喊完,刘韵峥和蓝韵嵘竟同时睁开了眼睛,被吓了一跳的白忻澈「呵」地细抽口气,一撇头把自己埋在了爹爹的肩头。

  白桑韵轻拍白忻澈,这孩子怕是那次被吓到,事後又没压惊,才这麽胆小怕生。那时他也不懂,现在想来真是後悔不已。看向自己的儿子,白桑韵道∶「韵峥,韵嵘,这是你们的大哥,你们可不许欺负他,要尊敬大哥,知道吗?」虽然孩子还小,什麽都听不懂,可他他说得极为认真。

  「忻澈,不怕,这是弟弟呢。」把白忻澈放进小床内,他把白忻澈的手拉向自己的两个儿子,「忻澈,来,握著弟弟的手。」

  白忻澈的两苹小手,被两苹小小手拉著,感受到弟弟的温暖,他怯怯地一笑∶「弟弟┅┅」

  「对,是弟弟。」摸摸白忻澈的头,白桑韵更是打定主意要把他带在身边养。

  「弟弟┅┅」似乎很高兴自己有了弟弟,白忻澈拉著两个弟弟的手,笑容渐渐加深。

  而两个小家伙,却是一人抓一苹手,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而这一抓就是两个时辰,待他们再次醒来喝奶时,白忻澈还在他们的中间睡著。

  ※

  按住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手,白桑韵把书放到一旁,今晚蓝阙阳要回去处理前段日子堆下来的帐务,没有进宫,只有他和刘淮烨两人在。夜晚时分,又无他人在,这情欲也就不受控制了。

  「桑韵,我想好好摸摸你。」差不多的话语出自不同的两人,可话中的含义却不是单纯的摸摸而已。

  白桑韵淡淡一笑,放下了半开的床帐,然後半跪著解开衣服的襟扣,缓慢的动作,带点挑逗的眼神让刘淮烨的欲火瞬间点燃,喉间处的凸起上下滑动。

  脱掉睡衫,再褪去绸裤,白桑韵赤裸地呈现在刘淮烨的面前。双臂上前一伸,把人压下,他忍著笑问∶「确定┅┅只是摸摸?」

  「只是摸摸哪里会够!」翻身,刘淮烨摸上白桑韵的胴体,没忘记拉过锦被以防这人受凉。手顺势摸到白桑韵的刀口,他心中叹息一声∶还是不行。

  「淮烨┅┅应是可以了,进来吧。」知道这二人忍得痛苦,白桑韵张开腿。

  刘淮烨却是移开了手∶「不行,伍默说了,至少要两个月,这日子还没到呢,我再忍忍,等你完全好了再做也不迟。」额上冒出大颗因忍耐而来的汗水,刘淮烨用手感受白桑韵光滑的身子。

  吻上白桑韵的胸口,他咕哝∶「惜赐的身上也有你这红痣,真不知他将来会是谁的福星。」下身虽忍得发疼,可刘淮烨却只想好好吻吻这人的身子。

  「老三还小,将来的事还早呢。」情动地承受刘淮烨落下的吻,白桑韵感受著刘淮烨的欲望。

  「唔嗯┅┅」大掌内,刘淮烨蹭著白桑韵的性器动了起来,白桑韵忍不住呻吟。

  「淮烨┅┅」喘息著,白桑韵道,「我帮你┅┅别这样了。」

  「这样就行了,我只想好好吻你。」再次吻上白桑韵的唇,刘淮烨就著这姿势让他和白桑韵释放了出来。

  在锦被中把两人收拾好,刘淮烨搂著出汗的白桑韵拉好被子,摸著手下有了些肉的身子,刘淮烨道∶「桑韵,这阵子你天天在床上养著看来还是有用的,身子终於有些肉了。今後你什麽都不要操心,我让伍默给你好好调养,兴许你身子能好些。我听他们说这月子期间最该好好养,可那段日子你又赶著回京,我就怕你落下什麽毛病。」

  「能有什麽毛病?虽是赶路,我却是连车都未下过,车里你们弄得又极为舒适,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回宫後你派的那些人更是小心照顾著,回来这麽久都未咳嗽过,心口也未痛过。现在你和阙阳都好,孩子也好,我还有何可操心的。」自己的身子是这两人的心病,所以他也一直很小心。伍默给他开的药虽苦,但他也是每天坚持喝,他想陪他们到老。

  「那就好,京城虽没有七霞镇那麽冷,可这冬天却还是寒,开春之前你还是在屋子里养著吧,倦了就陪陪孩子。兴许这次能把你的身子调过来,今後不再受病痛之苦。」

  「我听你的就是。」

  虽然有些闷,可为了今後不让他们再为自己担心,也为了能陪著他们和孩子多走几年,白桑韵决定用这段时间把身子养好。

  「唉┅┅」刘淮烨突然叹了口气,白桑韵不明地看去,却听他道,「若桑韵之前都这麽听话多好,我也不会被你吓得差些去掉半条命,你这身子或许早就好了。」想到这人的倔脾气,刘淮烨就不止一次叹息。白桑韵笑出声,但却没说什麽,锦被下,他的手和刘淮烨的手指间相交。

  走进阴冷的屋子里,刘淮烨让人取来炭火,抱著裹在小被中沉睡的长子,他待屋内有暖和些後才走了进去。走到一位满头白发,双目深陷的老人面前坐下,他静静地看著他。

  老人呆呆地看著前方,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在说些什麽,并不时有口水流下来,跟著进来的张正为他擦拭乾净。

  「父皇,」拍著幼子,刘淮烨开口,「我当爹了,是桑韵为我生的,三个都是男孩儿,这是太子韵峥。」似是刘淮烨的话刺激了老人,老人慢慢转过头看著他,但神情仍是呆滞的。

  「父皇,我一直都很恨你┅┅你明知我爱桑韵,却默许老三和老五那样对他,更当著我的面让人杀死他。父皇,桑韵是怎样的人,那麽多年,您应该清楚,可你却宁愿相信国师也不相信我。」再次面对父亲,他没了以往的愤恨。

  「父皇,你和我都犯了错。你为了我好,所以杀了桑韵;而我为了桑韵好,差些杀了自己的孩子┅┅庆幸的是桑韵仍活著,而我的孩子也都平安出世。」

  「父皇,我现在已为人父,所以当年的事,我想做个了断。我恨你,但你是我的父皇,我却不愿恨你。」

  把长子放到父亲的腿上,刘淮烨看著突然激动起来的父亲哑声道∶「如果韵峥、韵嵘或惜赐长大後对我说『父皇,我恨你』,我想自己恐怕也会疯吧。」

  「韵┅┅韵┅┅」刘宣语音不准地发出两个音,一手却摸上太子的小脸。

  「父皇,我来接您回去。」握住父亲的手,刘淮烨的双眸泛红。

  听到刘淮烨的话,刘宣哭了,但他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在皇孙的身上。

  「韵┅┅峥┅┅」德阳宫内,太上皇刘宣虽仍未清醒,但他却记得三个孙子的名字,也能分清三个孙子的模样。每日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嚷著要人带他去看孙子。刘淮烨没办法,不想他吵到白桑韵休息,只能把孩子们送到寝宫旁的永怀宫里养著,再打通永怀宫和寝宫,这样刘宣看孙子方便,也不会扰了桑韵静养。

  「韵┅┅峥┅┅」对著唯一睡醒的长孙,刘宣想抱,却又有点害怕地缩回手。

  「父皇,韵峥一直在等著您抱呢。」白桑韵在一旁道,刘淮烨同意把刘宣接回来,让他意外却也高兴,毕竟他们是父子,有什麽仇都是能化解的。而且,他希望自己的孩子们能和爷爷在一起。

  看向白桑韵,刘宣的眼中闪过几分不安。白桑韵并未上前,只是温和地笑著说∶「父皇,韵峥要皇爷爷抱呢。」并指指长子动来动去的小手。

  马上看向孙子,刘宣傻呵呵地笑起来,擦擦手,他小心把长孙抱了起来。「韵┅┅峥┅┅」仍是有点不清晰的言语,可刘宣却像抱著宝贝似的不敢用力。小心的刘宣让刘韵峥有些不舒服,看著要哭的孙子,他紧张坏了。

  白桑韵走上前,把刘宣的手拉了拉,让他把孩子整个抱在胳膊上,然後刘韵峥不闹了,却是抓著刘宣的子开始玩。

  「孙子┅┅」刘宣看向白桑韵,眼里又有了泪花。

  「是啊,是父皇的亲孙子。」退後两步,不让刘宣紧张,白桑韵道。

  「呵呵┅┅呵呵呵┅┅韵┅┅峥┅┅孙子┅┅」抱著孩子在屋子里转悠,刘宣丝毫不管自己的子被那苹小手拉得生疼。

  看了会儿高兴的刘宣,白桑韵悄悄地退出永怀宫,走向前方等著他的人,上前拉住那人的手。

  「淮烨,如今你可能体会太皇的心了?」他不是不会恨,只是在日子越来越幸福之後,他只想让自己留下开心的回忆。

  「有一些。不过若是我的话,我不会像父皇那样做。」抚著白桑韵的白发,刘淮烨把人拥入怀中,「我不会让别人的话影响我自己的判断。」

  「我有点担心。」听到他这麽说,刘淮烨紧张地把他的脸抬起来,以为白桑韵仍然不放心父皇,却见对方一脸无奈的笑。

  「那三个小家伙如今又多了皇爷爷的宠爱,这将来可如何是好?唉,我这个严父可是势单力薄啊。」不止这几个人,淮渊、伍默、左叔他们也是把那三个孩子宠上了天,这样下去,他真是万分担心。

  「哈哈,我当桑韵担心什麽呢。」刘淮烨惩罚地吻了白桑韵一口,「宠就宠,我刘淮烨的儿子才不会被宠坏。」他是相当的自信。白桑韵却是没脾气地苦笑两下,他才不信。

  「哇┅┅」不甚洪亮的哭声响起,刘宣急忙跑到床边把怀中睡著的刘韵峥放下,拦住嬷嬷的手,他把老三小心地抱了起来。

  「赐儿┅┅爷爷的┅┅赐儿┅┅」刘宣抱著孩子不停地哄,可老三却还是哭著,让他急坏了。

  「太皇,小王爷怕是饿了。」奶娘上前把孩子抱过来,刘宣却是跟著要看孙子,奶娘尴尬极了,衣服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太皇,二王爷也醒了。」一名机灵的宫女一看蓝韵嵘醒了忙喊道,刘宣一听果然离开了奶娘跑到床边把老二抱了起来。

  韵嵘不哭也不闹,可刘宣却是摸到他的尿布湿了,不让别人碰,他自己给孩子换了尿布。「韵┅┅嵘┅┅韵┅┅嵘┅┅」把换好尿布的孩子抱在怀里,他不停地唤著,很多年前┅┅他也曾亲手给一个小小的孩子换过尿布。

  ※

  永怀宫的侧室内,白桑韵躺在软榻上看书,除了陪孩子们之外,他唯一消磨时间的事就是看书,好在宫里的藏书甚多。

  「主子,伍大人来了。」一宫人进来通报。

  「快让他进来。」放下书,白桑韵坐了起来。看到来人,他急忙给对方倒了杯热茶∶「今儿下雨你怎麽进宫了?」惠耀的冬天一旦下雨就格外的冷,所以这几日他都在房里窝著。

  「淮渊今天进宫,我想来看看大哥。」回宫後一直和刘淮渊住在一起的伍默气色比在边关时好了许多,皮肤都白了一些。

  让人加了些炭火,白桑韵道∶「也好,中午和淮渊留下来吃饭吧,忻澈这两天在长牙,有些发热,你帮他看看。」

  「我刚才已经过去瞧了,开了药。大哥放心,我问了有经验的嬷嬷,她们说这情况很正常,牙长出来就没事了。」看到那几个小家伙,伍默明白了大哥为什麽拚死也要生下孩子。

  自回京後除了上朝和进宫议事外,刘淮渊几乎都在府里待著,哪怕是伍默在宫里忙的时候,他也只会到自己的部下那里喝喝酒。伍默没想到刘淮渊在京中的生活如此简单,也感受到了刘淮渊对他的不同,心中渐安的他整个人看上去却是比在边关时还要好看,却不知刘淮渊开始日日担心了。

  「父皇,你让我抱抱惜赐。」刘淮渊想从父亲的手上把人抢过来,却被刘宣闪了过去。刘宣大力摇著头,死活不把孩子给刘淮渊,嘴里一直嚷著,「赐儿,爷爷抱。」自从刘惜赐展露了他的第一个笑容後,就更加成为了众人的心头肉。

  「父皇,你都抱了他一天了!」刘淮渊不满地喊道,挫败地看著那个被父皇抱著不肯放的侄子。他的面上虽恼,可心里却是暗自高兴。皇兄终於原谅了父皇,瞧父皇对几个孙子的宠爱,他知道父皇终有一日会恢复神智。

  「赐儿┅┅赐儿┅┅笑┅┅」刘宣抱著厶孙,一脸的欣喜,逗著惜赐想他再对自己笑笑。刘惜赐好像能听懂似的,揪著皇爷爷的子,带著几分撒娇意味地笑了。这一笑,让刘宣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也让刘淮渊看著有些吃味,他好想抱哦。

  「父皇,您歇一会儿,待会儿用了膳您再抱。」身为孩子的父皇,刘淮烨光明正大地把孩子从父亲的手上抱了过来。不满的刘宣沉下脸,却无法把孩子再抢过来。回头看看仍在睡的韵峥和韵嵘,他坐下盯著两个孙子看,什麽时候才能醒啊。已经一岁的白忻澈在外间学走路,可刘宣也是奇怪,对白忻澈却是从未抱过,好似明白那不是自己的孙子。

  刘淮烨抱著三子,小声逗弄∶「惜赐,笑一笑,父皇的惜赐。」这头刘淮烨的话刚落,那头刘惜赐竟「咯咯咯」地笑了,还抓著父皇放在他脸上的手「啊啊」地咬著。屋内的三个大男人更是感觉心都要化了。

  「皇兄,你让我把惜赐抱回府带几天吧。」刘淮渊跟在刘淮烨身後,一边让刘惜赐对自己笑笑,一边恳求。

  「你觉得朕可能答应吗?」看都未看刘淮渊,刘淮烨直接抱著孩子去找孩子他爹。刘淮渊哀叹一声,还是最像桑韵的惜赐惹人疼。

  看到进来的三人,白桑韵道∶「淮渊,是不是惜赐尿到你身上了。」瞧他一脸郁卒的样子。

  「桑韵,你让惜赐到我那儿住几日嘛,父皇和皇兄天天霸著他,我这个做叔叔的抱都抱不上。」听到孩子「咯咯」的笑声,刘淮渊把脸凑上去。「惜赐,我是皇叔,对皇叔笑笑。」

  「这事你找桑韵也没用。」刘淮烨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刘宣则喊著∶「不行┅┅惜赐┅┅爷爷抱┅┅」这下,刘淮渊更是无言。看著他的样子,伍默的眼中闪动了几下。白桑韵注意到了,问∶「淮渊,你这麽喜欢孩子?」

  刘淮渊闻声回头道∶「不是喜欢孩子,是惜赐太可爱了。这小家伙也不知性子像了谁,知道谁疼他,笑起来让你恨不得连心窝子都掏给他,我就是想抱惜赐。」这话他虽是对著白桑韵说的,但也是告诉情人,他不要孩子。

  「噗┅┅」刘惜赐吐著口水,「呀呀」地看著爹爹。白桑韵伸手把孩子要了过来∶「你们这样,惜赐总有一天会被宠坏的。」这小家伙慢慢长大,身子骨也不似刚出生那般虚弱,五官长开了,却也让那几个人愈来愈放不开。

  伍默又把孩子抱了过来,轻轻擦著孩子嘴边的口水,小心摸著孩子的脸说∶「大哥,惜赐长大了肯定是京城里最好看的公子。」

  「呀啊┅┅」刘惜赐抓著二叔的一苹手指,摇来摇去,睡醒的他尽情享受著亲人的疼爱。

  「那当然,朕的孩子,怎可能不好看。」刘淮烨弯腰,看著自己的爱子,当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感激地拉著白桑韵,他在心中道∶还好当初这人坚持住了,不然,今日他哪来的如此可爱的孩子。

  「爹爹┅┅」进来的白忻澈一看屋里这麽多人,吓得快哭了。白桑韵起身上前把他抱了起来∶「澈儿,来,喝点水。」喂白忻澈喝了一杯水,他轻拍趴在他肩头的养子。相比起来,他的大部分精力却都是花在了养子的身上。宫里除了他以外,也没有人会疼这孩子了。

  「桑韵,你别总抱著他,小心累著。」对这个胆小怕生的孩子,刘淮烨是怎麽也喜欢不起来。

  「澈儿又不沉。」走到软榻上坐下,白桑韵安抚害怕的白忻澈,喂他吃点心,问向伺候的宫女∶「澈儿走得如何了?」

  「回国公,大殿下走得很稳,虽还得人扶著,可能放开一会儿了。」宫女小声回道。

  「真好,澈儿要会走路了。」搂著埋在自己怀里的人,白桑韵轻轻哄著,「澈儿今天摔了吗?」因天冷而被刘淮烨禁足的他,没法亲自教孩子走路。

  「爹爹┅┅澈儿乖┅┅」抬头,小心地对爹爹笑笑,白忻澈紧紧抓著爹爹手,这里的人都让他害怕,除了爹爹,还有弟弟。

  「澈儿当然乖。」白桑韵拍著仍然害怕的养子,见小儿子睡了,他问∶「澈儿要不要和弟弟睡一会儿?」走了那麽久,该是累了。

  「好。」回头看见躺在二叔怀中睡著的弟弟,白忻澈才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弟弟身上好香呢。

  看著在床上睡著的两个孩子,白桑韵向後靠在刘淮烨身上。「还是不行吗?」本想著淮烨有了自己的骨肉,对这孩子能好些,可现在看来,自己怕是放心得过早了。

  「桑韵,你想如何安置忻澈我都不反对,除了无法像对惜赐他们那般以外,其他的事我都会答应你。」白忻澈虽是桑韵的养子,但他就是疼不起来,一是这孩子代表了一段他极为耻辱的过去,二是这孩子没有桑韵的血脉。除了桑韵的孩子,其他人他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是这个孩子。

  「桑韵,你莫怪皇兄,你也知道忻澈的身世,这世上能让皇兄疼到心坎上的也只有桑韵你的孩子。」刘淮渊怕白桑韵怪皇兄,忙给皇兄说好话。

  「我知道,只是怕这样下去忻澈会越来越胆小,他今後可怎麽办。」在他眼里,白忻澈就是他的骨肉,可其他人却不是这麽想,尤其是那两个男人。

  「大哥,要不把忻澈送到我那里吧。」伍默想了想道。

  白桑韵却是摇头∶「忻澈我还是带在身边,他已经懂事了,我不想他小小年纪就以为我这个当爹的不要他。」孩子比大人更易感,何况是忻澈。

  「桑韵。」刘淮烨含著几分歉意。

  握住刘淮烨放在他肩上的手,白桑韵道∶「我懂,淮烨,我不气你,你肯让他进宫和韵峥他们一起长大,我已经很满意了。」毕竟这个男人是皇上,是最无法容忍背叛的天子。

  「爹爹┅┅」白忻澈一步一步朝前面对自己伸出双臂的男子走去,地上厚厚的绒毯让他不会被摔疼。

  搂住扑到他怀里的人,白桑韵笑著亲了他一下∶「忻澈真厉害,再走一次。」把孩子扶好站稳,他又坐到对面。自那天之後,他命人在自己的书房内铺上绒毯,他亲自教忻澈走路。许是在自己身边不怕了,白忻澈这几日走得很快,不用人扶就能走一段。

  白忻澈伸出小手,慢慢朝爹爹走去,走到一半他摔倒了,带著几分怯意的笑却未消,从地上爬起来,他再慢慢走过去。

  「爹爹。」到了爹爹的怀里,白忻澈才算是放心地笑了,抬头,却被屋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吓坏了。

  白桑韵回头,看到不知何时进来的人,他把白忻澈抱了起来唤道∶「父皇」进来的人是,怀里抱著太子韵峥。

作者有话说:

正文出书版,番外因为在鲜网入V所以暂不能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