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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爱深恨切
作者:弥雅      更新:2017-08-05 19:48      字数:3652
怀着心事,林润安送金麟出门。

金麟要赶回省城看诊,并且这两日要为他奔走,联系一家合适的西洋医院,把林母送去诊疗。事多芜杂,何况这荒僻乡野的也没什么值得用来招待旧同学的东西,林润安也不挽留,因为村里路窄,汽车不能开进来,林润安直将金麟送到官道上。

金麟走的时候给林母开了一些药,回到家,林润安服侍母亲吃了,见母亲咳嗽得渐渐轻了,心里一面佩服金麟的医术,一面将这几天的情形反复咀嚼了几遍,越发觉得要了他身子的人不是段景文。

虽然这么怀疑,但他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想改天亲自向景文证实一番。

待母亲身子稍微好一些再理会这事吧。林润安转念又按住奔到省城找段景文的想法,起身去收拾东西。

他已经决定搬离郭家村,搬到省城去,方便给母亲治病。

住房小而简陋却是住了好些年的,东西也积攒了好些,林润安挑挑拣拣,拿起来又放下,装进包袱想了一想又拆开重新拣出来,这般反反复复,打好几个包袱时已是深夜。虽然心事重重,林润安不得不躺上床,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将一本诗集从头到尾快背了个遍,林润安才十分不安稳的睡了,睡之前还迷迷糊糊想着他走后没人再教村里的孩子识字,明天一早该去找村长商量商量,看是不是另请位先生来。

迷迷糊糊睡着,林润安听木门吱呀一声,睁开眼睛,一条影子立在门口,头直顶在门框上。如此高大魁梧的身影,令林润安吃了一惊。

月光斜斜照进来,那身影的影子一直投到林润安床前。

“谁?”林润安警戒着出声,伸手去摸床头的火柴。刚摸到火柴,那人影两步跨到床边,一伸手将他整个搂进怀里。动作间,衣领里又传出那白玉铃铛的声响。

两条胳膊被来人缚得紧紧的,脸上被粗暴的胡乱亲吻,林润安拼命抵抗,终于挣脱一只手,抬手往那人脸上打去。十分清脆的一耳光下去,除了打人后的火热之外,林润安手心倒是被一脸胡渣扎痛。

白天见景文时他脸上还干干净净的,不会才半天时间便长出这许多又长又粗又硬的胡子,这人一定不是景文了。得出结论,林润安反抗得愈加激烈。

虽然激烈,但林润安顾忌睡在隔壁的母亲,怕她听见声响过来。

如果这人只贪图他的身子,他抵抗不过只有先给了他,身子既已经脏了,只好忍辱负重,待母亲百年之时再追随她一起去。

如果母亲被响动惊醒,过来查看,这人图谋的好事被母亲撞破,万一急起来保不准是会要人命的,到时岂不害了母亲?

心里这么想,林润安停止挣扎,小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景文手里的这白玉铃铛?”

来人不回答,只用两只有力的胳膊将他紧紧箍住,两片嘴唇压住林润安的唇,舌头撬开林润安咬紧的牙关,长驱直入,翻搅舔舐,直弄得林润安出气不得才放开。

林润安唇边被胡子扎得火辣辣,眼睛里泛出眼泪,喃喃道:“如果你今晚强要了我,我只好去死了。”

话语一出,来人并不放开林润安,只略微顿了顿,便再度将两片唇压上来。

威胁无效,林润安十分慌乱,慌乱中两手胡乱挣扎,那白玉铃铛被他一把拽下来。

手心里捏着铃铛,八年来直到今天的所有事像走马灯一般从脑海里闪过,停在白天遇见段景文的场景上,林润安眼角泛泪,心里叫着段景文的名字,叫了十来声,不觉喊出声。

原本那人只胡乱亲着林润安,听到“景文”二字,口里呼出一口气,将林润安一个翻身按在床上。

林润安本能的想叫人救命,还没张口,一根布条勒进嘴里在后脑勺上捆好,手也被人用不知是什么的物事缚住,他只能趴在床上拼命踢动双脚。

胡乱踢动的双脚被人压住,身后那人又拿了一条布一般的东西将林润安的眼睛捆住,林润安不但失去喊叫的能力,连眼前也一片漆黑了。

裤子被人褪下,林润安觉得菊穴处被抹上湿湿滑滑的东西,一根手指抵住入口。明白将会被如何对待却又挣扎不得,叫喊不出,林润安只有默默落泪。

菊门一痛,嫩肉被撑开,手指直进到最里面,紧接着便是一下快似一下的转动抠挖。林润安胃里一阵抽搐,犯起恶心。嘴巴被封住,林润安只不停干呕,呕得身子抽搐。

“段景文对你做了过分的事你巴巴的想着他,我对你一往情深,却要惹得你恶心想吐吗?”背后的声音浑厚有磁性又带着几分沙哑,这沙哑不甚自然,仿佛不是先天而成,而是后天声带受损导致。

这声音,在大帅府里听过!林润安猛力摇头,拼命挣扎,嘴里呜呜叫喊。

“你有话要对我说?”

林润安猛力点头。

嘴巴上的布条被解开,林润安强忍住胃里翻涌的感觉问:“白大帅?”

背后人不说话,只一下一下运动手指。

自林润安成年后,因双儿的身份,想要他身子尝个新鲜的人不少,他对于白冉闵的举动也不感到十分突兀,只心里认为是他的身体吸引了对方,便求道:“我与您素不相识,求您放过我吧。”

“素不相识?”白冉闵停下手上动作,将这四个字咀嚼一遍,抽出手指,将那物事抵上去猛的往里一送,直挤进去。

后穴猛然被撑大,疼痛加剧百倍,林润安觉得有温热的东西沿着大腿往下滑,来不及哀嚎出声便疼晕过去。

林润安的话没有什么错处,他知道的只是那个不爱言语、不爱与同学来往的同窗“冉闵”,他不知道“冉闵”只是去掉姓氏后的假名,更不知道冉闵的真实身份实际是统帅嫡系三十万大军的大军阀。

他只知道他和白大帅毫无交集。

但这四个字却让白冉闵像被拔了鳞片的真龙,疼痛不已,这疼痛生出的是愤怒,怒不可遏的结果便是让他近乎失去理智。

一通猛烈的冲撞后,白冉闵将自己从林润安体内抽出,用方才系着他眼睛的手帕擦拭。借着皎白的月光,白冉闵见白手帕上一团暗色的影子,将手帕凑到鼻端嗅闻,一股血腥味混杂在情事后的味道中冲进鼻腔。

心中了然,白冉闵痛苦地紧闭双眼,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又伤害了他。

手微微颤抖,白冉闵在林润安大腿根部摸上一把,伸到月光底下,赫然是半个掌心的鲜血。

白冉闵三两下解开他身上所有束缚,将林润安的身体翻过来,即使借着月光,白冉闵也能看清林润安脸色惨白。

伸手拍拍林润安的脸颊,白冉闵心急如焚地呼唤他的名字,无奈这阵折磨对他来说实在太痛苦,无论白冉闵如何呼唤,林润安只紧闭双目,一动不动。

“医生!医生!”白冉闵再顾不得那么多,一叠声喊着远远立在门外的军医。

军医正远远立着避嫌,突然听白冉闵既慌又乱的一声连一声叫他,心知里面一定出了事,拎着药箱子三步并作两步跳进去,借着月光扫一眼床上底下的情形,打开药箱摸出个小手电,道声“大帅,得罪了。”掰开林润安两边臀瓣,将伤处看得清楚明白。

白冉闵这一叠声的叫惊醒隔壁的林母,她老人家扎挣着从床上起来,抖着手扶着墙壁往这边来,短短一截路程,林母累得气喘不止,好容易迈进这间屋子,眼睛虽昏花,却一眼看清润安的情形,脑袋“嗡”的一声,只叫出一句“润安我儿”软绵绵像只布袋瘫在地上。

白冉闵一步抢过去,将林母接住,扶在手上。

那边军医叹声气,替林润安处理伤口,忍不住道:“大帅,既然您这么在乎他为什么又要这样折磨他也折磨您自己?他和您捧的那些靠这块地方吃饭的花魁戏子们不一样,您要温柔一些行事才是。”

“这伤口裂开的地方不小,先止着血,过后得好生养着。”军医清理干净伤处,将药膏抹在林润安伤处,“如果您为他的身子和精神着想,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招惹他。”

头一次被手下教育,白冉闵立在一边一声不吭。

军医既不是个多话之人,又看伤口并未严重到需要缝合的地步,知道白冉闵即使是盛怒之下也控制了几分力道,便不再言语,默默处理好伤口退到外边。

白冉闵手上扶着林母,知道林润安的伤处并无大碍,见眼里住处实在简陋,一手一个将两人扛在肩上半弯着膝盖出了门。远处立在路边的李副官一挥手,两名卫兵忙跑过来,一人将林母接过去背着,另一名伸手接林润安。

“闪开!”白冉闵心头有气,瓮声瓮气回答,那士兵啪的行个军礼,默默退至一旁。

将林润安抱至大道上放进汽车,白冉闵坐进去,那司机不待他发令,启动汽车一路沿着蜿蜒狭窄的土道往省城开去。后头,李副官指挥几名士兵进屋,将林润安收拾好的几个包袱背上。

乌黑锃亮的小汽车打头,后头跟着三十几辆蒙着军绿色篷布的军用卡车,每辆车坐着十二个全副武装的兵。这浩浩荡荡的队伍早将郭家村那些熟睡的百姓惊起,个个咂嘴咋舌,唬得说不出话。

林润安苏醒过来,动动身子,发现被人捆了个结实,林润安挣扎着挪动些,使尽力气略略抬头,见身上的布条几乎从肩膀一直捆到脚尖。

林润安重躺回枕上,眼前是细白的帐子,帐子上挂着那只白玉铃铛。林润安扯出一抹苦笑,心想:这人是怕我醒来寻死觅活,特意将这铃铛挂在这里提醒我还有景文的存在么?他这是多心了,我即使要死也要待母亲百年之后。

念头方才闪过,门被人踢开,一人大声嚷嚷着跨进来。

“他昨晚被您那么一番折腾,这才过了三四个小时……”温雅的声音跟在那人身后进来,看清林润安睁着眼睛,道:“醒了。”

林润安转头,见穿着军装的影子立在床前。

心里明白来人是谁,不想知道蹂躏他的人是个什么模样,林润安转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白冉闵在林润安床边站了半响,林润安始终不肯扭头睁眼看他,心头那股火气又蹭蹭窜上来,如果换做别人他早两脚踹上去,但他记起陈医生说要将息着林润安,左右看了看,见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便拿那茶具出气,两条胳膊横着一扫,可怜那套古董茶具哐当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光这一下还不够解气,白冉闵又提起穿着马靴的脚咣咣再跺上几脚,将碎片跺得更碎小,才踏着一地碎片,蹬蹬走出去,两手一甩,门砰的一声合上。