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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12-15 11:35      字数:0
  猶如初嘗情欲的少年,鄔夜雷出宮後連馬車都不坐了,直接騎了馬飛快地向王府趕去。這半個多月足以叫他瞭解卓如初的性子。若要那人選的話,那人寧願回山上也不願在他的府裡享福。要說鄔夜雷最不安的是什麼,就是卓如初一聲不吭地回了棲風山。那人的功夫不知比他高了多少,除非那人願意,否則他別想把那人綁下山。可他的小兄弟又只對那人有感覺,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他都得把那人留下來。

  剛下馬,腳還未踏過王府的門檻,鄔夜雷就問王府的管家:“卓少爺呢?”

  管家的臉皮抽動,戰戰兢兢地回道:“回,回王爺,奴才不,不知道。”

  “不知道?!”鄔夜雷的眉毛挑起,管家立刻跪在了地上惶恐地說:“回王爺,您今早剛走,卓少爺就不見了,奴才找遍了整個王府都沒找到卓少爺的影子,請王爺恕罪!”

  一口悶氣堵在了鄔夜雷的胸口。“再去給本王找!找到了他叫他立刻到肅風堂來見本王!”

  “是!”管家手慌腳亂地爬起來,趕緊吆喝府裡的奴才們尋找卓如初。

  腳步帶怒的回到初風院,鄔夜雷沒有進肅風堂,而是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心焦地等待卓如初。左等右等,別說等到人回來,就是那人的消息都沒等來,鄔夜雷等不下去了。那人若不想回來,他就是派出十萬大軍也找不到他。

  “罷了,讓他們不要再找了!”吼了一句,鄔夜雷進了肅風堂。喝了一大碗冰鎮酸梅湯消了消火氣,冷靜下來的他眼裡閃過一道精光,出了肅風堂。

  “王爺,張將軍來了,在滿安殿候著呢。”

  “讓他等著。”

  推開大天,鄔夜雷快步走出初風院,四下尋找了起來。

  “王爺?您要找什麼?”大天跟著四下看看,不解地問。

  鄔夜雷沒有回答,瞟到不遠處走來了一位婢女,他大步上前一把扯過那名婢女把人放倒在地上,壓了上去。衣絹破裂,當著眾多屬下的面,鄔夜雷直接撕開了那名婢女的衣裳。

  “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婢女嚇得驚聲哭喊,卻不敢明著抵抗。

  鄔夜雷毫不憐惜地又大力扯下婢女的衣裳,露出了她的半個肩膀,就在他還要繼續往下扯的時候,一片驚呼聲中,他的頸旁多了一把冷颼颼的劍。

  “卓少爺!”大天緊張地盯著那柄劍,生怕卓少爺再在王爺的脖子上劃道血口子。

  卓如初很生氣,很生氣。這人根本就是施虐成性!不如直接一劍結果了他,為民除害!相對于卓如初的憤怒,鄔夜雷則顯得格外平靜。放開婢女,他緩緩站了起來。小心不蹭到那把劍,他轉過身,頗為不滿地說:“整個王府的人都找不到你在哪,我不這麼做你能出來見我嗎?”

  “藉口!”卓如初手裡的劍用了一分力,鄔夜雷的脖子見紅了。

  鄔夜雷皺皺眉,這人竟懷疑他。抬手撥開卓如初的劍,他不悅地說:“是就是,我何須對你使藉口。我在屋裡等了你一個時辰都等不到你,要不是你不來見我,我也不會這麼做。”接著,他彎身親自扶起已經哭不出來的婢女,把她推到大天的懷裡說:“去給她拿一百兩銀子,再給她做幾身衣裳。”大天趕緊帶著婢女離開了。

  毫不懼怕卓如初的冷臉,鄔夜雷上前一步摟住他,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不在我身邊,我就是這樣,所以若不想我再為難誰,你得時刻能讓我找到。”

  把劍塞回劍鞘,卓如初的回答是轉身就走,不想再看到這人。

  “如初!我不是開玩笑。”站在原地不動,鄔夜雷的眼神有了狂亂。

  卓如初的腳步停下,胸膛劇烈起伏。兩人就這麼僵持著,看得王府一眾人等是心慌不已。誰還會去管王爺對個男人糾纏不休,只盼著王爺不要殺人就好。僵持了有一盞茶的工夫,卓如初再次抬腳,方向卻是初風院。鄔夜雷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大步跟了上去。

  走到卓如初的身邊,鄔夜雷伸手攬住他的肩,卓如初掙開。鄔夜雷低笑兩聲,再攬上他的肩,卓如初仍是要掙開,對方卻用力攬緊了他。就這樣,一個不停地掙開,一個使勁把對方往懷裡攬,猶如剛剛鬧了彆扭的小情人,兩人進了肅風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也很是疑惑:卓少爺究竟躲到哪去了?

  坐在炕上,卓如初垂著眸,看也不看鄔夜雷。一人在他跟前站著,兩手撐在他的身側,把他包了起來。過了會兒,那人彎身,頭抵在了他的肩膀上。靜謐的氣氛圍繞在兩人的身周,漸漸的,卓如初眉心間的不悅消散了。

  “你要見我,千般容易;我要找你,卻得煞費苦心。如初,你就真的這麼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鄔夜雷的聲音中透著失落與委屈。

  卓如初的眼神微微波動,依稀看到了一個少年緊緊抱著他,哀求他不要趕他走。那一天,少年親了同是男子的他,即使再不曉人事,他也明白那樣是不對的。幾乎可說是看著少年長大的他無法接受,把少年丟出了屋子,叫他立刻下山。那一天,少年跪在他的門外,一遍遍說著愛他。

  鄔夜雷也說不上來自己是怎麼了,不管對別人多麼心狠手辣,可面對卓如初時他卻什麼手段都使不出來,尤其在他得了卓如初的身子後,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這兩天腦袋裡總是時不時地晃過一些畫面,一些一位元神似他的少年與卓如初在一起的畫面——那樣的美好、那樣的甜蜜。即使心底猜到那少年就是他,可什麼都忘了的他卻無法克制地嫉妒起了少年,嫉妒“那人”可以與卓如初那般親近,嫉妒卓如初對“那人”的信任、對“那人”的不同。

  卓如初緊繃的身體放緩,握著劍的手也鬆開,他淡淡地說:“我認識的鄔夜雷,長得不像你,性子不像你。你不記得我,我與你也不相熟,你我認識不過半個多月,總需要些時日。”需要些時日再重新瞭解彼此,重新學會如何遷就對方。

  鄔夜雷的嘴角揚起笑,雙臂收攏,帶了點威脅地說:“如初,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想殺人;看不到你,我就想見血。你可以不跟我進宮,你可以出去溜達,但別叫我找不到你。”

  秀美蹙起,卓如初一半妥協一半嚴肅地說:“現在的你人人都恨不得殺了你,我會保住你的性命,但你不能再這樣下去。”

  保住他的性命……這人是說不離開他嗎?鄔夜雷抱緊卓如初點頭如搗蒜:“只要你別讓我找不到,我絕不會無故殺人。不過若有人殺我,你不能叫我束手待斃吧。”

  “你不再作孽,誰又會殺你?”卓如初剛說完,似是想到了什麼,眼裡滑過冷光。

  鄔夜雷譏笑一聲,說:“我做與不做,要殺我的人也不會少到哪去。我答應你不亂殺人,但若有人要殺我,我做不到手軟。”

  以為卓如初仍會勸說他,沒想到鄔夜雷等了一會兒,卻聽到對方說:“不取人性命最好,若是情況危急自保之下,我不會怪你。”

  鄔夜雷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幾聲,啃著卓如初的耳朵說:“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推開鄔夜雷,卓如初總是蒼白的臉上多了兩抹紅暈,耳垂極為敏感的他只要被人輕輕一舔都會令他氣喘,更別說被啃咬了。

  鄔夜雷豈不清楚卓如初身上哪裡最敏感,他自然是故意的。虎軀一撲,把人撲倒在炕上,他直接舔上卓如初的脖子,輕易地把卓如初壓在了身下,為所欲為。

  單薄的白色絹袍飛起,接著緩緩落在了地上,不一會兒,一件件衣裳壓在其上,最後掉下來的是兩條裹腳布。每當這個時候,總是被卓如初壓制的鄔夜雷都會雄風大振。舌尖挑逗卓如初胸前的兩抹紅蕊,成功地令對方化成一灘水,鄔夜雷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卓如初。卓如初開始還能忍著,漸漸的聲音就克制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他默許了鄔夜雷在大白天就對他發情。

  在性事上卓如初不保守,但也不豪放,他可以接受鄔夜雷舔他的性器,卻絕對無法接受鄔夜雷舔他的後蕊。鄔夜雷從第一天與他歡好時就下意識地記起了他的喜好,不管怎麼挑逗他,都不會舔那個地方,雖然他極度渴望。可是剛剛卓如初說的那些話直叫他心窩子發甜,快活得不得了。舔著卓如初滑滑嫩嫩又因練武而格外精瘦的身子,鄔夜雷內心的渴望越來越甚。抬眼,見對方已經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了,他大著膽子翻過卓如初的身子,然後分開他的臀瓣,沒有一絲猶豫地伸出舌頭。

  “唔!”

  卓如初的身子猛地震動,白皙的身子瞬間變成了粉紅,被舔過的地方更是在急速的收縮之後微微張開了小口。就連鄔夜雷都沒想到卓如初的反應會這麼大,微愣之後,他迫不及待地再次伸出舌頭。

  “啊唔!”卓如初翻身一腳踹開了鄔夜雷,呼吸淩亂,身子變成了深粉。

  鄔夜雷揉揉被踹疼的肚子重新上炕,抱住對方:“如初,你就不怕把我的小兄弟又踹出毛病?他現在可是好不容易能一展雄風了。”

  卓如初的氣息半天平復不下來,喘著說:“不許,舔,那裡。”

  “為何?”鄔夜雷舔舔嘴,“我想啊,如初,給我吧,我想的不行。你的身子我幾乎都嘗遍了,就差那裡了。你常常用雪晶膏,那裡香的咧,給我舔舔吧,如初,如初……”手和嘴趁機在卓如初的身上點火,幾乎是立即的,卓如初的身子一軟,無力抵抗了。

  “如初,給我嘗嘗,給我嘗嘗……”吸取之前的教訓,鄔夜雷翻過卓如初的身子,手繼續在他的敏感處挑逗,直到卓如初的喘息越來越重,呻吟也越來越高時,他才再次伸出舌頭。

  “啊!”

  卓如初的反應取悅了鄔夜雷。

  “唔……”

  美麗的眸子染上了情色的淚水,卓如初的白髮似乎也帶了粉色的春潮。舌尖暫時代替性器在卓如初柔軟的後穴內抽動,鄔夜雷的自得難以言喻。心底冒出一個念頭:全天下恐怕也只有他才能令這人展露出如此的風情。

  胯間的昂揚發出了不滿,鄔夜雷不舍地退開,翻過卓如初的身子,覆了上去。在卓如初的脖子上留下一枚自己的專屬印記,鄔夜雷把自己緩緩埋入了卓如初的體內。兩具身子完美地契合在一起,鄔夜雷含住卓如初頸間的那兩枚狼牙,下身重重地一頂。

  “唔!”卓如初的指甲陷入了鄔夜雷的雙臂裡。

  “如初,狼一生只會愛它的另一半,我就和狼一樣,這輩子只會喜歡你一個人。”

  “如初,我愛你,我愛你啊,你別不理我。”

  “如初,王爺有什麼好?我寧願跟你一輩子在這山上。”

  “如初,如初……”

  雙臂環住鄔夜雷的脖子,卓如初忍不住把他拉近。吐出那兩顆狼牙,鄔夜雷的雙目是情欲控制不住的瘋狂以及他自己還未察覺到的深深愛意。

  “如初,如初……”

  一遍遍地喊著,好似一輩子都喊不夠,鄔夜雷完全失控地在卓如初的體內進出。銀絲因為身體的糾纏與搖曳散落在炕上,襯著卓如初的身子越發的白皙,也襯著他雙頰的紅潤越發的誘人。

  “如初,如初……”

  靈魂深處的渴望,那麼的急切。即便是如現在這般深深的纏綿,他仍是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雙臂一寸寸地用力,直到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情欲越漲越高,鄔夜雷下身的抽動陡然激烈了起來,在極致的快樂到來時,卓如初第一次喊出了鄔夜雷的名字:“夜雷……”

  鄔夜雷的動作瞬間停止,他不敢相信地瞪著身下的人,只是對方剛剛登入極樂幻境,還未緩過神來。心從未跳得如此怦然,腦袋都因此而眩暈了。不知道自己咧開了嘴,鄔夜雷抽出自己然後狠狠地刺入,再猛地抽出再用力刺入,如初,如初……

  沒有機會平復的卓如初很快被帶入第二次的欲海漩渦中,完全被鄔夜雷掌控的身子隨著對方的抽動顫抖、繃緊,再每一次的快樂襲來時,他總是不自覺地喊出“夜雷”,喊出少年曾一遍遍央求他喊的名字。

  上一次,鄔夜雷在歡愛中昏迷了過去;這一次,卓如初卻是被鄔夜雷抱到了床上。他沒有昏迷,只是全身無力,這是他與鄔夜雷發生了肌膚之親後第二次不得動彈,第一次是他們的初夜。

  外面的天已大黑,鄔夜雷吩咐大天端來飯菜。吃了兩碗粥,喝了一杯水,卓如初在床上漱了口,擦了臉便睡了。鄔夜雷卻是毫無睡意,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卓如初,心情仍無法平靜。

  “王爺。”大天在外頭喊了聲,帶著點為難。

  鄔夜雷不高興地起身走了出去,大天不敢看王爺的臉色,快速說:“王爺,張將軍還在滿安堂等著呢。”

  鄔夜雷這才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本來想說叫他回去,但一想到床上的那人,他道:“本王這就過去。”

  大天放心了,馬上給王爺更衣。

  ※

  喝下不知道是第幾盞茶,等了近三個時辰的張以山終於等來了霆王。他是鄔夜雷的親信,自然不會因為久等而心生不滿,何況大天已經私下告訴他王爺那邊出了事,一時半刻來不了。

  一進屋,在張以山行禮過後,鄔夜雷走到自己的寶座前坐下,隨口問:“可用過飯了?”

  張以山倒抽一口氣,瞪圓了眼睛。大天忍著笑代為回道:“張將軍已經用過飯了。”

  “那就好,叫你久等了。”鄔夜雷又說了句驚天雷的話,張以山猛瞅面前的王爺,心想王爺不會是生病了吧。跟了王爺這麼多年,王爺可從未說過這麼體恤屬下的話。

  大天憋不住了,急忙轉過頭假意輕咳了幾聲。似乎還未察覺自己嚇到了張以山,鄔夜雷直接說:“本王知道你來做什麼,這次南下,你只管照著本王在朝堂上說的意思去做即可。那些亂民,能收買的就收買,實在頑固不化的,就抓起來。不過抓了之後先別忙著用刑殺頭,關他們一陣子,找個能說會道的開解開解他們。至於存心跟朝廷作對的,不必稟報,直接殺掉。”

  張以山畢竟是鄔夜雷的親信,儘管王爺今天很怪,在震驚過後他還是馬上冷靜了,即使只是面上冷靜。

  “王爺,此次亂民鬧事屬下聽說是不堪地方官的盤剝,您看……”以往這些事王爺都不會出面去管,心情好就由得他們去,心情不好就抓起來殺掉。他覺得王爺現在的心情很好,但王爺今天實在是奇怪,他也不敢胡亂猜測。

  鄔夜雷想也不想地說:“本王此次派你南下也是有事情要交代你去辦。你這次去不僅要抓亂民,還要抓那些貪官污吏。這次你不給本王抓個十幾二十個以正朝綱,你就給本王當縣令去。”

  張以山馬上站起來發誓:“屬下定不辱王爺所托!”王爺果然變奇怪了!

  “好了,具體該怎麼做你們幾個下去合計合計,走之前給我上個摺子。”鄔夜雷急著要回去。

  “是。屬下告退。”張以山也不拖遝,行禮後,匆匆離開了。鄔夜雷手底下除了大天小天之外,還有包括張以山在內的四名直屬親信,他讓張以山找人合計的就是另外那三人。說是親信鄔夜雷也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時不時被人刺殺一回,他是誰也無法真正相信,不過現在有了一個他全然信任的人。不必試探,他就是知道那人絕對不會背叛他,哪怕對那人來說,他現在只是個陌生的熟人。

  離開滿安堂,鄔夜雷直接回了肅風堂。卓如初已經睡沉了,不過他進來後還是醒了一下,看到是他才合眼再次沉睡過去。鄔夜雷脫了衣裳上床,鑽進被窩摟住卓如初滿足地吐了一口氣,真舒服。

  ※

  自從那天之後,鄔夜雷像變了個人似的每日準時上朝,而且不再動不動就殺人,可以說他根本就不殺人了。在朝堂上也溫和了許多,嘴角甚至常常帶著笑。百官的眼珠子掉了一地,只道霆王中了邪。不過沒幾天,消息就傳遍了朝野:霆王現在極寵一位武功很高、模樣很美的男子,兩人日日同床共枕不說,霆王還為他收起了火爆性子,在他跟前比山羊還溫順。這之前坊間就已傳出霆王府上來了位白神仙,這樣一聯想,眾人心裡的好奇就更別提了。

  文徽帝自然也有所耳聞,當然,他是不敢去問的,除非鄔夜雷自己去告訴他。而鄔夜雷是不可能對誰說的,倒不是覺得這件事不光彩,而是不想太多人對卓如初好奇。笑話,卓如初可是他一人的,誰敢多看他兩眼他就戳瞎對方的眼睛!

  不管傳聞多麼玄乎,鄔夜雷的性子大變是不爭的事實。連帶著眾人對那位神秘的美貌男子的好奇心也是一發不可收拾。哪怕明面上不敢當著霆王的面打聽,私下裡眾人卻是尋著各種管道打聽那人的喜好與脾性。能把霆王“調教”的服服帖帖的人,那還不趕緊舔著臉巴結。不過叫眾人失望的是,儘管他們打聽出那人名叫卓如初,是霆王的師兄,貌美絕倫,但卻不得其門相見,更別說巴結了。連霆王都得使手段才能找到的人,哪裡是別人能輕易見到的,抱著這些心思的百官們註定是要失望了。

  勤王府,鄔三友和兩名心腹躲在書房裡密談,其中一人說:“王爺,據我們安插在霆王府的探子回信說,那個卓如初比霆王還要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候就是霆王都找不到他。我看,咱們收買卓如初的計畫似乎行不通呐。”

  鄔三友面色嚴肅,想了想說:“既然無法收買,就除掉他。留著這樣一個人在鄔夜雷身邊,對我們遲早是個禍害,不是說連鄔夜雷都不是他的對手嗎?”

  “這倒是真的。”那人繼續說:“那個卓如初的功夫確實很高,聽說霆王連他的十招都擋不下來。”

  另一人接著說:“卓如初是練武奇才,十三歲就已出師,霆王在棲風門的時候其實是跟著他學武的,打不過也是正常。而且那兩人在棲風門時關係就與旁人不同,後來霆王出事,卓如初也不見了人,卻不知他現在又為何下山了?這卓如初可是從不下山的。”

  鄔三友的眉心越來越擰,聽罷兩位心腹查探來的消息後,他說:“卓如初與鄔夜雷師出同門,功夫如何難說。找人試試他的能耐,絕不能讓他壞了本王的大事!”

  兩名心腹點點頭,三人嘀嘀咕咕地商量了起來。

  一下朝,鄔夜雷如常地直接回府,連皇上邀他留下用膳他都推了。和那個性子如其名般磨磨唧唧、毫無主見的皇上吃山珍海味還不如和如初窩在肅風堂裡吃碗普通的餛飩面呢。心裡這般想著,鄔夜雷突生懊惱,如初自從下山後就一直在他的府裡。這都兩個多月了,他從未帶如初去逛逛京城,更別說帶如初到京城最有名的酒樓吃頓飯。想他堂堂霆王,居然如此怠慢自己的“夫人”,真是不該。雖然卓如初根本不會承認鄔夜雷是他的夫君,不過鄔夜雷現在早已把卓如初冠上了自己的姓,這世上誰敢跟他搶人,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大天,你去朝華樓,告訴他們本王今晚要過去用膳。”

  “王爺?”大天驚訝,難道王爺晚上不陪卓少爺了?

  騎在馬上的鄔夜雷扭頭瞪了大天一眼,他這手下怎麼越來越笨了。“本王今晚要帶如初去朝華樓用膳,還愣著做什麼!誤了本王的時辰,本王不饒你。”

  “啊!王爺恕罪,屬下馬上去!”大天一個激靈,抽了馬屁股一鞭,匆匆跑了。暗怪自己愚鈍,他怎麼會以為王爺會捨棄陪卓少爺的機會?

  快馬加鞭回到府裡,鄔夜雷一進門就問:“少爺呢?”這都成了他每日必問的一句話了。

  “卓少爺剛剛回肅風堂了。”管家趕緊回答,生怕回答慢了惹王爺發怒。

  一聽卓如初又在他回來前乖乖到屋裡等著他了,鄔夜雷的心情就大好——這人總是喜歡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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