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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燕王入獄
作者:南佬      更新:2018-02-12 22:13      字数:3176
太子悼喪為期二十一日,本該降霜之日入殮下棺,老天像是跟著哀悼,落下迷濛參霧的大風雪,一夕白雪覆土,腰身般高的積雪寸土難行,皇上即下諭令,延日改期,待大雪落梅後舉城為太子逝去哀悼。

  燕王奉旨回舊府寧才堂安歇,皇上讓他安歇,他也真的就是悠悠哉哉,窩在寧才堂裡的小書房中摟佳人,攥手揮毫習字,偶爾不正經地調情,說兩句什麼還沒在這間書房裡親暱,這會兒該來一回。來一回什麼也沒說清楚,眼看褚麟耳根發紅勾撩他心頭一震酥麻,情動之餘舔咬他如玉球般的小耳垂。

  「二哥順勢接了宗人令,為讓鄭亨查案查得快點,本王爺將燕王令牌與他,日前讓人送去了。」

  宗人府大位本由太子接管,太子逝去,本該由嫡長子接位,皇太孫尚且年幼,也就遞位讓二王爺朱樉接位宗人令大位。

  「鄭亨收下了?」

  「自然。」

  白頸霎紅,嫩白的肌膚浮上粉色情點紅暈,看起來誘人,朱棣隨香親吻,鼻尖磨蹭纖細白頸,齒間輕輕齧咬,在他頸肩處咬出一抹紅印。

  「那他就算是半個燕王的人。」

  「……嗯……算就算吧……本王爺現下不想說這些……」

  手掌不規矩地探入衣襟揉撫挑逗,覆身將慾望隔著布料貼蹭之際,卻讓褚麟一個翻身後小手抵胸給拒絕。

  「怎麼了?」

  攥起褚麟小手親吻,鳳眸盯隨著他那張小臉,沒放過他眼眸裡躲避的閃動,情慾衝腦又霎那被阻擋,他焦躁地惡意咬他的指節懲罰褚麟,見他吃痛擰眉,才有幾分舒心,舌尖舔過齒痕。

  「門……沒關,皇城之內,王爺還是當心點好。」

  「當心?」

  往後坐在大座上,伸臂一勾,小身子跌坐在腿間,手如蛇竄入衣襬撫過他的臀腿,沒再多蹭多磨,他就是貪戀褚麟如嬰孩的肌膚觸感,手掌流連來回輕撫按揉。

  「本王爺還想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本王爺的人。」

  小臉漾紅,這話聽著霸道。

  「這話靈雛知道便好。別讓人說嘴去。」

  「誰敢說。」

  褚麟攥過王爺手掌,把玩他的手:「外頭的下人不全是自己人。」

  興許歐陽倫是對的。他與王爺親密,藏也藏不住,下人單是洗刷沾滿愛液的被榻,不時在夜半換去一桶又一桶熱湯浴,也能知曉小書房裡是哪種曖昧。

  「咱們管得住自己底下人的嘴,管不住其他人。」

  朱棣就著他的話,又是一回不正經:「本王爺這就去關門。回頭,你可得依著我。」

  說完就等著褚麟點頭,見他頷首,興沖沖地連著外廳的門窗都給掩緊,還搬過兩盆雪爐怕小身子冷,抬眸瞅眼間就是討褚麟歡心。褚麟眼眸隨王爺忙碌的身子瞟動,這份專寵甜得他心頭漲漲滿滿,可也就是這番甜膩,引他憂鬱。

  「待會兒朱管事又要碎嘴。」

  「他哪一日不念……」

  摟著無骨腰身,霸道覆身,褚麟躺在案桌上,壓皺一身綢緞,抬手衣袖順著藕臂滑落,露出他一段白皙,臉側邊黑髮如瀑傾瀉,黑白對比讓他更顯得嫵媚。

  「王爺……」

  「真香……」

  讓他聞得敏感發癢,褚麟伸手手指撫過王爺的唇,唇貼著的他手心,點過他的手脈,龍涎香氣脈動飄散清香,朱棣管不住身體的渴求,沙啞地嗯了聲敷衍回應,溫柔的輕撫,逐漸強烈的霸佔,長腿纏腰,兩人情動結合,沒縫隙的相貼傳遞彼此的熱度,緩緩挺身,緊緻內包覆下分不清是誰的脈動。

  「靈雛……」

  下身一陣緊縮,朱棣情動難忍地悶哼,手掌包覆他的臀。

  「早知道喊這名引你情動,本王爺就多喊幾聲……」

  「……嗯……靈雛是真喜歡這名……」

  不是刻意諂媚討好,更沒有委屈自己,他是真喜歡靈雛這名,什麼男寵小倌的污名,牙一咬也就過了,只要王爺寵他,讓王爺綁在身邊一輩子也無妨。

  仰頸索吻,半掛的外衣順著他撐起的身子滑落,藕臂勾頸,纏吻後他讓自己陷入情慾,不再多想那什麼五六七八。

  激情過後的相擁,讓他睡了幾個時辰的好眠,緩緩掀開眼皮,入眼簾的是朱棣熟睡的側臉,枕著寬厚的臂彎,手指畫過王爺的鼻樑和唇,滑過喉結,收手在鎖骨凹陷之處。

  「靈雛若能如姑娘般為王爺……」

  貝齒咬唇不語,靜默後只想著起身,肩頭手掌一個使勁摟他在懷。

  「想為我生子?」

  慵懶的嗓音透著些許笑意,翻身摟回小身子窩回被褥裡交纏取暖,閉著眼,朱棣還有幾分貪睡。

  「要真能生。你我一年生一個都成。」

  褚麟藏了點心思,小臉挨得緊,柔柔順順的撒嬌討好。

  「王爺不是睡了?」

  「是睡了。聽見什麼生子的話,精神都來了。」

  「沒說什麼生子,又說胡話……」

  朱棣手指揉過他發紅的耳,悠悠輕嘆:「本王爺若真想要孩子,自十四歲花樓算起,今日少說也有個二十幾個。」

  「一年一個,二十幾個,年歲可就過四旬了。」

  「本王爺說二十幾個就二十幾個。」

  「怎麼算都不對數。」

  朱棣嘖聲,說了兩聲大膽,還讓他別拐著彎說他虛。褚麟也就順著他的話回說他還真沒想到虛不虛這事,說完搭著面癱小臉,雙指腹悄悄地為王爺診脈。

  「就你膽子大,橫豎都說著本王爺虛。」

  聽著是責怪,語氣裡卻是寵溺,褚麟眼裏流過光流情絲,小手順著王爺手脈穿過他的臂彎下,摟過他,耳貼王爺胸膛,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引他眼熱。

  「橫豎王爺都要砍,就讓靈雛摟一會兒再砍。」

  朱棣手掌撫過他一頭烏絲,懷裏人親暱撒嬌,他求之不得,尤其是那一聲靈雛,聽著心就軟了一半,也沒細想他反常的摟擁。

  夜半溫存,耳鬢廝磨,呢喃細語,一聲聲溫柔說得又全是正經事。朱棣聽著褚麟侃侃而論,論著扳倒二王爺之事該是急辦緩查,仰首失笑。

  「讓急辦,卻又緩查,鄭亨能懂嗎?」

  急辦是讓鄭亨伺機捉人,還不要太早安罪名,悠悠定定地查案一次列罪,待罪證確鑿,連著楊逍一塊連根拔起。

  「興許能。他也是個急性子,急辦當能辦好,只是事關鄭其,緩查就怕他緩不住性子。」

  「還是本王爺讓人提醒兩句。」

  才正談論此事,門外就是一陣搗鼓急奔,叩叩叩的敲門聲,搭著朱騰跑急得喘音。

  「王爺!王爺!」

  「怎麼?」

  「王爺先穿上衣裳。」

  朱棣嘖聲,這奴才越來越大膽,隔著兩扇門呢,還嚷著讓他穿衣裳。

  「你又知道本王爺沒穿衣裳。嘖。」

  褚麟紅著小臉,隨側起身,搭上件外衣後手覆王爺深衣就等著王爺抬手穿衣。朱棣仰頸,任著褚麟扣繡扣,繫束繩,和以往一樣,沒放過摸個小臉,吃個小豆腐的機會,開口又是一句調情。

  「靈雛夫子。」

  「又要說什麼胡話。」

  「不是什麼胡話,就是問問你,可願意為本王爺繫一輩子的束繩?」

  「願……王爺,門外有動靜。」

  「不就朱騰。」

  門外朱騰是急得跳腳又不敢闖珠簾,眼看門外火炬漸近,他趕緊喊道。

  「王爺、王爺,禁軍來了!」

  朱棣一把掀開珠簾,臉色沉凝:「知道是為了什麼?」

  「奴才也不知道,那徐達一個字兒也不說,單說是奉命前來。」

  火炬照耀,亮了屋外一片紅火通明,晃動的火苗,紙窗遮不住紅火搖動的暗誨不安寧。

  「莫非是鄭亨那兒出事?」

  「出事該是真出了點事。」

  褚麟隨側過珠簾,身上已是平日正衣,踱步一二再次開口:「靈雛看著皇上令徐達前來,是在探。」

  「探?父皇在探我?」

  「鄭亨那兒一定查出了個什麼,事牽皇子,皇上該是想探探……」

  話沒說完,門外一陣鐵甲馬靴的齊步站定聲,沙啞低沈的大將嗓音震入門內。

  「屬下徐達,奉旨前來領四王爺入宗人府收監盤查,還望四王爺配合。」

  朱棣往前踏了一步,莫名得怒意衝上腦門:「收監!你……」

  褚麟即時撩過狼毛風衣,畫出半圓打斷朱棣破口的怒氣,就著他的頸項,細細地打上束繩。

  「王爺,莫要衝動。」

  藏不了怒意,他燕王在著急這當口還是衝動。

  「靈雛就說一句話,待你回來要罰要砍,隨你。」

  「禁軍收監,父皇這當是要探?」

  手指捲過束繩,指腹拉扯,繫了一只束結,褚麟仰眸,手指順著風衣滑落,手指勾彎王爺指頭。

  「做過的事,咱們就認了。」

  眉頭輕擰,眼眸難掩憂慮。

  「沒做過的,還沒做的,一個字兒也不要說。」

  見朱棣擰眉思忖,開口還想多提醒兩句,可木門輕薄,徐達一腿一踹橫霸的破門而入,入門後還來個先禮後兵,躬身作揖後試探一問。

  「屬下奉命領四王爺入監。四王爺,您可有什麼話要說?」

  朱棣拇指磨蹭過小手,沒多看褚麟一眼,轉身,冷睨徐達,皇子該有的傲氣他一點也不少,罷袖表達他的怒意。

  「沒有。」

  徐達濃眉大眼盯瞅了好一會兒後手一抬吆喝手下引路。

  「領四王爺入宗人府律字天監。」

  ***

  南佬的話:

  新年感謝粉絲排行榜和留言鼓勵的小書迷們,南佬將在2/17,18,19連續更新,感謝小書迷們支持鼓勵。

  感謝陪伴,感謝品讀第九世。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